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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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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史鹏钊

出版社河南文艺

ISBN9787555914228

出版时间20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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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8元

货号31594549

上书时间2024-05-31

大智慧小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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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史鹏钊,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出版有《光阴史记》《出村庄记》《文学的荣光》等。冰心散文奖、孙犁散文奖获得者。作品多见于《北京文学》《厦门文学》《延安文学》《文学港》《延河》等刊物。

目录
引 子 
003 \\ 史家河 
015 \\ 文字描述的史家河地图 
第一辑?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 
045 \\ 想起民国十八年??050 \\ 吃食堂 
054 \\ 外公??060 \\ 救命馍 
063 \\ 识字??068 \\ 上学 
第二辑?20世纪60年代至1980年 
073 \\ 灾害??077 \\ 架子车 
081 \\ 结婚??086 \\ 偷苜蓿 
091 \\ 做工??095 \\ 生育 
100 \\ 挖窑洞
第三辑?1980年至2000年 
107 \\ 单包??111 \\ 巧云娘 
115 \\ 邻里??121 \\ 计划生育 
126 \\ 奶奶之死??130 \\ 卖树 
133 \\ 小生意??136 \\ 电与电视 
139 \\ 叫魂??143 \\ 露天电影 
147 \\ 村干部??153 \\ 上学 
159 \\ 打工 
第四辑?2000年至2015年 
165 \\ 皇粮国税??170 \\ 离乡 
173 \\ 村庄婚事??179 \\ 进城 
184 \\ 进村的陌生人??192 \\ 留守“部队” 
198 \\ 再回村庄??206 \\ 故土难离 
211 \\ 出生的儿子??217 \\ 安居,安居 
后 记 
223 \\ 不了解农村,何以了解农民

内容摘要
《大国小村》是一部保存了中国西北乡村民间文化记忆的文化读本,也是一部讲述城市化进程下中国乡村现实命运的社会学读本,作者以与农民父母的日常对话为切入点,紧紧围绕中国西北一个即将消失的村庄和一个中国农民家庭60多年的风雨历程,从吃穿住行、婚丧嫁娶等最为日常和普遍的话题开始,凭借描绘黄土高原沟壑区一个叫史家河的村庄的地理经纬、历史记忆和现实境遇,与每个历史时期中国的社会变迁相对应,倾听了中国最后一代真正意义上的农民的声音,为我们展示了一个时代中国最为底层农民的生活画卷和鲜活的生命历程。

