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行走在你身体的荒漠(立陶宛新生代诗选)/蓝色东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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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走在你身体的荒漠(立陶宛新生代诗选)/蓝色东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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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瑞马斯·乌兹吉瑞思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89662

出版时间2019-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9元

货号1201970200

上书时间2024-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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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  高兴
英译本前言  瑞马斯·乌兹吉瑞思
寻找意义的迷踪(中译本前言)  叶丽贤
阿纳斯·艾利索思卡斯(1970—)
  土豆雕成的立陶宛
  传染病科
  逃离诺亚方舟
  妈妈,把球扔给我
  两位圣徒:爱怀疑的托马斯
达利厄斯·西蒙尼斯(1970—)
  赤脚诗人踩踏哥伦比亚大学模型
  搪瓷锅
  七言碎片
  被喷泉淋湿了
  岸边的甜蜜情侣
尼林加·阿布卢提特(1972—)
  梦
  做够了,你自己,早就
  因为爱
  无题
  盗窃
劳瑞纳斯·卡库斯(1972—)
  就这样我活着
  詹妮姨妈
  盗版
  墨西哥之歌
  迁移
维塔斯·德克兹尼斯(1972—)
  酗酒者
  那么远,那么远
  玻璃
  遗忘的机械结构
  在树桩上的那些礼拜
戴尼厄斯·金塔拉斯(1973—)
  传承
  放血
  穷尽的形式
  颠倒的天堂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贝尼迪克塔斯·雅纽瑟维修斯(1973—)
  无题
  关于女人的玫瑰(之诗)
  关于基因
  孩子从哪里来?
瑞姆维达斯·斯坦克维丘斯(1973—)
  瓦尔哈拉
  承诺写得清楚一些
  与指挥所的通讯
  墨水
  莫比乌斯圈
阿图拉斯·瓦利奥尼斯(1973—)
  吻:占卜的碎片
  似曾经历的感觉
  东欧
  谷歌地
  有也许的罪是不犯罪
金塔拉斯·布莱兹吉斯(1975—)
  无题
  鲁基兹凯斯监狱牢房326
  无题
  赫克托
  约拿的忏悔书(四)
托马斯·S.布特库斯(1975—)
  日冕洞
  奥西里斯
  索洛韦基的诗句
  向日葵
  野草莓
曼塔斯·吉姆佐思卡斯(1976—2007)
  宇航员的碰撞
  在动物园里
  又懒又慢
  引航
  小心,波卡洪塔斯!
吉提斯·诺维拉斯(1976—)
  脊骨
  快乐——在湖心——
  我行走在你身体的荒漠
  X射线图
秋天的演习明多加斯·瓦利乌卡斯(1976—)
  蒙娜丽莎
  他喜欢
  俳句
  口琴
马利乌斯·布洛卡斯(1977—)
  自助洗衣房
  雾
  建造蚁丘的说明
  无题
  圣杜朱凯车站
瑞曼塔斯·凯米塔(1977—)
  无题
  无题
  无题
  在闪耀的穹顶下
  无题
安塔纳斯·西姆库斯(1977—)
  礼拜日的约会
  在老城区
  北方的小镇
  恰值一次偶然的经历,或一月二十七日夜晚(悼念)
  旺季结束了
多纳塔斯·佩特罗修斯(1978—)
  天
  幽灵犬;武士之道
  地球如何带我运转
  小公牛祭品
  当代史中的自然研究
艾格妮·扎格拉卡利特(1979—)
  无题
  长和后的诗
  如今
  草本学家
  我为什么停止写作
葛德尔·卡兹洛斯凯特(1980—)
  为什么有时候想切腹自尽有利于防病健体
  无题
  生命的目标
  无题
  在公园跑步
伊尔兹·巴丘特(1984—)
  刀园里的绣活
  冻雨
  所谓渴望就是用手走路
  伙伴
  给瑞秋的摇篮曲
明多加斯·纳斯塔拉维丘斯(1984—)
  红衣主教
  假底
  来自斯塔提宾因库街的一箭
  一个故事:关于过去、现在和其他不将存在的
维托塔斯·斯坦库斯(1984—)
  在说再会之前
  下雪了
  斯巴达
  闰年
因德尔·瓦伦提奈特(1984—)
  到那时我可能是个瘦老太
  考古学家
  十字架
  蜗牛壳
斯图亚特奥斯拉·卡兹琉奈特(1987—)
  冰钓
  弥诺陶洛斯的假日
  无鸟的夜晚
  月亮是一颗小药丸
  信号灯
拉姆尼·布伦扎伊提(1988—)
  在西多会修士身旁
  U城
  鳞翅目昆虫的坟墓
  诗歌阅读
  紫藤

