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书[新知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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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斯图尔特·凯利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73006
出版时间2022-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9元
货号1202627273
上书时间2024-06-0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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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斯图尔特·凯利,生于1972年,长期为《苏格兰周日》(ScotlandonSunday)和《诗歌评论》(PoetryReview)杂志担任书评人。
目前与妻子一起居住在爱丁堡,这是他的第一本书。
目录
译者序
鸣谢
前言
无名氏
荷马(Homer)
赫西奥德(Hesiod)
《摩西五经》的作者们
萨福(Sappho)
孔子
埃斯库罗斯(Aeschylus)
索福克勒斯(Sophocles)
欧里庇得斯(Euripides)
阿加松(Agathon)
阿里斯托芬(Aristophanes)
谢诺克里斯(Xenocles)及其他
米南德(Menander)
卡利马科斯(Callimachus)
古罗马早期诸帝(The Caesars)
加卢斯(Gallus)
奥维德(Ovid)
朗吉努斯(Longinus)
圣保罗(Saint Paul)
俄利根(Origen)
法尔托尼娅·贝提提亚·普罗帕(Faltonia Betitia Proba)
迦梨陀娑(Kālidāsa)
福尔根提乌斯(Fulgentius)
远游者威德西思(Widsith the Wide-travelled)
尊者比德(The Venerable Bede)
穆罕默德·伊本·伊萨克(Muhammad Ibn Ishaq)
阿曼德·达奇奇(Ahmad ad-Daqiqi)
但丁·亚利基利(Dante Alighieri)
杰奥弗里·乔叟(Geoffrey Chaucer)
弗朗索瓦·维庸(Fran峯is Villon)
约翰·斯歌顿(John Skelton)
卡米洛·开尔诺(Camillo Querno)
路易斯·瓦斯·德·卡蒙斯(Luis Vaz de Cam?s 或Camoens)
托奎多·塔索(Torquato Tasso)
米盖尔·台·塞万提斯·萨阿维德拉(Miguel de Cervantes Saavedra)
爱德蒙·斯宾塞(Edmund Spenser)
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
约翰·多恩(John Donne)
本·琼生(Ben Jonson)
约翰·弥尔顿(John Milton)
托马斯·厄克特爵士(Sir Thomas Urquhart)
亚伯拉罕·考利(Abraham Cowley)
莫里哀(Molière)
让·拉辛(Jean Racine)
井原西鹤
戈特弗里德·威廉·冯·莱布尼茨(Gottfried Wilhelm von Leibniz)
亚历山大·蒲柏(Alexander Pope)
塞缪尔·约翰逊博士(Dr Samuel Johnson)
劳伦斯·斯特恩牧师(The Rev. Laurence Sterne)
爱德华·吉本(Edward Gibbon)
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罗伯特·费格生(Robert Fergusson)
詹姆斯·霍格(James Hogg)
沃尔特·司各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
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
简·奥斯丁(Jane Austen)
乔治·戈登·拜伦爵士(George Gordon, Lord Byron)
托马斯·卡莱尔(Thomas Carlyle)
