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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呼延云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48041

出版时间2022-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6元

货号1202632353

上书时间2024-06-09

大智慧小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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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原版序
第一章 骨头
第二章 刘思缈
第三章 白色布娃娃
第四章 噩梦
第五章 碎尸
第六章 中国的开膛手杰克
第七章 犯罪个性剖绘讲座
第八章 “莱特小镇”里的鬼
第九章 两个凶嫌
第十章 人与兽
第十一章 浴血
第十二章 奇怪的三十秒
第十三章 大恐慌
第十四章 搜查贰号公馆
第十五章 救命
第十六章 又一起凶杀案
第十七章 郭小芬的推理
第十八章 黑色星期天
第十九章 蓝色的河流
第二十章 嬗变
再版后记
新版后记

内容摘要
“黑暗中,她摸到了那块骨头”……停工别墅区的地下室里,警方解救出了一个女大学生:受害者身受重创,奄奄一息,身边放着一只火柴盒——这是凶手给警方留下的唯一线索。案件接二连三,犯罪不断升级,在凶手设置的诡计面前,专案组一步步走向歧途。
林香茗、刘思缈、蕾蓉等年轻的警界精英联手行动,运用先进的刑侦技术,逐渐逼近真相。当所有人以为案件即将告破之时,死神却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精彩内容
黑暗中,她摸到了那块骨头。
冰冷的骨头上,有些发黏的东西,还有一些丝絮状的物体,简直就像是……她浑身发抖。
是血,和没有刮尽的肉……我的天啊!
她非常想惨叫。再没有什么比惨叫更能表达她内心的巨大惊恐了!可是她又不敢,如果把那个魔鬼招来……我的天啊!
她扼住自己的喉咙,力气大到几乎把自己掐死。这样,她才把惨叫的欲望生生地压抑回了起伏不定的胸腔……她低低地啜泣起来。
黑暗中,她开始一点点抚摩自己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像是母亲在抚慰受惊的孩子。是的,现在她不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妈妈,她多么想重新扑进妈妈的怀抱里,就像儿时碰到一条好大好大的毛毛虫似的。
“别怕,孩子……”妈妈一定会这样温柔地安慰她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她怎么会那么轻易地答应和那个魔鬼上床?只是一起在化装舞会上跳了个舞,喝了瓶红酒,戴着狼人面具的他对她说:“有没有兴趣来点更刺激的?”她向他飞着媚眼:“刺激?你能给我多大的刺激?”他笑得那么暧昧,面具后面的眼睛闪烁着诱惑的光芒:“试试看喽。”她一向觉得上床不过是一种带有强烈快感的体育运动,她甚至数不清自己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了。有的,事后会给她扔下一些钱,有的,事后会趁她睡着,把她身上最后的一点钱拿走。
接着就是醉醺醺地跟着他回了家。一般来说,带自己回家的男人都是给钱而不是拿钱的。
进门之后,他突然把她死死地抱住,按倒在了地上。那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恐惧感浮上她的心头,因为她发现身上的这个男人居然还戴着那个格外诡异的狼人面具,绽开的双唇间,露出了白森森如尖刀般的牙齿!
她闭上眼睛,就像每次看鬼片一样,每当最恐怖、最血腥的画面即将在屏幕上出现的刹那,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将眼睛紧紧闭上,攥着拳头,汗毛倒竖,血液凝固,冰冷的身体不停发抖,这是她恐惧时犹如甲虫伪死般的本能反应。
全过程,男人一声不吭,高潮时也一样,只是冲击猛烈得惊人!她感到下体有一只钢爪疯狂地进进出出,仿佛实施着没打麻药的刮宫手术。钢爪的齿刃上挂着鲜血、黏膜和胎儿的粉红色肉碎,正如她曾经做过的无数次人流手术……这种可怖的联想生生撕开了她的眼皮,那一刻,她看到他脖子上的血管倴张着,要爆裂似的。
她吓坏了!
