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十分钟后到家
全新正版 极速发货
¥
15.94
4.1折
¥
39
全新
库存4件
作者周路明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1153315
出版时间2019-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元
货号1201984347
上书时间2024-05-3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
作者简介
周路明,编剧、小说家 他小说中透露出一种黑色的气质,冷静的叙述让读者们着迷不已。他喜欢跳出规则和逻辑,以上帝视角去验证人心的多样性,当你感觉摆脱了他的迷宫,却又走进另一个圈套之中……
目录
\\\\\\\\\\\\\\\"我四十分钟后到家
血与骨
玩偶之死
潮湿
周二是抑郁的好日子
套路
苦艾酒
真爱游戏\\\\\\\\\\\\\\\"
内容摘要
\\\\\\\\\\\\\\\"《我四十分钟后到家》是周路明首部生活推理故事集。
本书精选了作者周路明近十年最杰出的8个短篇故事。
是一本描写现代都市生活的书,我们害怕陌生人的恶意,却往往忽视了亲密的人之间累积的不满、疏离与欺骗。
从无数个跌宕起伏的命运回声中,带给我们一片震撼的精神与生存景观。\\\\\\\\\\\\\\\"
精彩内容
\\\\\\\\\\\\\\\"我四十分钟后到家我感到一双眼在黑暗里盯了我几秒。开门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得特别直,好像下一步就要敬军礼,以至于我只能用挺拔来形容他。不需要看脸就知道这是个规矩人。印象很深的是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仅靠这双手就足以吸引不少异性的垂青。我们也终于进入一个可以从容地欣赏男人的身体细节的年代,每次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没有理由去过分地愤世嫉俗。
他的四肢过于优秀,反而让我轻视起他的五官,像是一个外表高贵奢华的钱包,里面有没有现金已经不重要了。他穿着 一身设计有些前卫的居家服,眉毛修过,脸色有点儿苍白。如 果没有看到他那双同样色调的手,我会以为他的脸上擦了粉;但丝毫没有女气。他的躯干瘦削,手背上青筋暴起,体脂低到了专业层次,带着一副可以修饰脸型小的缺憾的黑框眼镜,浓郁的书卷气扑面而来。总体而言,这个人对自己的肉体有着近乎严酷的刻意塑造,不是肌肉男,而是线条和棱角分明。难能可贵的是,这一切并不会显得咄咄逼人。关键在于,他在自己家里,并且此时是午夜—这可是一般人最不堪入目的时刻。
他的身高不适合当艺人,太高了,做歌手缺乏灵气,做演员又不好搭戏,也没有运动员身上的侵略感。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职业模特。强迫症让我在须臾间脑补了有关他的一切,幸好这一切都因尼古丁暂时切断而被神经系统强行制止了。
我:“我是你的邻居,这么晚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他:“我见过你,在电梯里,好像小区里也见过。有什么事儿吗?”我:“你家有打火机吗?我想借用一下。”他:“不好意思,我没有,我不抽烟的。”我:“哦,那算了。”我转身准备走。
他:“进来坐会儿吧,就我自己在家。这层楼就咱们两户,我一直想认识认识你。”他真是个居家好男人,把普通公寓布置成了高级酒店的感 觉。客厅被打扫得像是样板间,无法想象这是跟我家一模一样的户型。我一直很佩服这样的人,能把平凡的日子磨成钻石。不一会儿,十分像样的工夫茶像杂技一样在我的眼前完成了。 两个男人坐在家里喝茶,画面一度比较尴尬,不过我向来是那种不怕尴尬的人,默默地等待对方来打破沉默。我其实不想在这里多耽误时间,但我一回家就会没完没了地抽烟,几乎是个重度烟民。我每天都想戒烟,今天尤其如此,赶上了每月一次的焦虑之夜。这一天我无法独处,S跟 F都有重要的事儿,我像是两栖动物被扔到了内陆,死不了,但也仅仅是死不了。
他:“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我是编剧,你知道编剧嘛?”他:“当然,就是写剧本吗?有什么大作吗?”我:“没有,目前都是一些小项目,直白点儿说就是小垃圾。”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有点儿无所适从。
他:“你太谦虚了,感觉你很有才华的样子。”我:“这都能看出来?”他:“对啊,就是一种感觉,挺像艺术家的。”我:“得了吧,穷得要死,还艺术家呢!你是模特吗?”他:“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你女朋友也是吧?”他:“你见过她?”我:“见过你们俩在小区遛狗,你们俩的身材比较令人瞩目,我就偷偷地多看了一会儿。你家的狗呢?”他用下巴点了点客厅不远处的狗笼,一只可爱的博美犬正在酣然入睡。
