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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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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太宰治|译者:烨伊

出版社武汉

ISBN9787543064089

出版时间2011-12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5元

货号1200159324

上书时间2024-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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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收录《人间失格》、《维庸之妻》、《阴火》、《奔跑吧!梅勒斯》、《Goodbye》等太宰治诸多名篇。
人间失格,即丧失为人的资格。由序、第一手札、第二手札、第三手札、后记共五个部分构成,其中序和后记以作者口吻叙说,三个手札则以主人公叶藏的口吻叙述。主人公叶藏胆小懦弱,惧怕世间的情感,不了解人类复杂的思想,继而通过搞笑取乐别人,隐藏真实的自己。后来发现饮酒作乐似乎更能逃避这个世界,于是终日放浪形骸,通过酒精、药物、女人来麻痹自己,最终走向毁灭。他被身为人最真切的痛苦所折磨,终其一生都在自我厌倦下寻求爱,逃避爱,最后只能毁灭自己。

作者简介
太宰治(1909-1948),本名津岛修治(つしましゅうじ),日本无赖派文学大师。出生于日本青森县津轻郡首屈一指的富豪之家,父亲同时也是位政治人物。他是家中排行倒数第二的孩子,14岁起便与友人自办同人志,发表小说、杂文及戏剧,对芥川龙之介、泉镜花的文学十分倾心。19岁时他迷上马克思主义,但明白马克思主义与自己的出身落差甚大,所以他与相关人员的往来并未持续太久。
1930年他进入东大法文系就读,1933年开始用太宰治为笔名写作,1935年以短篇《逆行》入选第一届芥川赏候补,1937年起,正式投入小说创作。自1936年发表《晚年》后,被推崇为天才作家,并于1939年以《女学生》获第四届北村透谷奖。但始终与他最想赢得的芥川赏无缘。他五次自杀未遂,最后于1948年,在《人间失格》发表后,和女读者于玉川上水道投水自尽。
太宰治在短短15年的写作生涯中创作了三十看多部小说,早期包括《晚年》、《虚构的彷徨》、《二十世纪旗手》等深受注目,另有《满愿》、《快跑!梅乐斯》、《越级诉讼》等多部名作。为了生活,他曾以“黑木舜平”的笔名写了心理悬疑小说《断崖的错觉》,但太宰本身以此作品为耻。在他战后的作品中,短篇《维荣的妻子》(1947年)、中篇《斜阳》(1947年)、《人间失格》(1948年),被认为是最优秀的代表作品,引起无数年轻人共鸣,《斜阳》与《人间失格》更堪称是日本战后文学的金字塔之巅。

目录
人间失格
Goodbye
维庸之妻
阴火
满愿
候鸟
心之王者
秋风记
雪夜的故事
美男子与香烟
奔跑吧!梅勒斯

内容摘要
 太宰治的内心独白,一个渴望爱又不懂爱的“胆小鬼”。他无法理清人类生活的头绪,只得以滑稽搞笑来伪装自己。他由恐惧到绝望,由绝望到渴望离开这个世界。这就是《人间失格》。在这里,人性的丑陋和虚伪,无可遁形。
“如今的我,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他太想死了,甚至连“Goodbye”都来不及说完。真正细腻感伤的文字从这里开始……《人间失格》由武汉出版社出版发行。

