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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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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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居伊·德·莫泊桑(Guy De Maupassant) 著 张英伦 译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58379

出版时间2010-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1202063027

上书时间2024-11-26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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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莫泊桑(1850-1893),21世纪后期法国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他有一种非凡的捕捉生活的本领,善于从平常人视而不见的琐碎生活中挖掘出生命和生活的本质意义与美学价值的内涵。他以凡人小事作为题材,以短篇小说为主要创作形式,十余年间,创作了三百多部短篇和六部长篇小说,被誉为“短篇小说之王”。代表作有《羊脂球》、《项链》、《一生》等。

目录
译本序

剥皮刑犯的手

在河上

供圣水的人

拉莱中尉的婚姻

“甘草露,甘草露,清凉的甘草露!”

西蒙的爸爸

羊脂球

一家人

一个女佣工的故事

泰利埃公馆

蛋糕

菲菲小姐

瞎子

我的舅舅索斯泰钠

修软垫椅的女人

一百万

遗嘱

小步舞

骗局

骑马

两个朋友

在海上

珂珂特小姐

米隆老爹

怪胎之母

花房

我的叔叔于勒

一场决斗

马丹姑娘

不足为奇的悲剧

泰奥迪尔·萨博的忏悔

获得勋章啦!

父亲

细绳

老人

米斯蒂——一个单身汉的回忆

保护人



项链

索瓦热大妈

乞丐

小酒桶

散步

归来

衣橱

图瓦

珍珠小姐

隐士

魔鬼



爱情——三页猎人笔记

克洛榭特

流浪汉

离婚

奥托父子

布瓦泰尔

港口

催眠椅

橄榄园

墓园野妓

内容摘要
莫泊桑的文学成就以短篇小说很为突出,他是法国19世纪末叶的重要作家。被誉为“短篇小说之王”,与契诃夫和欧·亨利齐名。莫泊桑的短篇小说创作体现了一整套完整的现实主义小说创作的艺术手法,他不仅继承了以往现实主义小说的创作风格,而且加以补充,使之更加丰富多彩。他擅长从平凡琐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义的片断,以小见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真实。他的短篇小说侧重描写人情世态,构思别具匠心,细节描写生动、人物语言和故事结尾均有独到之处。《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是莫泊桑短篇小说的经典合集。

