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文与社会译丛:为历史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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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译丛:为历史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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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吕西安·费弗尔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91465

出版时间2022-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98元

货号1202657309

上书时间2024-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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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吕西安·费弗尔(1878—1956)法国历史学家,年鉴学派创始人之一。1929年与马克·布洛赫共同创办年鉴学派的核心刊物《经济与社会史年鉴》;1933年担任法兰西公学院教授;1947年建立法国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并担任首任院长。构思并主编了《法国百科全书》。另著有《腓力二世与弗朗什-孔泰:政治、宗教与社会史研究》《马丁·路德的命运》《莱茵河》等。

目录
目   录
序言
告读者

第一部分:开宗明义
1.从1892年到1933年
一种历史学及一个历史学家的自省
2.体验历史学
——在讲座开班典礼上的讲话
3.顶风前进
——新《年鉴》的宣言
4.生活,就是不断地调查研究

第二部分:赞成与反对
1.赞成一种受引导的历史学
——集体研究与历史学的前途
2.反对孤立自在的外交史
——是历史学,还是政治学?关于1930年和1945年两部著作的思考
3.赞成综合,反对历史概述
——现代俄国史。首先是政治史吗?
4.反对无意义的观念争斗
——关于宗教改革的政治精神的研究
5.不要主题史,也不要历史教科书
——从本达到瑟诺博斯
6.在所有这些中,人在哪?
——关于一本教科书
7.反对专科意识
——1933年的一封信。
8.反对充当约沙法谷的代理法官
9.关于一种另类的历史学
——唯历史的历史学
10.历史学的两种机会主义哲学
——从斯宾格勒到汤因比

第三部分:协作与支持
语言学
1.历史学与方言学
——语言地理学诞生的时代
2.安托万·梅耶与历史学
——透过语言看古希腊
3.是王室的政策,还是法兰西文明?
——法语对南方的征服
4.引入布律诺的语言学中的历史问题
——18世纪法国的民族性与语言

心理学
1.方法与实际解决方案
——亨利·瓦隆与应用心理学
2.一种整体的观点
——历史学与心理学
3.如何复原过去的情感生活?
——感受性与历史学
4.民族的心理学和生理学
——安德烈·西格弗里德或西堡眼中的法国人是什么样子?

第四部分:关注互不了解的近邻或兄弟学科
文学史学家
1.人、传说和作品
——关于拉伯雷:一无所知
2.文学与社会生活
——从朗松到达尼埃尔·莫尔内,一种背弃?
3.从古典主义的趣味到浪漫主义的盛行

哲学史学家
1.他们的历史学与我们的历史学
2.学说与社会
——埃蒂安·吉尔松与14世纪的哲学
3.欧洲精神与哲学
——莱昂·布伦茨威格的一门课程

艺术史学家
1.艺术史、文明史
——从斯吕特到桑班
2.一位画家的复活
——乔治·德·拉图尔
3.思考艺术史

自然科学史学家
1.一门透过参考书目了解的学科
——埃马纽埃尔·德·马尔热里与汝拉地质学
2.人类精神史的一章
——从林奈到拉马克和乔治·居维叶

第五部分:人物与回忆
1.向亨利·贝尔致敬
——从《综合评论》到《年鉴》
2.阿尔贝·马迪厄
——一种性格,一种教育
3.历史学家阿尔贝·托马
4.一种历史学家的性格
——卡米尔·朱利安
5.透过两部著作看亨利·皮雷纳
6.一位心理学家
——夏尔·布隆代尔
7.两位地理学家朋友
——朱尔·西翁、阿尔贝·德芒戎
8.活历史之死
——加斯东·鲁普内尔
9.回忆一段伟大的历史
——马克·布洛赫与斯特拉斯堡
10.乔治·埃斯皮纳
——博学者的一种道德心
11.天生的历史学家:堂·贝尔纳·贝尔特传

第六部分:最后的期望
迈向另一种历史学

参考文献
索引

内容摘要
本书是由吕西安·费弗尔从1906到1952年间写的部分文章和演讲稿汇编而成的文集,阐述了他关于历史学研究的整体观点和杰出洞见。在前33篇文章中,他对史学性质、历史认识论、方法论、跨学科研究等都提出了新的想法,颇具创新意义;后11篇文章则忆述了30年间,11位不同领域的杰出知识分子的生平,借此强调了对历史进行跨学科研究(地理学、社会学、语言学、哲学等)的重要性。

主编推荐
在本书中,费弗尔将历史学视作一门“人”的学科,并通过书中的文章表达了他对历史学的非凡热情、奉献精神,以及他的真诚、雄辩和渊博的学识。正是这些使得这45篇文章超越了学术写作,成为了精彩的文学作品。费弗尔期望用这一系列的文章来促进一种新的历史学的诞生,一种在“人性”基础之上重建的新历史学,进而打破当时“历史学就是文献学”这一公式的束缚。费弗尔一生都在为这一事业战斗,这并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是为了某个人,正如本书标题所说,他这是“为历史而战”。

