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叔西大街的把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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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叔西大街的把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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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哲 著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0213421

出版时间2014-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2元

货号1200948451

上书时间2024-11-2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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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曾哲,1956年生于北京。现为北京作家协会专业作家(国家一级),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1980年开始发表小说。从1989年起独自一人走访了边境地区20多个少数民族,回京后全身心投入漂泊文学的写作实践。20多年来,其脚印遍布内蒙古高原、黄土高原、青藏高原等地,并用稿费帮助西部修建了多所小学校。主要作品有《天》三部曲及长篇小说《身体里的西部》《峡谷囚徒》,中短篇小说集《藏北草原,我的羊皮袄》《草面人》,纪实报告文学《徒步?加德满都到拉萨》《觉建筑》等20余部。曾获老舍文学奖、北京市政府文学艺术奖、北京文学新世纪中篇小说奖、十月文学奖等20余种奖项。

目录
序:开局三言
初段位:香辫子
二段位:石月亮
三段位:单筒望远草原小站
四段位:界碑
五段位:泸沽湖的嘎苏萨
六段位:路过昆仑
七段位:西飘的游云两片天
八段位:窑窖井清静
九段位:大渡河上下有妖仙
跋:收官二语

内容摘要
《老叔西大街的把角儿》是一部形似游记的长篇小说。主人公“老叔”是一个在边境、边疆游历、冒险的小说家。和城市环境不同,与主流文化习俗迥异,同现代文明疏离的蛮荒之地,保存着自己独特的自然风景和人文景观、生活习俗。作者曾哲作为一个外来人,携带着现代文明的因子,内心里却抱有对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的这种少数民族色彩、原始气息浓厚的文化的尊重、理解和喜爱。于是,他在所到之地备受欢迎,交到了真心的朋友,收获了真挚的爱恋,窥见了当地文明和文化的特质与真谛。

精彩内容
    凯里位于清水江上源,龙头江的南岸,是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首府。而清水江的发源地,在云雾山。老叔这些日子所抽的香烟,都是这个牌子的。
    
老叔大学的同学阿田说,苗岭的夏天,水多雨多,云山雾罩的。阿田的住处在凯里城西,是个有花有草的小独院。
    
老叔是从云南的昭通经水城过来的,火车换汽车,过午到的凯里。休息好几天,恢复了体力。
    
恢复了体力,阿田便陪老叔到自己的老家台江,住了两日。
    
阿田的父母都已退休,在家开了个豆腐房。母亲是汉族,慈眉善目。豆腐房、厨房、菜地,里里外外,一天到晚忙忙碌碌。老父亲是苗族,20世纪50年代曾是乡村扛枪供销员,因为那时候土匪还多。一说起这些事儿,老叔马上产生联想:一个苗族青年,打着绑腿,骑马在老山峡谷中,赶着车队,警惕地端着枪,――特殊的货郎。
    
老叔喜欢豆腐房里的味道,每个大清早都要去转一圈。喝碗热乎乎香喷喷的鲜豆浆,才出门到山上去遛弯儿。
    
6月9日凌晨0点15分,第十四届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式,电视直播。老叔看了喀麦隆与阿根廷首场赛,喀麦隆竟以一比零取胜。
    
足球的世界格局,要变。
    
什么都在变。只有变化是不变的。
    
从阿田的父母家出来,翻山越岭,进入苗岭的腹地。
    
上坡下坡,植被密集。为了防备毒蛇突然半路劫难他们,阿田手舞足蹈地挥甩着棍子,在前边开路。
    
阿田是学舞蹈的,打四五岁就开始学,是那种踢腾扭转的苗族民间舞蹈。蹦着跳着,同时还得吹着芦笙。大的芦笙,蹿出他的脑袋好几米。若是常听常看,眼睛能养活出烁烁动人的光彩。
    
老阳到了头顶,烈烈。他俩爬到了一个大土坡顶,歇住脚,紧着喘,抹去汗。面前一块篮球场大的阔地坝子中间,长着一棵很奇特的杉树。上边的树权如根儿,盘缠错节;下边的树叶茂密似冠,繁茂昌盛,孤零零独自占了半亩多地。老叔截住过往的老乡打听,知道此树名叫倒栽杉。
    
阿田恍悟,告诉老叔,他小的时候听阿爸讲过,但倒栽的杉树,他也是头一次见到。本以为阿爸的讲古都是传说,今天竟得会面。高兴得阿田扯着老叔在树的四周转了两圈。
    
阿爸讲的是张秀眉农民起义之初,在这里收拾祭坛,香烟缭绕,参拜青天。参拜结束,张秀眉亲手倒着栽种了一棵树,根儿朝上,梢儿向下。栽种好,这位起义军领袖跟他的部将说:如果此树成活,就是天意,造反必定成功,世道就要贫富易位,帝王之座,也该换换人选。
    
倒栽杉活脱脱地长高长粗长大。经过了腥风血雨,至今郁郁葱葱,茂密得想从底下钻进个人都困难。
    
自然有自然之道,贫富有贫富之道,权力有权力之道。古往今来,谁也是没有改变过的。不说这倒栽杉,就连那起义大军,都另有去向,另有了说辞。
    
时已晌午,他二人走得饥肠辘辘。阿田煞有介事地说,饿不着的,家家户户粮食丰盈。
    
一个山口绕下去,半坡上有个青石黑瓦的小村庄。
    
老叔和阿田级级石阶缓步前来,尽头一户石墙院门虚掩。他俩商议了一下,老叔来要饭,阿田当翻译。
    
推开栅栏门刚迈上石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打屋里往外走。瞅见他俩,一扭脸反身又回去,关严屋门。
    
老叔追着白发老人问:我们是过路的,能给口饭吃吗?阿田赶紧用苗话说了一遍。翻译过去的,比老叔说得要复杂很多,光“大爷”就加了三个,还有什么钱不钱的。
    
屋里不出声。任你怎么说,再没反应。这位大爷。
    
老叔跟阿田说:我们还是走吧,说不准儿哪个木板缝或墙洞里,砸实的火药枪口,正对着我俩的面门脸蛋。别光顾全肚子,饭没要着,再落下个大麻子。我要真成了这面相,出门在外就更加困难了。
    
阿田说:根本不用担心,我们苗族人貌似胆小,见不得生人,但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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