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笺事:花笺信札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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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薛冰

出版社台海出版社

ISBN9787516831427

出版时间2021-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5元

货号31290020

上书时间2024-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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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目录
第一辑 
一 花笺光华/ 001 
二 尺牍留真/ 025 
三 封缄故事/ 047 
第二辑 
一 零落江南的晚清花笺/ 071 
二 画人文士的闲情逸趣/ 097 
三 诗笺唱和见世情/ 113 
四 现代笺纸与新制花笺/ 129 
五 名纸、拜帖与贺卡/ 161 
六 明信片与请柬/ 185 
七 杂纸小品/ 201 

后记/ 221

内容摘要
近年来,纸品收藏日趋兴盛,花笺、书札是其中的重点,其审美价值与文化价值都得到社会的高度关注。影印名家书札、花笺图案的出版物不胜枚举,但系统准确的追源析流之作,仍不多见。本书简述笺纸、书札以至信封的前世今生,上溯渊源,下追变异,并以实物为例,对于近代以来的书信载体,分门别类予以介绍,希望对于晚清江南花笺与文人制笺,能有窥一斑而知全豹的作用。其中对现当代书信及其载体的衍生变化的分析,也能对收藏者有所启发。花笺、信札这一收藏专题,遂成为窥探民族传统文化的一个新窗口。得闲时手持一纸,品评揣摩,个中滋味,如鱼饮水。

主编推荐
1、有名文化学者薛冰积四十年收藏、研究之力,解读文人士大夫的花笺信札文化;《书事:近现代版本杂谈》姊妹篇。
笺纸,指一种精美的小幅纸张,供文人墨客写信或题诗之用,俗称信笺、诗笺。有的笺纸上印以汉瓦周壶或铭文,还有的以各种色彩印制山水花鸟等,因此又有花笺、彩笺、锦笺之美誉。自古以来,花笺就受到文人士大夫的喜爱,无论是花笺的图案、制作工艺,都发展出雅致多彩的不同品种。本书简述笺纸、书札以至信封的前世今生,上溯渊源,下追变异,是一部关于书札、花笺系统准确的追源析流之作。
2、一本小书,打开一个笺纸的世界;追源析流,精准破译笺纸艺术的文化密码。
本书是一部关于传统笺纸文化的精致小书。文人骚客在笺纸尺牍上一展墨书,或写信,或赠言,或致谢,或贺年,或唱和,或邀宴。更有慕古贤雅意,自制信笺以寄赠友好者,笺纸尺牍因此成为高人雅士之间性情与爱癖、友情与品味的见证,如吴大澂、傅抱石、沙馥、郑逸梅、钱绍武、顾贶予、傅申······。作者对花笺信札分门别类,列举大量实例予以介绍,以笺纸尺牍窥视中国典雅的传统文化及其时代变迁。与笺札相关的杂纸(如旧时手写发票、印拓等),亦不乏文化价值与史料价值。
3、二百余幅珍藏花笺信札图片,典雅娟秀,全彩印刷,不仅拓展读者眼界,其中更有丰富的文化细节。平装裸脊,可180°摊开,阅读无碍。
笺纸上或印山川风物,或印人物故实,或色彩斑斓,或古雅雍容,每一张笺都能勾起人对中国传统文人悠闲风雅生存状态的遐想,让人在品味笺之美的同时,多方面了解笺纸文化,既具有艺术观赏性,又具有学术与文化价值。

