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漠“动物小说”系列(3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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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漠“动物小说”系列(3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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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漠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23361

出版时间2023-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148元

货号1203002648

上书时间2024-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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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雪漠,1963年生,原名陈开红,甘肃凉州人。国家一级作家,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文化学者。著有长篇小说《凉州词》《野狐岭》《西夏咒》《大漠祭》等,散文随笔《一个人的西部》《一个人的西部·致青春》《匈奴的子孙》《山神的箭堆》《带你去远方》及传统文化解读系列《雪漠诗说老子》《老子的心事》等。作品入选《中国文学年鉴》和《中国新文学大系》。曾获冯牧文学奖、上海长中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敦煌文艺奖、黄河文学奖等奖项,入围第五届国家图书奖,三次入围茅盾文学奖。个人获“甘肃省优秀专家”“甘肃省德艺双馨文艺家”“2015中国品牌文化十大人物”等称号。

目录
目录

自序  
正文 
后记

内容摘要
“雪漠动物小说系列”包括《顺爷的兔鹰》《猪肚井的狼祸》《沙漠的豺狗子》三本儿童文学。《顺爷的兔鹰》写一个西部老人驯养野鹰成为兔鹰的故事,《猪肚井的狼祸》写西部牧人在水源日益枯竭的草场上与狼争斗的故事,《沙漠的豺狗子》写两个西部女子在豺狗子的围追堵截下沙漠求生的故事。三部作品分别节选字雪漠的经典长篇作品《大漠祭》《猎原》《白虎关》。作者在原内容的基础上进行提炼并加以修改,使之更适合少年儿童阅读,雪漠的文字成熟精到,故事精彩纷呈,险象环生,具有非常高的可读性,同时又展现出强烈的人文情怀,对人与自然、人对动物的关系进行了重新定义。本书同时配有大量手绘插图,对故事情节进行生动展现。

