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年后我来听你的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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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我来听你的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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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沙江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0482633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30069884

上书时间2024-06-02

大智慧小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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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金沙江,作家,文笔优雅温柔,善于讲述都市情感故事。曾用笔名“迷茶”出版的代表作《单身公主相亲记》,已被改编为同名热播电视剧。

目录
序幕
“我曾死去,在爱的疑惑前,被它的双手,深埋于此……”

第一幕 
原来爱情可以这么简单,在我喜欢你的时候,碰巧你也喜欢我,然后整个世界就亮了。

第二幕
很久很久以后,莫沫回想到这一天,时光就停在这台阶上,他背着她,两个人像孩子般斗嘴,这两句话翻来覆去,谁也不记得最后到底胜负如何,前面出口处是一片光亮,像是一段永远也走不完的路。

第三幕
出国,回来,这些对莫沫来说,好遥远,谁会在18岁时去想将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要对酒当歌,要爱恨交缠,管它人生几何,去日苦多,18岁那年,即是永远。

第四幕
时光在这个空间流动着,却没有流走,停在了此时此刻,她觉得像童话,而他觉得是隽永。

第五幕
每一步都像走在太虚幻境,此时是今年,还是往昔?难道这些日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原来只不过是梦一场?

第六幕
她曾经觉得等待像是爱情的一道伤疤,迷人之极,直到将来,回想往事,就可以告诉旁人:“看,我们的爱情是经历过坎坷的,最终还能在一起,只能是因为爱了。”

第七幕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以为不必经历那九九八十一难,现在才明白,老天公平,什么也不会落下,只是来得或早或晚。

第八幕
莫沫曾一直以为自己像是垂在悬崖上的人,快要没力气了,但每每想到她是一定要和周衡在一起的,便生出最大的力气往上爬,但是现在她真的没力气了,她眼睁睁地看见自己松了手,往下坠去。

第九幕 
她对他关上了门,他想走上前去推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第十幕
她突然明白了,她和周衡,终究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她欠他的最后一面。

第十一幕 
她和她,本都是一张白纸,被铺上各种颜色,爱、恨、欲、求,一层叠着一层,所有颜色叠到最后,就变成了黑色。

第十二幕
出发大厅中,总有人真正地离去,比如那个穿着黑色机车夹克的高个子少年,他一直在等一个人,他不知道能不能等得到。

尾声
所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坟,埋葬着死去的初恋。

内容摘要
十年前,一支钢琴曲《爱之梦》,她与他一见钟情,在音乐的道路上携手奋进;十年后,她只能远远地看着舞台上的他,再次弹奏起那一支《爱之梦》。
有些初恋会白头偕老,而他和她,终将曲终人散,终不相见。
一次新年音乐会上,莫沫无意间重新遇到十年未见、在台上弹钢琴的周衡。一曲熟悉的《爱之梦》响起,将莫沫的思绪带回到那个风轻花静、他们初次遇见的午后。当时,正是这首《爱之梦》吸引着她打开琴房的门……于是声乐系艺专生莫沫和音乐学院钢琴王子周衡的初恋故事就此浪漫上演。但最后,因为“不是不爱,只是不敢”,他们放弃了彼此,从此混入茫茫人海,失去了联系。这十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故事,为什么美好的初恋却以不再相见告终?
当彼此都成为那个更好的自己时,想起当初为什么分手,却也说不出个理由来,看看这本小说,你就懂了。热播剧《单身公主相亲记》同名小说作者金沙江为你讲述“属于你的我的”初恋故事。

