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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人文教育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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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伊娃·T.H.布兰|责编:杨柳青//刁俊娅|译者:顾洁//王茁

出版社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77080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1203224500

上书时间2024-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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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伊娃?布莱恩,美国国家人文奖章获得者,曾经担任圣约翰学院(马里兰州安纳波利斯)教务长和督导。她1929年出生于德国,1941年移民美国,获得耶鲁大学古典学硕士、人类学博士学位。毕业后长期在圣约翰学院教书,深度参与其“伟大图书课程项目”。在哲学方面著述甚丰。

目录
前言  ...
本次探询的意图  ...
本书资料来源  ...
术语界定  ...
三个悖论: 功利、传统、理性  ...
第一章  功利  ...
教育功利的各个方面  ...
有用的教育  ...
针对教育功利性悖论我试图提出的解决方案  ...
第二章  传统  ...
传统的发展  ...
美国早期的传统和教育  ...
针对传统悖论的解决方案  ...

第三章  理性  ...
作为公共模式的理性  ...
针对教育合理性悖论我试图提出的解决方案  ...
索引  ...

内容摘要
书稿主要针对20世纪下半叶美国的教育问题进行反思,为当时盛行的关于自由教育目的及手段的大讨论,提供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视角。作者超越了对于课程特别是教材的讨论,认为哲学探究对于教育的改进远比课程和行政计划更重要。在布兰看来,任何一个共和国的教育制度(特别是美国的教育制度)都固有某些悖论或困境,通过考察这些悖论或困境,她为在真正的学习社群内恢复沉思式的教育提供了强有力的依据。她对所有共和国的教育进行了横跨哲学和历史的广泛分析,同时也为在美利坚共和国实现旨在帮助学生为人生作最好准备的教育目标提出了很多实用的具体建议。尽管成书于四十多年前,书中观点及建言放到今天来看仍不失锋芒。

