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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30)/温故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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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49559824

出版时间20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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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9元

货号3072854

上书时间2024-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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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刘瑞琳主编的《温故(30)》介绍了,“影像”专栏刊出了一组拍摄自1945年在青岛停留的美国海军航空母舰安提坦号的老照片,这些照片生动再了1945年11月5日美国海军军舰上的水兵登陆青岛的情景,给抗战胜利后的时代转折留下了一幅清晰的画面。本辑《温故》本期收入了不少颇有分量的文章,如《走近真实的白崇禧:白先勇先生访谈录》、《时光旅行和情书之一》、《现代“芸娘”:记钱存训的夫人许文锦》等文,有很强的史料价值和可读性。

目录
特稿
  李继锋  走近真实的白崇禧:白先勇先生访谈录
记忆
  马良  时光旅行和情书
  孟彦弘  父亲
  江青皇宫 皇冠:庆“皇冠”一甲子
  张新颖  生命的完成:超越受难者的身份
人物
  邵盈午  天存硕果沾文苑:记施蛰存先生
  诸葛计  吴老师给我们讲故事的故事:回忆恩师吴于廑先生
影像 
  秦风、薛原  1945年:美军登陆青岛
人物
  王道  现代“芸娘”:记钱存训的夫人许文锦
往事
  王克明  微观民国土地往事
  顾晓悦  《小说月报》和20世纪40年代的作家 
  卡琳·帕姆弗雷特著,马向红译  刘公岛札记:英租时期末任医官长夫人的回忆
文本
  梅振才  何妨余事作诗人:读史学家唐德刚诗词遗稿

内容摘要
 刘瑞琳主编的《温故(30)》“特稿”专栏,刊发了中国民国史研究会副会长李继锋采访白先勇老师的文字稿,《走近真实的白崇禧:白先勇先生访谈录》,两人就“白崇禧、李宗仁与蒋介石的三角关系”、
“蒋桂战争”、“白崇禧的真实面相”、“四平街之战”、“白崇禧去台和亡故的真相”等近代史上的热点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本专辑“记忆”专栏,艺术家马良《时光旅行和情书》以文字开启了一段美妙的“时光旅行”,回忆了自己的童年时光、与外婆、爸爸、妈妈、姐姐之间发生的许多动人故事;孟彦弘《父亲》从十岁时对父亲的记忆写起,记录了一位普普通通的父亲奔波劳碌的一生,从这位出生于1937年的平凡父亲身上,我们却能看到时代巨变给一个普通家庭带来的种种影响,同时感受到父与子之间深沉的情感。江青《皇宫皇冠:庆“皇冠”一甲子》记录了作者与台湾“皇冠杂志”的创办人平鑫涛及其夫人琼瑶将近一个甲子以来的相识、交往;张新颖《生命的完成:超越受难者的身份》选自最近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沈从文的后半生:1948-1988》第十七章,以丰富的史料呈现了沈从文离世前最后一段岁月的社会遭遇、个人选择和内心生活,从1982年的回乡之旅到1988年的离世,清晰见证了一个弱小个人的全力挣扎,一个平凡生
命以柔弱的方式显现的强大勇气和信心。
本专辑“人物”专栏邵盈午《天存硕果沾文苑:记施蛰存先生》一文回顾了作者自1985年起与施老的多次通信和1986年亲往上海拜访施老的经过,对于这次见面过程中谈及的“施老与鲁迅的关系”、“施老
晚年花费大量心血进行金石碑版研究的原因”等话题更是详细记录,文章有很高的史料价值;诸葛计《吴老师给我们讲故事的故事:回忆恩师吴于廑先生》记录了1959年自己作为学生,与当时接受改造的吴于廑老师一起下乡,在武汉武昌县豹澥公社劳动期间一些难忘的往事;《现代“芸娘”:记钱存训的夫人许文锦》综合散见各处的史料,描摹出张充和的挚友、钱存训的夫人许文锦一生的事迹。
本专辑“往事”专栏王克明以《任芝铭存稿》一
书所收任芝铭先生早年家书中涉及土地的内容为切入点,撰写《微观民国土地往事》;顾晓悦《<小说月报>和20世纪40年代的作家》回顾了父亲孤冷观20世纪40年代主持《小说月报》时与包天笑、张恨水、秦瘦鸥、程小青、郑逸梅、周瘦鹃等作家的交往,他们各自与《小说月报》的渊源,20世纪40年代文化界的繁荣景象由此可窥一斑;1938年至1941年已晋升中校的帕姆弗雷特军医担任驻刘公岛英军末任医官长,《刘公岛札记:英租时期末任医官长夫人的回忆》即是他的妻子卡琳回忆他们一家人在刘公岛度过的人生
中极为难忘的这段时光。
本专辑“文本”专栏,梅振才《何妨余事作诗人:读史学家唐德刚诗词遗稿》,系统分析了唐德刚诗词创作的内容、风格、诗论思想。

