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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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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克斯.韦伯

出版社上海三联文化(原上海

ISBN9787542664648

出版时间2019-04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2元

货号1201870141

上书时间2024-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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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作为社会学古典理论三大奠基人之一,韦伯的思想体系宏大庞博,而《学术与政治》是理解其思想的钥匙文本,韦伯将一生的经验和学识都浓缩其中。与韦伯其他著作不同,《学术与政治》更为直接地表达了他身为学者和政治家对现实的强烈关怀——源于托尔斯泰的沉思:生命还有“终极价值”吗?对此,韦伯做出了冷峻而又寄托深远的回应。这种回应,在今日精神荒凉的现代世界,尤予人启迪。
★译本特色:?余英时、苏国勋联袂推荐——本书以英译本、德文原本为底稿,同时参照了法译本和日译本,是由专业学者基于研究之上的严谨迻译。除去正文外,本书开头附有选译自海外韦伯研究专家所著的三篇导论,以期提供关于韦伯生平及其学术思想和政治关怀的大体图像;并以施路赫特的《价值中立和责任伦理》作为导言,此篇文章对韦伯两篇演讲的论证结构有深入的分析和重建;同时收入另外一篇文章《韦伯论帝国总统》作为附录,以略窥韦伯的论政态度。
?本书亦收入刘擎教授的导读《祛魅时代的学术与政治》,他用丰厚的学养带我们以今人的眼光对话经典。

目录
导读:祛魅时代的学术与政治    刘 擎       
导论:韦伯的生平与思想
导论一 韦伯小传 
导论二 韦伯的政治关怀
导论三 韦伯的学术 
译 例 
学术与政治
导 言 价值中立与责任伦理 
第一章 学术作为一种志业
第二章 政治作为一种志业
附 录
附录一 韦伯两篇演讲发表的日期 
附录二 韦伯论学者与政治家 
附录三 韦伯论帝国总统 

译名对照表 
索 引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马克斯?韦伯脍炙人口的两篇演讲:《学术作为一种志业》和《政治作为一种志业》。
这两次演讲作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终战前后,昨日世界业已崩塌,新的社会及政治秩序尚未成型,德国年轻人中弥漫着一股迷惘的集体氛围和左倾的政治浪漫主义。面对着渴求意义与先知的听众,韦伯刻意与纷乱的时事保持距离,将他的主题置放于思想史及社会史的脉络中,从而对现代世界做出根本性的诊断,并将此诊断运用于德国所面对的政治局势:在一个祛魅后的世界,学术及政治是否能成为一种志业?对世界有所知和对世界采取行动之间的统一,是否能在学术中或在政治中实现?韦伯的回答冷峻克制,暗蓄悲情,寄托深远。而他提出的价值中立原则及责任伦理与心志伦理的对峙,迄今仍对我们的学术反省与政治实践具有启发意义。

