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倦怠社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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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怠社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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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炳哲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ISBN9787521704693

出版时间2019-06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1201887391

上书时间2024-06-04

大智慧小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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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前言 倦怠的普罗米修斯 1
精神暴力 3
超越规训社会 15
深度无聊 21
积极生活 27
观看的教育 37
抄写员巴托比 45
倦怠社会 53
外二篇
倦怠社会 65
神圣时间 89
注 释 105

内容摘要
否定性的社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溢着积极性的社会。
从这一范式转移出发,韩炳哲展示了当今社会的病理形态,其中包括抑郁症、注意力缺乏症、过劳症等精神疾病。它们不是传染病,而是梗阻症;不是由否定性的、免疫学上的他者导致,而是源于过量的肯定性。
因此,一切免疫学式预防和抵抗措施都失效了。作者的论述最终以一个社会愿景结束,他有意赋予其一个含有歧义的名称“倦怠社会”。其中,生命变成了生存,生存导向对健康的狂热崇拜,健康带来了疾病和僵死。
失去了死亡的否定性,生命自身僵化成为死亡。
一部为当下全球化时代做出诊断的重要作品。
---------------韩炳哲作品系列(见识城邦出品)《精神政治学》Psychopolitik《爱欲之死》AgoniedesEros《在群中》ImSchwarm《他者的消失》DieAustreibungdesAnderen《倦怠社会》Müdigkeitsgesellschaft《娱乐何为》GuteUnterhaltung《暴力拓扑学》TopologiederGewalt《透明社会》Transparenzgesellschaft《美的救赎》DieErrettungdesSch?nen