精彩内容
前言
本次探询的意图在面对一个重要问题、面对人们对该问题已经发表了过多意见这种情况的时候,一个研究者,即便依然有更多意见可表达,其内心也难免会感到某种不安。这种不安会激发该研究者努力去为这种辩论寻找到更有说服力的说辞。对于这种努力,你几乎不会称之为一种学术性的研究,而会称之为一种反思性的探询。
我当下进行这样一种探询是基于一个反复出现的认知:美国的教育存在某些根源性的窘境,如果我们能意识到这些窘境起源于我们美国这个国家的奠基过程的话,那么对它们理解起来、解决起来就会变得更加容易。因此,我会通过这一次探询来详细地阐述一般意义上的共和国的教育领域和特殊意义上的美国早期阶段的教育领域所存在的几组悖论,目的在于再现某些存在于我们的思想中——以及我们的时代中,这纯属巧合——的关于美国教育的熟悉而又实际的困惑。
在用到“悖论”这个词的时候,我并不是指在有关某一话题的公众言论方面无法保持自我一致,而是指事物本身固有的窘境,称之为悲剧也并无不妥的内在缺失,也即一项将问题激化而不是缓解的重大难题。因此,对于教育中司空见惯的一般性困境,我决定忽略。
首先,这些一般性困境包括了人类本性中所固有的那些颇为糟糕却难以改变的事实,正是这些事实使得教育成为一场恒久的斗争,举例说,陷入这样一个怪异的情境:明明时机正好,智力也处于高点状态,但人对学习却心不在焉,这种兴趣偏离是最难以抗拒的。人类本性中还存在着一个类似的事实,即天生的好老师和善学的好学生之间的比例失衡,各种证据表明这种失衡是不可调和的,这种状况会造成广泛的制度性后果。这种情形,即便是在贵族统治制度下也是横亘在良好教育面前的巨大障碍,而到了民主制度下则呈现出更明显的阻碍作用:“如今高等教育机构的数量如此之大,如此夸张,以至于几乎遍布每一个角落,要让这些机构运转起来显然需要源源不断的教师资源,即便是天赋异禀的国民也无法满足要求。”(尼采,《我们的教育制度的未来》)其次,我避而不谈的还有那些不幸和伤害,它们并不意外地源自我们普通人本身所存在的缺陷,比如,对于占据了大部分学习生涯的问题,当人们浸淫其中一阵子之后,难免会产生思想上的倦怠:“对于我所愿意的,我意兴阑珊;但对于我所憎厌的,我却乐此不疲。”另外,还有一个呈现贬值效应的事实,那就是,学校基本上都是靠施舍和救济存活的机构,其所提供的产品并不能形成旺盛的需求,以至于总是处于亏损状态,其所庇护的是一批既无社会经验又贪得无厌的教员,其所推行的是僵硬的行政管理模式。
对通常归因于社会的所有问题,我都会严格避免。我必须立即向大家坦陈我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把社会看作各种行动的直接源头而不是其简单汇总,是一种拟人化视角,会导致问题弱化的后果。说这种看法会弱化问题,是因为它会鼓励大家去呼吁采取大而无当、遥不可及的纠偏措施,而不是从此时做起、从此处做起、从小事做起,也会鼓励大家粗枝大叶地去兴师问罪,而不是有的放矢地找到真正负有责任、应付代价的人——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兴师问罪者自己。在我看来,对教育问题所进行的社会性解释至少是个错误解释,通常是劳而无功的。
除此之外,在阅读了一些研究教育历史的著作之后,我从中找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断地浮现在我眼前。教育学上的各种悲惨境遇都是古已有之,并没有什么新鲜之处!“我们那些生活在后革命时代的年轻人,”杰斐逊在给亚当斯的信中这么写道,“和你我相比,都是在幸运之星的垂顾下出生的。他们还在自己母亲的子宫里的时候就开始掌握各种知识了,在呱呱落地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很多现成的知识”(1814年7月5日)。或者:“他们说我们从课堂上,尤其是从那些高深的书本中,明确地说就是物理学之类,是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的,而当他们需要在社会阶梯上往上爬的时候,又期待这些知识是唾手可得的。”(《学术手册》,海德堡大学,1481年)由此显然可以推导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即便是在一个半世纪之前,阅读就已经不合时宜了,而在五个世纪之前,学位就已经开始贬值了。
而且,我们的知识世界,尽管可能缺乏在培养“大我”方面所必需的闭环系统,但仍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文明以止、多元一体和业精于勤的世界。而我们的教育机构都经历了一段影响深远的历史进程,在美国政体内扎下了深深的根基,其与当下的发展十分契合,其所具有的韧性远超我们的想象。总而言之,在我看来,这些教育机构在20世纪的所作所为并不亚于19世纪:“如果你考察的全是学者,你会为美国学者之少而感到吃惊;如果你在调查时将无知的人包括进去,你又会觉得美国人的知识水平在世界上是最高的。”(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I,xvii)关于我所做的这类探询与我们目前情境下的实践之间的关系,我当然也有一些看法。在我看来,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并不是一个学习场景多么富有新意的时代。我认为,使得学习场景富有新意的可能性早在三个世纪之前就已经逐渐开始消失了,从那时起,有意识地推动各种新事物、新现象不断产生的这种手段就已经开始被采用了,“创新”这个词已经变成了人们的日常事务用语。我觉得,最能体现这种情形的标志是外部和内部之间的反差:在对新事物、新现象的每一次探索中,外部世界总是兴高采烈,而内心世界时常灰心丧气。举例说,我们可以在登月和发现新大陆之间做一个对比:人们对现代人登上蛮荒的月球内心表现得波澜不惊,认为不过是场彩排而已;而对于第一次在一个奇异的新大陆精确地登陆则表现得十分惊奇,即便这是由一个像哥伦布这样被黄金冲昏了头脑的人所完成的。为了表达得更切题一些,我们再做一个比较:人们对美国初期的教育著作与当代出版物中出现的“革命”这个乏味主题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不同的。
我们现在的优势显然已经不再体现在新意上面了。撇开无法预测的天降大灾,我认为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波动性不大、稳定性较强的国家,这个国家是“作为一个密集的城市建造起来的”。不可否认的是,这样一个国家确实仍有可能发生巨大的社会变迁和深刻的思想革命,“生活方式”的变化也会层出不穷,这样那样的“加速发展趋势”也不会止步。但是,随着所有这些现象的发生和汇聚,并不需要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新意从天而降。教育现象既折射着这个时代,也折射着这个国家。教育本身也同样是一个大体量、高密度的复杂综合体,包罗着世间万象:被人们视若珍宝的历史遗存、被扔入废纸篓的各种实验图纸、代代相传的老生常谈、不成体系的改革措施、爆炸性的偶发事件、各让一步的妥协方案、所向披靡的发展路径、一厢情愿的灌输、制度性的怠惰。教育的重心越来越偏向于制造出一堆堆残骸一样的报告,这样的报告在传播方面是巨人但在执行方面却是矮子。而那些最具革命意味的改革措施也遭到了最严重的诟病:大山临蓐,生出来的却是条可笑的小老鼠。
贺拉斯,《诗艺》,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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