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2）

2021 年人工智能领域又有新的重大突破，“人工智能预测蛋白质结构”被评为2021 年度最重要发现之一，Science 更是将其列为“2021 年十大科学突破进展”之首。以人工智能技术为底层支撑的“元宇宙”从概念走近现实，2021 年亦被业界称为“元宇宙元年”。人类在持续同新型冠状病毒的斗争中，加速了信息化的进程，促进了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创新与应用。高科技的迅猛发展，推动数字化转型，催生出数字经济、数字政府、数字社会等新的社会形态。数字时代，智能社会治理备受关注。中国及世界许多国家均高度重视智能社会秩序构建，积极推动人工智能等新科技领域立法立规，为智能社会的治理提供法律保障和制度供给。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2 ）》（以下简称《蓝皮书（2022 ）》）与大家见面了。

早在2018 年9 月，国家主席习近平在致2018 世界人工智能

大会的贺信中就深刻地指出：“新一代人工智能正在全球范围内

蓬勃兴起，为经济社会发展注入了新动能，正在深刻改变人们的

生产生活方式。把握好这一发展机遇，处理好人工智能在法律、

安全、就业、道德伦理和政府治理等方面提出的新课题，需要各

国深化合作、共同探讨。”

如何应对人工智能发展可能带来的风险与挑战，处理好这一

新课题？人工智能法治应运而生。

数字时代，法律不可缺席；智能社会，法治伴随其行。

为了推动繁荣人工智能法治研究，服务智能社会治理，2019 

年初，上海市法学会提出编写《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的建

议，得到了有关专家、学者的积极支持。由上海市法学会、浙江清华长三角研究院、华东政法大学、上海政法学院为主编单位，聘请张文显（中国法学会学术委员会主任、著名法学家、教授、博士生导师）、薛澜（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院长、人工智能国际治理研究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担任学术顾问，由崔亚东同志为主编，叶青（华东政法大学校长）、刘晓红（上海政法学院校长）、王涛（浙江清华长三角研究院院长）、施伟东（上海市法学会专职副会长）为副主编并邀请多位专家学者组成了

《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编辑委员会（以下简称《蓝皮书》编委会），并设立了专门的《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编辑部（以下简称《蓝皮书》编辑部）负责编撰工作。

《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以习近平法治思想为指引，通过系统收集、梳理、分析中国及世界人工智能法治发展战略、政策、法律、理论研究、实际应用、司法案件等前沿动态，形成客观、公正、准确的年度分析报告编辑成书，向社会公开发行，从而为繁荣人工智能法治研究、智能社会治理提供优质服务，以推动与人工智能创新发展相适应的法律体系、政策体系、伦理规范、技术标准的建立，助力新一代国家人工智能发展战略的落实，保障人工智能安全、可信、可靠、可控、健康发展，并为推进智能社会全球治理提供中国智慧。

编写《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是一项新探索、新事物。为编写好《蓝皮书》，上海市法学会会同浙江清华长三角研究院、华东政法大学、上海政法学院不断加强充实《蓝皮书》编委会和编辑部人员，在法学界、科技界有关专家学者的关心与支持下，全体编辑人员克服困难，积极探索，先后完成了《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19 ）》《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0 ）》《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1 ）》的编写与出版。通过三年的实践，编写能力与水平不断提高，《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质量也不断提升，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一是2019 年《蓝皮书》即被纳入上海打造人工智能高地整体战略之中，被列为《关于建设人工智能上海高地构建一流创新生态行动方案》“七大行动”之一，成为上海人工智能“一流创新生态”的标志性品牌之一。二是为引领、繁荣、推动人工智能法治研究发挥了积极作用。《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汇集了当年度国内外人工智能法治发展的战略、政策、法律、重大理论研究、实际应用项目、典型司法案例等方面的最新资料，为构建人工智能法治体系，引领、规范、保障人工智能安全、可靠、可控、健康发展提供了重要参考。三是《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创造性地制定了“人工智能法治发展指数”（世界首创），以可量化可视化的形式，反映人工智能法治发展情况，得到了国内外法学法律界、科技界专家学者、社会公众持续关注与高度评价。四是《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的发布，在国内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2021 年7 月9 日，上海市法学会、上海人民出版社和德国施普林格·自然（Springer Nature ）出版集团签署“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英文版出版”战略合作协议，共同出版《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英文版。《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1 ）》英文版将于近期正式出版发行。