精彩内容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我总是无法理清人类生活的头绪。我从小在东北的乡间长大,初次见到火车,是年纪稍大后的事了。我在火车站的天桥上爬上爬下,满以为它是为了把车站建得像国外的游乐场一般复杂有趣,而特地打造的新潮设施。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此深信不疑。在天桥上爬上爬下,曾是我最拿手的游戏。
我原以为,那是铁路局最为贴心的服务之一。后来我发现,天桥不过是供乘客跨越铁路而设,只是一段实用性的阶梯,于是顿感索然无味。
此外,幼年的我在绘本中见到地铁,也不以为它是为实际需求而建,竟
自认为比起地面上的车,地底下的车别出心裁、乐趣非凡,这应是地铁出现的缘由。
我自幼体弱多病,长期卧床在家。躺在床上,我笃定地认为这些床单、
枕头套、被套都是单调乏味的装饰品。将满二十岁时,才得知这些竟也都是实用品。我颇感意外,对于人活于世的简朴,不禁悲从中来。
还有,我不懂得饥肠辘辘的滋味。不,我并非要傻乎乎地说明自己成长在不愁衣食的大户人家,只是我的确不曾体会饥饿之感。这样说来或许奇怪,我是那种即使饿了,也无法自察的人。中小学时,每当放学回家,周遭的人们总会七嘴八舌地吵着:“肚子饿了吧?我们都是过来人,放学回家的时候肚子总会饿得够戗。来点甜纳豆如何?还有蛋糕和面包哦。”我也总会发挥自己与生俱来的讨好人的精神,嘴上说着“我饿了”,顺手把十颗甜纳豆扔进嘴里。但其实,那时的我对于饥饿一无所知。
当然,我的食量并不小,记忆中却几乎不曾因饥饿而进食。我吃人们眼
中的山珍海味,也吃众人艳羡的奢华之食。外出用餐时,总会勉强自己吃到撑。年幼之时,于我而言,最痛苦的时刻,莫过于在自家用餐的时候。
在乡下家中,每逢用餐,全家十余人的餐盘都分成相对的两列排开。身为幺子的我,自然坐在未座。用餐的房间光线暗淡,午饭时,十几位家人默默坐在桌前扒饭,这光景总是让我不寒而栗。我家是传统守旧的乡下家庭,菜色大都墨守成规,我渐渐对山珍海味或奢华之食不再抱有期待,最终竟觉得吃饭的时刻是可怖的。我坐在那幽暗房间的餐桌末端,因恐惧而寒战连连,把饭食一点点强压进口中,闷想着:“人为何一天非吃三餐不可?”每个人吃饭时都表情严肃,用餐俨然如某种仪式:一家人须得每日三次,准时聚集到一间幽暗的屋中。餐盘的顺序要摆放正确,即使并不饿,也须沉默着低头咀嚼饭食。以至于我曾以为,这是在向家中蠢蠢欲动的亡灵们祈祷。
在我听来,“人不吃饭就会死”这句话不过是可恶的恐吓之词。然而,这种迷信的说法(到现在我仍觉得这像是某种迷信)却总能带给我不安和恐惧。人不吃饭就会死,所以必须劳动、吃饭——对我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让我觉得艰涩难懂、更具有胁迫感的话语了。
即是说,我对人类的行为,至今仍无法理解。我的幸福观与世人几乎大相径庭。为此,我深感不安,夜夜辗转反侧、呻吟不止,甚至精神发狂。我究竟能否称得上是个幸福的人昵?自幼时起,就常有人说我幸福,我却总觉得自己有如身陷炼狱,那些说我幸福的人在我看来反而比我幸福许多,他们安乐的生活远非我所能比拟。
我甚至曾认为,自己背负着十个灾祸。若任意将其中一个交与旁人背负
,恐怕都足以令人丧命。
总之,我不懂。旁人承受的痛苦的性质和大小,我完全捉摸不透。现实生活中的痛苦、只是吃个饭就能化解的痛苦,或许才是莫大的痛苦。也许,我刚才所说的那十个灾祸在这些痛苦面前,不值一提。也许那些我无法理解的痛苦才是凄惨的阿鼻地狱。果真如此吗?我不知道。但即使如此,那些人依然不想轻生、不会发狂,纵谈政治、亳不绝望、毫不屈服、继续与生活作战。他们不觉得痛苦吗?他们变得自私自利,甚至视其为理所当然,难道从未怀疑过自己?若真如此,那真是快活。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吧?真的都满足于此吗?我不知道……在夜里酣然入睡,一早醒来就会神清气爽吗?他们做了怎样的梦?走路时想些什么?想着钱的事情?不会仅此而已吧?我似乎听说过“民以食为天”,却从未听过“人为钱而活”。不,也许因人而异吧……我还是搞不懂……思绪渐感困惑之时,我越发惶恐不安,仿佛自己是这世上的异类。我与旁人几乎无法交谈,因我既不知该谈些什么,也不知该从何谈起。
于是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用滑稽的言行讨好他人。
那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我极度恐惧人类的同时,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类死心。于是,我靠滑稽这根细线,维系着与人类的联系。表面上,我总是笑脸迎人,可心里头,却是拼死拼活,在凶多吉少、千钧一发的高难度下,汗流浃背地为人类提供最周详的服务。
我的家人有多痛苦?为了生计他们在思考些什么?自孩提时起,我就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只是畏缩着,不堪承受家人之间的隔膜,因此从小就练就了取悦他人的本领。换言之,不知从何时起,我成了一个不说半句真话的孩子。
翻看那时与家人的合照便可发现,其他人都一本正经,只有我一个人,必定笑得诡异而扭曲。那是我取悦他人的一种幼稚而可悲的方式。
而且,无论我被家人怎样责怪,也从不还嘴。哪怕只是戏言,于我也如
晴天霹雳,令我为之疯狂,哪里还谈得上还嘴?我深信,他们的责备才是亘古不变的“人间真理”,只是我无力践行真理,无法与人共处。因此,我无力反驳,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要被人批评,我就觉得对方说得一点都没错,是我自己想法有误。因此我总是黯然接受外界的攻击,内心却承受着疯狂
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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