她从地上坐起,匆忙地将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由于太紧张,胸罩死活扣不上,索性就那么挂在丰满的胸前,匆匆穿起外衫。
男人一直坐在地上看着她,面具的眼睛部位只有两个深不见底的黑色孔洞,仿佛两只眼球已经被挖掉似的。
她站起来,甚至没说“再见”就向门口冲去。
男人一动不动。
她拧动门把。太好了,只要一步,就可以跨出这该死的地方了!
她庆幸自己即将逃离之际,清晰地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门没有打开——怎么搞的?
她使劲拧门把,“哐哐”地往里拉,往外推,可门就是打不开!
她急了,这门是坏了?
“操!”她骂着。
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声音很轻。
她感到笑声像无色透明的蜘蛛丝一样裹挟着自己,向一个深渊陷下去,陷下去……醒来时,她在黑暗中,摸到了那块带血的骨头。
啜泣突然停止了。
抚摩自己身体的手也停了下来。
天啊,我竟然是赤裸的。
我到底在哪儿?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妈的!我是我自己的,他凭什么把我囚禁起来?!
她愤怒地想站起来,但是脑袋立刻碰到了墙壁,坚硬的石头撞得她好疼!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被囚禁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里,仿佛是量身定做的石头棺材,躺着的身体稍微伸展一下都会遇到不可能破除的障碍。
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下一口必须比上一口嘴巴张得更大,才能摄足维持生命的氧气。
“我要死了吗?”她绝望地想。
就在这时,她听见自己的脚部传来了“咔嚓嚓”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
她汗毛都竖了起来,本能地把脚往里蜷了蜷,却再也没听到声息。
可是她的恐惧感却越来越大,因为她的脚掌清晰地感到凉飕飕的,显然是“石头棺材”被打开了一个口子,但口子外面,却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试探的未知。
死一样的寂静。
她瑟瑟发抖,一声不吭,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初二那年,一个深夜,喝醉了酒的继父闯进房间,夺走了她的贞操。从那以后,他经常深更半夜摸到她的床上……如果她反抗,就会遭到劈头盖脸的殴打!有一段时间,她真的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经常值夜班的妈妈问起来,她就说是考试成绩不好被继父教训的,她不敢告诉妈妈真相,否则……继父说过,要把她和妈妈一起杀死。
直到那一天……她永远永远不想再回忆起的那一天,此刻,在这死寂的黑暗中,却那样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天深夜,当继父再次摸到她的床上时,她死死抓住被角,流着泪水哀求他放过她,继父开始扇她的耳光,她抵抗了,没用,被子再次被扒开,熊爪一样的手,粗野地在她的身体上揉搓着。
突然,门口响起一声愤怒而绝望的哀号,就像觅食回来的母狼,看到崽子被豺狗叼住了脖子。
是妈妈。
她滚到床下面,听着外面的厮打和哀号,不停地哭……突然,一切都沉寂了下来,死一般的沉寂,就像现在一样。
黑暗中,她蜷缩在床下,完全不敢出声,任泪水一串串地滚落面颊。
好久好久,她听见继父粗野的喘息声——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小宝贝,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好好地玩一玩了……”她被从床下拖出的一刻,看到了喷溅在暖气片上的乌黑的血,妈妈歪着脑袋,躺在暖气片下面,黑暗中,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现在,此刻,黑暗比那时更深,更浓……还有,妈妈瞪得又圆又大的一双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住这死寂了,于是,轻轻地把蜷起的脚往外探了探……“啊!”只有极度的恐惧,才能发出如此凄厉的尖叫——因为,一双手仿佛从坟墓里突然伸出,死死攥住了她的脚腕子!
兔子被鹰捉住了!
她大叫着,撕心裂肺地大叫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像将被吊死的人一样蹬着,踹着!