精彩内容
抄写员巴托比梅尔维尔的短篇小说《巴托比》(Bartleby)经常被用作形而上学或神学的阐释对象,也可以被读作一则病理学案例。这篇“来自华尔街的故事”描述了一个非人的工作环境,其中的人物全部被降格为劳作动物。小说详尽描述了被高楼环绕的律师事务所,其中的氛围压抑阴郁、了无生趣。在距离窗户不足三米处,耸立着一道“高高的、由于岁月累积且常年在阴影下而显得黑黢黢的砖墙”。这间如同水井一般的工作室里没有一丝“生命力”(原文“缺少任何风景画家眼中的‘生命力’”)。小说中经常提及的忧郁和沉闷构成了小说的基调。律师的助手们全都饱受种种神经症的折磨。助理“火鸡”被一种“奇特的、激动的、混乱而毫无目的的忙乱”驱使。另一位野心勃勃的助理“钳子”受苦于精神性消化功能障碍。在工作中,他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并不断发出低声的诅咒。与这种神经的过度活跃和敏感恰恰相反,巴托比构成了另一种极端,他变得沉默、呆滞。巴托比的症状是神经衰弱症的典型特征。这样看来,他的口头禅“我宁愿不做”既没有“无为”的否定力量,也并非“精神灵性”所必需的抑制性本能。它更多地体现了无精打采和冷漠麻木,巴托比也正因此而走向死亡。
梅尔维尔描述的社会依然是一个规训社会。整部小说中充满了高墙和壁垒,它们是属于规训社会的建筑要素。《巴托比》正是一则“来自华尔街的故事”。“墙”是小说最常使用的词汇之一,常出现在“死墙”这一词组中:“第二天我看到巴托比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窗边,沉浸在他的死墙白日梦之中。”巴托比本人坐在一道隔墙后工作,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的一堵死墙。墙总是和死亡联系在一起。此外,梅尔维尔还反复使用了另一个规训社会的典型母题“围墙厚重的监狱”,他将之称作墓穴。一切生命的迹象在这里都被消除了。巴托比也进入了墓穴,并在彻底的孤独和疏离中死去。巴托比仍然是服从的主体。他尚未发展出现代晚期功绩社会的标志性症状——抑郁症。巴托比的情感世界中没有自卑和自责感,也没有对失败的恐惧。他并不熟悉那种不间断的自我谴责和自我攻击。他不曾面对过现代晚期社会典型的绝对命令:“必须做自己。”他并非失败于“成为自己”这一计划。巴托比被指定的唯一工作是机械式抄写,在这项任务中他没有任何自由空间,自主性在这里既不可能也不必要。导致巴托比生病的并不是过度的积极性和过多的可能性。现代晚期的绝对命令——使个人成就自己——没有成为压迫他的重负。他从事的活动是复制,恰恰不允许任何积极性存在。巴托比仍然生活在充满传统机制的社会中,他尚未感受到自我的过度疲劳,以及过劳最终导致的忧郁和自我倦怠感。
阿甘本从本体论和神学角度对巴托比的故事进行了阐释,而忽视了其中的病理学面向,因此错误地理解了叙事对象。此外,这种阐释也没有考虑到当代的心理结构转变。更可疑的是,阿甘本将巴托比提升为一个关于纯粹力量的形而上譬喻:“这便是属于巴托比抄写员的哲学境况。作为一个不再书写的写字员,他是虚无的极端形态,一切受造物都由此产生,同时这一虚无在其纯粹、绝对力量中提出了无情的索求。书写者成为一张写字板,从此以后,他除了是自己的白板之外,什么也不是。”巴托比象征了这样一种“精神”,一种“纯粹力量之存在”,指向空白的、未着一字的写字板。
巴托比这一形象并没有指向自身或其他任何事物。他没有个人世界,是不在场的、漠不关心的。如果他是一张“白板”,那么原因仅在于他缺乏任何与世界的联系或意义关联。巴托比那困倦、暗淡的双眼(dimeyes)便说明他并不是纯粹、神性力量的象征,正如阿甘本所言。阿甘本的下述论断更加缺乏说服力,他认为,巴托比顽固地排斥写作,停滞在一种能够写作(Schreiben-K?nnen)的状态中,他彻底放弃欲望从而宣示了一种绝对的力量(potentiaabsoluta)。因此,巴托比的拒绝是一种宣示和声明。他代表了纯粹的“舍去一切头衔的存在”。阿甘本把巴托比视作一位天使般的信差,一位报信天使,尽管他“以虚无宣告虚无”。阿甘本忽视了巴托比对一切“差事”的抗拒。例如他始终拒绝前往邮局:“‘巴托比,’我说,‘姜饼现在离开了;你愿意走几步路到邮局去吗?’……‘我宁愿不去。’”整篇故事以一则奇特的后记收尾:巴托比曾短暂地担任邮局职员,专门负责处理死信,即无法投递的信件(死信办公室),“死信!这听上去不像死人一样吗?设想一个人由于天性或厄运使然,陷入了乏味的绝望之中,那么还有什么业务比这项工作——不断地处理死信,将之分类、烧毁——更会加深这种绝望呢?”律师满腹怀疑地高声质问:“他为生活奔波,这些信件却加速他的死亡。”巴托比的存在是一种趋向死亡的否定性存在。这种否定性和阿甘本的本体论——神学式解读相矛盾,按照阿甘本的解读,巴托比被提升为第二次创世,即一种“去—创世”(Ent-Sch?pfung)的先知,在“已有之物”和“尚未成形之物”,以及“存在”和“虚空”之间的界限被再次瓦解。
尽管梅尔维尔在这个墓穴(Tomb)中保留了一点微小的生命的种子——一小块草皮(被囚禁的草坪),然而相较于沉重的绝望感和死亡的阴影,这一小块草地恰恰凸显了死亡国度的否定性。律师对被囚禁的巴托比讲了一些安慰的话,也显得十分无力:“你待在这儿,没有什么好指责的地方。你看,这里并不像人们想象的一样是个悲伤之地,这儿还有天空和草地。”巴托比只是无动于衷地回答道:“我知道我在哪儿。”阿甘本把天空和草地都解读为救世主弥赛亚的象征。
那一小块草地作为死亡国度中唯一的生命迹象,仅仅加重了绝望的空虚感。“他为生活奔波,这些信件却加速他的死亡”,这也许是整篇小说要传递的最重要的信息。为生活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将导向死亡。
卡夫卡笔下的饥饿艺术家则抛弃了一切幻觉。他的死亡,无人关心,却给周遭的人带来了极大的轻松感,一种“即便是最迟钝的感官也能体会到的放松”。他的死亡为朝气蓬勃的猎豹空出了位置,后者象征了对生命的纯粹喜悦,别无他求。“看守员无须思考良久,便送来它爱吃的食物。它似乎从未因失去自由而惆怅。这具高贵的躯体,应有尽有,不仅具备利爪,似乎连自由都随身携带着。自由仿佛隐藏在它牙齿中的某处。生命的喜悦随着它喉咙中发出的剧烈吼叫而产生,以至于观众很难承受。然而他们克制住自己,挤在笼子周围,舍不得离去。”拒绝的否定性赋予饥饿艺术家自由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和猎豹“牙齿”中保留的自由一样是虚幻的。那位长得像一块肉的“肉排先生”也是巴托比的同伴。他热情洋溢地夸赞事务所,并试图劝诱巴托比吃点东西:“先生,希望您在这里过得愉快——宽敞的庭院——凉爽的办公室,先生,希望您能和我们共度一段时光,请您尽可能过得舒适惬意。先生,肉排太太和我能有幸邀请您在肉排太太的私人房间共进晚餐吗?”在巴托比死后,律师面对震惊的“肉排先生”,近乎嘲讽地说道:“‘哎!他睡着了,不是吗?’‘同众位国王和律师一道。’我喃喃自语。”小说并没有提供弥赛亚式希望。伴随着巴托比的死亡,“破败神庙里最后一根支柱”也轰然倒塌。他如同“大西洋中的残骸”一般沉没消失。对于巴托比的口头禅“我宁愿不做”,无法进行任何基督教—弥赛亚式解读。这则“来自华尔街的故事”不是一则“去—创世”(Ent-Sch?pfung)故事,而是一则关于倦怠(Ersch?pfung)的故事。小说结尾的感叹语既是哀叹也是控诉:“唉,巴托比!唉,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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