我:“你怎么不喝茶啊?”他:“你喝吧,反正你们写东西的经常熬夜。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不想喝了睡不着。”我:“那多浪费啊。”他:“茶叶是我女朋友家自己种的,没啥浪费的。”我点点头,喝了一口。武夷岩茶肉桂系列霸气张扬的味道流窜在舌的两翼,一口入魂。
我:“你女朋友是福建人?”他:“神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我稍微懂点儿茶,瞎蒙的。那你女朋友呢?”他:“给她闺密过生日,还没回来。”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此时已经是二十三点整。我:“你没跟着去啊?”他憨厚地一笑,露出了孩子的本质。
他:“我们有约定,不介入彼此的朋友圈子。”我:“蛮好的。”如果此时的我回家就好了,这样一来,这会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夜晚,我认识了英俊的邻居,可能下一次他会邀请我去他家吃饭,进而还会认识他的超模身材的女朋友—也许这才是我半夜敲门的主要目的。都是红尘中人,这些都无伤大雅。我喜欢结识美好的人,多认识一个,就觉得活得更有意义了一 寸。况且我确实坐不住了,才过了短短的几分钟,尼古丁就已经开始猛烈地召唤我了。我是一个没有任何意志力的人,我的精神偶像王尔德说过,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就是臣服于诱惑。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开口告辞。这时候,他的手机一震,微信消息传来。他看着微信界面,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谁的信息?”尼古丁的缺失导致我神经错乱,直接表现就是话多,平常的我绝对不会问出这种缺心眼儿的问题。我管得着吗?我问得着吗?刚问出口我就后悔了,这是我这个月说的最傻的一句话。
他:“我女朋友啊,说她四十分钟后回来。”我点点头,继续盯着墙上的时钟。突然,一个念头毫无征 兆地跳了出来。说到这里,我必须坦诚交代,事件发展至此,我并没有什么了然于胸的阴谋论,只是认为既然他女朋友确定四十分钟后才能回来,那不如索性再聊一会儿。当有了一个明确的时间轴之后,我刚才有些焦躁的心逐渐被安抚下来,仿佛看到了终点,有了盼头。谁让今晚是我一月一次的焦虑之夜呢?况且还有正宗的肉桂岩茶。我自我解释着,又坐了下来。
我:“咱俩要不要玩个游戏,开开脑洞?”他:“狼人杀啊?人不够啊。”我:“不是,是推理游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我脑子太笨了,肯定玩不过你。”我:“你就跟我聊,或者随时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但要说实话。”他:“好吧。怎么玩?”我:“有个外国推理小说家曾经写过一个短篇小说,具体什么情节我记不清了,好像是从报纸上看到一句话新闻,推导出了整个案件,也就是一句话推理。”他:“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想推理什么?”我:“就从你女朋友给你的这条微信消息开始推理,怎么样,敢玩吗?”他:“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推理的,这不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一句话吗?”我:“并不是什么话都可以做一句话推理的,一句话推理的前提是,这句话看起来正常,其实很不正常。”他看着我的眼睛,明显有些胆怯,转瞬即逝。但他不好意思拒绝我,我早就看出来他并不是一个习惯主动说不的人。当时我的内心甚至无耻地暗自窃喜,像是拿到了赛点的教练。面对同性,我有种天生的对抗欲,尤其是预判自己稳操胜券的时候。自我分析可能是现实生活承受的失败过多,所以不甘心放弃任何一次侥幸取胜的机会,哪怕对方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竞争。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女人输在虚荣,男人死于面子,人类的本质没有性别之分。
他:“好吧,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我:“我先声明啊,推理这玩意儿压根儿跟现实没啥关系,只是一个脑力游戏。无论结果是什么,都不要在意。推理过程中任何一丝丝的错误都会对结果产生巨大影响。”他:“我明白,就是个游戏。没事儿,我不会当真的。”我注意到,他说“我不会当真”几个字的时候,脸色异常认真。这是一个好人,好到过分的好人,我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单纯的人了。这种人像一面镜子一样反衬着我的狡黠,让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点儿违心的同情很快就被游戏即将展开的快感所吞没。我一再替自己解释着,他得到的最多也就是真相而已。