海因里希·海涅(Heinrich Heine)
小约瑟·斯密(Joseph Smith Jnr)
尼古拉·果戈里(Nikolai Gogol)
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赫尔曼·梅尔维尔(Herman Melville)
古斯塔夫·福楼拜(Gustave Flaubert)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Fyodor Dostoyevsky)
理查德·伯顿爵士(Sir Richard Burton)
阿杰诺·查尔斯·斯温伯恩(Algernon Charles Swinburne)
爱弥尔·左拉(Emile Zola)
阿瑟·兰波(Arthur Rimbaud)
弗兰克·诺里斯(Frank Norris)
弗兰茨·卡夫卡(Franz Kafka)
埃兹拉·卢米斯·庞德(Ezra Loomis Pound)
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Thomas Stearns Eliot)
托马斯·爱德华·劳伦斯(Thomas Edward Lawrence)
布鲁诺·舒尔茨(Bruno Schulz)
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
狄伦·马莱士·托马斯(Dylan Marlais Thomas)
威廉·S. 伯勒斯(William S. Burroughs)
罗伯特·特雷尔·斯彭斯·洛厄尔四世(Robert Traill Spence Lowell Ⅳ)
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
乔治·佩雷克(Georges Perec)
后记
内容摘要
这是一本给爱书人看的书,一本奇妙的、浪漫的书之传奇;世界文学史中那些我们从未读到的“失落之书”的故事。
从史前到但丁,从莎士比亚到西尔维亚·普拉斯,从荷马到海明威——伟大的作家都写过我们无法看到的作品。可以说,整部文学史也是文学失落的历史。
本书讲的就是我们没有看到的经典,或说可能成为经典的作品,它们可能毁于水火,可能失落于人们的冷漠、疯狂和偏见,有些遗失了,有些未完成,有些没有开始,有些已难以辨认。我们也许必须无奈地承认文学的失落,但它并不会因此而失去内涵和意义。“我们绝望地与毁灭抗争,抗争的过程即是胜利。”——这是本书最本质的意义所在。
《失落的书》是一部另类的文学史,一个假设的图书馆,一首唱给本应存在之书的挽歌。
精彩内容
简·奥斯丁(JaneAusten)(1775—1817)天妒的简!她年仅42岁,只写了六部小说,其中只有四部出版,便因肾上腺皮质受到全面侵蚀而不得不长眠于冰冷的地下!来自这么一个逐渐消逝的躯体的也不过只是一部小小的作品全集。如果讨论范围仅限于英语作品,那么玛格丽特·德拉布尔(MargaretDrabble)说得没错:“倘若能发现简·奥斯丁的一部完整新小说,那将是最令人喜悦的文学发现,仅次于发现莎士比亚的新剧本。”评论家苏·盖斯福德(SueGaisford)将简·奥斯丁的作品称为“六部完美无瑕的小说”,它们是对维多利亚时代作者为迎合大众而采用耸人听闻风格的大批作品的无声批评。 沃尔特·司各特爵士似乎名声一时曾超越简·奥斯丁,但他意识到她的作品注定要流芳百世。在她去世九年以后,他在日记中写道:“这位年轻女士具有描写庸常生活中的恋爱、情感和人物的天分,我没有见过比她更能出色驾驭这些题材的作者。如今流行华丽空洞的题材,我自己也能写;但她那种精细的笔法源自真实的描写和情感,能让平庸的人和事变得有趣起来,对我来说却是遥不可及。”鉴于她的作品如此之少,所有手稿残片、少年时期的书信和写作计划草稿都拿来出版也是可以理解的。奥斯丁的外甥詹姆斯·爱德华·奥斯丁-利(JamesEdwardAustin-Leigh)不顾同父异母的姐妹反对,在1871年再版的《简·奥斯丁回忆录》(Memoir)中首次发表了一些未完成的作品。牛津编辑查普曼(R.W.Chapman)则为收录六部小说的1925年文集增加了第七卷——《次要作品》(MinorWorks)。载有奥斯丁年少时随意创作的短文的三本笔记也出版了;如今,奥斯丁现存的几乎所有文字都可以买到平装本。从这些残存的资料中,我们所窥得的作者形象与改编作品的电视编剧所钟爱的穿鲸骨紧身胸衣、优雅地跳四对舞的惯有印象截然不同。 奥斯丁的家人对她少年时代的作品评价很高。她父亲将她的第二部作品用白色羊皮装订后送给她,还在她的第三部作品中题词:“一位极年轻的女士创作的虚构作品,由多篇全新风格的故事构成。”