精彩内容
想起民国十八年邓拓先生在《中国救荒史》一书中所言:“灾荒发生之结果,非但陷农民大众于饥馑死亡,摧毁农业生产力,使耕地面积缩小,荒地增加,形成赤野千里,且使耕畜死亡,农具散失,农民与死为邻,自不得不忍痛变卖一切生产手段,致农业再生产之可能性极端缩小,甚至农民因灾后缺乏种子肥料,致全部生产完全停滞。凡此种种现象,无不笼罩于灾荒区域,其所表现者,非仅为暂时之生产物减少,而实往往为长期经常之生产事业之衰落。换言之,灾荒最直接之结果,即造成整个农村经济之崩溃……”我曾祖父那一辈是那个时期的经历者,他们弟兄三个,老大和老二都没有儿子,老三两个儿子,就是我的爷爷和他的哥哥。老大和老二后来在乾县一带,给自己抱养了儿子。老大的儿子就是我的小爷,他一辈子都住在那个叫大洼的山上,位于一组和二组接壤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死于我10岁那年。他去世后,我作为孙子辈儿,还参加了丧礼,小小的脑瓜上被大人缠上了白色的孝布,这是在我记忆中第一次参加老人的丧事。老二的儿子,在家族里排行老八,就是我的八爷,也死于我上小学时期。他死之前,一直住在和我爷爷同院的老屋,说是同院,其实就是弟兄们在分家时的一孔破窑,几个儿子轮流供养着,饥一顿饱一顿地瘫在炕上,受了些罪。
我的小姑奶奶,已经90多岁的高龄。她年轻时嫁到了县城里,姑爷当时在县里做官,生活较好,现在几个表叔对老娘仍是照顾有加。她至今还能清楚地记得,民国十八年左右的一天,她们听说自己的伯父要领外来的儿子回来,就早早地在寒风凛凛中守候着,太阳快要落山时,我的八爷穿着绸缎棉袄,戴着呢子礼帽,在大人的带领下来到史家。八爷虽然已经长成了少年,但宽大的衣服下,掩饰不住的是面黄肌瘦,脸上还有一片片的皮癣。家里已经早早备了吃食,在锅里热了又热,就等着这个来自异乡的孩子能吃上一口热乎饭。那时,乾县一带人因年馑缺吃少穿,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不得不卖儿卖女,留下一条活路。据《乾县县志》载:民国十八年,大旱。夏无收,秋歉收,斗麦价六七块银圆。老弱饿死,壮者逃散,弃耕土地占总耕地的70%。
民国十九年,秋禾仅数寸,蝗虫成灾,遮天蔽日,声如风吼。落脚糜谷玉米,嚓嚓有声,大片秋苗,顷刻殆尽,及至秋后,颗粒无收。
后来八爷说,那年腊月中旬下了一场大雪,积雪二尺多厚。快过年了,人说“瑞雪兆丰年”,可这场雪不是兆丰年的瑞雪,倒给人们带来了更大的生活困难。大雪封了门、封了井、封了路,年轻人都逃荒走了,家里留下老弱病残,扫不动雪,走不动路,没有水吃,没有柴烧。没水吃了化雪为水,没柴烧可就艰难了。老弱病残在冰窖一般的窑洞里度日,不少人在冷冻饥饿中死去。
灾年开头,人们吃麸皮、油渣、豆饼、干苜蓿。这是陈年积攒的牲畜饲料,这时候只好让人吃。干苜蓿怎么吃?人们用铡刀切碎,在石碾子上碾成粉末,再用粗箩一过,做馍做饭吃,既涩且糙。后来就连这一点儿也没了,全吃野菜。野菜吃完了吃野草。老人们先尝,无毒了才让娃娃们吃。天不下雨,干裂的黄土地连野菜野草也不生了。关中人总是“好出门不如歹在家”,忍饥受冻不出外,如今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外出讨饭。天下富人少,穷人多,饭讨不来,多少人活活饿死。
年馑,指的是连续一年三料未收庄稼,听说民国十八年的年馑,是三年六料基本没有收成。据近代大量史志和报刊资料记载;民国十七年(1928)陕西始露旱情,夏季二麦歉收,秋未下种,冬麦亦无透雨下播;民国十八年(1929)全省旱象更加严重,春至秋滴雨未沾,井泉涸竭。是年,旱灾极为严重,颗粒无收,数百里人烟几断。泾、渭、汉、褒诸水断流,多年老树大半枯萎,春种愆期,夏季收成不过二成,秋季颗粒未登,饥荒大作,草根、树皮皆不可得,死者日众,殍满道旁,尸腐通衢,流离逃亡,难以数计。据当年9月5日陕西救灾委员会统计,在全省92个县中,发生旱灾的县达91个,除滨渭河各县略见青苗外,余均满目荒凉,尽成不毛之地。在91个受灾县中,有特重灾县24个,重灾县27个。乾县、礼泉等县为重灾区。全省940余万人口,饿死者达250万人,逃亡者约40万人,有20多万妇女被卖往河南、山西、北平、天津、山东等地。家族里稍微好一些,加之祖上较为殷实,爷爷的父辈为了自己家的香火,就高高兴兴地给自己家添男丁了。
八爷进祖上大门时,穿的那身行头是曾祖父按照地主家的少爷打扮置办的。八爷“嫁”外,也救了自己的哥哥弟弟,听说他们家换回了许多粮食和细软。换粮食时,要的麦子少,高粱玉米多,原因是麦子不耐吃,粗粮和野菜吃习惯了,突然吃上了细粮,人的胃是受不了的。还有,高粱玉米之类的粗粮,能多吃上些时间,一大家子人的命就救下来了。就在八爷来到史家后来的好几年,他生身父亲那边,苦日子还是没有尽头,常常是没有了粮食,也就几百里地翻山越岭,来背上多半袋子吃食,顺着红岩河的河川里慢慢走回去了。
据村里人说,我们祖上是地主成分,河川里的水地多,家底殷实,银圆用瓮装起后在地里埋着。地种不过来,就雇了好几个长工来干活,有的喂牲口,有的种地。那时候我太奶妯娌几个,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蒸馍做饭,然后用篓提着,去叫洞子沟、十二栓的地里给干活的人送饭。干活的人在地里吃了,就躺在地边的荒草上睡觉,睡起来了,继续干农活。有些干农活的人,是外出逃荒的人,走在路上没有路费盘缠,拿点衣物,边走边讨饭吃。有的向南,有的往北,哪里有粮就向哪里逃。遇见了好人家,正好缺个干活的人,就留了下来。庄户人家那时候有的是干活的力气,只要能够吃上饱饭,也算是把自己的命救了下来。
一场饥荒,正在中国大地上继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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