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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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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比尔·克林顿//詹姆斯·帕特森|译者:刘勇军//苏伊达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20824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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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9元

货号1201703940

上书时间2024-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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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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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一千四百万生民失去水源,数亿民众的电子设备遭受病毒侵袭……当美国正面临生存危机时,总统却离奇失踪了!
与此同时,白宫外枪声四起。
是惨无人道的恐怖袭击,还是内部的政治部署?
总统失联状态下的美国在迷雾中失去了方向。
“总统先生,您到底有没有用电话同世界头号恐怖分子联系过?”听证会上,众议院议长不止一次对总统发出这样的咄咄逼人的追问。
面临将被弹劾的风险,总统该如何回答?在他失联的那段时间里,他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这一切究竟是国际神秘组织的惊心阴谋,还是权力走廊背后的角力及暗算?
《失踪的总统》,比尔?克林顿政治悬疑小说,2018年出版大事件。
高度烧脑,悬念重重。写尽只有总统才知道的政坛秘事。

精彩内容
5月10日星期四第1章“众议院特别委员会即将准备就绪??”“鲨鱼”绕着圈游来游去,闻到血腥味,它们的鼻孔不停地抽搐。确切来说,“鲨鱼”一共有13条,八条来自在野党,五条源于我自己的执政党,一直以来,我和我的律师以及顾问都在准备防范措施来应对这些“鲨鱼”的威胁。我吃过苦头,知道在面对食肉动物时,能够奏效的防范措施寥寥无几。某些情况下,除了硬着头皮披挂上阵、反戈一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别这么做,昨天夜晚,我的白宫幕僚长卡罗琳?布洛克又在向我请求,她已经劝了我很多次了。先生,您绝不能靠近委员会听证半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您不能回答他们的问题,先生。
这将结束您的总统生涯。
我的目光从对面13张面孔上一扫而过,他们坐成长长的一排,架势形同现代版的西班牙宗教法庭。居中一人银发苍苍,身前名牌写着“罗德先生”,他清了清嗓子。
莱斯特?罗德,众议院议长,平常不会参加委员会听证会,这次特别委员会却成了例外,因为他已经集合了一众议员,而这些人的人生目标似乎就是终结我的总统任期并且将我彻底摧毁,不仅是政治生涯,连私人生活也不放过。追求权力的野蛮行径古来有之,甚至比《圣经》的历史还要久远,但我的一些竞争对手却对我个人有着切肤之恨。他们可不仅仅想要把我从白宫一脚踢开。他们可不会仅仅满足于送我进监狱,他们恨不能将我投水淹死,大卸八块,再从历史书上永久除名。见鬼!如果真叫他们得逞,他们巴不得把我在北卡罗来纳的家烧为平地,还要朝我妻子的坟墓吐唾沫。
我把话筒的鹅颈管拉直,让它挺立起来,完全张开,尽可能向我贴近。委员会成员在高背皮椅上坐得笔直,如国王和王后一般居高临下,在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前倾着身子弓背说话。因为前弓身板会让人觉得我孱弱可欺,卑顺屈从,潜意识里已经释放出听凭发落、仰人鼻息的讯号。
我一人坐在椅子上,孤立无援。没有助手,没有律师,也没有短笺笔记。美国人民不会看到我用手握紧麦克风,和一名律师交头接耳,然后做证说“我对此已经没有特别的印象了”。我没有遮遮掩掩。本来我就不该来到这里,而且我万分确定,自己一点儿都不想来到这里,但我还是来了。孤军奋战。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独自面对一伙唇枪舌剑的家伙。
房间角落的观察席里坐着我的首席助手“三人组”:白宫幕僚长卡罗琳?布洛克,我最亲密的挚友、白宫顾问丹尼?阿克尔斯,还有我的白宫办公室副主任、高级政治顾问詹尼?布雷克曼。他们全都一脸严肃,面无表情,内心忧虑。他们全部反对我参加此次听证会,并且一致认为,我正犯下自己总统生涯的最大错误。
但我人已经来了。时间也到了。他们是否正确,很快就将见分晓。
“总统先生。”“议长先生。”严格来说,在现在的环境下,我应该称呼他主席先生,我对他可以有很多称呼,但我偏偏不会那么叫他。
开场的方式有很多。议长将抛出一个个问题,实则却是在自吹自擂。那些组合问题很简单,都是介绍性的。不过,我早已看过很多莱斯特?罗德在成为议长前盘问证人的录像,当时,他还是众议院监管委员会里一个普通的国会议员。所以,我很清楚他有个嗜好,那就是一上来便咄咄逼人,掐住证人的七寸,让他们方寸大乱。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自从1988年麦克尔?杜卡基斯搞砸了第一个关于死刑的辩论问题,如果开局不利,那接下来再出彩也无济于事。
议长会采取同样的策略对现任总统展开攻击吗?