精彩内容
假如我们把无数前辈一代接一代召唤到跟前,我们的祖先就从一种符合“智人”定义的生灵(这种生灵代表了大自然的繁殖力)开始,逐渐展开并扩大所产生的无数生命形式:所有这些生命形式,其图景如今在我们这里渐渐代替了先辈所喜爱的呈线性的旧图景,那种旧图景呈现出一种从兽到人的进化过程,被认为是沿着单独一根不折断的线延伸的。435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世上之前,在老祖宗身上曾经发生过一连串多么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事啊。物种的记忆要把它们的标记保留多长时间啊?而人类有着漫长的经历!他们组成过多少种有天壤之别的社会!……思想体系和信仰体系、社会学意义的“制度”,在离我们最近的先辈和我们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标记啊!它们突然再次出现,意外地显露出来,往往会令我们吃惊,而且如果我们从这种角度更专心仔细地观察自己,经常还会更加吃惊!但是我们的天性不让我们这样做。它提醒我们不要被这个过去吸引和迷惑。它告诉我们,人类群体、社会想要生存下去,能够生存下去,忘却是必需的。这样才能使自己不被老祖宗遗留的越积越多的一大堆事实压垮,不被那种死者压迫生者的不可抗拒的压力压垮,这种压力会把现在压扁,直到它完全丧失抵抗力……从历史上说,人类社会是如何避免这种危险的?最不发达的社会,精神需求最低的社会,就把一切都抛进忘却的深渊,这种不值一提的东西,谁会在乎呢?可是其他社会呢?它们采取了两种解决方法。当然,关于这两种方法我们一点都不清楚。究竟谁敢研究这些不值一提的东西呢?
传统社会一劳永逸地对它们的过去进行组织,这种组织中规中矩,而且讲求实效。它们自己在现实生活、集体的目的、为实现这些目的所必需的道德的图景背后,投射了一种现实的预示:是简化的,但是几乎是放大的,而且装点了一种传统的威严,这种传统的令人敬畏的神圣特征是宗教赋予的。难道说直到现在,对于“传统”这个重大问题,人们都没有进行过任何系统的、全面的研究吗?应该说当历史学将来有一天能够处理这么重大的问题时,这肯定是一个有组织的协调的集体研究的好主题。那么,许多谬见都会消除了,首先会消除的,是“认为总是在变的事物是不变的”这个谬见:因为毕竟为何各个省会出现那些题为“习俗史”的大作呢?保持不变的事物就没有历史吗?—不时会有一位谨慎的研究者掀起盖在它们身上的面纱。关于中国人编纂历史的传统,葛兰言写了一些非常出色的文章,完全符合我刚才的大致的描述。杜梅齐尔也写了同样出色的文章,分析了罗马正史的结构。但他们都没有对我们可能需要的传统进行过研究。有传统。有历史。它们最终都满足相同的需要—不论这需要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历史学就是一种对过去的事物进行组织,以免人类负担过重的方法。我在前面说过,历史学无疑不会容忍人们对成堆的“历史”事实视而不见,而且还会一直想方设法来增加事实,我们的文明就利用这些事实来编纂历史。这里并不存在矛盾,因为历史学不是把一堆孤立的事实呈现给人们。它组织这些事实,并解释它们,而且为了解释它们,它把它们组成一些事实系列。这些事实系列受到的关心程度并不相同,因为不管愿不愿意,它都得根据现实需要去系统地收集过去的事实,然后进行分类。这是根据活的东西来查考死的东西。
人们愿意考虑到这点吗?多少年来,大量可以用来编写人类经济史的文献档案被保存下来,它们就躺在箱子里、柜子里、城堡的塔楼里睡大觉,成了一堆废纸。没人想到要把这些古老文件上的灰尘掸一掸。只有当我们的社会开始不再关心其他范畴的事物,转而关心经济范畴的事物时,历史学家这才想到这些故纸堆可能有用,这才开始掸掉它们上面的灰尘。这是我们社会的一个新方向,一系列工作应运而生,这些工作早在一个世纪、一个半世纪前就该顺利进行了。—谱系史所提供的东西与之相当。在我们西方国家的社会结构对谱系几乎苛求的时代,谱系史很流行,但是自从世系身份(在它不包含一种跟旧制度意义上的“出身”的利益毫无关系的经济财产继承权时)对那些“命中注定的”人不再有过去那种重要性,它就几乎不再存在了。我相信这个特别有说服力的例子。根据现在来组织过去,人们可以把这称作历史学的社会功能。我们工作的这个方面也没有人研究过。人们研究了历史学的理论,却没有从社会学的层面上研究过它。这样的理论实在不能临时充当历史学。但是,如果我们在大致提出很好的方法规则之后,接下来却不去揭示历史学家的工作的这个方面,我认为对在20世纪中期工作的一帮法国历史学家所认为的真正历史学的重新审视将是很不完整的。不带偏见,又不过于宽容地对这个方面进行观察,会发现情况也许有点令人担忧。这种重新审视如果不完整,各种后果都会随之产生。尤其是关于那个客观性的问题,我们绝不想作为理论家或哲学家提出这个问题,但是无疑是我们的实践以新的方式提出这个问题,而且也许是以意外的方式提出的。
穿越这个所谓历史学“拓荒地带”的领域进行短暂的游览,必须先进行一番很简单的介绍,人们完全会理解这种简单。因为不介绍就无法深入下去。并非没有地方,也不是缺乏时间,是因为不宜把一些预言性的指导意见从外面强加给一门正在组织或重组的学科。我们让历史学去探索,去形成它的流派吧。不要试图预先为它制定一些说教性质的规划,这样也许会阻碍它发展,而且也会很快被事实否定。我们想想圣拉扎尔火车站的老职员吧,他知道每个星期日应该准备多少张去沙图的车票,大约有二三十张的出入。售票窗口前的人数大致是恒定的,但是我们不知道下个星期日我们是否会出现在这个人群当中。我们可以谈论历史学向另外的目标、另外的成就发展的总趋势。至于它具体是否成功,那就由命运决定了。

媒体评论
历史学家吕西安·费弗尔在他那个时代的史学界和法国知识界都留下了他的思想印记。——彼得·伯克吕西安·费弗尔一直是法国历史学写作中所有生动、新颖和有争议事物的集结点。——《法国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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