我:“好。你把你女朋友给你发的那条微信消息原封不动地告诉我,标点符号也不要落下。”他看了看手机说:“‘我四十分钟后到家’,没有标点。”我:“那她上一条微信的内容是什么?”他看了看手机。
他:“‘老公,我到了,放心吧,我不喝酒。’”我:“再上一条呢?”他:“‘老公,你记得我说过的蕊蕊吗?她今天生日,我跟你说过的。今晚我下班后去K王陪她待会儿,不会很晚的。’”我:“她真的给你说过这个蕊蕊吗?”他:“说过啊,还说了好几遍。”我:“具体几遍?什么时候说的?”他:“起码三遍了吧,半个月之前就说了。有什么问题吗?”我:“半个月之前就说今天要给闺密过生日?”他:“对啊。”我:“这个蕊蕊,你见过吗?”他:“也算见过吧。”我:“也算?”他:“就是在视频聊天里见过,我女朋友前几天在家跟她视频,叫我过去打了个招呼。”我:“那之前呢,她有没有提过这个闺密蕊蕊?”他:“提过啊,经常提。”我:“最早是什么时候提的?”他仔细想了一会儿,不自觉地拿起一杯茶。
他:“最早也没有多早,我记不清了,反正这半个月经常提,几乎天天都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当然。”他:“你觉得她的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就是‘我四十分钟后到家’这句。”我:“你女朋友经常去K王吗?”他:“应该没有。反正我们同居半年了,天天在一起,就是旅行也是一起。她应该一次也没去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问题出在四十这个数字上。一般我们说到家的时间都会说半小时或者一小时,四十分钟这个时间过于精确,如果再加上她应该没有去过K王,那这个四十分钟就更加值得怀疑。能一口说出这么准确的归途所用时间,前提一定是走过很多次。四十分钟是个累积了多次的平均时间值。退一步说,即便你跟你女朋友同居前她去过K王,只是你不知道,现在你们搬到了这里,你家与K王的距离她也应该没有经验才对。
所以,我可以假设两种可能:一、你女朋友经常背着你去K王;二、她去的地方根本不是K王。”他的脸色没有发生我意料中的变化,只是又喝了一口茶,看来他已经不担心自己睡不着了。我残忍地将他一步步拽进另一个维度,一个也许精确、也许虚幻的维度,我追求的就是这种虚无的控制感。
他:“这也太牵强了吧。我现在一个电话不就可以确认她在不在那儿了吗?不行就发视频聊天,这总假不了吧?”我:“她说了四十分钟后回来,就说明她已经开始往回走了,你现在给她打电话或视频聊天都没有意义。如果发生了什 么不应该发生的,那此时也应该结束了。她现在应该在车上,随时等候你的突击检查。”他:“我看你是写剧本写疯了吧?”他明显开始不安起来,不是愤怒,而是不安。这是个有家教的孩子,如果我是他,早就开骂了。但我已经来不及收手了,做坏人跟做好人一样,都要做到底才有意义。我知道这种信口雌黄的理论多荒谬,我自己都有一百个理由去反驳,但此时的我已经不是我了,或者说是另一个我,一个不受控制的我。焦虑之夜让我漏洞百出,这个我也跟着跑出来了。
我:“她给你发的微信消息,前面的都有老公的前缀,而且都是她主动发给你的,只有最后这条没有。”他:“这又能说明什么?”我:“她有负罪感,不想打出‘老公’两个字。”他:“我觉得到此为止吧。你还是回家睡觉吧,你的黑眼圈太浓了,睡不着的话我有褪黑素可以借给你。”开始了,现实开始逐渐伤害到他了,匕首已经刺破表皮,有了轻微的痛感。在惊悚片里,坏人总是喜欢用刀尖在受害人的表皮上轻轻滑过,这样受害人就会提前感知到痛苦。随后我又拿出手机,打开地图测量。
我:“看,我们小区距离K王两千米多一点儿,现在是午夜,又不是周末,四十分钟都够走两趟多的了。”他:“这有什么可较真的?说不定她给我发微信的时候还没走,想再待会儿呢!很奇怪吗?”我:“你看,现在的时间是二十三点多一些,既然是陪所谓的特别亲热的闺密过生日,那么都陪到这个点了,为什么不干脆陪着过零点呢?如果说想再待一会儿,那她的信息应该是大概多久后会走,而不是大概多久后到家。”他:“你真的是不可理喻,是不是做你们这行的都这么不正常?”我的内心完全放弃了自我抵抗,一个强而有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他有权知道真相!”这个声音很响亮,响亮到触发了我短暂的耳鸣。
我:“你仔细想想,你的女朋友在这一年中有没有给你发过一次类似‘我四十分钟后到家’这样冰冷的像机器人发送的信息。”他:“我女朋友是可爱类型的,她的每条信息都会带着表情符号,每条都是。但我们也吵过架啊,吵架的时候……不对,即便是吵架,她也没有发过类似的话。我都被你带糊涂了!怎么可以只凭这么一句话就随便怀疑她?!”我:“但你必须承认,这句话特别不像你女朋友发的,是吗?”他缓缓地点点头,奏响了投降的序曲。
我:“你的感觉是对的,因为这条信息就不是她发的。”他第一次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本来就高大的身躯此时更加雄伟,初见时的儒雅一扫而光。男孩迅速进化成男人,准备捍卫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他急了。