毫无疑问,他会。
“邓肯总统,”他起了头,“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保护起恐怖分子来了?”“我们没有,”我回答得迅速果决,几乎压制住了他的声音,就是不能让他那样的问题站稳脚跟,“而且将来也永远不会。只要我还是总统。”“你确定吗?”他当真要这么问吗?一股热浪涌上了我的脸。连一分钟时间都不到,他就已经让我怒不可遏了。
“议长先生,”我说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这个问题请首先弄清楚。我们没有保护恐怖分子。”他略作停顿:“好吧,总统先生,也许我们是在咬文嚼字。您是否认为‘圣战之子’是恐怖组织呢?”“当然了。”我的助手提醒我不要说“当然了”;如果使用不当,这个字眼儿听起来就像颐指气使,咄咄逼人。
“这个组织长期以来都在接受俄罗斯的支持,对吧?”我点头:“俄罗斯一直以来都在向这个组织提供帮助。我们已经就他们支持‘圣战之子’以及其他恐怖主义的行为表达了谴责。”“‘圣战之子’已经在三个大洲犯下了恐怖主义行径,对吧?”“总结得很准确,是的。”“他们应该对成千上万的伤亡负责吧?”“是的。”“其中包括美国人吗?”“是的。”“布鲁塞尔的贝尔伍德?阿尔姆斯酒店爆炸案已经造成了57人死亡,里头包含一名加利福尼亚州的立法委员,对吧?格鲁吉亚共和国空中交通控制系统遭黑客入侵,三架航班飞机因此坠毁,其中一架还载有格鲁吉亚驻美国大使馆大使,对吧?”“是的,”我回答道,“这两次事件都发生在我就任总统以前,不过没有错,‘圣战之子’已经宣称对两次事件负责——”“行,那就聊一聊自从您就任总统以后发生的事情吧。刚刚数月之前,‘圣战之子’利用黑客手段入侵以色列军事系统,将有关该国秘密行动和军事活动的绝密信息公之于众,这是真的吧?”“是的,”我回答,“是真的。”“视线转向眼前,就在北美洲,”他说,“还是上周的新鲜事儿。周五,5月4日。‘圣战之子’有没有再次发起恐怖行动,入侵控制多伦多地铁系统的计算机,然后将其强制关闭,导致列车出轨,17人遇难,数十人受伤,还有成千上万人在黑暗中成了睁眼瞎,被困数小时之久?”他说得对,“圣战之子”的确也要对此次事件负责。他陈述的波及人数也是准确的。但是对于“圣战之子”来说,这并不是一次恐怖行动。
这只是一次测验。
“在多伦多遇难的人员中,有四人是美国人,对吧?”“没有错,”我回答,“‘圣战之子’并未声称对此负责,但我们相信的确是他们干的。”他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的笔记:“说到‘圣战之子’的领导人,总统先生,他是一个叫作苏里曼?琴多卢克的家伙,对吧?”好戏登场了。
“是的,苏里曼?琴多卢克就是‘圣战之子’的领导人。”我回答。
“他是世界上最危险、罪行最罄竹难书的网络恐怖分子,对吧?”“我想是的。”“一个在土耳其出生的穆斯林,难道不是?”“他的确是在土耳其出生的,但却不是穆斯林,”我说道,“他是世俗人士,一个反对西方向中欧及东南欧渗透影响的极端民族主义者。他发起的所谓圣战,和宗教没有丝毫关系。”“是您这么说的吗?”“每一份我看过的情报评估上头都是这么说的,”我说道,“议长先生,这些您也都读过。如果您想把听证会变成一场散播伊斯兰恐惧的批判大会,那您请便,可我们的国家并不会因此而更加安全。”他挤出一丝苦笑:“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世界头号恐怖主义通缉犯,难道不是吗?”“我们要将他绳之以法,”我说道,“我们要将所有胆敢伤害我们国家的恐怖分子绳之以法。”他停顿了一下。他的内心在犯嘀咕,要不要再问我一句“您确定吗?”要是他胆敢故技重施,那我可要纠集起满身气力,才能抑制住自己从桌前一跃而起,锁住他的脖子死死不放的冲动。
“那先说明一点,”他说,“美利坚合众国想要将苏里曼?琴多卢克绳之以法。”“没必要阐明这一点,”我打断道,“这是毋庸置疑的。从来如此。我们已经追捕苏里曼?琴多卢克长达十年之久了。在他落网以前,我们决不罢手。这么说您清楚了吗?”“好吧,总统先生,尽管对您尊敬备至??”“不,”我抢白道,“如果您在提出问题以前,用了‘尽管对您尊敬备至’这句客套话,那就意味着这个问题里头不会带有任何敬意。您爱怎么想是您的自由,议长先生,但您应该表现出尊敬,即使不是对我,至少也要对所有为了打击恐怖主义、保护我们国家的安全而倾尽一切的人们致以敬意。我们虽然谈不上尽善尽美,甚至永远也不可能达到这一标准,但我们一直竭尽所能,从未懈怠。”然后,我向他轻轻挥手:“继续问您的问题吧。”我张脉偾兴,深吸一口气,再瞥了一眼我的三位顾问。我的政治顾问詹尼在点头;她一直都希望我对众议院议长展现更加强硬的姿态。丹尼依旧面无表情。我那头脑冷静的幕僚长卡罗琳身子微向前倾,双肘支在膝盖上,手托腮帮。如果她俩是奥林匹克比赛的裁判,那么詹尼会给我刚才的一番宣泄打9分,卡罗琳却顶多给5分。
