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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建华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210805
出版时间2022-09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78元
货号1202731347
上书时间2024-06-11
45 《蒙田随笔》译者序言
48 话说 《克莱芙公主》
60 心理分析小说的奇葩 《 阿道尔夫》译本序
68 两兄弟与三女性 《 爱海沉帆三女性》译序
80 《中国社会史》译后记
82 《夜之卡斯帕尔》 译序
87 再版译序
93 两颗巨星相遇后的留痕 序《乔治·桑情书集〉
98 《爱经》 关于男欢女爱的古罗马诗作
116 《蒙田散文》译序
124 《沉思录》 译序
127 《古堡奇情》 译序
130 《图像的生与死》译序
135 《碧丽蒂斯之歌》新译本序
第三辑 记忆筛子里的余留
139 记忆筛子里留下来的真
147 只要能带着独立思考的精神去读 译后记
149 宠辱不惊 去留无意———离任前的讲话
152 《花都异彩》 开篇的话
154 《随谈录》 书末的话
156 引子(序《春雨催红育新桃》)
159 关于大学 “全球化"的思考
168 《遗珠拾捡》序诗
169 《遗珠拾捡〉后记
171 《遗珠再拾》 后记
172 《黄建华短诗选》序诗
有些作家积极参与所处时代的社会生活,亲身经历各种重大事变,命途浮沉起伏,遭遇离奇曲折,其生平就足以构成一部富于戏剧性的令人不断产生悬念的书卷;有些作家著述丰富,出版的作品卷帙浩繁,运用的体裁多姿多彩,其全集往书架一放,就能以其所占的位置傲视其余。蒙田不属于这类作家,他虽处于战乱多发的时代,但其生活却清淡如水;他也算勤于伏案操笔,但终其一生给我们留下的,却只有三卷《散文集》(或译《蒙田随笔》),其中一部分手稿还是由后人整理出版的。
蒙田,又译蒙台涅,1533年2月28日生于法国加斯科涅郡的一个新贵族家庭,父亲学识不高,但却不惜重金为蒙田聘请家庭教师,让他自幼接受良好的古典文化教育。中学在波尔多就读,毕业后到图卢兹学习法律,后曾任法院推事之职。他侧身于法律界的时间虽然不算太短(约十五年左右),但因法官职业与其性情不近,故并无值得称道的建树。1571年,蒙田正当盛年之时,就回故乡定居,开始《随笔》的写作。此后,在漫长的二十余年光阴,他只有四年担任公职:两度被选为波尔多市长。其余时间,他除了去巴黎、瑞士、意大利作短暂的游历之外,几乎全副身心投到写作散文或随笔中去。要说蒙田是个“一本书”的作家,我看也不为过。然而这些散文或说随笔分量很重,它们不但奠定了蒙田作为文学家、散文家的声誉,而且还为他赢得了思想家、哲学家、伦理学家的美名。那么作者究竟写了些什么而致令他的作品成为不朽之作呢?
许多想了解经典作家的人都愿意看看“名著提要”之类的读物,这样可以不读全书,而大概就知其全貌。但读蒙田的散文却无此方便,迄今为止,我还未见到有哪位文学史家给蒙田的散文理出过详尽的脉络,作过全面的提要介绍。蒙田散文的内容驳杂纷繁,枝蔓丛生,往往从一个主题跳到另一个主题,章题也常常与本章的内容不大相干,仿佛是作者漫不经心信笔写就似的。你无妨设想一下,如果你和家里人长时间闲聊录下了许多话语,我要你条分缕析地加以归纳整理,会不会容易做到呢?何况蒙田的行文变化多姿,飘忽无定!
