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市民的自白:欧洲苍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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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市民的自白:欧洲苍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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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匈)马洛伊·山多尔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93636

出版时间2023-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1202784499

上书时间2024-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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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马洛伊·山多尔(Márai Sándor, 1900—1989)他出生于奥匈帝国的名门望族,享有贵族称谓,然而一生困顿颠沛,流亡四十一年,客死异乡。他是二十世纪匈牙利文坛巨匠,一生笔耕不辍,著有五十六部作品,死后被追赠匈牙利文学蕞高荣誉“科舒特奖”。他亦是二十世纪历史的记录者、省思者和孤独的斗士。他的一生追求自由、公义,坚持独立、高尚的精神人格。他质朴的文字蕴藏着千军万马,情感磅礴而表达节制。他写婚姻与家庭的关系,友情与爱情的辩证,阶级与文化的攻守,冷静的叙述下暗流汹涌。德国文学批评界认为他与茨威格齐名,另有批评家将他与托马斯·曼、穆齐尔、卡夫卡并列。因为他,二十世纪文坛大师被重新排序。他是马洛伊·山多尔。【译者介绍】余泽民作家、翻译家,现为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欧洲学院特聘教授。译有凯尔泰斯·伊姆莱、马洛伊·山多尔、艾斯特哈兹·彼得、纳道什·彼得、克拉斯诺霍尔卡伊·拉斯洛等匈牙利重量作家的代表作,还有道洛什·久尔吉、苏契·盖佐、巴尔提斯·阿蒂拉、德拉古曼·久尔吉等杰出作家或先锋作家的作品。代表译作:《船夫日记》《烛烬》《撒旦探戈》《平行故事》《和谐天堂》(即将出版),以及“马洛伊·山多尔自传三部曲”等。著有《纸鱼缸》《狭窄的天光》《匈牙利舞曲》《碎欧洲》等。曾获匈牙利政府颁发的“匈牙利文化贡献奖”,被誉为“当代匈牙利文学的中国声音”。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后记

内容摘要
马洛伊·山多尔的青年时代从德国开始。1919年,他离开考绍,就读于莱比锡新闻学院。在德国,他实现了自己的文学梦,与托马斯·曼和西奥多·阿多诺等知名作家一起成为《法兰克福日报》的专栏作家。此后,他游历欧洲,去往东亚,最终回到布达佩斯。十年间,他是旅人、作家和记者,以冷静理性之眼凝视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欧洲大陆,于繁华的表象窥见文明的黄昏时刻,揭示被美好掩映的颓然暗面:人文传统日渐式微、道德伦理分崩离析、精神家园不复存在。他更以灼热感性之笔、火烫真诚之心,追怀逝去的昨日世界,让文字成为时间与历史恒久的铭记,为身后的时代留下见证。
从远走异乡到返回故里,始于求索,终于颖悟,马洛伊历经漂泊流离的孤独与迷惘,青春放浪的不羁与浪漫,跨越阶级的友谊与爱恋,最终确认并担荷自己“匈牙利作家的使命”。他所讲述的,不仅是他个人的命运,也是欧洲一代知识分子的命运。