“我的爱国之心是不容置喙的,总统先生,”我的银发对手说道,“美国民众对上周阿尔及利亚爆发的事件忧心忡忡,而我们至今仍未查明真相。美国民众有权知道您到底站在谁的立场上。”“我站在谁的立场上?”我突然挺身而出,差点儿把话筒摔下了桌,“我站在美国民众的立场上,这就是我的立场。”“总统先??”“我站在那些夜以继日不懈工作来维持我们国家安全的人的立场上。他们从不患得患失,也不会跟随政治风向标做墙头草。他们从不居功自傲,在饱受非议时甚至毫无自卫之力。这就是我的立场。”“邓肯总统,我强烈支持那些为了我们国家安全而日夜奋斗的男男女女,”他说,“这个问题和他们没有关系。这是关于您的问题,先生。不要玩什么游戏。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有趣。”如果换作其他场合,我会张口大笑。莱斯特?罗德盼望这场特别委员会听证会的热情,就如同一个普通大学生盼望自己21岁生日一般炙热。
所有这一切都是作秀。罗德议长一直在牵着委员会的鼻子走,结果只会有一个——发现总统确有足以提请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开启弹劾程序的不当行为。他请来了八名国会议员充当帮手,这些人全都来自稳操胜券的安全选区,其选区改划程度之深,哪怕有人在听证会中途脱下裤子、吮吸手指都不会受到丝毫影响,两年之后,他们不仅能够胜选连任,就连像样的对手也找不出来。
我的助手说得对。不管那些不利于我的证据是否确凿,是否难以服众,甚至子虚乌有都没有区别。他们铁了心要陷我于万劫不复。
“问您的问题吧,”我说道,“别再打哑谜了。”角落里,丹尼?阿克尔斯皱着眉头,向卡罗琳耳语了几句,后者点了点头,依旧面不改色。丹尼不喜欢我用哑谜一词对这场听证会品头论足。他以前曾不止一次地告诉过我,我的一些言谈举止似乎“很糟糕,糟糕透顶”,所以才给了国会正当理由进行质询。
他没有说错。只是他不知道完整的故事始末。他的安全许可等级不够,所以不知道我和卡罗琳所掌握到的情报。如果他也能掌握这些情报的话,他就会产生截然不同的看法了。他也就知道我们国家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
也正是这种威胁,让我采取了以前从未考虑过的行动。
“总统先生,您是否于今年的4月29日和苏里曼?琴多卢克通过电话,也就是一周之前?您到底有还是没有用电话同世界头号恐怖分子联系过?”“议长先生,”我说,“我之前说过多次,想必您也清楚,不是所有我们为了保障国家安全而采取的行动都能够公之于众。美国民众能够理解,保障国家安全,以及执行外交事务,这里头牵扯了太多运作部门,一系列复杂的交易,因此,某些由我的团队展开的行动不得不严加保密。这不是因为我们想要保密,而是因为我们必须如此。这就是行政特权的意义所在。”罗德说不定会质疑我动用行政特权来保密资料的合法性。但是我的白宫顾问丹尼?阿克尔斯说过,我会赢下这场辩论,因为这是宪法赋予我的外交职权。
不论如何,当我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胃里还是犯了一阵恶心。但是丹尼说过,如果我没有把这份特权摆上台面,那他们就会当我自行放弃了这一权力。一旦我自行放弃,我将不得不回答自己是否与全世界头号恐怖分子苏里曼?琴多卢克于两个周日之前通过电话。
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嗯,总统先生,我很怀疑美国民众会不会把您刚才一番话视为回答。”嗯,议长先生,我也很怀疑美国民众是否把您当作议长,还有,美国民众并没有把您选作议长,难道不是吗?你在印第安纳州第三国会选区只拿到了区区八万张选票。而我则握有6400万张选票。但您的党派同僚让您成了党魁,就因为您不仅为他们筹集了那么多该死的资金,还向他们保证要把我的脑袋挂在墙上裱起来。
