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的顿河:全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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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顿河:全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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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米·肖洛霍夫 著;金人 译 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04505

出版时间1988-10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158元

货号1201144480

上书时间2024-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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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米·肖洛霍夫(1905—1984) 苏联俄罗斯作家,其作品主要反映顿河地区哥萨克人民的生活。在苏联文学史中占有重要地位。1965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主要作品有《静静的顿河》、《被开垦的处女地》、《一个人的遭遇》。
金人(1901—1971) 原名张君悌,河北南宫人。三十年代执教于上海,深受鲁迅熏陶,开始文学创作。1934年起从事文学翻译,在鲁迅主编的《译文》上发表译作。译著有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高尔基的《克里姆·萨姆金》、潘菲洛夫的《磨刀石农庄》、柯切托夫的《茹尔宾一家》等。

目录
《静静的顿河 一》
《静静的顿河 二》
《静静的顿河 三》
《静静的顿河 四》

内容摘要
肖洛霍夫所著的《静静的顿河(共4册)(精)》有两条情节线索,一条以麦列霍夫的家庭为中心,反映哥萨克的风土人情、社会习俗;另一条则以布尔什维克小组活动所触发的革命与反革命的较量以及社会各阶层的政治斗争为轴心。两条线索,纵横交叉,层层展开,步步推进,将读者带进了风起云涌的哥萨克乡村生活,与书中的人物共尝悲欢。

精彩内容
        第一章
    麦列霍夫家的院子在村子的尽头。牲口圈的两扇小门朝着北面的顿河。在长满青苔的灰绿色白垩巨石之间有一条八沙绳(1沙绳等于2。134公尺)长的坡道,下去就是河岸:遍地是珠母贝壳,河边被水浪冲击的鹅卵石形成了一条灰色的曲岸。再过去,就是微风吹皱的青光粼粼的顿河急流。东面,在用红柳树编成的场院篱笆外面,是黑特曼查波罗什的哥萨克首领称“黑特曼”。大道,一丛丛的白艾,马蹄践踏过的、生命力顽强的褐色车前草;岔道口上有一座小教堂;教堂后面,是飘忽的蜃气笼罩着的草原。南面,是白垩的山脊。西面,是一条穿过广场、直通到河边草地去的街道。
    参加倒数第二次土耳其战争(指一八七七年的俄土战争)的哥萨克麦列霍夫·普罗珂菲回到了村子。他从土耳其带回个老婆,一个裹着披肩的娇小女人。她总是把脸遮掩起来,很少露出她那忧郁、野性的眼睛。丝披肩散发着一种远方的神秘气味,那绚丽的绣花令女人们艳羡。被俘虏的土耳其女人总是回避普罗珂菲家的亲属,所以麦列霍夫老头子不久就把儿子分了出去,一直到死也没有到儿子家去过,因为他不能忘掉这种耻辱。
    普罗珂菲很快就安排好了家业:木匠给他盖起了房子,自己围起了养牲口的院子。秋初,就把驼背的外国老婆领到了新家。他俩跟在装着家产的大板车后头,走出村子;全村老少都涌上街头来观看。哥萨克们克制地用大胡子掩饰自己的嘲笑,女人们却在大声地议论,一群肮脏的孩子跟在普罗珂菲后面咿咿呀呀地乱叫;但是他敞开外衣,缓慢地,好像是顺着犁沟走一样,把老婆的一只柔软的小手紧握在黑手巴掌里,倔强地昂起那微白的、多额发的脑袋,只有颧骨下面凸起的肌肉在颤抖,两道总是死板板的、仿佛僵化了的眉毛中间渗出了汗珠。
    从那时起,村子里就很少见到他了,他也不去哥萨克聚会的广场,孤独地生活在村头顿河边上的小房子里。村子里流传着有关他的故事,说得神乎其神。在牧道外放牧牛犊的孩子们说,他们好像看见,每到黄昏,当霞光黯淡下去的时候,普罗珂菲就抱着老婆,走到鞑靼村外墓地的土岗上,把她放在土岗顶上,背朝着一块千百年来被风吹雨打得千疮百孔的巨石;然后自己坐到她身旁,就这样,他们久久地向草原眺望着,一直眺望到霞光完全消失的时候。这时,普罗珂菲把妻子裹在羊皮大衣里,又抱回家去。全村的人都在猜测这种奇怪的行径,可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女人们为此忙得连拉家常的工夫都没有了。关于普罗珂菲的妻子有各式各样的说法:有些人证明说,她是空前未有的美人,另一些人的看法却恰恰相反。直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玛夫拉——一个正在服役的哥萨克的妻子——假装到普罗珂菲家去讨新鲜酵母回来以后,一切才算弄明白了。普罗珂菲到地窖里去取酵母,玛夫拉就趁这个工夫偷偷瞧了一眼,原来落到普罗珂菲手里的土耳其女人是个丑八怪……
    过了一会儿,红涨着脸的玛夫拉,头巾歪到了一边,站在胡同里对一群娘儿们添油加醋地说道:
    “亲爱的人们,真不明白,她哪点儿迷住了他,哪怕是个普通娘儿们倒也罢了,可是她,……肚子不像肚子,屁股不像屁股,简直丑死啦。咱们的姑娘们可比她长得水灵多啦。至于身段,简直像马蜂一样,一折就断;两只眼睛,又黑又大,眼睛一瞪,活像个妖精,老天爷饶恕我吧。一定是怀了孩子了,真的!”
    “怀了孩子啦?”婆娘们惊讶地问道。
    “我也不是黄毛丫头啦,已经养过三个孩子啦。”
    “那么相貌呢?”
    “相貌吗?黄脸膛。眼睛浑澄澄的,大概在外国过得并不舒服。还有,姐儿们,她穿着……普罗珂菲的裤子。”
    “是吗?……”婆娘们都惊骇地同声叫道。
    “我亲眼看见的——穿着裤子,只是没有裤绦(哥萨克的裤缝上都缝着一条颜色不同的裤绦,是按哥萨克的军区分的),准是把他的便服裤子穿上啦。上身穿一件长布衫,从布衫下面露出掖在袜筒里的裤子。我一看,吓得我心惊胆战……”
    村子里悄悄地传开了,说普罗珂菲的老婆会使妖法。阿司塔霍夫家的儿媳妇(阿司塔霍夫家住在村头上,紧挨普罗珂菲家)起誓说,好像是在三一节(三一节是复活节后第五十天的一个节日)的第二天,她在黎明前看见,普罗珂菲的老婆头巾也没有戴,光着脚,在他们家院子里挤牛奶。从那以后,母牛的奶头就干瘪成小孩子拳头一样大;奶也断了,而且不久牛就死了。
    那一年,发生了空前罕见的畜疫。顿河边布满牛栏的沙滩上,每天都要出现一些母牛和小牛的尸体。牛疫又传染到马身上。在村镇牧场上牧放的马群越来越少了。于是流言蜚语立刻在大街小巷传播开来……
    P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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