精彩内容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年了。
当他离开我们五周年时,正是牛年,是他的本命年。本想写些什么,但终于没能完成。
我们姐弟仨都很怕父亲,到他年纪大了,我们成家了,依然如此。在家里,妈妈到哪个房间,我们就都跟着到哪个房间,那个房间便传出欢声笑语。过一
会儿,父亲也踱过来,我们便又讪讪地,边保持着笑容,边隔一会儿一个个溜了出去。有时父亲也会对此表现出不解:“我是老虎?我吃你们了?”这时,母亲便会解围,笑着调侃道:“你可比老虎厉害,你都把孩们吓怕了。”我从小随母亲在老家襄垣,到十岁那年(1975年)的深秋,才随母亲调到父亲工作的城市晋城。襄垣和晋城,都属晋东南地区,相隔不过三百里地,但我到晋城以前,记忆里很少有父亲的影子,只记得有一年过年,父亲背了一袋白面回家。他在五阳火车站下车,途中搭了一辆顺路的马车到家的,不然,他就要背着那袋白面到家了,那儿离家还有好几里地呢。那时,家里只有来了亲戚,大人才会单独给客人擀碗面吃。给客人吃,总不能可丁可卯,都会多做一点;余这点儿,就分给我们孩子们“赶嘴”(襄垣话,吃上点好吃的)了。也许正因为这是袋白面,所以印象格外深?幼年的记忆里,唯一的一次跟他单独相处,就是他带我到南风沟他干娘家。走啊走,走了一上午,才到她家;吃了午饭,又走了一下午,才回来。途中经过一座木桥,很高很窄,桥面有许多洞,看着桥下昏黄的水,头晕脚软,生怕要掉下去。
其实,我出生的那年,正是“文革”爆发的那年。不久,那时还叫四新矿的古矿发生了武斗,西大楼
被炸,父亲跑回老家,看了我半年。
到晋城后,朝夕相处,却没有让我对父亲有亲近感,相反,总是很怕他。
那时的孩子挨打,实在是家常便饭。我比较怂,不大惹事,挨打相对少一些。我记得他只打过我两次。一次是我小学四五年级时,跟妈在院子里摘菜,妈因为什么事教训我,我就跟她撺牙撩嘴——我们襄垣话,你这么说,我那么对,让妈没话说,但又不是公然地顶嘴,有点没理搅三分的意思。正在为自己得意时,我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我知道父亲从屋里出来了。当时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明知道父亲出来了,按理说,我应该闭嘴才对,可仍然跟母亲辩了几句,结果,父亲蹬了我屁股一脚,骂了我一句,出门去了。这实在算不得挨打。另一次,是读初三了吧,我们的教室已经从平房搬上了楼。每天晚自习下课后,都跟同学在教学楼里疯玩一会儿。一天晚上,跟黑邦他们拖着大拖帚打闹,从楼上跑到楼下,又从楼下打到楼上。大概玩得实在太大发了,忘了时问。父母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就一起来学校找我。我一看,就知道结果不妙。果然,回到家,被父亲用揣火棍——那时虽住了楼房,但只通了自来水,没有煤气暖气,各家还是仍旧用煤火做饭;把煤泥放进炉膛后,用这根尺把长的短棍摁瓷实——狠狠揍了一顿。这次虽然应该算是挨打了,但我对这顿揍究竟有多疼,已全然没有了印象;只是记得我们楼下的邻居,也是我们老乡,上来敲门劝父亲——如果揍得不狠,不致惊动邻居吧。
还有一次,是本该挨打却没有被打。大概是小学五年级吧。那时的小男孩,在课余总会给家干点啥。
父亲用风筒布给我做了个工具包,扁扁的长方形,有一根带子,可以背。我经常背着它,跟姐姐或同学去捡废铜烂铁,但主要是捡煤块焦炭之类,所以他还用粗铁丝给我做了一个像手那样大小的小耙子。这年的秋天,大概期中考试结束了,我没有跟同学出去捡东西,而是被数学陆老师叫到她家,帮她登录同学的考试成绩。这一弄,就弄得挺晚。父母回来了,看到院子里有我隔着院门扔进来的那个工具包,这说明我没去捡。到晚饭时间了,人还是久等未归,他们有点急了,到处找,到老乡家、同学家,找一溜够,没有。
