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评中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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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曹林 著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264225
出版时间2016-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08元
货号1203019411
上书时间2024-11-21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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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
曹林,《中国青年报》编委、社评部主任、首席评论员,江苏扬州人;多次获“中国新闻奖”,著有《时评写作斗讲》《拒绝伪正义》《不与流行为伍》。任多家报纸和电视台特约评论员。近年一直致力于新闻评论教学,在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客座讲授新闻评论课程,担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业界导师、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兼职教授。此外,在清华大学、南京大学、中国传媒大学等数十所大学做过演讲,并给多个部委和地方政府做过荣介素养和舆论引导的培训,课程很受学员欢迎。
目录
《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
《时评中国2:用静能量对抗狂热》
《时评中国3:用温和的坚定抗拒冷漠(签章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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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
如今,自媒体风行于世,人们似乎习惯了用敲几下键盘似的快速与任性的方式来表达意见、传递情绪,理性思考日益缺位。面对纷纭世相,我们应该具有怎样的评论素养,以避免被情绪和谬误绑架,《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一书的作者曹林用他一如既往犀利、冷静、耐心的文字,希冀唤起当下社会最稀缺的品质--理性。本书精选了曹林近年来的时事评论文章,从时事政治到新闻伦理,从文化批评到重申常识,在深度剖析热点事件、焦点问题之外,亦致力于传达耐心说理、理性评论的舆情氛围,让人们在快得让人窒息的时代,仍能留存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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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
代序:曹林赞
这是一个评论勃兴的时代。
2000年10月,我访问美国各地报社,看到美国报纸大都有评论版。当时中国报纸发表的评论,都是单篇刊登在不同版面上,没有开辟专门的评论版。十年之后,中国报纸也纷纷创办了评论版,说明社会对评论的需求增加了。
现在移动互联网风行,全球信息每天蜂拥而来,人人盯着手机屏幕看得眼睛干涩流泪。面对斑驳杂乱的海量信息,怎样捕捉事件背后的思想意义?媒体评论应运而生,评论人才也脱颖而出,曹林就是颇受瞩目的一位才俊。
评论因立场和视角而异,言人人殊。当下中国,正是转型期矛盾高发季。社会上戾气浓重,暴力事件频发,“”势力抬头,人人火气都很大。这一切,反映在评论特别是互联网评论当中,就是情绪化、污名化、妖魔化。遇到不同意见,不是基于理性、事实和逻辑,心平气和展开讨论,而是“屁股决定脑袋”,主观偏执,意气用事,破口大骂,造谣诬陷,甚至几挥老拳,武力解决。任何了解中国现实的人,都不会觉得我这些话是过甚之词。不要以为只有愤青才诉诸话语暴力,众人眼中“高大上”的学界也不时爆出丑闻。近日,围绕某知名高校主办的《法学评论》今年7月号发表的一篇评论,法学教授、法官、检察官爆发口水大战,连法学院学生也加入战团打得不亦乐乎。本来,法学杂志就某个案件的判决发表不同看法,实属正常,接近可以展开冷静客观的学术讨论。可是,持不同意见的双方言辞激烈,什么“狗鼻子插蒜”“荒谬至极”“流氓”等污言秽语都上了台面,可谓煮鹤焚琴,斯文扫地。凡此种种,无疑导致了社会撕裂。
就此,不少人提出反思:当下中国缺乏的,是理性。
人们从曹林的评论中看到的希望,正是理性。
曹林刚到《中国青年报》报社工作之后写的第一篇影响很大的评论,是《我们看着日本 世界看着我们》。众所周知,在涉日话题中坚持理性,需要强大的内心。
2004年中国举办了亚洲杯足球赛。中日开赛之前,弥漫着一股味的氛围。报社让曹林写一篇评论,引导中国球迷理性观赛,不要在球场上发泄仇恨。
怎么写这篇评论呢?对球迷说教一番“文明观球”,用大道理去做“舆论引导”?曹林觉得这样做说服不了自己,也说服不了别人。他的立意是:我们看着日本,世界看着我们。球迷们应当在更大的视野中,看待自身的行为可能带来的伤害。亚洲杯决赛绝非仅仅两个国家球队的事,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到现场直播。我们能够任意糟蹋中国在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吗?我们是东道主,邀请客人来踢球,却在球场上嘘请来的客人,会严重影响中国人的大国国民形象。
因为角度新颖和说理恳切,这篇评论发表后立刻成为热议话题,不少网站都把这篇文章发在头条。一些日本媒体人也看了这篇评论,并表达了对《中国青年报》在中日问题上这份理性的敬意。