主编推荐
马洛伊·山多尔:描绘匈牙利民族的心灵幽境,见证欧洲市民阶层的兴衰起伏“欧洲市民阶层知识分子”的代表:作为所属欧洲“市民阶层”☆后一个荣耀时刻降生的人,马洛伊·山多尔与歌德、托马斯·曼一样,深度地探索市民阶层的精神愿景,讲述他们的心灵成长。诺奖得主J.M.库切认为,在所有重要层面上,马洛伊都属于一个正在消亡的族类,即“奥匈帝国的进步市民阶层”。这个阶层的代表精神是“勤勉、爱国、有社会责任感、尊重学识”,是马洛伊在它不复存在后仍然孜孜不忘之物。马洛伊一直恪守市民阶层的价值观,强调市民阶层知识分子所应承担的国家与社会使命,诠释出“责任”一词的全部重量。马洛伊·山多尔自传三部曲:首度引进,代表其☆高文学成就,完整呈现原貌三部:《一个市民的自白:考绍岁月》《一个市民的自白:欧洲苍穹下》《一个市民的自白:我本想沉默》。2015年版《一个市民的自白》:该版本为删节版。2013年底,《一个市民的自白》(全本)才重见天日,在匈牙利出版。2023年版《一个市民的自白:考绍岁月》《一个市民的自白:欧洲苍穹下》:底本即为匈牙利出版的《一个市民的自白》(全本),但将其拆分成两部,请译者余泽民先生根据全本进行补译,将原先删节的部分全部复原,呈现出原著的完整样貌。2023年版《一个市民的自白:我本想沉默》:中文世界首度引进,马洛伊·山多尔☆重要遗稿,也是“一生中专享的、真正的作家任务”的作品。三部曲之二《一个市民的自白:欧洲苍穹下》:见证人文主义最后的光辉,追怀昨日的欧洲精神旅人的十年漫游,文化流民的奥德修斯之旅:马洛伊的十年欧洲留学(1919—1928),以漫游者的身份,亲历了昨日欧洲的崩塌,却用一个斗士的姿态捍卫着旧日的贵族精神:恪守优雅与理性,遵从秩序与坚韧,保持对道德的忠诚。漫游者(le flâneur):源自波德莱尔,为19世纪欧洲布尔乔亚文化的一个范型。从远走异乡到返回故里,始于求索,终于颖悟,马洛伊最终确认并担荷自己“匈牙利作家的使命”。异乡与返乡:离乡,才有故乡。漂泊流离,才有返乡之旅。“诗人的天职是返乡”(海德格尔)。欧洲一代知识分子共同的选择与命运:流亡,忠诚于写作(纳博科夫、布罗茨基、米沃什、昆德拉、贡布罗维奇、齐奥朗等)。   斯文的装帧设计,优雅呈现马洛伊·山多尔的知识分子品格与人文气度有名设计师陆智昌装帧设计,甄选意大利佛捷歌尼(Fedrigoni)和长谊臻质本色(Colorlab)优质封面用材,质感细腻。以波兰有名画家巴尔托什·科索维斯基(Bartosz Kosowski)的作家插画为设计元素,凸显作者的精神力。马洛伊经历了时代命运与个人命运交织的一生,其作品回应并记录了时代,也是自己一生的写照。