精彩内容
第一辑一 花笺光华笺的本意,指狭而小的竹片。在纸张出现之前,人们以竹简作为书写载体,遇到需要标识的地方,就用这种小竹笺系在简策上,以后被借指一种精美的小幅纸张,供文人墨客写信或题诗之用,俗称信笺、诗笺。由于笺纸多印制精美,又有花笺、彩笺、锦笺之美誉。本书旨在介绍书札的收藏与欣赏,所以先从古代书信最富于特色的载体——花笺说起。
花笺很可能肇始于南朝。南朝文学家徐陵在《玉台新咏序》中,曾提到以“河北胶东之纸”制作的“五色花笺”。梁江洪有《为传建康咏红笺诗》:“杂彩何足奇,唯红偏作可。灼烁类蕖开,轻明似霞破。镂质卷芳脂,裁花承百和。且传别离心,复是相思里。不值情牵人,岂识风流座。”于彩笺中尤推重红笺。《南史·后主纪》载,陈后主君臣宴会,先命张丽华等八妃嫔“襞彩笺制五言诗”。只是没有实物可供验证。也有人认为笺纸的出现可能早到东晋,宋代高承在《事物纪原》中说,“《桓玄伪事》曰:玄令平淮作青赤缥桃花纸。又石季龙写诏用五色纸。盖笺纸之制也,此疑其起也。”桓玄是东晋后期将领,篡晋自立,石季龙是十六国后赵皇帝,更早于桓玄几十年。不过当时尚没有花笺之名。
到唐代,花笺已在诗人墨客中流行。“花笺一何荣,七字谁曾许”(欧阳询),“应笑病来惭满愿,花笺好作断肠文”(皮日休),“金屋瑶筐开宝胜,花笺彩笔颂春椒”(崔日用),“花笺制叶寄郎边,的的寻鱼为妾传”(晁采),《全唐诗》中涉及花笺的诗句甚多。近人黄濬在《花随人圣庵摭忆》中说花笺:“至唐始粲然大备,段成式自制云蓝纸以赠温飞卿。韦陟以五彩笺为书记,使侍妾主之。李峤咏纸诗:‘云飞锦绮落,花发缥红披。’杨巨源酬崔驸马惠笺诗:‘浮碧空从天上得,殷红应自日边来。’皆是唐人尚杂色彩笺之证。”唐代女诗人薛涛晚年隐居成都浣花溪畔,溪水宜造纸,当地人多以此为业。薛涛因喜写小诗,嫌市间笺纸面幅过大,又生性爱红,乃请工匠专门制作“深红小彩笺”,“裁书共吟,献酬贤杰”,遂风行一时,流传后世,人称“薛涛笺”。(图? 成都望江楼公园雕印薛涛笺)薛涛所制深红彩笺,为人所喜,传说纷纭,后世仿制不断。五代十国时的前蜀皇帝王衍,曾以霞光笺赏赐臣下,后人以为即薛涛笺一类。南宋范成大也颇爱并看重这种红笺,但因它是用胭脂染色,虽然靡丽,却难以持久,尤其经过梅雨季节的湿热,便“色败萎黄”,使范公引为恨事。郑振铎先生在《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说薛涛“好制松花小笺”,或者就因为所见是这种褪了色的薛涛笺。至明代宋应星《天工开物》中指薛涛笺以“芙蓉皮为料煮糜,入芙蓉花末汁”,恐怕未必是唐代的本事了。
图? 成都望江楼公园雕印薛涛笺彩笺之外,还有一种鱼子笺。陆龟蒙、皮日休都有谢人赠鱼笺诗,形容它“捣成霜粒细鳞鳞”“指下冰蚕子欲飞”,大约是白纸经砑压而形成鱼子纹。北宋朱长文《墨池编》中记载,“又以绢布,先以面浆胶令劲,隐出其文者,谓之鱼子笺,又谓之鱼卵笺”,或者就是用这浆硬的绢布作为砑板。王稼句先生《看书琐记二集》中有一篇《苏州粉笺美如花》,记唐、宋花笺掌故甚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一读。
宋人米芾《评纸帖》中,赞扬“纸细无如川纸”。元人费著专门写了一部《蜀笺谱》,说到蜀中的笺纸名目,“有玉板,有贡余,有经屑,有表光”,所用原料各不相同。笺纸“以人得名”的,除薛涛笺之外,还有谢公笺,为黄庭坚的岳父谢景初所创制,“有十色笺:深红、粉红、杏红、明黄、深青、浅青、深绿、浅绿、铜绿、浅云”。其实唐人韩浦已有诗写道“十样蛮笺出益州,寄来新自浣花头”,看来谢氏“十色笺”当是有所本的。一九八〇年成都望江楼公园曾雕印《薛涛笺》函一种,多取花鸟图案。(图?成都望江楼公园制《薛涛笺》函)近年西泠印社印制有《十色薛涛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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