如果放在电视上,这番话也许不会那么中听。
“所以您并不否认在4月29日同苏里曼?琴多卢克通过电话,这么说准确吗?”“我已经回答您的问题了。”“不,总统先生,您没有。您知道,法国《世界报》已经将泄露的电话记录,连同一条匿名消息来源一起刊登了出来,暗示您曾经于今年4月29日星期天同苏里曼?琴多卢克通过电话。这您是知道的吧?”“我读过这篇报道。”我说。
“您想否认此事?”“我的回应与先前一样。不予置评。我不会去玩‘您到底有没有过’的游戏。对于我为了保障国家安全所采取的行动,我既不确证,也不否认,甚至不会拿出来讨论。只要国家的安全利益要求我对此保密,我就要永远保密到底。”“嗯,总统先生,如果连欧洲最大的报社都披露了这件事的话,我很怀疑它是否还算是秘密。”“我的回答依旧不变。”我说道。天哪,我的话听起来就像个浑蛋。更糟糕的是,我听起来像个律师。
“据《世界报》报道,”他端起一张报纸,“‘美国总统乔纳森?邓肯安排并参与了一场同“圣战之子”领导人、世界头号恐怖主义通缉犯苏里曼?琴多卢克的电话会谈,以此探求恐怖组织与西方国家的共同立场。’您对此是否否认,总统先生?”我不能作出回应,这点他清楚。他就像朝一只猫扔纱线球一般和我兜着圈子。
“我已经给出回答了,”我说道,“相同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白宫从未就《世界报》的报道发表评论,一次也没有。”“没错。”“苏里曼?琴多卢克却有所表示,对不对?他发表了一则录像,说:‘连美国总统都向我摇尾乞怜。然而美国人不会得到我的丝毫怜悯。’这难道不是他的原话?”“他确实这么说了。”“作为回应,白宫也发表了一则声明。上面说‘美利坚合众国不会为了一个恐怖分子口吐狂言而作出回应’。”“没错,”我说道,“我们不会。”“那您是否向他摇尾乞怜了呢,总统先生?”我的政治顾问詹尼?布雷克曼在捋着头发。她的安全等级也不够,自然也不知道事情的全貌,但她最关心的是,在这场听证会中我有没有以斗士的形象据理力争。如果您不能反戈一击,她说,那就别去。不然,您就要沦为他们政治生涯的头彩了。
她说得在理。现在,轮到莱斯特?罗德蒙住我的眼睛,对我当头棒喝了,他希望此举能够歪打正着地从我身上压榨出一系列绝密情报。
“您在摇头,不,总统先生。我们明说了吧——您在否认您曾向苏里曼?琴多卢克摇尾乞——”“美利坚合众国永远不会向任何人乞求任何事。”我说道。
“那好,您这是否认了苏里曼?琴多卢克声称您曾经向他乞求——”“美利坚合众国,”我重复道,“永远不会向任何人乞求任何事。我说清楚了吗,议长先生?您还想让我再说一遍吗?”“嗯,如果您没有求他——”“下一个问题。”我说道。
“您有没有请求他不要对我们发动袭击?”“下一个问题。”我再次说道。
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笔记。“我的时间快到了,”他说道,“还剩几个问题。”结束了一个——几乎——但是还有12个跃跃欲试的委员等着提问,他们都准备好了各自的开场俏皮话,还有一些令人措手不及的问题。
议长最后一个问题如同第一个问题一样,并没有出乎我们的意料。不管怎么样,我都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而且他也知道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总统先生,”他说,“我们来谈一谈5月1日星期二的事儿。阿尔及利亚。”这才刚刚过去一周。
“5月1日星期二,”他说道,“一伙支持乌克兰、反对俄罗斯的独立主义分子袭击了位于阿尔及利亚北部的一处农场,该地怀疑是苏里曼?琴多卢克的藏身之地。他们掌握了琴多卢克的行踪,并且来到那座农场,计划将其杀死。但他们的计划落空了,总统先生,他们被一组来自美国的特种部队和中央情报局情报人员给阻止了。苏里曼?琴多卢克逃之夭夭。”我依然不动如山。
“是您下令阻止的吗,总统先生?”他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呢?为什么美国总统会派遣美国军队去拯救一个恐怖分子的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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