内容摘要
 本书收入二十六位立陶宛青年诗人的诗作。他们适逢立陶宛独立,思想得到解放、语言表达没有受到限制;边界开放又让他们得以周游世界、开阔视野。
因此,这一代诗人拥有着宽松的写作环境,创作出与上一代诗人风格大相径庭的诗歌:主题形式多样、意象丰富怪诞,具备实验性、现实性和世界性,且排拒旧主题。这本诗集的翻译出版,对中国读者了解立陶宛的诗歌作品及文化颇有意义。

精彩内容
寻找意义的迷踪(中译本前言)叶丽贤美国诗人W.H.奥登认为诗歌具有谜语的元素,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为一门“不把铲子叫作铲子”的艺术,即一门不直陈其事、以隐曲为贵的艺术。读诗译诗的过程很多时候就是一段猜疑解谜的旅程。《我行走在你身体的荒漠——立陶宛新生代诗选》充满了这样基于文字肌理的猜解游戏。与书名同题的诗歌,即吉提斯·诺维拉斯的《我行走在你身体的荒漠》,不同于“去睡你”这样恶俗的表白。诗里的“我”行走在“你”身体的沙漠,饱受风吹日晒之苦,循迹而行,却常常找不到出路,在原地来回打转。诗中的“你”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任何让人迷失其中、无从俯瞰全貌的事物。现当代诗人的精神世界便属于这样的事物。他们很多作品里的文字如同茫茫沙漠,阅读者跋涉其间,常常找不到“终极的去处”“可以放心地结束和休息”,即使目标明确,却也无人可以问路。迷向感令孤独的行客几乎失志发狂。谁能想到黎明时分从天际升起的沙尘暴竟是诗人梳理思绪时扬起的细屑?在这样的文字世界里,即使有出路在眼前打开,那恐怕也是海市蜃楼,引人踏向失望的终点,不得不原路折回。这也许将是很多读者在阅读这本立陶宛诗集时的感觉。开篇首《土豆雕成的立陶宛》就是一首言语隐晦费解、读起来晕头转向的谜语诗。诗人艾利索思卡斯将立陶宛的国鸟、食物、地理环境、主要邻国、宗教信仰、历史变化等信息聚集起来,重新编码,在此基础上生成了一幅错综复杂的立陶宛二维码视图。布洛卡斯的《建造蚁丘的说明》从表面上看是教读者如何垒砌蚁冢(吐口水是步;蚁冢的基本建材就是沙粒和蚂蚁的唾液),实际上是让读者沿着他交代的操作步骤去揭开人生谜底:蚁冢也许是很多男人机械无趣、按部就班的人生历程或安排的缩影。这是译者根据字里行间的“黑痣和皱纹”(引自诗歌《我行走在你身体的荒漠》)所做的猜想或推测,并不必然符合诗人预先埋下的终极答案(假使真有这样的答案)。现当代诗人在书写诗歌时,往往不会预设确定的终点,即使有此预设,也不会勾画出某种显见的脉络或必然的逻辑,让读者顺利抵达意义的终点。这类诗歌蕴含的意义往往不是那种一眼望穿、合书就可以定论的类型;对这类诗歌的解读具有暂时性、试验性、多重性、反复性、矛盾性的特点,解读者试图不断接近“本意”,却永难将其定格、终结或穷尽。在这样的文本荒漠里行走,寻找不到出路也是理所当然。倘若放弃一定要找到出路的执念,低头耐心地审视这类诗歌的布局、形式和声音等要素,也许反倒有可能在不经意间瞥见“意义”的面容,哪怕只是瞥见它的局部特征,哪怕一两眼之后它又杳无踪迹。浏览这本诗集的目录,挑选一首标题迷人的诗作,再打开正文细读,有时会发现诗歌内容完全出乎意料,标题与内容毫不相称,甚至毫不相干(当然,标题为《无题》的诗作除外)。看到凯米塔的诗歌标题——“在闪耀的穹顶下”,恐怕没有读者会料到这首诗描写的是一位深夜仍工作在超市收银台前的女售货员的生存状况。“闪耀的穹顶”既可以指群星闪烁的苍穹,也可以指高堂华屋,诗人却将它安放在了一个社会底层人员的头顶,这无疑加强了诗歌对社会不公正现象的反讽和批判意味。