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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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绫辻行人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08688
出版时间2023-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1202876044
上书时间2024-06-10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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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绫辻行人日本“新本格派推理”创始人,毕业于京都大学教育部并修至博士课程,在学期间成为了大学推理小说研究会的成员。曾以《追悼的岛》参选第三十届江户川乱步赏,1987年经全面改稿、并同时获得岛田庄司的赞赏和推荐,以笔名绫辻行人出版,掀起“新本格派”旋风,一举成为众所瞩目的新锐作家。1992年,他更是以《钟表馆幽灵》获得第45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赏。1998年他亲自写剧本,并兼任导演,完成游戏软件“YAKATA”。1999年,他又得到第30届麻将名人赛的冠军,成为史上第一个拿到“麻将名人”的推理作家。
内容摘要
《替身S》三年三班“死亡诅咒”传奇续写——名侦探少女见崎鸣大战“死者迷宫”日本权威书榜“这本推理小说真厉害”NO.1推理之门2012年度票选最佳日系推理NO.1新本格创始人绫辻行人Another重磅的最新作夜见北中学三年三班被死亡诅咒笼罩,每一个学期,班上都会有学生或者学生的直系家属死亡。而解开这个诅咒的少女见崎鸣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能够看见死者。
1998年夏天,15岁的见崎鸣随同家人去海边别墅度假,邂逅了11年前就读于夜见北中学三年三班的贤木晃也。然而,事实却是贤木晃也在当年春天就已经死去,且尸首下落不明。眼下的这位贤木晃也恳求见崎鸣帮助自己寻找消失的尸体。
宏伟的别墅、巨大的遗产、消失的继承人……勇气与胆识兼具的名侦探少女见崎鸣如何再度破解人性谜团?
精彩内容
序曲1.“榊原(sakakibara)君,想听我讲个故事吗?”见崎鸣以修长的指尖轻抚遮住左眼的眼罩,不紧不慢地说道,“是你所不知道,发生在今年夏天的故事。”“欸?”我不自觉地发出疑问。
“可是和你所不知道的另外一个‘阿榊(sakaki)’有关。——想听么?”此时我正身处御先町的人偶堂“夜见的黄昏下空洞的苍之眸”。一如往昔,黄昏浸染的微暗中,鸣脸上泛着生硬的微笑说道。虽然是她起的话头,但从言语中可以看出多少有些踌躇。
“你答应我不告诉其他人的话,我就说给你听。”“另一个‘阿榊’是指?”“他的名字不叫sakakibara,而是sakakiteruya。”据鸣所说,sakaki写作贤木,teruya则是晃也——贤木晃也,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八月份的班级合宿前,我不是有一个星期左右不在夜见山么。”“唔……我想起来了,是和家里人一起去了海边的别墅对吧。”“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的。”“你是说贤木晃也?”“该怎么说呢,应该是撞见了他的幽灵吧。”“咦?”我又不禁感到诧异。
“遇见幽灵,呃,这个……”“贤木先生今年春天去世的,已经死了。因此夏天那时,我遇见的是他的幽灵。”“呃,难道他……”“他和夜见山的‘现象’没有任何关系,并非三年级三班复苏的‘死者’,那是——”只见鸣徐徐地闭上右眼接着缓缓睁开,继续说道,“没错,那是幽灵。”鸣眼罩下的“人偶之眼”拥有可以看见“死之色”的能力,所以她能看见那个。
身处人偶堂“夜见的黄昏下空洞的苍之眸”的地下展示室中,我呼吸着室内浑浊阴湿的空气,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视线也游移不定起来。
自从八月班级合宿的那一夜以来,今年的“现象”终于得以停止。暑假结束,迎来第二学期,秋天的脚步越来越近。时间已是九月下旬,学校没课的第四个周六下午,我在合宿后接受了肺部手术,方才去夕见丘市市立医院做完预后检查,现在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我心血来潮决定拜访一下许久未来的这里。