期待着成熟、嘲讽又富有教养的文风的读者可能会产生虚假的安全感。例如《杰克与爱丽丝》(JackandAlice)中,以下句子似乎已经充分体现了奥斯丁未来的写作事业:“卡洛琳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在一位有贵族头衔的丈夫身上了……”然而,数页之后,另一个年轻女孩讲述了她试图瞧一瞧她的追求者的故事,这时,事情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我询问了怎么去他家,在指引下走进了这座树林……我期待着见到他,怀着兴奋的心情走进树林,一直走到林子深处,突然发现我的腿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我低头察看,发现我被绅士们的领地上常用的钢制捕猎器抓住了。 在这些年轻人的抖机灵中充斥着一种半开玩笑的虐待倾向。奥斯丁着迷于激烈的争吵、醉酒以及自诩善良与下作行为之间的古怪摇摆。在《美丽的卡桑德拉》(TheBeautifulCassandra)当中,女主人公“去了一家糕点店,吃了六个冰淇淋,拒绝付账,将糕点师打倒在地,随后扬长而去”。在《亨利与伊丽莎》(HenryandEliza)当中,被收养的孩子“在哈考特女士和乔治爵士的关爱下”长大,“所有人都夸赞她”,她生活“在源源不断的幸福当中,直到她十八岁的一天,有人发现她偷了一张五十英镑的钞票,结果她被没有人情味的收养者赶出家门”。 我们得到的并非机智,而是黑色喜剧;也没有彬彬有礼,而是一片混乱。奥斯丁1791年的《英格兰史》(HistoryofEngland),“由一位偏见不公、愚昧无知的历史学者所著”,是一部短小精悍的喜剧杰作,其中展现出了自信的讽刺,运用淡化手法的天分,以及同时做出假设又将之颠覆的出色写作能力。关于埃塞克斯伯爵(EarlofEssex),她是这样说的:他被斩首了,如果他知道苏格兰的玛丽女王也是这么死的,他大概也会为此感到自豪;不过,既然他根本无从得知尚未发生的事,估计也不太可能为这种死法感到特别愉快。 与她的爱情寓言故事相比,《英格兰史》表明,作者的笔法开始变得收放自如了。 在四年间,她的雄心超越了这种狂妄华丽的风格,她的技巧愈发流畅和精练了。《埃丽诺与玛丽安》(ElinorandMarianne)是一部书信体小说,将改写为《理智与情感》。《初印象》(FirstImpressions)则将变成《傲慢与偏见》。尽管学者大概会痛惜失去这些手稿和剖析奥斯丁在写作方面的成长过程的机会,但完稿的小说已经大大弥补了这些损失。 奥斯丁意识到了传统书信体格式的局限性。《苏珊夫人》(LadySusan)就是这样一部小说,尽管其中自有精彩片段,而且苏珊夫人本人比后来的角色都更加强大和恶毒,这种限制却显然令作者十分恼火。她在结尾处表现出了明显的不耐烦:“这种通信由于一些人的一次会面和另一些人的分手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并因此为国家邮政收入带来了巨大损失。”1801—1811年,奥斯丁几乎没写任何作品。有可能是因为她对若干出版商接受了她的作品但却拒绝出版而感到失望,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从田园牧歌般的史蒂文顿搬到了冷漠而时髦的巴斯,有可能有无数原因,但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其实,她开始动笔写一部新小说,题为《沃森一家》(TheWatsons),但1805年就停笔不写了。她的外甥声称:“作者意识到,为女主人公设定过于低微的出身是有害的,在这样一种贫穷而卑微的位置上……就像是唱歌时起音太低而唱不下去。”还有一种在心理学上更加可信的解读是,她想让女主人公范妮·沃森(FannyWatson)直面父亲的去世。她自己的父亲乔治·奥斯丁牧师(Rev.GeorgeAusten)在1805年去世了,而在奥斯丁各种完成和未完成的作品中都没有任何父亲去世的情节。 奥斯丁在生前的最后一段时光搬到了乔顿,终于享受到了初有作品出版的喜悦,并且又开始写一部名为《桑底顿》(Sanditon)的小说。她生前只来得及写了前十二章:我们现在所知的艾迪生病(Addison’sdisease)使她变得愈加虚弱,脾气暴躁,而且就像她在一封信中所言,她的皮肤“颜色变得黑一块白一块,非常不对劲”。《桑底顿》可谓因病停笔的作品中最为忧伤的一例,其耐人寻味的谜题并不是与奥斯丁其他作品的相似之处,而是其不同之处。 奥斯丁曾在给侄女安娜的信中描述了她的生活和工作。