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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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川端康成|译者:高慧勤
出版社新世界
ISBN9787510476228
出版时间20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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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8元
货号1203250085
上书时间2024-06-0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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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川端康成(1899—1972),日本作家。生于大阪。 1968年以“敏锐的感受,高超的叙事技巧,表现日本人的精神实质”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有《伊豆舞女》《雪国》《千鹤》《山音》《古都》等。
译者:高慧勤(1934—2008),日语翻译家、作家。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日文专业,在日本文学研究、翻译等诸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主要论著有《自然主义与“私小说”》《忧伤的浮世绘——论川端康成的艺术世界》《日本古典文学中的悲剧意识》等。重要译著有《日本短篇小说选》《舞姬》《蜘蛛之丝》《雪国·千鹤·古都》等。先后主持翻译了《川端康成十卷集》《芥川龙之介全集》。
内容摘要
本书包括《千鹤》及其续篇《碧波千鸟》。《千鹤》是川端康成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三部作品之一,就艺术技巧而言,在三篇获奖作品中,《千鹤》最为圆润纯熟,浑然老到。“千鹤”,原是日本自古以来,工艺、美术、服饰等常用的装饰案,是日本美的一个象征。雪子手拿绘有千鹤图案的包袱,川端视为美的化身,灵的救赎。这美的化身在《千鹤》中仅是一个“远景”,一种向往。作者的心底怀着憧憬,愿在晨空或夕照中,一睹“白鹤千只,翩翩飞舞”。
精彩内容
千花子请稻村小姐点茶,大概是有意让菊治看个仔细。 小姐在茶釜跟前,回头问千花子:“用哪只茶碗呢?”“哦,对了,就用那只织部陶的吧。”千花子说,“三谷少爷的父亲就喜欢用这只茶碗,这还是他送我做纪念的。”现在放在小姐面前的那只茶碗,菊治依稀还认得。父亲倒确实用过,可那是从太田的遗孀手里转承来的。 亡夫珍爱的遗物,由菊治的父亲转到千花子手里,今天又出现在这个茶会上,太田夫人看了,会作何感想呢? 菊治很惊讶,千花子竟如此迟钝。 要说迟钝,太田夫人又何尝不迟钝呢。 正在点茶的小姐,跟在情天欲海中颠簸过来的中年女子一比,其清秀娟媚的丰神,真使菊治感到美不可言。
千花子想让菊治好好端详拿千鹤包袱的小姐,她这份心思,恐怕小姐本人还不知道。 她落落大方地点茶,亲自端到菊治面前。 菊治饮毕,看了看茶碗。这是只黑色织部陶碗,在正面的白釉上,绘有黑色嫩蕨菜花样。 “还认得吧?”千花子劈面问道。 “唔。”菊治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声,放下茶碗。 “那蕨菜的嫩芽,最有山村野趣。早春时节,使这碗顶合适,令尊当年就用过。这个时节拿出来用,虽然有点过时,可是给菊治少爷用倒正合其人。”“哪里,在家父手上也只留了很短一段时间。就茶碗本身的历史来说,根本算不上一回事。这只茶碗,是桃山时代由利休传下来的吧?几百年间,有许多茶道家珍重相传,家父又算得了什么!”菊治这么说,是想忘怀这只茶碗的种种因缘。
这茶碗由太田传给他夫人,又由他夫人转给菊治的父亲,再从菊治父亲那里转到千花子手中。而今,太田和菊治的父亲这两个男人都已经作古,太田夫人和千花子这两个女人却凑到了一起。因缘时会,这只茶碗的命运也是够稀罕的了。
现在,这只古色古香的茶碗,依然给太田夫人、太田小姐、千花子、稻村小姐,以及其他闺秀,用唇去碰,拿手去摸。
“让我也用这只碗喝一杯吧。方才用的是另一只碗。”太田夫人不无突兀地说。
菊治不由得感到惊讶。是她过于迟钝呢,抑或是不知羞耻?