精彩内容
第一章学术作为一种志业(选读)我相信诸君实际上希望听我谈一些别的东西,那就是:学术作为精神上的志业。今天,相对于学术作为一种职业的经营,以学问为生命志业首先受到的限制,就是学问已进入一个空前专业化的时代,并且这种情形将永远持续下去。从表象与实质两方面来说,我们都必须认清,个人唯有通过严格的专业化,才能在学术研究的世界里,获得那种确实感到达成某种真正完美成果的意识。与相关领域重叠的研究工作——我们不时涉及而社会学者必须经常从事的——都带有几分莫可奈何的味道,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至多只能提供专家一些有用的问题,这些问题是他从专业角度不容易想到的;我们知道,不可避免地,我们自己的工作离完美之境太远。唯有凭借严格的专业化,学术工作者才有机会在有朝一日充分体认到,他完成了一些可以传世的成就,但是这种情形一生也许只有一次。今天,真正确定并且重要的成就,无不属于专业性的成就。任何人如果不能,打个比方,戴起遮眼罩,认定他的灵魂的命运就取决于他能否在这篇草稿的这一段里做出正确的推测,那么他还是离学术远点好。他对学问将永远不会有所谓的“个人体验”。没有这种圈外人嗤之以鼻的奇特的“陶醉感”,没有这份热情,没有这种“你来之前数千年悠悠岁月已逝,你来之后数千年岁月在静默中等待”的壮志——全看你是否能够成功地做此臆测——你将永远没有从事学术工作的召唤;那么你应该去做别的事。因为凡是不能让人怀着热情(Leidenschaft)去从事的事,就人作为人来说,都是不值得的事。
然而,同样肯定的是,无论这份热情是多么炽烈、真挚和深邃,它并不能保证对一个问题必然会产生学术上的成果。当然,对于具有决定性作用的“灵感”(Eingebung)来说,热情乃是先决条件。晚近,年轻人的圈子里流传着一种说法,即学问不过是数学计算上的问题,在实验室或统计归档系统中即可生产出来,和“在工厂里”制造产品没有两样。而从事这种计算,只需要冷静的头脑,可以不要“心和灵魂”。我们首先要指出,这种论调对于在工厂或实验室里作业的情形一无所知。在这两种地方,工作人员的脑子里都必须有一些想法,而且必须是正确无误的想法,他才能够用这些想法成就有价值的东西。这种灵感不能强求;它和冷冰冰的计算毫无关系。当然,计算本身也是一项不可或缺的先决条件。举例而言,没有哪一位社会学家,即使是年事已高的学者,会自认为已经了不起到可以不做成千上万、琐琐碎碎的计算工作的地步;这些计算有的一次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想得到点结果,你绝不能放心大胆地把工作交给技术助理全权处理,即使最后得到的结果经常只有微乎其微的重要性。但是如果你对于计算的方向,以及在计算过程中对于浮现的单项结果所代表的意义毫无“概念”,那么即使这微不足道的结果,也不可得。在正常情况下,这种“灵感”唯有经过辛勤工作之后,才会涌现;当然也并非一径如此。在学术的领域内,业余工作者的直觉对学术的影响,可能与专业人士的等量齐观,甚至更大。我们有一些最好的假说和见解,正是来自业余学者。正如赫尔姆霍茨论梅耶尔(RobertvonMayer)之语,业余人士与专业工作者唯一的不同,在于他缺少一套确切可靠的作业方法,因而往往造成一种结果,使他无法对他的一项直觉的意义,加以判定、评估及经营发展。如果灵感不能取代工作,那么工作也不能取代灵感或者迫使灵感涌现;热情自然更办不到。热情与工作可以激发灵感;最主要的,二者要结合起来。即使如此,灵感只有在它们愿意的时候才会造访,并非我们希望它们来就会来。就像伊赫林(RudolfvonIhering)所描绘的,有些精彩绝伦的想法,是当我们“坐在沙发上吸雪茄”的时候,突然出现;或是如赫尔姆霍茨以科学般精确的句子,描述他自己的状况:当他正沿着一条缓缓上坡的街道散步时,或者是其他类似的情况。不管怎样,灵感之涌现,往往在我们最想不到的当儿,而不是在我们坐在书桌前苦苦思索的时候。然而,如果我们不曾在书桌前苦苦思索过,并且怀着一股献身的热情,灵感绝对不会来到我们脑中。无论如何,学术工作者必须考虑到一切学术工作必须承受的风险:灵感会不会出现?一个人可能孜孜矻矻地努力工作,但却永远没有自己的创见。如果我们以为这种情形只发生在学术界,譬如说,商行办公室的情形就和实验室中不一样,那就大错特错。商人或工业巨子如果没有“做生意的想象力”,亦即没有灵感,没有直觉,终其一生,他还是做一个本本分分的职员或事务员比较稳当;他将永远不会在组织上真正有所创新。灵感绝不像一些自大的学者所想象的那样,在学术领域中,扮演一个比它在现代企业家对实际生活问题的掌握方面,更为重要的角色。另一方面,灵感在学术上的重要性,又并不亚于它在艺术领域中的重要性;这点也经常被人误解。如果有人以为数学家只要坐在书桌前,把弄米尺、计算器等,就能得到有学术价值的成果,这是很幼稚的想法。一个维尔史特拉斯(KarlWeierstrass)在数学上的想象力,无论从意义与结果来说,在导向上自然都和艺术家的想象力迥然有别,性质上也有根本差异,但是其间心理过程并无不同。二者皆为狂热(Rausch)(即柏拉图所谓的“迷狂”〔mania〕)与“灵感”。