然而,不凑巧的是,一楼的展览室今天闭馆。我犹豫着是否要按响楼上见崎家的对讲机,最后还是作罢准备离去。就在这时,放在上衣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见崎鸣打过来的。
“是榊原么?你现在就在我家门前对吧。”她为什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感到万分吃惊,鸣对此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答道:“纯属偶然,我无意中看了下窗外就……”“是从三楼的窗户?无意中?”我连忙抬头向上望去。从三楼的一扇窗户之中,可以看见一个轻轻晃动的黑色身影。
“你是用手机打的?”“嗯,没错。我有存过榊原君的号码。”鸣有告诉我说,那次合宿过后不久就把自己的手机扔到河里去了。还说就算这样,雾果阿姨也很快会帮她买一只新的……“今天展览室没有营业呢。”“因为天根婆婆少有的身体有些不适。”“欸!”“你不进来坐坐么?”“咦?没问题么?”“你很久没来这儿了。而且,今天雾果……妈妈也出门去了。我这就下楼给你开门,等我一会儿。”2.应该有两个月了吧。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最近一次来这间展览室还要追溯到7月27日。那天正好是十五年前产下我后逝去的母亲忌辰,敕使河原邀我去咖啡店伊诺雅后,我拜访了这儿。
鸣告诉我说,她要和家里人一起去别墅度假,记得也是那时候的事情。
——爸爸回来了。
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鸣讲到这里的时候,感觉脸色沉了下来。
——然后呢,他叫我和妈妈一起去别墅度假。虽说完全没兴趣,但因为是常有的事情,即使不愿意,我也不能说不去。
“是在哪里的别墅呢?”——海边,三小时左右的车程。
不在夜见山市里?
——当然啦。夜见山又没有海……多等了“一会儿”后,我被迎进“夜见的黄昏下空洞的苍之眸”无人的馆内。
伴随一声“叮铃”的门铃轻响,见崎鸣出现在我眼前。只见她身着一身零星缀有青色刺绣的黑色连衣裙,裙摆略长,左眼上依旧戴着眼罩。
“请进。”只说了这么一句,鸣便径直走向通往地下室深处的阶梯。
追上她的同时,我发现她的腋下夹有一册素描簿。八寸大小,封面是暗淡的黄绿色。
建造在地下室、犹如地窖的展览室中,人偶和人偶部件遍布其间,和两个月前来的时候别无二致。只是房间的一角多了先前没有的桌椅——那是一张小巧精致的黑漆圆桌以及两把罩着红布的扶手椅。
“请进。”鸣再次说道,示意我坐在扶手椅上。
“还是,不要在这里比较好?”“没关系啦。”我坐上扶手椅,手抵着胸口作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差不多也已经习惯这里了。”“今天是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顺道过来的?”“你知道我去了医院?”“前几天你有说过。”“哦,怪不得。”托大家的福,预后的情况非常好。主治医生还告诉我了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因为我下决心做了手术,以后再次发作的危险性应该会大大降低。
与我隔着桌子相对坐下后,鸣把拿在手上的素描簿轻轻地放在桌上。我注意到暗淡的黄绿色封面一角写有“1997”的字样后,低语道:“果然。”“果然什么。”“这本素描簿的封面颜色和见崎平时带在身边的不一样。以前那本是焦茶色的,而且你看,这本的封面上印的是1997年。”“想不到你观察得那么仔细。”“这应该是去年的素描簿吧?那为什么到现在还带在身上呢?”这还是刚刚特意带下来的吧。
“我想要给榊原你看看。”鸣微笑着说道。
“难道里面有什么特别的画?”“虽然没有那么夸张的东西。”鸣“呼~”地轻叹了口气,挺直身子,视线上扬,说道,“但是我觉得里面有些东西还是多少有点价值的。”多少有点价值?——什么价值?
“好了,那么……”鸣打住了话头,转身向我,然后开口说道。直勾勾的视线看得我不知所措。
“想听我讲个故事么,榊原?”见崎鸣以修长的指尖轻抚遮住左眼的眼罩,不紧不慢地说道,“是你所不知道,发生在今年夏天的故事。”3.贤木晃也——另一个叫sakaki的人。
据说鸣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前年——1996年夏天的时候。当时,她还只有十三岁。进入初中后第一个暑假,和往年一样,全家一起去了海边的别墅。
“爸爸有熟人住在离我们别墅不是很远的绯波町,是一户姓比良塚的人家。我们有时候会互相拜访,偶尔也会搞个类似家庭PARTY的聚餐会……”如果是在见崎家举办的话,谁来准备料理呢?——刹那间一个完全无关痛痒的疑问划过我的脑际。
雾果阿姨看上去就对料理不在行,鸣的做饭能力也几乎为零。那么,难道是她的父亲?