精彩内容
台下的人静静地听着,他们听得出悦耳,但不一定听得出悲伤,他们看得到歌者在台上张开双臂,却不一定猜得出歌者是在演别人还是在演自己。当歌声停止时,他们报以掌声,感谢有人唱歌给他们听,而这个唱歌的人则向他们鞠躬,其实是在感谢有这么一处地方,能唱出自己说不出来的话。
莫沫明白,岁月如梭,最初的自己早已被时间击碎,不过是一块块碎片粘在一起,喜、怒、哀、乐,不过莫沫却不怕。怕什么,舞台上来过唱过,人世间爱过错过,虽是美梦一场,不得成真,但只要听到自己的歌声仍在,她就什么也不怕。
当她张开双臂时,好像能够拥抱整个舞台,她觉得无憾了,因为她拥抱了属于自己的全部世界,无畏无惧了。
在歌声结束时的那一秒,整个音乐厅中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她也看着所有的人。莫沫站在舞台中央,闪亮着,她觉得自己是最美的人了。
回了后台,便一脚踏回凡间,和一群浓妆艳抹的哥们儿姐们儿说笑着,讨论一会儿到哪里夜宵,是小龙虾还是烧烤店,然后喊了一声:“我的包呢?”有人答道全都放到另一处了。最后一个节目演出完毕,赶紧同所有人款款地走上台,捧着鲜花鞠躬谢幕,这一夜才算真正结束了。到了后台去找包,翻出手机,一边低着眼将假睫毛撕去,一边看手机。这一看,看到刚才周盼打来五个电话,速速拨回去,身边一堆嘈杂的人声,莫沫大着嗓子,兴奋着:“周盼,你来了吗?你看到我了吗?怎么样,我唱得好不好?”那边却说:“莫沫,对不起,我没来,我肚子突然疼了。”莫沫一惊:“要不要紧?赶紧去医院,这次没来没事的,以后你有的是机会看我演出……”周盼打断她:“我把票给我哥了,我哥去看了。”莫沫一时间好像听不见了,周盼再说什么都听不见了,她颤抖着声音,问她:“你哥?周衡?他来看我演出了?就在刚才?”“对!”周盼说道,“你看到他了吗?他以前说过,没能见着你最后一面,所以我就把票给他了。”莫沫没办法再听周盼说下去,她手抖着,摁掉手机,脑中轰隆隆,只有一个念头:“他来了,周衡来了,刚才,他离我那么近,就在几米之外。”眼前突然全是周衡的面孔,她以为她早就忘记,却没想到仍记得那么清晰,清晰得好像伸手就可以摸到,他在她面前对她笑,眼眸似星空,她无法呼吸。
莫沫拎着裙子跑回舞台,台下已经散场,人群在往外散,她跟着挤出去,直奔大剧院门口,周衡若是离去,一定会从这个门口出去。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他来了!我要见他,见他一面。”他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而她也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外面开始下起雨,走出剧院的人撑起了伞,莫沫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着。她看到很多很多伞,红色的、黑色的、印着花的、印着格子的,她顾不得雨点打在身上,跑下台阶四外寻着,可是,她看到很多很多的伞,却看不到伞下的人。
雨中,大剧院门口,离去的人们会看到那个女孩,她穿着湖青色的纱裙,银色的高跟鞋已经湿了,她逆着人群的方向,找来找去,雨越来越大,伞越来越少,雨水落在她的脸上,黑色的眼线和黑色的睫毛膏如雪般融化,她好像在哭,流下黑色的泪。
她眼前的世界越来越小,快要看不清,冥冥中,她听到一个男生说:“你将来要是在这里演出的话,我要做你的‘钢伴’。”她又听到一个女生说:“我要穿得特别漂亮,抹胸长裙,露肩,露到这儿,只戴一根钻石项链。”她看到那个男生将女生一把抱起,扛在肩上走,那个女生尖声笑着,捶打着他的背……那情景被雨水打散,化了开来,模糊成一片,渐渐地,一切都消失了。
莫沫哭了:“周衡哥哥,我来了,我在大剧院里演出了,你看到了吗,你等等我呀……”“周衡哥哥,我想见你最后一面啊……”“周衡哥哥,我想跟你说一声再见……”“我想跟你好好地告别,我想面对面地跟你说,我们可能没办法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再不牵挂,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会永远记着你。记着18岁时的我,最爱的人,是你。”门口几乎没了人,莫沫转身冲回剧院,她赌一把,赌他也许仍在剧院。
从门口到剧院内,短短几步路,却跑得如此艰难,期望着他会等着她,又恐惧着他其实早已离去,这段路,像跑了好几年。
音乐厅内,灯光暗去,已空无一人。
那个穿着湖青色纱裙的女孩,捂住脸,失声痛哭。
她哭到弯下腰,伤痛得不能自已。
那台上垂着的帷幔,深不可测,如同被藏起来的时光,外人只看得到风生水起,而藏起来的是连自己也看不到的那些软弱、那些痛苦、那些思念、那些惆怅、那些恨和那些爱。
哭吧,哭到整个人都扭曲,哭到最后连声音也嘶哑,她这辈子从未哭得这么难看过,也从未哭得这么难受过,呕吐般的,抽搐般的,把一切都撕碎吧,把一切都遗忘吧。
她多想回到那一天,在机场,她穿着跟他一模一样的黑色机车夹克,她用她最美的样子,对他说一声:再见了,周衡哥哥。
然后他们便永不相见。
有些人会白头偕老,而他和她,终将曲终人散。
那一夜,深且长,莫沫失魂落魄,觉得怎么过也过不完,不知何时能到清晨,见到太阳。
太晚了,不想回家,无处可去,只好去找戴锦程,到他宿舍窝一夜。
临到门前,还未敲门,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是谁在里面?这么晚了。
莫沫一脸的浓妆,急着想洗掉,“咚咚咚”敲着门,在外面高声叫道:“戴锦程!开门!”这一来,里面的人声停了。
过一会儿,戴锦程在门那边:“你别喊,轻点声,等等……马上来。”这声音急躁着,暧昧着。
里面一个椅子碰翻在地上,脚步声,扶起来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莫沫走进去,见屋中坐着余音子。
都吓了一大跳,莫沫的脸跟鬼似的,那两人的脸跟贼似的。
余音子拿起包,眼也不抬:“我有事,先走。”“等等!”莫沫喊住她,走上前去。
余音子脸色一惊,往退后:“你想干吗?”莫沫在她面前站好,冷冷地看着她,伸手把她的领子理好:“现在好了,刚才领子没翻好。”余音子逃似的走了,留下戴锦程慌忙解释:“她来找我聊工作,那个事儿,你知道咱们系有个音乐剧要引进……”“你烦不烦!”莫沫大声喝止他,“能不能像个男人,承认你其实一直都喜欢她?”莫沫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戴锦程,他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她,而镜中自己脸上的油彩,经过雨,经过泪,像打翻油漆桶,又脏又丑。她翻出包里的瓶瓶罐罐,对着镜子,将卸妆油倒在手上开始往脸上涂、抹、擦,一张张纸巾脏了,脸干净了。
不怕,什么都擦得掉,莫沫想。她很认真地洗着脸,戴锦程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洗干净了,镜中的莫沫像一张白纸,清清爽爽,没有任何颜色,只是眉毛淡了,嘴唇丢了一半血色,面皮是白净的,光泽却消失了,还好,眼睛是明亮的。
“我们分手吧。”莫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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