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爱先生古道长:《吴宓日记续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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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先生古道长:《吴宓日记续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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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本朝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ISBN9787522508542

出版时间2022-04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69元

货号1202702422

上书时间2024-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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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王本朝,文学博士。1965年生。西南大学二级教授,文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1993年破格提为副教授,1998年评聘为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关注中国现当代文学制度史、文学思想史以及中国现当代文学与基督教文化关系等问题。
著有《20世纪中国文学与基督教文化》《中国现代文学制度研究》《中国当代文学制度研究(1949-1976)》《中国现代文学观念与知识谱系》《文学现代:制度形态与文化语境》《回到语言:重读经典》等多种教材和学术著作。主编有《世上只有一个吴宓》《吴宓研究的新拓展和新突破》《学术传承与精神永恒:西南大学论说吴宓》等学术著作。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文艺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等刊物发表论文200余篇,被《新华文摘》、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等刊物全文转载40多篇。被学术研究界评论和引用800多篇次。

目录
目  录

第一辑 日常生活
    第一章 顺时安命:雅俗之间3
    第二章 观看电影:思想教育38
    第三章 读书治学:述而不作63
第二辑 生存境遇
    第四章 礼遇甚优:统战对象121
    第五章 骡马曳车:感同身受135
    第六章 欺侮批斗:斯文扫地149
    第七章 梁平日记:病理档案170
第三辑 文化坚守
    第八章 佛缘情深:在家出家189
    第九章 感时忧国:向死而生216
    第十章 文言执拗:意味深长240
    第十一章 诗歌偶像:与诗为伴265
第四辑 教说读写
    第十二章 教学活动:小脚女人289
    第十三章 学习改造:疲劳奔命319
    第十四章 恭守静默:开口即错344
    第十五章 日记书写:历史之镜363
    参考文献381
    后 记386

内容摘要
全书以《吴宓日记续编》为研究对象,从生活细节切入,讨论吴宓1949年后生活的俗与雅、内心的苦与痛、思想的执与变,以及生命的轻与重。全书亦从读书、教书、交友、学习、思想等角度进入吴宓的生活世界、思想情感和生命形态,分析他所行之“古风”,所持之“古道”,特别是在与社会时代变迁的磨磋中,展示他不欺暗室的赤子之心,呈现他吐尽肝胆的精神困苦,探讨世路崎岖中的个体际遇,烛照文心。

主编推荐
1.以《吴宓日记续编》为中心系统研究1949年后吴宓心灵史的第一部专著,解读了吴宓如何坚守人格操守、捍卫传统文化、维护道德、遵行古道;
2.还原了吴宓作为读书人的生存境遇与精神图景;
3.还原了比一般观念“更为鲜活、真实和丰富,并且更有味道”的吴宓形象。
4.是解读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精神史和心灵史,融学术性、思辨性、可读性于一体的精品力作。