越找越急。那时孩子放学,父母是双职工的,经常会到妈妈单位。我家到母亲单位的路上,有个小水池,他们就担心我在去找母亲的路上,失足掉入池子里了。这个池子的边上,有农村的一个打麦场,堆着麦秸垛,他们疑心我跟小伙伴玩,被埋在麦垛里了。于是,跑上去找,也没有。没辙了,父亲到了矿上的广播站,广播找人。几家老乡听说丢了孩子,当然也都很急,来我家宽慰,又帮着到处打听。这通乱,我全然不知。等我跟几个同学登完了成绩,施施然回到家,看着这么多人,才知道出事儿了。这虽然不算犯了多大的错,但不告诉家里一声,这么晚才回来,弄出这么大动静,挨顿揍实在不算过分;这顿揍不仅难免,而且会很重。父母见我回来,就问我到哪儿了;我据实回答,大概还用了个“兴师动众”之类的词,逗得大家大笑。大家都离开了,我想该挨揍了;但,父亲没有揍我,好像也没太骂我。
这样的经历,总不应该是我怕他的原因。但是,我就是怕。
我们刚搬到晋城,没有房子,暂住他们单位下料队在东大楼的会议室,有三大间吧。冬天生着火。一
次我下午放学回来,妈妈还没到家;父亲正在睡觉,他是上夜班。我一进了这间会议室,他就睁开眼,跟
我对了一个眼神,就又合眼睡去。我则站在火炉边,左右微微挪动,尽量用烟筒挡着我的脸,以免再跟他对视。边微挪边惶恐地想,我用烟筒挡住了自己的脸,看不见他了,但能不能同时也挡住他的脸,让他也
看不到我呢?
后来,第二年开春吧,我们从会议室搬进了下面公房的一套平房里。所谓一套平房,是一进院门,有一长条状的院子,往里走,依次是厨房、一间小卧房、一间大卧房。不久,我们在小厨房的外面,又自己加盖了一间简易房子当厨房,原来的厨房就当成了姐姐的卧室。
一年秋天,妈妈生病住院,由父亲直接照顾我们的生活。我们在放学后,常常是先偷着跑到医院看看妈妈,然后再回家。所谓偷着,就是不告诉父亲。为什么不敢告诉父亲呢?也许是因为先回家告诉父亲,他就不会准许我们再出来去医院?不知道,反正不先回家,也不告诉他。 我上初中后,大概是1980年吧,搬进了楼房,当时那是我们矿上最时兴、最好的房子。每户都有三间房子,有阳台。我们住在最高层,第四层,窗明几净,真是太好了,虽然依旧是用煤火做饭,冬天也没有暖气——若干年后,才又凿眼儿,通上了煤气管和暖气管。 又是妈妈生病住院,正逢期末考试。那天考的是数学。我放学进家,父亲正在给我们做午饭。这时,他边下面条,边问我:“你前晌考的什么?”我嚅嚅地说:“考的数学。”“考得怎么样?
“不知道啊!”“怎么不知道?”“分还没有判出来。”“考的什么题啊?”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嗯了半天,两只手分别反复捏着、搓着两边的裤缝,低着头,终于低声地说:“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你考试了没有?”“考了。”这时已经带着哭音了。
“考了?考了就不可能不知道啊。”我头低得更低,嗓子有点涩,轻轻地慢慢地咽了点唾沫,好像怕他发现一样。这时,又飘来父亲不高但却听起来很严厉的声音:“你动脑筋了吗?”见我不答,停了片刻,又用发出询问的声调:“嗯?”我不得不接话:“动了。”“动了?动了还能忘了题?我考过的题,都忘不了。只要动了脑筋,就不会忘。”P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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