佩特罗修斯的《当代史中的自然研究》也同样给人标题与内容错位的感觉。“当代史中的自然研究”,带有学术论文措辞色彩的标题,但诗人在这首诗里其实只是以一位中学生的口吻来议论中学生活和学校自然课程的设置情况。从标题措辞风格和内容的反差中,我们也许可以窥见诗人真正的表达意图:与一本正经的当代史研究相比,人们通过观察大自然或许能更直接、更深刻地认识立陶宛当代生活的真相。与这些诗作相比,这个集子里一些作品的标题与内容似乎离得更远,甚至到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步。托马斯·S.布特库斯是偏爱这样设计标题的诗人,他的小诗《野草莓》是全书里一个极端典型。在这首作品里,多数诗行的隐含主语模糊不清,邻近诗行之间的关系难以判断,就连标题里“野草莓”的意象从何而来也不易得知。但如果考虑到野草莓是欧洲乡间的普通植物,生长于田野林间,也可种植于庭院里,或移栽到花盆或花篮中,作为绿化装饰之用,我们或许能发现“野草莓”与“凤凰”“牧歌”“五叶星”之间的隐约关联:诗人看到六楼上密密挂着的野草莓盆栽,想到通身红艳如草莓、尾羽有着草莓状斑纹的凤凰;野草莓是生机盎然的田园生活的一种象征;有些草莓品种的果蒂处有五片叶子。虽然这依然没有解开《野草莓》这首诗的隐晦内涵,但至少指出了一条可以将布特库斯诗里的散乱意象收拢起来的线索。说到意象排布的问题,这部诗集里不少作品以意象的驳杂相呈或突兀并置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现当代诗人往往不会遵照情感或理性逻辑来驱遣或组配意象。驱动他们诗笔的是下意识的、直觉式的联想。这就是为何他们邻近诗句或通篇诗作里意象的过渡常呈现跳跃、隐蔽的特征,以事物之间不常见、不充分、非本质的关联为基础。瓦利奥尼斯《有一天也许优选的罪是不犯罪》里意象的延续也具有这样的特点。该诗节呈现了“我们”坐在桌前吃肉,隔壁钟声响起,一群孩子在屋外踢球的情景。下一节诗人转向“黄色的幻日”对世人所做的声明。“幻日”指太阳照射大气中的冰晶体产生的虚像,虚像常为两到三个,位于围绕太阳的大光环的弧线上。“球”与“幻日”的一个联系就是它们的形状。此外,从“球”转向“幻日”或许还有一个动因:那个“球”很可能就是太阳。诗人说:“孩子们踢打着一团/类似球的东西”;模糊的措辞似乎在暗示,天上的真太阳被“幻日”赶到人间,成了孩童脚下的玩物。第二节中的“掠食性”又与节中的吞食动作隐隐呼应。第三节仍然属于“幻日”的预言:“明日清晨/将会以四面体的形式出现。”“四面体”这个几何术语出现得太过突然,能与前一节发生的唯一关联似乎也只是形状,但形状又不足以解释“幻日”与变成“四面体”的翌日清晨之间的内在关联。“幻日”多出现在清晨或傍晚,诗人接着以“鸟儿”为跳板从清晨跳到了夜晚(那些“鸟儿”在夜里“喝水”或“大笑”),又从“夜晚”跳到“迷宫”的意象,再回到“夜晚”,移向“火花”、看见“火花”的“眼睛”、为“眼睛”照路的灯光。就在此时,诗人终于使用了“走私者”这个全诗里唯一与“罪”有点牵扯的意象:“我”等来了走私者,跟随他们离开。“我”的离开发生在“优选的罪是不犯罪”的时候,也就是说,发生在一个不是极为堕落就是无趣至极的时代。从开篇起,诗里的意象就这样似断犹续地向前铺延,到了临近末尾时,终于微弱地呼应了标题的隐含之意。要进一步充实这些意象之间的裂缝以及与标题之间的裂口,还需要读者做不少“脑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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