精彩内容
1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有两个女人拉着骆驼,走出了那个小村,走向大漠深处。她们根本没有想到,在大漠深处,会有一堆绿幽幽的眼睛,在等着她们。
她们会遭遇大漠里最可怕的动物。那么,你可知道,西部沙漠里最可怕的动物是啥?
你是不是想说,是狼?
我告诉你,是豺狗子。
你一定听说“豺狼虎豹”的说法。那豺,就是豺狗子。 别看它身形不大,单只的杀伤力好像也不如老虎狮子,但它却是所有动物的噩梦,老虎狮子也要忌惮它们几分。
豺狗子并不大。就体形而言,它只有狸猫大小。当然,这是个蹩脚的比喻,因为当代人已很少能见到狸猫了。我只好再告诉你,豺狗子跟小狐狸差不多。你虽然知道狐狸比大象小,但究竟小到个啥程度,你肯定不甚了了。最后,我只好明确告诉你:你要是崇拜一个漂亮的女明星,那豺狗子,至多跟她的小腿肚相若。
明白了吧?
你瞧,就是这样一个跟女人的小腿肚差不多的动物,竟 会叫牧人们谈“豺”色变。这当然有它的理由。可见那可怕跟体形无关。也正像人类中最可怕的那类人,其实跟他的身架也无关,只要其心灵有了能叫你足够害怕的东西,你就得怕他。比如,我就怕那些小人。
这是闲话。
有人便要问了,你说那豺狗子可怕,究竟咋个可怕法? 问得好。其实,我也是无权谈论这话题的。我既没到阴司里采访豺狗子,又不曾遭过豺狗子的恶口,但我还是多少能说上几句的。
豺狗子的绝技是抽牛的肠子。有时,它也会抽骆驼的肠子。抽驼肠时,稍微费劲些,因为它先得跳得很高,至少得跳到能一嘴叼住骆驼大肠的地步。不然,骆驼就会扬起后蹄,像小罗纳尔多罚点球一样,将它踢成空中翻飞的黑点。
不过,你别替豺狗子担心,因为弹跳是它的拿手本事。
那些聪明的豺狗子,决不会迟钝到当足球的地步。当然,要 是骆驼有足够的敏捷,也会在老弱病残者身上一试身手。但这并不能说:豺狗子是一种能让骆驼当成足球随意踢的动物。
好些死在豺狗子手里的牲口,都是被那弹起的豺狗子一 口就叼了它们的肠子,然后弹射而下,飞奔而去。我不说那牲口当时如何个疼法,以及如何惨叫,只说见到那场面的牧人:他们都会煞白了脸,除了“乖乖乖乖”地叫外,他们无法表达心中的恐怖。
记得,第一次见到那场面时,我好多天缓不过来。就是在梦里,我也觉得豺狗子在抽我的肠子。
2故事里的兰兰和莹儿是一对患难的姐妹。她们是我的小说《白虎关》中的人物。她们死也不会想到,踏入沙漠不久,就会遇上最恐怖的豺狗子。
那么,你一定会觉得很疑惑,这两个弱女子,为啥要到有豺狗子的地方去呢?
这话问得好。
事情其实很简单,两个女子各有自己的生命“盼头”,而现实却总在暴击她们。她们不甘被暴击,她们想要找寻自己的命运出路。就这样。简单不?其实世上啥事都很简单,连世界大战也简单到了一群人打另一群人。但正是在那简单之中,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接下来我想讲的,正是这件事。
你瞧,莹儿和兰兰牵着骆驼,出了村子。
莹儿和兰兰是姑嫂,她们想要给家里多挣些钱,可两个身单力薄的女子,除了莹儿会唱花儿,别无所长,又是在农村这样的地方,怎么才能挣到钱呢?开始,莹儿想挖獾。獾是一种动物,像小猪那样,很肥。獾爱打洞,洞很深。獾的油很值钱,能当药。但挖獾非常吃力,一来洞很深,你想要 挖到有獾的地方,需要付出很多劳动;二来,你便是真的挖到獾了,獾还是会朝里逃,它一边刨洞,一边逃跑,速度很快。兰兰说,挖獾虽能弄钱,但两个弱女子,肯定挖不过逃命的獾,莹儿又说,那就捋黄毛柴籽吧,但兰兰说她坐月子时,染了麦毛子,一碰柴灰啥的,身子就会过敏,就会出很多红疙瘩,能痒死人呢。
姑嫂俩又想了好些法儿,都需要本钱。兰兰就说,一勺子舀一疙瘩金子的事,也别想了……要不,我们到盐池去驮盐?乡里人贪便宜,都吃那盐呢,一碗盐换一碗麦子。天长了,日久了,小钱就能攒成大钱。莹儿就说,成哩,走一站算一站吧。
你于是知道了,这两个女子,是去沙漠里的盐池里驮盐的。这也不是个轻快活,要穿过沙漠,吃辛苦不说,还有很多危险,就算是男人们去,也是得千万个小心的。
爹不放心。他说,沙窝里有坏人哩。要是叫人家抢了骆驼,就麻烦了。兰兰说,爹,放心,丢了骆驼,由我们两个大活人顶当呢,我们剐了肉,卖了骨,不信还换不上个骆驼 钱?这一说,爹就叫煮山药噎了似的,干张了一阵嘴,再也不好说啥了。
姑嫂俩的“家”,就驮在驼背上。因为来时要驮盐,“家”很简单:不过是灶具、被窝、水和吃食而已。为了一次多驮些,莹儿吆自家的驼,兰兰也借了峰驼。她本想多借几峰,爹说,成了,这一次,就当去探路。
出了沙漠边上的那个小村,东行数日,就能到沙漠腹地。 盐池也是海子,海子就是沙漠中的湖泊,就怀在沙漠的肚子里。这沙漠原是大海,后来,地壳变了,有的海水搬到了别处,有的就叫日头爷吸光了,盐就晶在海子里。沧海桑田就是这么来的。
很小的时候,兰兰就跟爹去过盐池。记得,她一上驼峰,就像陷进去了。她能看到沙山,那沙山,随了骆驼的脚步,忽而俯了,忽而仰了,随了驼峰,梦一样恍惚着。恍惚一阵,兰兰就真的入梦了。有时,枯黄色的梦里,也会响起三弦子的声音。这是西部的盲艺人演唱时伴奏的声音。那声音很苍凉,仿佛是从很久远的年月深处传来,沉淀了太多的苦难和血泪,总能引起心的痛楚。它承载着痛苦,盛满了血泪,孕育着希望,向往着未来。那未来,虽隐入黄沙间隐隐升腾的雾气中,海市蜃楼般缥缈,但那向往本身,却总能感动兰兰。 那时候,她想不到未来会有一天,她再一次去盐池,会是和另一个不甘命运的姐妹一起,去寻找她们的向往。
步行一阵后,姑嫂俩骑上骆驼。你要是骑过骆驼的话,就会明白,你一上驼背,就一下子高了很多。沙漠里的天很低,你骑在驼背上,就像是能摘下星星。驼行沙上的感觉缓慢而厚重,沙坡的波动更明显了。驼毛暖融融的,很像母亲的怀抱。巨大的安全感在心里洇渗开来。莹儿想,骆驼真好。 在这个不安全的世界里,它给了自己一份安全感。人一生下,就被抛入了陌生和孤独。谁都需要一份安全感。
莹儿老喂骆驼,跟骆驼有了感情。骆驼很乖,每次喂它,它总要亲莹儿的手。它的眼睛很清澈,那儿盛满了理解,盛满了慈祥。它望莹儿时,目光显得那么忧郁。莹儿明白,它真的读懂了自己。在有时的恍惚里,她也会将骆驼当成自己的盼头。她就跟它对望。那深如大海的眸子,仿佛要将自己吸入。莹儿真想融入其中。
骆驼好。沙漠也好。沙漠很大,那起伏远去的黄色的波纹,仿佛轻柔的风,总在抚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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