但是毫无用处,叫声撞在厚重而狭隘的墙壁上,反射回来,震得她耳鼓生疼,却传不到“石头棺材”外面。那双攥住她脚腕子的手,仿佛是脚镣一样紧紧地箍着。
野兽在外面,黑暗中双眼放出淡绿色的光芒,白森森的牙齿轻轻地龇着。
好像在笑,因为猎物无用的挣扎。
很快,猎物耗尽了最后一点体力,渐渐停止挣扎,她终于明白了野兽的目的:让她把所有力气消耗在这“石头棺材”里,而对他毫无伤害。
然后,她只觉得身体被一点点拖出“石头棺材”,仿佛一头死掉的猪。
“砰!”她的头出了“棺材”口,撞在了地面上,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戴着面具的野兽把她的腿用铁丝捆绑住,然后又翻过她的身体,用铁丝反缚住了她的双手。
“放了我吧……”猎物的喃喃声,把野兽吓了一跳,他翻转回她的身体,打开电筒,照着她惨白的、满是泪水的脸。
“我要回家,我想我妈妈,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想我妈妈……”野兽点点头。
她以为自己的哀求起效果了。
然后,她看到了一把手术刀。
野兽攥紧刀柄,看了看刀刃上的寒光,眯起眼睛又看了看她,继而缓缓地蹲在她的身前,把电筒放在地上。
他要干什么?
他用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右边的乳房。
刀刃刺开皮肤,由肥厚的脂肪囊切入,血水和体液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刀柄的下端流淌到地上。
巨大的疼痛使她的眼珠都要瞪爆了,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惨痛的呜呜声!
但野兽的刀没有丝毫停留,只是猎物的身体颤抖得太厉害了,到胸大肌筋膜的地方,割得很不顺利,没有刚开始那种切蛋糕般的流畅感……血越涌越多,野兽皱了皱眉头,把已经割开一半的乳房往上扯了扯,然后用力把刀横向一拉——“嚓”的一声,整个乳房被完整地切了下来,与胸大肌竟还有絮状的血丝牵连……“呜——”她发出最后的惨叫。
这时,有什么声音从上面传来,有点像脚步声,一串,十分急促。
野兽从容地把那只乳房装在一个塑料袋里,然后将昏死的猎物的手骨一一折断,并从兜里掏出一罐液体,灌在猎物的嘴里。
最后,他把一个东西扔在地上,缓缓地离去。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辆救护车里,鼻子和嘴都罩在氧气罩里,颈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
“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在问。
“已经全身麻醉,创口的清理已经完毕,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多亏你带队及时赶到……啊,她已经醒来了!”视线由模糊一点点变清晰,接着,一抹哀怜的眼神如温暖的水一般抚摩过她的面庞。
渐渐地,她恢复了一些意识,想起了一些东西:黑暗、脖子上倴张着的血管、拧不开的门、刀片,还有……冰冷的骨头。
她浑身哆嗦起来,然后,身体突然像触电一样剧烈地颤抖!
旁边的心脏监控仪的屏幕上,原本平缓流动的曲线,刹那间变成了尖刀林立!
不久前的死亡恐惧,火山一样在她心里爆发,灼得她几欲发疯!
是的,全身麻醉抑制住了肉体上的痛苦,但是恰恰由于搞不清肉体被摧残成了什么样子,心灵的恐惧急剧加大,以至于她有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我,是不是只剩下了一个头颅?
