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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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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意)吉奥乔·阿甘本 著 刘耀辉,尉光吉 译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275610

出版时间2017-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6元

货号1201467805

上书时间202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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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吉奥乔·阿甘本(Giorgio Agamben,1942— ),意大利当代有名哲学家、思想家。曾于意大利马切拉塔大学、维罗纳大学、威尼斯高等建筑学院及巴黎靠前哲学研究院、欧洲研究生院等多所学院和大学任教。他的研究领域广泛且影响深远,在靠前学界享有极高的声誉。著述颇丰,包括《裸体》《渎神》《什么是装置》《论友爱》《教会与王国》《例外状态》《语言的圣礼》等涉及哲学、政治、文学和艺术的著作。

目录
目 录 什么是装置?   论友爱   教会与王国    附录: 何谓同时代人? 阿甘本   什么是当代? 汪民安   装置、机器、与生命-战争  姜宇辉  

内容摘要
    本书是由三篇文章组成的一本书:《什么是装置?》《论友爱》《教会与王国》     1.在《什么是装置》中,阿甘本解释了什么是装置这个概念,装置就是权力关系与知识关系的交点       2.《论友爱》中,阿甘本对爱做了解释:有一种纯粹的存在感,一种存在的感觉[aisthēsis]。这种存在感本身是甜美的(hēdys)。存在与生活之间,感觉到某人的存在与感觉到某人的生活之间存在某种对等。如此的陈述定是尼采论题的预备:存在——除“生活”外我们没有其他方式来对它进行想象。     3.在《教会与王国》中,加入了神学的思考,讨论了权力关系问题。

主编推荐
阿甘本  他是我们这个时代极具原创力的哲学家 他的研究跨越了整个人文学科 他的作品绘制了从传统哲学到后现代哲学的谱系  他挑动我们重新思考了哲学 他引领我们认识了什么是当代  认识了阿甘本才真正认识了哲学和当代

精彩内容
    论友爱  友爱与哲学的定义联系紧密,因此,我们可以说,如果没有友爱,哲学事实上就不可能存在。友爱与哲学的亲密程度如此深刻,以至于哲学一词也包含了philos,即朋友;而且,在这种情况下,通常发生的是,人们常常对此一头雾水。在古典世界,朋友与哲学家之间的这种混乱以及这种近似的同质性,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当一名当代哲学家提出“什么是哲学?”这个特别的问题时,他肯定会以某种仿古的倾向写道,这个问题需要在朋友(entre amis)之间讨论。现在,友爱与哲学之间的关系事实上已经遭到怀疑,职业哲学家带着某种尴尬和愧疚,试图与他们思想上这位令人不舒适的、秘密的同伴达成妥协。 许多年前,我的朋友让-吕克·南希(Jean-Luc Nancy)和我决定以相互通信的方式来讨论友爱这个主题。我们都相信,这是仔细考察——几近“上演(staging)”——这个问题的很好方式,要不然,这个问题很难得到分析。我率先给他写了一封信,并静候回音,心里总有点忐忑不安。我收到让-吕克的信件后,我们的计划也告一段落,我不打算在这里就此项计划终止的原因或误解做出过多解释。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之间的友爱——我们一度认为这种友爱有助于问题的讨论——成了某种障碍,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它至少暂时变得模糊不清。 一种类似的、或许清晰的不适感,促使雅克·德里达以一则神谕格言作为他那本论述友爱的著作的一个主题,这则格言通常被认为是亚里士多德的创造,它以一种看似召唤友爱的姿态来否认友爱:哦,朋友们,没有朋友(o philoi, oudeis philos)。事实上,该著作的主题之一,就是批判作者界定的男性中心的友爱观念,一直以来,这个观念支配着我们的哲学和政治学传统。这本著作源于一次演讲,当德里达还在致力于这次讲演时,我们一起讨论了与上述格言或妙语相关的一个奇异的哲学问题。这个格言可以在蒙田和尼采那里找到,而他们很可能又得自第欧根尼·拉尔修(Diogenes Laertius)。但是,如果我们翻开拉尔修《名哲言行录》的现代版,翻到论亚里士多德生平的一章(5.21),我们找不到这里所谈论的那个警句,而是发现如下一个看上去几乎接近一样的句子,但是这个句子的意义大不一样,远不如那个警句玄妙:“有(很多)朋友的人,没有朋友。”(ōi philoi, oudeis philos)。 去一趟图书馆,谜团就会迎刃而解。1616年,新版《名哲言行录》问世,编辑是日内瓦有名语言学家艾萨克·卡索邦(Isaac Casaubon)。在他岳父亨利·艾蒂安(Henry Estienne)编辑的版本中,我们讨论的那个段落仍然使用o philoi(哦,朋友们),卡索邦毫不犹豫地修正了原稿上这个神秘的教导,自此以后,它变得清晰明了,也为现代编者所采纳。 由于我立刻把自己的研究结果告诉了德里达,因此,在他的著作《友爱政治学》出版时,我震惊地发现,他在书中并没有对那句话做出重新解读。如果那个格言——依照现代语言学家的看法,它是杜撰的——以很初的形式得到重新创造,那么,这当然不是因为遗忘:友爱应该同时得到肯定和废弃,这是德里达上述著作采取的必不可少的策略。 就此而言,德里达重复了尼采的姿态。早在作为一名语言学学生的时候,尼采就已经开始依据第欧根尼·拉尔修的《名哲言行录》来从事研究,因此,尼采肯定很熟悉这本著作的文本史(当然也包括卡索邦的修订)。然而,对尼采哲学策略而言必不可少的,一方面是友爱的必要性,另一方面是对朋友一定程度的不信任。因此,他所诉求的这个传统教导,在尼采生活的时代就已经过时了(许布纳的1828年版就采用了现代版本,并且做了这样一个注,“原为o philoi,卡索邦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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