然而,如果你硬要对作品的内容作个粗略归纳的话,倒是可以勉强概括为如下三个方面的:
一、作者所感觉的自我;
二、他所体会的众人的生活方式和思想感情;
三、他所理解的当时的现实世界。
人民文学出版社约稿,要出一本《蒙田散文》,纳入“外国散文插图珍藏版”之中,并想到了我和梁宗岱先生曾经出过一个译本。谢谢编辑的垂顾!宗岱先生斯人已逝,经过那阵“史无前例”的风暴刮得七零八落的残稿片片只能照原样重出了。这弥足珍贵的历史记录是应当保留下来让广大读者了解的。拙译的部分倒趁此机会作了大幅度的增删、修订,并按原文第一、二、三卷的次序重新作了安排,便于那些想核对原文的读者“按图索骥”。
曾经读过原译本的读者不难发现,梁译与拙译两部分从文笔到处理方法都不完全统一。比方,梁译中的专名多半自拟,但附有原文,可供读者查照为了方便读者,在编辑过程中,梁译中的译名已按目前定译改过。;拙译的专名尽量依从目前的定译,并尽可能附加注释,方便读者了解其人其事。梁译部分选自第一卷,以译全章的居多,但其中也有一些删节,标题悉照原章的标题;拙译部分按照编选集的要求,第一、二、三卷都在选取之列。可以说,梁译部分是要译全书而未竟全功的留稿,拙译部分则是一个真正的选集。两个部分放在一处,虽然会显得不够和谐,但这样也许更有利于读者较全面了解原作的风貌。
宗岱师已长眠地下,不可能趁重版此书的机会向读者交代点什么了。我只好限于谈谈“选集”那部分的考虑。我们是怎样去选的呢?办法很简单:根据原书各卷各章的顺序,依次选出,于各段之首冠以小标题,提示每段的内容。一部分小标题参考了法国选家的立题,另一部分则从所选段落的文字摘取,前两方面都找不到合适的余下部分,那就只好由译者自撰了。
我们又按什么标准来定出选段或选文的呢?大体是这样考虑的:
1 选较著名的段落;法国选家已选的,许多就成为这次选本的重要依据。
2 选较贴近中国读者的内容;蒙田散文中不少涉及古人古事,我国读者无此文化背景,一般不好理解,而且也不会感兴趣,我们选时对此只好割爱。
3 选定几章全章照译;如果全书都是选段,读者就会看不到蒙田作品中全章的面貌如何。因此我们每卷都有全章照选的,如第一卷的第八章《谈闲散》,第二十二章《此得益,则彼受损》,第五十三章《关于恺撒的一句话》;第二卷的第二十六章《谈大拇指》;第三卷的第三章《谈三种交往》。尽管我们选全章时尽量选简短的,但由于照顾各卷都有入选者,因此各章的长短有时差别极大,蒙田原文如此,只能从之。
此次结集的时候,我对梁译部分标明引文出处的专名作了改动,以求全书统一,个别误植的名字,我也核对两个版本以上的原文,把它订正过来了。宗岱师如果还在世的话,我想是会认可学生这一工作的,因为这样做可以免得读者张冠李戴或误认一人为两人。至于文内所用的专名,限于时间和精力,这回就无暇顾及了。拙译部分,小女迅余也参加了一些工作,在这里也应作个交代。
蒙田从不把自己的作品看做是传世之作,他在《告读者》的开篇中就已指出:他写此书的目的是奉献给自己的亲友,以便他们日后能够重温他的为人和个性的一些特征,由此而获得对他更全面、更真切的了解。蒙田后来所引述的贺拉斯的诗句我认为正反映了他本人的写作心境:他像告诉知心朋友那样,把秘密都倾注在写作上。作品是他苦和乐的知己。一生的境况都描绘出来,
犹如记在许愿的神牌上。——贺拉斯(见《谈看待自己》)他在第三卷的第九章中更作了明确的交代:“我写此书只为少数人,而且不图留传久远。如果此书的题材足以耐久,那就应当使用一种较为稳定的语言。”(见《我的书》;“较为稳定的语言”指的是拉丁语。当时作为法兰西民族语的法语尚在形成时期,不少重要著作仍用拉丁语写作)。今天有人认为蒙田关于写此书不是为了“赢得荣誉”的表白,“有点矫情”,这种看法是否正确姑且不论,但蒙田不故作高深、不进行说教、不自我拔高的平和谦逊态度,在他的作品中随处可见。
蒙田也不把自己的作品看做是定型之作,他总认为自己是在不断探索,不断尝试,也不断改变自己:即便就我自己所写的东西来说吧,我也有许多时候体会不出原先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我费神去修改一下,要放进一点新意思,因为已失掉原来更有价值的含义。我不断前进,复又折回,反反复复。我的思想总不能笔直前行,它飘忽无定,东游西串。
宛如大海上一叶扁舟,在狂怒的风暴中漂流。——卡图卢斯(见《飘忽无定》)由此可见,蒙田呈现给读者的并不是周密的、前后一贯的思想。蒙田并不讳言:“我在这里利用各种机会尝试运用自己的判断力。倘若是我完全不熟悉的问题,我就试着去应用,像是远远探测徒步涉水渡河……”(见《尝试判断》)。
临末,还要多说一句不算多余的话:书中的不善之处,敬请读者和识者批评指正。
黄建华
1999年4月25日于广外大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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