“这样她会掉的!”视线中出现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焦急的脸,“自己把自己杀死!”“坚强点,你坚强点!”那温暖如水的眼神再次抚摩着她……她渐渐看清了他:两道俊朗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放射出洞察一切,同时又充满悲悯的光芒。
这个身穿便衣的年轻人,和其他几个穿着警服的人一起,望着她。
他似乎是搂住了她没有知觉的肩膀:“你得帮我们抓住他,抓住那个伤害你的家伙,所以你得活下去,你必须活下去,明白吗?必须!”她凝望着他,不停流泪……总算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医生钦佩地看着年轻人。
“你……还疼么?”他问。
“她的嘴里被灌进了大量硫酸。”旁边的急救医生低声说。
“我知道……”年轻人摇了摇头,然后依旧无限哀怜地凝视着她。
车停下了,等候在外面的医护人员迅速将受害者抬进手术室,实施进一步的救治。
他一直跟到手术室门口,她在被抬进门的一瞬间,被泪水泡得发肿的眼睛,还湿漉漉地望着他。
他向她点了点头,仿佛做出了承诺。
手机响了。
“香茗!你赶快回来,我这边有点儿顶不住了!”电话里传来市公安局新闻处处长李弥焦急的声音。
“哦……”他虚应着,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好一会儿,才转身走掉。
乌云密布。
市公安局的大院里,树影铺陈出一片密密匝匝的阴影,一路走过去,无论比他年长还是年轻的警察,一律向他行注目礼。
虽然他今年才二十六岁,虽然他并不是警察,也没有警衔。
但是……他缓缓走进新闻发布厅,站在一个角落里。
包围着新闻处处长李弥的记者们没看到他,还在不断向已经焦头烂额的李弥提问。
站在李弥不远处的一个女警看见了他,伸手一指,冷冷地说:“你们要找的人在那儿。”记者们齐刷刷地回过头,然后不约而同地发出轻呼,蜂拥而上,闪光灯在顷刻间亮成一片。
他看了那个女警一眼。
“林组长,请您详细谈一下这起案件的侦破经过!”“那个女孩有没有生命危险?”“听说歹徒的手段极其残忍,是吗?”他保持缄默。
“请问,这会不会是一起连环凶杀案的开始?”抬眼望去,果然是她——《法制时报》的记者郭小芬。
这是一个容貌娇美、打扮入时的女孩,虽然只有二十四岁,却已经独立报道过多起震惊全国的重大刑事案件。她的写作风格独特,对案件一面跟踪报道最新进展,一面进行自己的推理,有几次居然与最后的真相完全契合,因而在刑警中颇受礼遇,所以她的消息也比大多数同行“灵通”得多。
“连环凶杀案”这个词从她的口中吐出,绝不会是空穴来风,许多记者瞪圆了眼睛。
“这只是一起单一的刑事案件,我们没有发现这起案件与其他案件的关联。”林香茗平静地说。
郭小芬看着林香茗,嘴角那一抹可爱兼调皮的微笑,表明她早已洞悉了一切。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记者,林香茗乘电梯上了六楼,来到局长办公室的门口,敲敲门,走了进去。
套间。外间极大,几个分局的头儿正和局长秘书周瑾晨闲磕牙,等待局长接见。林香茗一走进来,包括周秘书在内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和他打招呼。
“局长在忙?”他轻声问周瑾晨。
周瑾晨朝着里间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全局上下,大概只有林香茗有这个特权。“今后他来找我,无论我在忙什么,无论我有多忙,都不得阻拦,可以直接‘闯宫’。”这可是局长亲口下过的“圣谕”。
林香茗刚要敲门,门却“呼”的一声被人拉开,一个膀大腰圆、粗犷的脸孔像被斧子削过一样的人,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正要与林香茗擦肩而过,却又刹住脚步,转过身,故作惊诧地望着他说:“哟,您又来啦,您说您一大学老师,不好好给学生们上课,老往我们这刀口上舔血的地方跑什么啊?”林香茗望着对方——市公安局刑侦总队一处副处长杜建平。
“您瞧,我又忘了,您现在是许局长的大红人,可不是当年那个跑到专案组来‘支援’我们的警校生了,失敬,失敬!”杜建平冷笑着,大步离去。
各个分局的头儿,以及周瑾晨都目瞪口呆地看完这一幕,有些人的脸上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林香茗走进了里间。
市公安局局长许瑞龙正在批阅一份由公安部转来的文件,头也不抬:“香茗?”林香茗关上门,立正。
“真有那么严重吗?”许瑞龙放下笔,摘下老花镜,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丝略带烦躁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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