《蓝皮书（2022）》的编写情况

编写过程。《蓝皮书（2022 ）》编写工作于2021 年10 月启动，于2022 年4 月15 日完稿。编辑部先后开了5 次专题会议，就编写方案、编写内容、有关专项（如人工智能法治发展指数3.0 、专题报告、专家访谈、专项问卷等）进行专门研究，同时书

面征求张文显、薛澜、叶青、刘晓红、王涛、施伟东、刘学尧、刘宪权、彭诚信、赵春学、杨寅、白宁、生键红、孙莉、杨菲、曹培雷等专家、学者及编委意见，得到了各位专家学者和编委的大力支持，他们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宝贵意见和建议，为编好此书贡献了自己的智慧，尤其是今年3 月以来，编辑人员克服疫情带来的重重困难保质按时完成了编写任务。《蓝皮书》的编写得到了上海壁仞智能科技有限公司、中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上海竑鑫电力工程有限公司、重庆尚优科技有限公司的大力支持。

律治理专题报告》、人工智能法治发展专家访谈（7 位）、《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2 ）》调研问卷及分析以及7 个附件组成。

主要特点。《蓝皮书（2022 ）》重点聚焦世界人工智能法治发展最新动态，搜集汇总各国有关人工智能法治发展的战略、政策、法律、理论研究、重大项目应用、典型司法案例等方面的最新资料，通过分析、评估，形成了较为客观、公正、准确、全面的分析报告。《蓝皮书（2022 ）》在保持《蓝皮书（2021 ）》基本架构的同时作了进一步改善，力求结构更加合理，内容更加丰富，为繁荣引领人工智能法治研究提供学术储备和制度供给，具有以下新的特点：一是按“自然年度”调整编写、出版时间。2019 年至2021 年的《蓝皮书》均为每年7 月出版（与世界人工智能大会法治论坛同步）。其内容与数据均以收集整理上一年度7 

月至当年度6 月时段为准。这一做法与学术界《蓝皮书》数据收集分析以“自然年度”为准的做法不一致，不仅编写、数据分析难度大，而且读者应用也不方便，读者对此有反映。因此，编委会决定，从2022 年起，《蓝皮书》调整以“自然年度”出版。

二是数据、案例、资料收集作同步调整。自2022 年起《蓝皮书》数据、案例、资料收集均以自然年度为准，即上年度1 月1 日至12 月31 日。《蓝皮书（2022 ）》数据、案例、资料的收集时间界定为2021 年1 月1 日至2021 年12 月31 日。

三是修订《人工智能法治发展指数3.0 ）》（以下简称《指数3.0 》），根据人工智能领域最新发展的情况和专家意见，适当修订了《指数3.0 》，并据此对2021 年中国人工智能法治发展进行了评估，形成了《中国人工智能法治发展评估报告（2021 ）》。

四是加强了国外涉人工智能司法案例分析。在第四部分“人工智能司法案件分析”中，加强了对国外部分国家与地区人工智能司法案例的收集、整理、分析。五是新增“元宇宙”专题。聚焦当前元宇宙发展的热点问题，邀请国内法学界、科技界专家及元宇宙领域有关企业家发表见解。六是对《蓝皮书（2022 ）》有关数据重复的说明。鉴于《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按照年度进行数据统计和分析，为了保证年度数据的完整性，《蓝皮书（2022 ）》中的部分数据、案例、资料等与《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1 ）》有重复，特此说明。

数据来源。《蓝皮书（2022 ）》数据库建设、数据采集与管理工作由浙江清华长三角研究院法治与社会治理研究中心“人工智能法治数据库”提供支持。

“人工智能法律与政策”数据主要源自中国全国人大网站、国务院及其各部门网站、地方人民政府网站，以及美国、欧盟等相关国家与地区的政府部门、组织机构网站公开内容、法律法规数据库及其他公开出版的研究报告等。