精彩内容
三、《红楼梦》情结说到吴宓学术成就,主要在“红学”、诗学和比较文学方面。解放后,吴宓依然写诗,但已无新的诗论和诗学主张,比较文学也毫无进展,上外国文学课就已困难,还谈什么比较文学学科和课程设计。“红学”研究尚存余烬之星火。作为红学家的吴宓,喜欢《石头记》,他首先是被《红楼梦》感动的读者,又是研究者,撰文章,做讲座。1949年前的日记有多处记载,1939年9月14日,“郁郁且困倦,不能有所为。8—9谢文通来。读《石头记》,益觉其悲而真”。1942年4月27日,上课“讲《石头记》回目之美”,28日,“下午及晚,读《石头记》。流泪,多身世之感。拟抛弃一切,赶撰《新旧姻缘》云。”1943年11月7日,“读《石头记》抄家一段,泪下如雨”。“晚读《石头记》最后二十回,至深夜。泪下极多”。1949年以后,《石头记》也依然伴其左右。1957年4月16日,“晚饭后,赖澄来,为讲国学研究法,借与谢无量《中国大文学史》一册。续读《石头记》尤二姐一段,流泪不止。早寝”。1958年8月8日,“读《石头记》,觉其中人物乃如父、碧柳、心一、彦等之一样真实,开卷任意读一段,涕泪交流矣”。1964年11月4日晚,“读《石头记》第十七回园景题联,第十八回省亲欢庆,顿觉神怡心安。入(如)厕。10时寝”。第二天“下午1—5读《石头记》二尤故事始末。又断续翻阅至晴、黛之死,念兰,流泪甚多”。1966年1月15日晚,“久读《石头记》抄家前后若干回,与解放土改等比较,伤心落泪不止”。1967年3月21日,“偶读《石头记》,愈见其‘极真、极惨、极美’,读至林黛玉病深、焚稿等回,直不忍重读,即在平淡闲叙处,亦感其精当细密,叹观止矣。”1967年4月3日,“读《石头记》43—44回。流泪,觉甚舒适(宓此情形,少至老不异)。下午2—5覆衾酣寝。”吴宓读《红楼梦》体察很细,情到深处,泪流不止,真乃“不是情人不泪流”。
吴宓有他的《红楼梦》世界,他将《红楼梦》现实化和自我化,作个人联想和自我类比。1939年7月14日下午出门,“先至一丘田12号,访吴达元,以清华下年聘书交付,应聘书签章携回。盖暑中陈福田回檀香山,命宓代理清华外文系主任职务。宓遂不得不躬亲琐事,如分发全系教授、教员聘书,是其一耳。又昨函荐殷炎麟任呈贡昆华女中英文教员,亦其一事。余不悉记。宓自伤如《石头记》中,假设王熙凤殁,秋桐扶为贾琏正室,宓则如平儿,今日不得不服侍秋桐。宁非冤屈?”吴宓自比《红楼梦》里的平儿。平儿是王熙凤的丫鬟,又是贾琏的妾。她聪明、清俊,为人和善,处事平稳,能得体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在她身上显现出人性的光亮和悲悯情怀。吴宓多次说自己是平儿,可比心地善良,处世上则不可相比。第二天上午晤叶公超,“殊为郁愤”,“宓平日对超极厚。至于请宴,更不知若干次。超每于群众中,把臂附耳,外示与宓亲厚,宓完全在其掌握。而实则对宓既亵侮,又不利。如课程则强宓从彼,不许授《文学与人生》。又命与叶柽、杨西崑同为超治家具。于其迎妻子归抵昆明之日,烹茶热水以俟,俾一到可以喂小孩乳。今于此事,又如斯相待。可不谓‘人之无良’耶?宓如李纨,超如王熙凤。宓如陈宫,超如曹操。昔1928黄华曾诫宓勿全信托此人”。在他眼里,小说和生活,小说人物和现实人物可自如互通,毫无阻隔。写文章可以,如将文学想象转化成现实,就会怪异无常。
1941年9月24日下午,吴宓到螺翠山庄赴水约茶叙,“席间,以《石头记》人物比拟。巽谓琼宜比黛玉或惜春。我方自拟紫鹃之忠诚,而琼乃再三以宓比拟贾赦。宓颇不怿。琼盖以鸳鸯自寓者。按铮曾以琼比鸳鸯,将以孤居没世耳!”紫鹃是《红楼梦》林黛玉的丫鬟,聪明灵慧,和黛玉情同姐妹。贾赦是贾府长房,荒淫好色,为人贪婪,行为不检,曾想强纳鸳鸯为小妾,有“鸳鸯拒婚”的情节。鸳鸯是贾母房中丫鬟,家生奴,甚受信任,她自重自爱,不自傲,不欺人,深得上下各色人等的尊重。张尔琼将吴宓比作贾赦,可见吴宓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之劣。1942年9月3日到朋友家,燕树棠提到部聘教授,“不无忌嫉讥讽之意。宓答言甚为愤激,谓联大同人如视宓为教育部之‘汉奸’,宓即可离校他适云云。夫宓自觉此事得与寅恪、彤并列,正如探春受命陪钗、黛谒见南安太妃(七十一回)。而教授同人之忌嫉刻薄,乃过于怡红院中诸婢之不满于小红、五儿等之偶获倒茶侍应宝玉也。”吴宓常将自己和他人代入《红楼梦》,以某事、某人或自己与《红楼梦》作比譬,相信“人生真无异于小说也”,将文本和现实人事等同,不无文本现实化或现实文本化的穿凿附会。
1949年以后,他依然在现实、自我和文本中找印证。1951年6月9日,他关心张宗芬,在她面前谈论《红楼梦》,“自言昔为贾宝玉、柳湘莲,而今则为甄士隐与警幻仙姑一流人物,盖乃注重道德之高僧与侠士”。把自己比作贾宝玉,谁是林黛玉?显然是想让听话人去想象了,称自己是“侠士”,更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自我幻觉。1967年2月12日,他发现自己的人生与《红楼梦》相重合,“昔刘文典以宓拟妙玉,而1941宓遂改《石头记》之《世难容》曲以自悼。解放后,宓审知‘风尘肮脏违心愿’及下句皆指解放后宓降志苟活,接受思想改造。最近始悟:下一句‘美玉陷泥’乃指宓1966成为‘劳动改造’之罪人(牛鬼蛇神),与上句各指一事一境,而叹文章之神奇又精确也”。吴宓将自己与《红楼梦》中的平儿、李纨、紫鹃、探春、小红、五儿等人物都做过比拟,表达自己卑微勤苦的生活状态,他人也曾以贾宝玉、柳湘莲和妙玉比拟吴宓,凸显他不同流俗之品行。实际上,无论怎么比拟,小说是小说,吴宓还是吴宓。将自我或他人与文学人物或内容,都是些文字游戏。 吴宓迷恋《石头记》,也是最为持久的研究者。他倾注其中,沉迷其间,不能自拔,常将自己的人生,尤其是将爱情婚姻和佛教信念投入文本,使个人精神情感和小说人物完全合一,分不清小说人物与实际生活的差别,还将《红楼梦》作为个人生活目标,在小说里寻找爱情婚姻的依据。当有人疑其爱情婚姻,他申诉道:“世人乃疑宓又将与心一复合,视宓之爱彦仅为伉俪生活外之偶尔游戏一场;此宓所极愤恨者。譬诸贾宝玉之出家,岂可云为宝钗,而抹杀黛玉之关系耶?”他把自己比作贾宝玉,“宓无富贵之境遇,又无俊逸之形貌,而有贾宝玉之性情,此实宓生之大不幸与悲剧。则宓亦只能效法宝玉之佛性而出家,而终不能窃比宝玉之色情而求爱。成败短长,具尽于是”。他行事也依从小说人物之性行,他追求张尔琼,“回舍后,作长函致琼。大旨表示宓爱琼之心与日俱深。视琼如宝之视黛”。按照小说人物去生活,这是吴宓的可爱处,也是其人生悲剧特别是情感悲剧的原因之一。文学有诗意,生活在此处。将生活文学化,这是创作之道。将生活文学化,则会带来悲喜剧。吴宓在爱情上发“呆”即是一例证。1999年,沈卫威在台北向毛彦文问起与吴宓事时,已101岁高龄的毛彦文说吴宓之爱是单方面的,“吴宓是一位书呆子”。由此,沈卫威认为吴宓与毛彦文是“媒人跳进花轿里”的悲剧。
吴宓经常做《红楼梦》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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