精彩内容
第一章1桥上站了两名士兵,他们穿着潇洒的系带式过膝长靴和灰绿色制服,制服看上去更像猎装风格的运动装。他们将戴着手套的两手抱在胸前,用冷漠的目光警惕地望着那列向西行驶、眼看就要散架的客货混编列车。 “快瞧啊,”我对妻子说,“这里已经是欧洲士兵把守。”我异常兴奋地盯着他们,心脏已跳到了喉咙口。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位深入险境的旅行家,就像斯坦利或斯坦因·奥里尔。当时,我们两人都很年轻。我刚满二十三岁,刚刚结婚几个星期。罗拉坐在车窗旁,坐在这列已被法国人淘汰的列车上,这列火车曾经跑过巴黎沿线,如今被流放到临近德国和比利时边境的穷乡僻壤—亚琛。包厢里的窗户缺了一块玻璃,被扯断的橡胶封条耷拉着,破旧的行李网低垂着,座椅里头露出了弹簧。“给他们用这个就不错了。”当这列旧车被调到亚琛时,法国铁路公司巴黎办事处的人这样想。的确,我们能搭乘这列火车旅行已经很知足了。我们坐在没有玻璃的车窗旁,冻得浑身哆嗦,盯着那两位“欧洲”士兵(从德国边境起的几公里路程,火车由英国人开),一想到这个我就牙齿打战。 噢,在比利时和德国边境上,我们就像没见过世面的非洲人! 在我们眼里,这一切是多么“欧洲”啊:这列气味酸臭、颠簸摇晃的火车,那位挺着啤酒肚、穿着印有银灰色字母的外套、好像浑身盖满邮戳似的比利时检票员,那盏挂在车厢棚顶、光亮微弱、咝咝作响的煤气灯,那张可以从考萨旅行到波普拉德菲尔卡的火车票……毫无疑问,车厢破烂座位上垂下的穗子,还有我们在沿途火车站购买的烟灰色、很难吃的法国巧克力,对我们来说都很“欧洲”。夏末带着尖酸烟味的“欧洲”空气吹进了包厢,包厢内所有的一切,包括我们的焦虑和自我意识,都让我们感到自己非常的“欧洲”。我们咬紧牙关,内心坚定,我已经感觉到巴黎正在向我们招手……(后来,在所有误入巴黎的中欧人身上,我都能体会到这种浑身发抖的优越感)我们是多么的好奇啊,激动得感觉脊背发凉。那时候,我们已经读过“全部的法国文学”——我读了左拉的书,读了阿纳托尔·法朗士和莫泊桑的几部小说,只要有匈牙利文或德文译本的作品我都读了;多多少少我听人讲过一点柏格森,我“了解”法国历史,但主要是从法国大革命和拿破仑战争到现在的这一段历史。 我们知道法国香水和头油的品牌,我用原文读过波德莱尔的几首诗。巴黎就像一座“高大的巴孔尼山”,奥迪曾在那里驻足徘徊,咀嚼他那类人命运的痛楚,与此同时,他们肯定喝了许多苦艾酒,搂抱过许多“穿蕾丝袜的法兰西女郎”。是的,我们并不是野蛮人,我们预习了许多西方的功课。瞧我们的打扮,是不是跟法国人一模一样?(后来我们发现,我们打扮得比法国人“更优雅”,我们的穿着跟西方的男女有明显的不同。)我们是否拜倒在法国女郎的石榴裙下,过着优越、舒适的市民生活?我们是否跟女教师克雷门汀女士学习法语?我们的女士们是否紧追“最新潮的法国时尚”?……没有,但我们确确实实地了解了西方文化,我们十分自信地前往巴黎,我们的阶层和我们的教养不会让我们在那里感到自惭形秽。 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还要坐在西方人派来接我们的冰冷、腌臜的车厢里?为什么我们怀着羞怯与惊恐坐在这儿,就像乡下的亲戚进城拜访有钱有势的大人物那样又清嗓子又擦皮鞋?想来,“西方文化”套在我们身上有点松松垮垮,就像让非洲人穿燕尾服。我们的神经出于自罪感而进行反叛。我们在欧洲的大门口开始忏悔,“西方”毕竟不同于阿纳托尔·法朗士著作的蹩脚至极的匈牙利语译本,不同于奥迪的巴黎印象,不同于法国时尚杂志和法国刮胡刀,不同于在学校读的历史课本,不同于在家乡日常会话中很容易被接受的、糟糕透顶的法语发音。我们开始猜测——其实只是出于在比利时和德国边境上对周围氛围的印象!——西方人理解的市民概念,跟在我们国家所理解的并不相同;它不只意味着四个房间都有蒸汽供暖,有雇用的仆人、书橱里的歌德著作、优雅的绅士谈吐、对奥维德和塔西佗作品的了解,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对一种文化最表面的接触,跟我们现在前去造访的另一种真正的市民社会只存在皮毛的联系。我们通过自己十分敏感的神经感觉到困惑,感觉到在南特做一个市民跟在我们的“大城市”考绍不完全一样;在我们家乡,市民们感到尴尬内疚,我们试图像小学生一样勤奋地履行市民阶层的义务,不遗余力地文明化。在南特,人们很可能只是生活在一种生活方式里,并没有特别的阶层野心。我惶惶不安地环视四周。我感到恐惧和紧张,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一遇到某道难题,就想通过自身的勤奋和让他人敌视的方式予以解答……我暗下决心,一定要符合欧洲气质。 罗拉聪明地坐在车窗旁,望着欧洲沉默不语。在后来的现实生活中,也总是出现这种情况:我说话,她沉默。她和我出生在同一座城市。我们相识已久,可以追溯到神话般的童年时代,换句话说,我们只使用符号性的语言;从我们出生的那天起,我们就共同呼吸同一座城市、同一个阶层、同一个人口密集的州的空气,当然,我们遇到的事情并不取决于我们。她用聪慧的目光眺望窗外,惴惴不安,因为她带着与生俱来的危机感来到欧洲,她知道,“她必须格外小心”。我则左顾右盼,坐立不安,口无遮拦地喋喋不休。她静静地听着,偶尔说一句这类的话:“在柏林要多买些漱口水。现在那里肯定会便宜一些。”我在过边境时想到的是,柏林的烟斗或长筒袜吊带会比巴黎便宜。假如她说的要买的是这些东西,会更合我意。 “欧洲士兵”走到车窗前,他们踱步的样子,就像家乡的老爷们晚上打完猎回家。按照英国人的习惯,行李都放在公共使用的行李车厢,不给凭据。我问他们,到了巴黎我怎样可以取回我的行李?“到时候,你指一下就行。”其中一位士兵回答,表情显得非常惊诧。 “他们会相信吗?”我问。 那人从嘴里取下叼着的烟卷。 “您说什么?”这位欧洲士兵不解地反问,带着诚实的想象和不大友善的傲气反问,“您总不会撒谎吧……?”他用英语跟同伴说了几句什么,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不时怀疑地扭头看看。

媒体评论
只要我还能写下一个字,我就会见证:见证曾有过这样一个时代,生活过这样几代人,他们蔑视本能,高唱理性的凯歌,他们相信精神的抵御力能够遏制芸芸众生的死亡欲望。—— 马洛伊·山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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