虽然是个完全无关紧要的问题,可鸣仿佛看穿我的内心似的对此解释道:“那个人……我父亲由于长时间待在海外的缘故,因此似乎喜欢家庭聚餐会这一套。但是料理大都是找外面的人准备好再送过来的,所以……”原来如此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前年暑假,贤木先生也和比良塚一家一同前来参加聚会。他呢,是比良塚夫人的弟弟。”说着鸣把手伸向桌上的素描簿,翻开封面,从中取出一张夹在书页间的相片。
“这就是那时候拍的照片。”说完,鸣默默把照片递给我。嗯嗯”我一面“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一面把目光落在接过来的相片上。那是一张2L大小的彩色照片。
拍摄的地点应该是在别墅的阳台吧。
上照的除了雾果阿姨、鸣,另外还有5位男女。虽然是两年前拍的,但不可思议的是,鸣的样子和现在相比一点变化都没有,唯一不同的只是没有戴上眼罩。
“眼罩呢?没看你戴嘛。”“妈妈告诉我说,因为要招待客人,所以让我把眼罩摘掉。”鸣自幼便失去左眼,据说绿色瞳孔的义眼——人偶之眼,本来就是由身为人偶家的雾果阿姨替女儿特别制作的东西。然而自己特制的义眼却被眼罩遮住,在她看来或许有些遗憾吧。
“最右边的那个人就是贤木先生。两年前的这时候只有24岁。”“哪个是令尊呢?”“这张照片就是由那个人拍摄的,所以里面没有他。”看上去像是比良塚夫妇的中年男女之间,端坐着一个幼小的女童。而和两夫妇保持距离,站在右侧贤木先生身旁则是一个小个儿男孩。
相片中大部分人都对镜头回以相应的笑颜,而其中没有笑的只有鸣和贤木二人。
“贤木先生身边的男孩子是小想,是比良塚夫人……好像名字是叫月穗吧……的儿子。当时念小学四年级。”——也就是说,比我和鸣还要小三岁。
虽然比不上鸣,但也算是个皮肤白皙的文静少年。也许是我的多心了吧,笑是笑了,可看上去总觉得笑容中透露着些许寂寞。
“这个小姑娘是?”“那是小美礼,那个时候还刚刚三岁吧。她是想君的妹妹,不过父亲不一样。”“也就是说……”“月穗小姐和比良塚先生是再婚。小美礼是和比良塚先生结婚后生的,小想是前夫的儿子。听说他出生后,父亲就过世了。”唔,看来关系有些复杂,但还没到搞不清楚的地步。
“总而言之——”鸣一边两手撑在桌子边缘,托着腮帮,一边探身向前,看着我手边的照片说道:“那次是和贤木先生第一次见面。对于你的提问,他都会有问必答,但从不会自己主动想要说些什么,是个少言寡语、难以相处的人。这就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那他和千曳老师有点像嘛。”“有么?”“不是像年轻时候的千曳老师啦。他现在和以前照片上的样子感觉还是差蛮多的。所以你想象下,如今的千曳老师回到二十多岁的时候,贤木先生和他很像吧。戴个眼镜的话,看上去就更像了。”“——好吧。”“贤木先生不和比良塚一家住在一起么?”“嗯。”鸣回答道。说完便从我这儿收回了照片。
“他一直独自居住在‘湖畔之家’中……”鸣把照片放在圆桌的边上后,少许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再次把手伸向素描簿,翻到中间并向我示意道:“喏,就是这个。”那是一幅画有某幢建筑的素描。
虽然仅是普通的铅笔素描,但以初中生来说画工已是相当出众。
素描以森林作为背景,光看就能知道所画的是一栋豪华巨大的住家。这就是鸣刚刚所提及的“湖畔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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