他:“你什么意思?!”他的声调高亢,吓醒了入睡的博美犬。它不知所措地盯着主人,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我:“她在赶时间,所以就让身边的那个人帮她发了这么一条。先前我的推理有误,她不是出于愧疚才没打老公两个字,而是疏忽了。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疏忽呢?也许她很开心吧。如果换作她自己发微信,无论如何,哪怕是出于惯性也不会发成这样。”他:“胡说什么呢?!什么身边的人,什么开心不开心?!”我:“那个代替她给你发信息的人不会打出老公或者什么表情符号的,因为那是一个男人。”他:“请你现在就离开我的家!”我:“那个蕊蕊根本就不是什么闺密,只是一个临时的幌子,为了演给你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提出不介入彼此的朋友圈也是在这个月内发生的。毕竟,刚交往的时候,很少有人会先提出这样的要求,反而应该是想见到彼此更多的朋友。”他没有说话,把壶里的茶都喝完了。他在强装镇定,像是一个小学生被老师怀疑作业是抄的,又不肯在众人面前服软。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此时的心跳,一下下愈演愈烈地爆炸在无声中。
我:“既然她说不想你介入自己的朋友圈,为什么跟闺密聊天的时候又要你加入呢?”他:“我已经对你无语了,我再说一遍,请你离开我的家!”我:“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出轨行动。”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煞有介事的威风被我一眼看穿。他从没正面跟人进行过肉体搏斗,起手式就看出来了。虽然他比我高得多,但一分钟内我就可以让他哭出来。不过我不会动手,即便他打了我,我也不会还手。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这点我必须承受。猛然间,像是冥冥中被谁遏制住了,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松开了我的衣领。
他:“你回家吧,好吗?”我:“我可以马上证明她对你的欺骗。”他:“怎么证明?”我:“她不会只有这么一个所谓的叫蕊蕊的女性朋友吧,走得近的还有谁?只需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就好。我再说一遍,这只是个游戏!”他:“但我并不想玩下去了。”他看了看我,无奈地摇着头,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只是第一回合,就已经筋疲力尽。
他:“还有一个叫小K,以前她们是闺密。她也是模特,两人刚到北京的时候合租过,后来小K回老家结婚了。”我:“那这个小K知道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的事儿吗?”他:“应该不知道,她们是闺密的时候,我跟女朋友还没有确立关系。即便是现在,周围的朋友知道的也不多。我们早就约法三章过,我跟女朋友的职业背景差不多,不想让太多同行知道我们的事儿。圈子太小,也许会影响工作,这也是我们搬到这里的原因。”我:“那太好了。你有小K的微信吗?”他在手机上找了一圈,找到了。微信号就是手机号码,幸好。我:“你女朋友叫什么?”他:“倩倩。”我:“她的手机号码最后四位。”他:“8573。”我看了一眼小K的手机号码,拿起自己的手机拨过去,开的免提。
我:“(故意装作老迈的声音)喂,是小K吗?我是倩倩的爸爸,我来北京看看她。但她说跟朋友出去玩,到现在还不回来。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不接,最后我发现她的手机落在家里了,调成了振动,没带出去。幸亏没有设开机密码,我在她手机的通讯录里找到了你的号码。我记得她还有一部手机,她肯定是带着那部手机出去了。对对对,不是尾号8573那个,是另一个手机号,你有吗?”对方那个叫小K的不慌不忙地把倩倩的另一个手机号码背了出来,我扭头看到男孩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血色,像是浓妆艳抹的小丑演砸了,钉在台上,不知道如
何收场。
我来不及听小K劝我别着急的话了,挂了电话。他:“你怎么知道她还有一部手机?”我:“天天在你的眼皮底下走来走去,一部手机怎么可能完成这种规模的骗局?”他:“那她为什么要这样精心布置?我又不会查她!我们说好彼此信任,绝对不看对方的手机的!”我:“她开车了吗?”他:“没有。”我:“那你想过她为什么不开车吗?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喝酒。”\\\\\\\\\\\\\\\"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