我们从事学术研究时是否有灵感,靠的是人所不能测知的命运,此外就是靠“天赋”。目前流行一种心态,把这项无可置疑的真理变成崇拜偶像的借口,这些偶像就是“人格”(Pers?nlichkeit)与“个人体验”(Erleben)。这种崇拜充斥大街小巷与各种报刊,在年轻人的圈子里,尤为风行,这是可以理解的。这两个偶像彼此紧密连在一起:一般认为,“个人体验”构成人格,并为人格本质的一部分。于是人们使尽解数,努力去“体验”生活。因为他们相信,这才是一个“人格”应有的生活方式。即使“体验”生活没有成功,也得装出一副有异禀的样子。从前德文把“个人体验”称为“感动”(Sensation),我认为在当时人们对人格及其代表的意义,有更恰当的了解。
各位贵宾们!在学问的领域里,唯有那纯粹向具体工作(Sache)献身的人,才有“人格”。不仅研究学问如此,就我们所知,伟大的艺术家,没有一个不是把全部心力放在工作上;工作就是他的一切。就艺术家的艺术而论,即使“人格”伟大如歌德者,要想把“生活”变成一件艺术品,都会对艺术造成伤害。如果有人怀疑这点,他必须是歌德,才能胆敢让自己拥有这种自由。至少,每个人都会同意,即使在像歌德这种千年一见的人身上,这种自由也必须付出代价。在政治方面,情形亦复如此,不过今天我们暂不讨论这个问题。在学术圈内,当一个人把他应该献身的志业,当作是一项表演事业,并以其经理人身份自居的时候;当他出现在舞台上,竭力以“个人体验”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的时候;当他自问我如何证明我不只是“专家”而已,我又如何在形式与内容上发前人未发之言的时候——我们绝对不能把他当作是一个有“人格”的人。今天,这种现象已经相当普遍;它始终给人一种卑劣的印象,并降低当事人的人格。反之,唯有那发自内心对学问的献身,才能把学者提升到他所献身的志业的高贵与尊严。在这一点上,艺术家也是一样的。
在这些先决条件上,学术工作和艺术有共同之处,但在其他方面,学术工作与艺术工作相当不同。学术工作和一个进步(Fortschritt)的过程不可分离;而在艺术的领域中,没有进步这回事,至少不同于学术上所说的进步。我们不能说,一个时代的艺术作品,因为这个时代采用了新的技巧方法,甚或新的透视法则,就比那没有采用这些方法与法则的艺术品,具有更高的艺术价值——只要后者的形式,充分表现了它所欲表达的题材,也就是说,对于题材的选择与处理,即使未使用这些新的方法与条件,也能充分掌握艺术性。一件真正“完满”的作品,永远不会被别的作品超越,它永远不会过时。欣赏者对其意义的鉴赏各有不同;但从艺术的角度观之,人们永远不能说,这样一件作品,会被另一件同样真正“完满”的作品“超越”。在学术园地里,我们每个人都知道,我们所成就的,在十、二十、五十年内就会过时。这是学术研究必须面对的命运,或者说,这正是学术工作的意义。文化的其他领域,也受制于同样的情况,但是学术工作在一种十分特殊的意思之下,投身于这种意义:在学术工作上,每一次“完满”,意思就是新“问题”的提出;学术工作要求被“超越”,要求过时。任何有志献身学术工作的人,都必须接受这项事实。学术研究,若由于本身所带有的艺术性,能够提供人们以“满足”,当然可以流传;或是作为一种训练方法,也可以有持久的重要性。然而就学术本身的观点来说,我再重复一遍,将来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被别人超越;这不仅是我们共同的命运,更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当我们进行一项工作时,不能不希望别人会更上一层楼。原则上,这进步会无限地继续下去。有了这种了解,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便是学问的意义(Sinn)这个问题。毕竟,一种活动如果受制于这样一种法则,那么它本身是否合理,或有无意义,并非自明。人们为什么要努力从事这样一种在实际上永无止境并且永远不可能有止境的工作?首先,人们会说,是为了纯粹实用的目的,或者,我们用较广义的说法,是为了技术性的目的;换言之,是为了按照学术经验所提示的期望,调整我们实际活动的取向。好,但这一切只对应用者有意义。学术从业者本人,对他的志业抱持的又是怎样的态度呢——如果他确实有心追求这样一种人生态度?他会说,他是“为学术而学术”,而不是图求看见别人因为利用学术而获得商业或技术上的成功,或是人们借此吃得更好,穿得更好,心智更开明,统治管理更成功可是,一个人如果为了学术本身,投入这个专业分工精细而又永无止境的经营里,在他的成就与发现早已注定了会被后人超越的情况下,他认为自己的这些努力能完成什么有意义的事?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做一些一般性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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