主编推荐
  

精彩内容
        剥皮刑犯的手
    大约八个月以前,一天晚上,我的朋友路易·R……约了几个初中时代的同学小聚;我们一边饮着潘趣酒,抽着烟,一边谈论文学、绘画,并且不时地讲些笑话,就像年轻人聚会时常见的那样。忽然,房门大开,我的一个儿时好友像一阵旋风似地冲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大声叫嚷:“你们猜我是从哪儿来。”一个人应声道:“我敢打赌,你从玛毕耶来。”又一个人接着说:“不,你这么高兴,肯定是刚借到钱,或是刚埋葬了你叔叔,要不就是刚把手表抵押给了你婶娘。”第三个人力排众议:“你刚才喝得晕晕乎乎,闻到路易这儿有潘趣酒香,就上楼来想接茬儿喝。”——“你们都没有猜对,我是从诺曼底的P……村回来,我在那儿待了一个星期,还从那儿带来一位了不起的罪犯朋友,请各位允许我向你们引见一下吧。”说到这里,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只剥皮刑犯的手;那只手很可怕,黢黑,干瘪,长长的,似乎已经僵硬;肌肉特别强劲,里外都被一条羊皮纸般的皮肤拉扯住;指甲黄黄的,窄窄的,仍然留在手指尖上;这一切让人隔着一法里①就能闻到恶人的气味。“你们可知道,”我的朋友说,“有一天赶巧拍卖当地一位非常著名的老巫师的遗物。那巫师每个星期六都骑着扫帚柄去参加巫魔夜会;他既善神术也会妖法,能让母牛流出蓝色的乳汁,还能让它们长出圣安东尼的伙伴②那样的尾巴。不过那老恶棍却对这只手情有独钟。据他说,这是一个在一七三六年被判处酷刑的有名的犯人的手;那家伙把自己的合法妻子头朝下扔到井里,从而犯下重罪。他这样做我倒觉得没有什么错,可是后来他又把曾为他主持婚礼的本堂神父吊死在教堂的钟楼上。干了这两件壮举以后,他就去闯荡江湖。在他短暂却充实的生涯里,他抢劫过十二个行路人,在一座修道院用烟熏死二十来名修道士,并且把一座女隐修所变成了后宫。”——“不过你拿这可恶的东西做什么用呢?”我们诧异道。——“自然有用哕,我要拿它做门铃的拉手,好吓跑我的债主们。”——“朋友,“性格沉稳的高个儿英国人亨利·史密斯说,“依我看,这只手不过是用新方法保存的印第安人的肉,我建议你还是拿它熬一锅肉汤吧。”——“别开玩笑了,先生们,”一个已经喝得七八分醉的医科大学生竭力用最冷静的语气说,“至于你,皮埃尔,要是让我给你出个主意的话,快把这段人的残骸按照基督教礼仪埋葬起来,免得它的主人来向你讨还;再说,这只手也许已经染上了恶习,因为你也知道这句谚语:杀过人的还会再杀人。”——“是呀,喝过酒的还会再喝酒。”晚会东道主紧接着说。他一边说,一边给这个大学生斟满一大杯潘趣酒;对方一饮而尽,烂醉如泥地倒在桌子底下。这个下场引起哄堂大笑,而皮埃尔则举起酒杯,向那只手致敬,并且说:“我为你主人的即将光临而干杯。”接着大家又聊了些别的话题,然后便各自归去。
    第二天,我路过皮埃尔家门前,就走了进去。那是约莫两点钟的光景,我见他正一面读书一面抽烟,便问:“喂,你好吗?”他回答:“很好。”——“你那只手呢?”——“我那只手?你应该看到它就系在我的门铃上,我昨天晚上回家以后就拴上了。不过,说到这件事,你可知道,不知哪个白痴,大概是跟我恶作剧,半夜里来拉响我的门铃;我问谁在那儿,没有人回答,我就重新睡下,又睡着了。”
    就在这时,有人拉响门铃,是房东,一个鲁莽无礼的家伙。他进来也不跟人打招呼,就对我朋友说:“先生,我请您立刻把拴在门铃绳上的那块死尸取下来,不然我就不得不叫您搬走了。”皮埃尔非常严肃地回答:“先生,您是在侮辱一只不该受到侮辱的手;您要知道它属于一个非常有教养的大人物哩。”房东一转身,就像他进来时那样,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出去。皮埃尔紧跟着他走出去,把那只手取下来,系在卧室床边的铃绳上。“这样更好,”他说,“这只手,就像特拉伯苦修会①会士的‘兄弟,该死了’一样,每晚都能让我在入睡以前进行一些严肃的思考。”聊了一个小时,我就离开,返回自己的住所。
    这天夜里我睡得很不好,辗转反侧,心神不安;有好几次猛地惊醒,甚至有一会儿以为有个人溜进了我的家,于是起身向衣橱里和床底下察看。早晨六点钟光景,当我终于开始昏昏入睡的时候,房门被人猛敲了一下,震得我一骨碌跳下床来。原来是我朋友的仆人,几乎一丝不挂,脸色煞白,浑身哆嗦着。“先生呀!”他一面呜咽一面大声疾呼,“我可怜的主人让人杀害了。”我急忙穿上衣服,跑到皮埃尔的住处。那里已经挤满了人,人们探讨着,争辩着,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运动,每个人都在侃侃而谈,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叙述和评论着这个意外事件。我好不容易才挤到卧室前,门口有人把守,我报了姓名,才让我进去。四名警员站在卧室中央,人手一个记事本,他们在进行调查,不时地低声交谈,并且做着笔记。两位医生在床前讨论着,皮埃尔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他没有死,但他那样子十分吓人。眼睛瞪得老大,已经扩大的瞳孑L像在凝视一件可怕而又从未见过的东西,流露出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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