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精)/吴尔夫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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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弗吉尼亚·吴尔夫|译者:谷启楠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098460
出版时间2003-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4元
货号1200821912
上书时间2024-05-2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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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幕间》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吴尔夫的绝笔之作。她在先前几部小说里使用过的各种技巧和手段几乎全在《幕间》里得到了体现。为了塑造人物性格,她采取了人物对话和内心独自并用的方法,从多元视角展现多个人物的内心世界。她的幽默和讽刺可谓信手拈来,随处可见。她的象征十分奇特,寓意深刻。她对语音修辞手段的运用更是纯熟,头韵、尾韵、谐音、象声词俯拾皆是。特别应该指出的是,吴尔夫在小说里使用了大量经典文学的引语和典故,对塑造人物和表现主题有重要的意义,需要仔细玩味。
作者简介
弗吉尼亚·吴尔夫(VirginiaWoolf,1882—1941),英国女作家,被誉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文学的先锋。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她是伦敦文学界的核心人物,是布卢姆茨伯里派的成员之一。最知名的小说包括《达洛维太太》、《到灯塔去》、《雅各的房间》等。
吴尔夫革新了英语语言,在小说中尝试意识流的写作方法,试图描绘在人们心底里的潜意识。她在文学上的成就和创造性至今仍然产生很大的影响。
内容摘要
弗吉尼亚·吴尔夫,英国女作家。其作品摒弃传统的小说结构,运用“意识流”手法,注重心理描写,对现代文学影响深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达洛维太太》《海浪》《到灯塔去》,散文集《普通读者》等。
《幕间》是吴尔夫辞世前的最后一部作品。小说讲述的是一九三九年的一天发生在英格兰中部一个村庄里的故事。作者在《幕间》中设置了两条叙事线索,时而平行,时而交叉,构成错综复杂的图景,借此把过去与现在、历史与现实、艺术与人生、舞台戏剧与人生戏剧巧妙地结合在一起。
精彩内容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他们坐在窗户朝花园的大房间里,谈论着挖污水池的事。郡政府曾答应把水引进这个村子,但至今尚未兑现。
海恩斯太太是一位乡绅农场主的妻子,她的脸酷似鹅脸,眼球突出,好像看见了路旁排水沟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她虚情假意地说:“夜色这么好,怎么谈起这事来了!”随后是一片寂静;一头奶牛咳嗽了一声;于是她说,多奇怪呀,她小的时候从来没怕过奶牛,只怕过马。可是,那时候,她很小,坐在童车里,有一匹拉车的大马经过她身边,差一点碰上她的脸。她对坐在沙发上的老先生说,她的家族在里斯克德镇生活了有好几百年。教堂院子里有坟墓能证明这一点。
一只鸟在外面咕咕叫。“是夜莺吗?”海恩斯太太问。不是,夜莺不会到这么远的北方来。那是一只习惯于白天觅食的鸟,它在暗笑,因为它白天找到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有毛虫、蜗牛、小砂粒,它连睡觉时都在暗笑。
坐在沙发上的老人是奥利弗先生,曾是政府印度事务处的官员,现已退休。他说,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他们选定挖污水池的地点就在当年古罗马人筑的大路上。他说,你从飞机上仍然看得见大地上的累累伤痕,有清楚的印记;那些伤痕有布立吞人留下的,有古罗马人留下的,有伊丽莎白时代的庄园宅邸留下的,还有犁铧留下的,因为拿破仑战争期间有人在这座小山上犁地种麦。
“可是你不记得……”海恩斯太太开始说。是啊,他不记得了。然而他确实还记得——他刚要告诉他们他还记得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了声音,他的儿媳妇伊莎走了进来;她梳着辫子,穿着一件晨衣,上面有褪了色的孔雀图案。她像一只天鹅,径直游了进来,受到制止便停了下来;她惊奇地发现屋里有人,灯也
都亮着。她抱歉地说,她一直陪生病的小儿子坐着。
刚才他们谈什么来着?“谈污水池的事,”奥利弗先生说。
“夜色这么好,怎么谈起这事来了!”海恩斯太太又说一遍。
关于污水池的事他都说了些什么呢?或者关于别的什么事?伊莎很想知道,她朝乡绅农场主鲁珀特·海恩斯歪了歪头。她在集市上见过他,在网球聚会上也见过他。他曾递给她一个杯子和一个网球拍——仅此而已。可是她一看见他那饱经风霜的脸就感觉一种神秘,一看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就感觉到一种激情。
她在网球聚会上就有这种感觉,在集市上也是如此。
现在是第三次了,她又产生了这种感觉,尽管没有前两次强烈。
“我记得,”老人打断了她的思绪,“我的母亲……”他记得他的母亲身体壮实,常把茶壶罩锁起来;然而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她送给他一本拜伦的诗集。
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他告诉他们,他母亲就是在这间屋子里给了他一本拜伦的诗集。他停顿了片刻。
“她在美之中行走,就像夜晚,”他背诵着拜伦的诗句。
然后又背了一句:“于是我们不再漫步于月光下。”伊莎抬起头。这些词语形成了两个圆环,完整的圆环,托着他们两个人——她和海恩斯——像两只天鹅,并载着他们顺流而下。可是他雪白的胸脯上缠了一圈肮脏的浮萍;她那双像鸭蹼的脚也缠上了浮萍,是她那个当股票经纪人的丈夫干的。她坐在三角形的椅子上摇晃着身子,深色的辫子垂了下来;她的身子包裹在褪色的晨衣里面,活像一个长枕头。
海恩斯太太已经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它萦绕着他们,把她排除在外。她等待着,就像一
个人离开教堂之前等待着管风琴的音符逐渐消逝。到了回家的时候,到了汽车往玉米田里的红别墅驶去的时候,她要在汽车上毁掉这种感情,就像鸫鸟啄掉蝴蝶的翅膀。她待了十秒钟后,站了起来,停留片刻;然后,她似乎听见最后的音符消逝了,于是向贾尔斯·奥利弗太太伸出了手。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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