太田小姐低着头,目不斜视,菊治觉得她楚楚可怜,简直不忍心看她一眼。
稻村小姐遵嘱又给太田夫人点了次茶。在座的人,都注视着她。想必小姐还不知道这只织部陶碗的来历,只是照学来的规矩点去。
她的点茶手法朴素,没有瑕疵。从上身到膝盖,姿势正确,气度高雅。
新叶的影子,婆娑在她身后的纸格子门上,辉映在华丽的和服上,仿佛肩背和衣袖都反射出柔和的光彩,连一头秀发也乌黑发亮。
以茶室而论,这间屋似嫌明亮一点,但小姐经这样一烘托,更加青春焕发。适合少女用的小红茶巾,非但不俗气,反而给人以娇艳明丽之感。小姐的纤纤素手,恰如一朵盛开的红花。
在她周围,仿佛有千百只白色的小鹤在不停飞舞。
太田夫人把织部茶碗托在手心上说:“黑碗绿茶,就像春发绿意似的。”只差没说出,这碗曾是她亡夫之物。
接着,照例是参观茶具。那些年轻小姐不大清楚这些器具的用途,大抵是听千花子的讲解。
水罐和茶勺原先都是菊治父亲的东西,但千花子和菊治谁都没提。
◎内文节选2客厅内,骨灰坛前摆着太田夫人的遗像。 只有菊治昨天送的花,还供在那里。 菊治有些愕然,只留下他的花,别人的花难道文子都收走了吗? 不过,头七也许很冷清也难说。菊治有这种感觉。 “是水罐子吧?”文子知道菊治说的是花瓶,便回答说:“是的。我觉得挺合适。
“好像是件上好的志野陶。”做茶道的水罐用,略微小了点。 里面插的,是洁白的玫瑰和浅色的石竹。花束跟直筒形的水罐很相称。 “我妈也常常用来插花的,所以就留下来没卖掉。”菊治坐在骨灰坛前,点上香,然后合掌瞑目。 他在祈求饶恕。可是,心里对夫人的爱,充满感激之情,仿佛又受到夫人一腔柔情的抚慰。 夫人是感到罪孽深重,不能自拔,才一死了事呢?抑或是情爱弥笃,无法克制,才殉情而死的?致夫人于死命的,究竟是爱还是罪?菊治想了一个星期,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此刻,面对灵位,闭目凝思,脑海里虽然没有浮现出夫人的绰约丰姿,但那令人陶醉的香艳之感,却温存地萦绕着他。奇怪的是,菊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这恐怕也是因为夫人的缘故。那种感触的来复,只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 夫人死后,菊治常常夜不成寐,便在酒里加安眠药。尽管这样,还是容易醒,而且梦很多。 不过,做的倒不是噩梦。梦醒萦回,常常感到甜美酣畅,令人陶醉,哪怕醒后,也依然为之销魂。 一个死去的人,居然让人能在梦中感到她的拥抱,菊治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凭他肤浅的经验,简直不可想象。 “我这人真是造孽。”在北镰仓同菊治开旅馆那夜,夫人说过这句话;走进菊治家茶室时,也曾说过。正像这句话引起夫人快活的战栗和唏嘘一样,如今菊治坐在灵位前,虽然想着她的死,造成她死的就是罪孽,可夫人所说造孽这句话的声音,却仿佛又在耳畔回响。
◎内文节选3文子说着,从肩膀到胸口,隐约露出一股娇羞之态。 “那只志野茶盅,我带来了。”说着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到客厅里,她把原封包好的茶盅,放到菊治的膝前。 见菊治还在游移,便把包拉到自己面前,从盒里取出茶盅。 “那只乐家直筒碗,你妈好像也当茶杯用的,是了入烧的瓷吧?”菊治问。 “是的。可她说,不管黑乐还是赤乐,那两只碗跟粗茶或是煮的茶,颜色不配,所以她常用这只志野小茶盅。”“不错,黑乐显不出粗茶的颜色……”看到菊治仍旧无意把摆在面前的志野直筒茶盅拿起展玩,文子便提起话头:“这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志野陶……”“哪里。”可是,菊治终究觉得不好贸贸然就伸手去碰。 正像早晨文子说的,这只志野陶的白釉上,隐隐地带点红。仔细打量之下,那红色仿佛能从白釉中渗出来似的。 并且,碗口上略微带点浅茶色,有一处,浅茶色看似更浓一些。
那儿该是唇吻的地方吧? 看来好像是沾的茶锈。也许是嘴唇碰脏的缘故。 再一看,那浅茶色中仍旧透出一丝红意。 今晨文子在电话里也说到过,这难道真是她母亲的口红染在上面的? 经他这一琢磨,再看釉上的纹路,确是显出茶、红两色来。 那色调好似褪色的口红,又像萎蔫的玫瑰红—同时也像沾在什么东西上的血渍发了旧一样。想到这里,菊治心里好不奇怪。 他既感到龌龊,觉得恶心,同时又感到一种诱惑,心驰神往。 茶碗面上,黑里透青,画了几枚宽叶草。叶子中间,透出一丝锈红色。 那些草,画得纯朴刚健,仿佛要唤醒菊治那病态的官能。 碗的形状,端庄凝重。 “相当好哇。”说着,菊治便伸手拿了起来。 “我不大懂瓷器,可是我妈喜欢,拿来当茶杯用。”“给女人当茶杯用,倒是蛮合适的。”菊治从自己的话里,又一次活灵活现地感知文子母亲这个女人。 尽管如此,沾上乃母口红的这只志野茶盅,文子为什么要拿来给他看呢? 是天真?抑或是迟钝?菊治简直弄不明白。 只不过,文子那种毫无抵牾的情绪,好像也传给了他。 菊治一面把茶盅放在腿上转来转去地看着,一面尽量避免手指挨到嘴唇碰过的那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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