她写道:“我打算写一个乡村的三四户家庭”;但《桑底顿》却发生在一个新兴的温泉小镇,在现存的章节中,许多人家蜂拥至此,享受有益健康的海滨空气。 尽管很容易看出《沃森一家》中的恋爱谜题大概会如何推进,但《桑底顿》的残稿尚且停留在较早阶段,登场人物包括四位寻觅良缘的年轻女士和三个显然不合要求的男人。其中一个拼命想要成为风度翩翩的纨绔子弟。奥斯丁在此前的作品中曾塑造过一些心怀不轨的年轻小伙子,其诡计直到大功告成时才得以揭晓。但《桑底顿》从一开始就有这么一个胸怀大志的反派角色,那便是年轻的爱德华·德纳姆爵士。他徒有一个好头衔,兜里却空空如也。作品是这样描述他的:“爱德华爵士的宏伟人生目标就是要成为一个富有魅力的人。”许多段落都充分体现了奥斯丁独有的才华,其中一些片段还展现出她那尖刻而精确的风格。比如这样一段:“博福特家的小姐们很快便满足于‘搬到桑底顿之后所来往的圈子’,她们这样讲,因为大家现在都必须‘转圈’——这种转圈的盛行大概源自许多人的轻率和错误。”完美!不是作为小说,而是作为一个完整的句子。 《桑底顿》最古怪的地方可能是它的讽刺。奥斯丁知道自己有病在身,而且怀疑自己大限不远,却动笔开始写一部讽刺疑病症患者的小说。桑底顿的建立者有三个弟弟妹妹,都患有各种滑稽并且大约是庸人自扰的神经症:亚瑟身材像布丁,成天坐在家里,总觉得自己身患重病,根本不能工作;他的两个姐姐戴安娜和苏珊几乎不吃东西,为了安全起见,把牙齿全都拔掉了,就像静电云一样盼着快点入土。 尽管奥斯丁将自己的文字描述为“我用极精细的画笔涂绘的小块象牙(两英寸宽)”,但我们应当铭记,这只是一位生前没来得及充分发掘天分的小说家暂时的评价。《桑底顿》充分证明,她能够应付更大尺寸的画布。 1816年,奥斯丁粗略构思了一份“根据各种建议而得的小说提纲”。她根本没打算把它写出来;这部“提纲”本身足以说明她的评论者的愚蠢。女主角是教士的女儿,“一个毫无原则又残忍的年轻人疯狂地爱上了这位教士的女儿,采用卑鄙手段解除了教士的助理牧师职务”。于是,父女俩“居无定所”,在欧洲大陆上被这个无耻而又痴心的情人一直追踪着。女主人公不得不“节衣缩食”,努力工作,以便维持二人生计,终于在俄罗斯东部边境的堪察加勉强站稳脚跟。父亲则“因操劳而日渐憔悴,察觉大限已近,倒地不起,经过四五个小时对女儿的谆谆教诲之后,在文学激情的迸发中断了气”(这大概是来自她家的一位友人亨利·斯坦福的建议)。 奥斯丁还用上了摄政王的藏书管理员詹姆斯·斯坦尼尔·克拉克(JamesStanierClarke)寄给她的一些情节。奥斯丁和克拉克有过通信,询问是否可以在《爱玛》的题词中将这部作品献给摄政王,他欣然同意了这个请求。克拉克还顺便谦恭地提供了一些或许派得上用场的故事:一定要按你自己的心意给我们写个英国教士,可以写得新奇一些,他会考虑如果完全取消什一税会有什么益处,还要描述他安葬自己的母亲,就像我经历过的那样,因为她去世时所在教区的大主教没有对她的遗体致以应有的敬意。我一直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让你的教士作为某个在宫廷声名显赫的海军人物的朋友出海去。
在“小说提纲”中,这个题材便作为那位父亲的生活经历原封不动地出现了。 克拉克满脑子都是点子,他的第二个委托尝试十分独特,幸亏奥斯丁没有把其中设想的小说写出来。
摄政王刚刚离开我们动身到伦敦去了;他将我任命为科堡王子(PrinceofCobourg)的牧师和私人英语秘书。我和一批选定的随行人员留下来陪伴王子殿下,直到婚礼为止。可能等你再次有作品出版的时候,就要把你的作品献给利奥伯德王子(PrinceLeopold)了。如今,讲述庄严的科堡家族的历史言情故事都会大受欢迎。 奥斯丁的回复既风趣俏皮又大胆直率:您能在当下的写作题材方面给我提出建议实在是太好了,我也的确发现,与我常写的乡村家庭生活题材相比,关于萨克森·科堡家族的历史言情故事大概更符合利润和流行的需要。但是,正如我写不了史诗,我也写不了言情故事。如果不是有人以生命来威胁我,我根本不可能认真坐下来创作一篇严肃的言情故事。而且,如果我必须保持这种状态,而再也不能放松下来嘲笑自己或他人的话,我肯定还没写完第一章就被处以绞刑了。不,我必须保持我自己的风格,坚持我自己的路。 假如有一本书的确凿失落值得我们庆幸,那肯定是简·奥斯丁的《萨克森·科堡家族的奇妙历险与曲折爱情》(TheMagnificentAdventuresandIntriguingRomancesoftheHouseofSaxeCobo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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