“人工智能法治理论研究”数据源自当当网、亚马逊网等图书销售网站、CNKI 中国知网数据库、Web of Science 数据库、中国法学创新网、中国学术会议在线、艾思学术会议、百度搜索、微信搜索，以及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数据库、司法部官网、中国法学会官网以及教 育部官网。

“人工智能法治应用”数据源自全国人大、公安部官网、31 个省级人大官网、省级政府官网、公安厅官网、司法厅官网、中国法院网、中国法律服务网、25 家主要人工智能企业的官方网站以及上述机构相对应的官方微信公众平台，并辅以必应、谷歌等搜索引擎检索和相关调研报告。

“人工智能司法案件分析”数据源自中国裁判文书网、威科先行法律信息数据库，LexisNexis 、Westlaw 、相关国家政府网站，以及其他网络公开资料。编写人员。《蓝皮书（2022 ）》的综述、指数报告、分析报告（第一至第四部分），分别由林竹静、彭辉、郝作成、詹可、陈吉栋、吴涛负责执笔。专题报告（第五部分）分别由陈吉栋、董文韬、钟悦菡、金泽刚、许端蓉、刘志鸿、林竹静、詹可、杨华、吴惟予等相关专业领域专家学者分别撰写。

人工智能法治发展专家访谈、调研问卷及分析（第六、第七部分），由赵玉成组织执笔，分别对冯建峰、蒂姆·克莱门特—琼斯、芭芭拉·J. 萨哈金、高岗、张钦昱、程金华、刘志毅等专家进行访谈，并形成访谈报告（专题报告、专家访谈与专题采访基本保留作者、专家原有的观点，因篇幅所限对文字进行了压缩）。

附件部分由章弈宸、刘寅、郑振瑶负责执笔。

张海斌、沈志韬、胡荣鑫、胡鹏、周巡、于佳濛、于鑫、王健、王中昊、王后雪、王克强、王超怡、王旖旎、方乐、朱文镜、朱宁馨、朱艳、朱翘楚、刘浏、李若莹、吴天星、邹琪、张隽逸、张逸群、张誉馨、陆晨莹、周雪妮、徐艾敬、徐亚楠、黄倩、黄钰、何泽昊、龚思涵、潘昊等同志参与了本书书稿的研究、校对工作。

本书封面设计由北京高高国际文化传媒有限责任公司承担，上海人民出版社负责出版。

在此向为《蓝皮书》编写以及提出意见建议的专家、学者和参与编写的工作人员表示衷心的感谢！向关心支持《蓝皮书》编写的企业家表示衷心的感谢！

《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编写出版今年已是第四年了，虽然质量逐年在提升，但人工智能法治仍是一个新事物，编写工作仍然处于探索阶段。由于经验不足，水平有限，资料有限（尤其国外资料的收集难度大），书的内容包括对资料的搜集、汇总、分析以及文字等方面都有不尽如人意或谬误之处，敬请各位读者批评指正，感谢读者的支持并欢迎大家对编写工作提出建议。

崔亚东

2022 年4 月15 日

本书包括人工智能发展、“人工智能法治发展指数”“中国人工智能法治发展评估报告”“人工智能法律与政策”“人工法治理论研究”“人工智能法治应用”“人工智能司法案件分析”“人工智能法治发展专题报告”“人工智能法治发展专家访谈”“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2）调研问卷及分析”七个部分,汇集了2021年度国内外人工智能法治发展的战略、政策、法律、重大理论研究、实际应用项目、典型司法案例等方面的蕞新资料，为促进人工智能法治理论研究，构建人工智能法治体系，引领、规范、保障人工智能安全、可靠、可控、健康发展提供重要参考。

崔亚东，原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党组书记、院长，现为上海市法学会党组书记、会长，曾在2018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人工智能与法治”高端研讨会上作《人工智能与司法现代化》主题发言，著有《人工智能与司法现代化》，主编《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19）》《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0）》《世界人工智能法治蓝皮书（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