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两个父亲/藏族当代长篇小说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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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个父亲/藏族当代长篇小说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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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次仁顿珠|责编:梁建强//王伟|总主编:龙仁青|译者:次仁顿珠

出版社青海人民

ISBN9787225059082

出版时间2021-04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5元

货号31140185

上书时间202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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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本书系《藏族当代长篇小说译丛》其中一本。小说通过描写萨培和当增两个亲如兄弟的主人公成长过程中的上学、工作、结婚等重要经历,展现了他们对生活、爱情、理想的不同认识,以及终渐行渐远的人生之路,表现了藏族地区的民族风情、生活习俗和变化发展,突出了浓郁的地方特色,展示了藏族文化和教育方面的存在的某些得失。 



作者简介
次仁顿珠,生于1961年10月,青海省河南蒙古族自治县人。曾从事中学教师、司法文书、史志编写等工作。2013年成为职业作家,专门从事文学创作。1983年至今已发表藏、汉文小说两百多万字。部分小说被译成英、法、德、日、瑞典、荷兰、匈牙利等多种文字。多次获国内外文学奖。

目录
《我的两个父亲》无目录

内容摘要
本书系《藏族当代长篇小说译丛》其中一本。
小说通过描写萨培和当增两个亲如兄弟的主人公成长过程中的上学、工作、结婚等重要经历,展现了他们对生活、爱情、理想的不同认识,以及最终渐行渐远的人生之路,表现了藏族地区的民族风情、
生活习俗和变化发展,突出了浓郁的地方特色,展示了藏族文化和教育方面的存在的某些得失。

主编推荐
作者在渐行渐远的两个兄弟的生活经历中展开了对人性的思考与亲情的怀念,表现了藏族地区社会变迁中、在时代变化中的矛盾与坚守。

精彩内容
 1有那么一些写小说的人一开始就用冗长的文字信誓旦旦地赘述他所写的这部小说完全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我认为这种做法跟那些天生
喜欢撒谎而又天生不具备说谎才能的人无奈之下说“释迦佛祖在上”“三大寺院在上”“大金瓦顶在上”“拉卜楞寺在上”“隆务大寺在上”一样。请你想一想,这世上哪里有完全真实的小说?明明是小说却又说什么完全是真实的,这种行为说白了连自己也没有把握到底是否具备吸引读者的才能,如果你的确有吸引读者的艺术才能,那么说这些废话还不如说“自己所写的这部小说完全是虚构的”。这样读者绝对不会说“那就不看了”,将书扔回去。
不信我就以完全虚构的故事、完全虚构的小说形式写给你看:我珍藏着我的两个父亲——萨培和当增——大约在八九岁时合照的微微发黄的、有很多裂纹的三寸大小的一幅黑白照片,照片上萨培父亲眼睛较小且有点凹陷,而当增父亲眼睛大且有点凸出,除此之外两个人的身高、胖瘦都没有区别,甚至脸庞、发型都有点相似。因此别人,甚至他们自己也压根忘了对方的真实名字似的互相以“凹眼”和“凸眼”这两个绰号来称呼对方。时间长了,他们觉得这两个绰号反而更加亲切。
当我记事的时候,萨培父亲就像乔治·奥威尔的小说《动物农庄》中的那个叫本·杰明的毛驴一样很少说话而且难得一笑。如果偶尔微微一笑,本来就小得可冷的那双眼睛变成一条直线,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能看见眼前的一切。可是,我认为这时候他不但不难看反而显得更加可爱。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感受,他似乎给许多人都能留下这种印象。因为他年轻的时候身边的姑娘比据说有着格萨尔王风度的当增父亲还要多,说穿了就是萨培父亲的情人多于当增父亲的情人。我手里还有一
张我的“百岁”纪念照片,这是萨培父亲寄给当增父亲的,当增父亲将它珍藏至今。
噢,对了,还需要声明的是我是一个画画的而不是一个写小说的,而且你正在看的这部小说是我的处女作,写得是否成功连我自己也
不敢保证。因此,如果你没有信心的话,我劝你不要浪费时间,还是尽早扔掉吧;如果看完之后觉得遗憾,那就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2那年夏末秋初的一天,当增的父亲先巴背着一支步枪,腰间带着一把手枪,骑在那前鞒高后鞒低的汉式马鞍下步伐快速敏捷的黄褐色高头大马来到了帐圈里的自己家中。那是一个少雨干旱的年份,加之泛滥成灾的鼠兔到处挖洞翻土,几乎使整个泽雄草原成为黑土滩。比如今天下点雨,若明天刮起风来,看似比空气还要轻盈的蓟刺和蒲公英的种子与黄尘混在一起在空中飞舞。因此,当先巴的黄褐色坐骑迈着快得肉眼难以捕捉的四蹄前行的时候,总是有一股黄尘形影不离地跟随其后。先巴是泽雄大队唯一的国家干部,也是唯一挎着手枪和带着手表的人,更是唯一拥有收音机的人,尽管那台收音机杂音很大而且播出的汉语节目连主人自己都似懂非懂
,但是他的到来足以让很多村民心情骚动起来。奇怪的是,萨培父亲对当增的父亲先巴的手枪和手表,甚至对收音机也没有多少兴趣。他感到好奇的是当增的父亲先巴身上散发出来的雪花膏味道和永远黑亮、油光可鉴的中分头发。这是任何一个泽雄村的男人根本不具备的特征,也是萨培父亲脑海中深深留下的对国家干部的印象。许多年后萨培父亲了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个词语的含义时,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当增的父亲先巴,并且认为他就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甚至感觉到自己周围所有的人都或轻或重地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当增的父亲先巴的最大嗜好就是枪和马,再就是打猎。他每次回家的时候马鞍后面总会有一只在路上射杀
的黄羊或雪鹿或岩羊的尸体,他回到县城的时候也是这样。他认为作为男人来到这个世上,最光荣的事情莫过于当一名对共产党绝对忠诚,对毛主席无限热爱的国家干部;最荣耀的事情莫过于骑着一匹像龙一样的骏马,背着一支像雷电一样的钢枪。这不但是一种享受,更能证明组织对他的信任。所以他将自己的儿子送到学校的目的与其说是为了学习文化知识,不如说是为了当上国家干部,而当干部的目的与其说是为民办事,不如说是为了骑匹好马背支好枪。遗憾的是,当增父亲初中毕业后说自己不想参加工作,要
继续上学。
“我看现在你没有必要上什么学了,我大字不识一个,可照样是国家干部,而且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最重要的是要对共产党绝对忠诚。难道你就不想尽快骑好马,背好枪吗?”当增的父亲先巴坐在整个泽雄县城仅有的四对沙发中的一座上面,身穿深蓝色棉布中山装,右腿搭在左腿上,目空一切的样子说道。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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