理性,是曹林评论生涯的出发点,也是他一以贯之的准绳,更是当下中国社会稀缺的品质。他不但坚持理性,而且有技巧,善于说理。曹林的评论,既洋溢着改革的激情,又蕴含着坚定的理性。这种改革的理性,诚为建设中国新文化所必需。为此,给曹林点个赞。
曹林评论的特点是简洁明快,短小精悍,鞭辟入里。他的文章,渗透着理论底蕴,但是能够鲜活地融进简洁的文字,既没有掉书袋的冗赘,也没有操弄外来语的晦涩。他从来不发空论,而是抓住社会生活中的热点焦点,夹叙夹议,层层剥茧,切中肯綮。不少读者看了曹林的评论,都觉得盘结的经络豁然疏通。
曹林雄心勃勃,不仅写评论,还倾注心血对评论进行学术研究,并执教于几所大学新闻学院,嘉惠新人。多年来,由于各种因素制约,我国新闻评论学的研究缺少经典性成果。曹林在实践和理论两方面都具有实力,但愿他的加入,能够推动新闻评论学研究的长进。
近十年,曹林基本上每天写一篇时评。这样艰苦的劳作,让很多人汗颜。作为一个老评论人,看到年轻一辈成果这样丰硕,欣喜之至。祝愿曹林在写作实践和学术研究两方面,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写出能够引领时代前进的、更有分量的力作,在学术研究方面取得新的突破。
马立诚
(原《人民日报》评论部主任编辑,凤凰卫视评论员,
政论家,长期从事中国政治与社会改革研究)
自序:我不喜欢得罪人,但对不起,我是评论员
2015年这一年过得很累、很复杂,有惊喜,有快乐,有评论影响时事的成就感,也有弥漫在心中挥之不去的职业疲惫、失落、苦闷和周期性的无力感,就像面对这窗外的雾霾一样感觉压抑。
这一年的改变与退缩
以前从未怀疑过自己坚守传统媒体、坚守时事评论之路的决心,但2015年一直在怀疑,怀疑从事这份职业的意义。有时感觉自己虽然身还在传统媒体,但心已经不在了,脚已经跨出了一大半—但脚到底往什么地方跨,我自己也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方向。虽然我还在为传统媒体辩护,让人觉得我是一个不死的理想主义者,但在逼仄的现实面前,已经越来越没有底气。看着身边的人、熟悉的人和很有名的人一个个离开传统媒体,失落和失败感浸入骨髓,再也找不到乐观的理由。
微博让我有了更多的读者和更大的名气,但这一年我在有意地远离微博这个是非之地。我的心理其实已经足够强大了,但还是害怕评论成为焦点,在口水纷争中惹一身臊,不想卷入那些肮脏龌龊的派系撕咬和利益纷争,远离那些永远都说服不了的微博精神病人。很多话,我以前愿意在微博说,享受那种被围观的感觉,但现在选择了在朋友圈里说,或者是干脆憋着不说。
以前迷恋将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但现在越来越不愿意给纸媒写文字了,乐意耕耘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吐槽青年”,当习惯了自媒体状态,习惯了自己当自己文章的总编辑之后,再也不愿意回到那种写的时候要迎合很多人、文字要过很多道关、可能被改得面目全非的状态。
评论员是老的香,年龄越大越有价值,写了12年了,到我这个年龄,有了一些历练、积累和资历,本来应该更多更积极地介入时事热点,但我选择了后撤。开始写风花雪月婆婆妈妈,写一些很“安全”的社会话题,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媒介和评论专业话题,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些粉丝给我留言说:“你变了,评论变得不咸不淡,失去了锋芒,失去了态度,你还是别吃这碗饭了。”我只能抱歉地说:“呵呵”。
2015年,我把更多精力用在了各种演讲中,从文字后面走到演讲台前,面对面地去影响年轻人,在交流中去提升说服的效率。最欣慰的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学生写文章不留情面地批评我;最得意的是,在大学的好几场讲座都爆满,连站在后排的学生都听完,全程没有离开;最郁闷的是,很多郁闷没法儿说;最快乐的是,云游四方结识了很多朋友。
2015年,我的多数评论都是在飞机上写的。我挺喜欢在交通工具上,尤其是飞机上写作和读书,因为可以远离手机,人在手机环境下是很难保持专注和深思的。现在都谈“互联网+”,我想,我们写作者要做的是“互联网-”,为自己创造远离手机环境的时间,静心思考,远离浮躁和碎片化。以后据说飞机上能开手机能上网,那最后一点远离手机的空间都没有了。
这一年得罪过的人
我的评论常能引发讨论成为热点话题,2015年我的评论文章中引发较大讨论的,除了《学新闻的第一份工作千万别选新媒体》《没在传统媒体待过真不能叫做过新闻》,应该是《雪夜妄评中国各大新闻系毕业生气质》这篇了。我预料到会是一颗炸弹,但没想到是原子弹的效果,那么大的争议声让我觉得挺奇怪。妄评嘛,我本就没想细描,只是凭自己的印象给新闻系毕业生画一幅漫画—漫画嘛,寥寥几笔的勾画,但求某一点神似,自然比较潦草和抽象。我画的明明是漫画,却以无码大图的高像素照片标准来要求我,这是小文无法承受的批评之重。
我是听得进批评的,以批评为业的人,更应听得进同行的批评—但一些批评明显逾越了正常批评的范畴,而变成阴阳怪气的人身攻击。一个朋友说:“曹老,你怎么得罪这么多人,我所在的群里很多人借机攻击你,我力挺你,帮你解释,快顶不住了!”
我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那么多人了。我很本分,不属于那种爱挑事爱打架的刺儿头,真的不想得罪人。但对不起,我是评论员。”在我看来,如果评论失去批评的基因,那就不是评论了,那种评论我写不出来。让我说违心话,让我像有些人一样变得世故和无耻,让我对丑恶失去愤怒感,一起融入庸俗的大合唱,一团和气,做个老好人,谁也不得罪,对不起,我做不到。
听朋友讲过很多关于我得罪人的故事:
一群人聚会,席间一直聊我,最后一个人举杯说:“啥也不说了,讨厌曹林的一起碰个杯。”媒体人吃饭常可分为“鸟曹林”与“不鸟曹林”两组,两组人吃着吃着能掐起来,可见争议之大。
某媒体的编前会,该媒体的老总愤怒地说:“查查那个曹林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以后我们不招那个学校的毕业生。”在座有位领导是我的学长,低头一边窃笑一边给我发短信。
某台记者在微博上私信给我说:“因为你批评过我们,我们领导很不喜欢你,不好意思,都不敢公开转你的微博了,怕领导看到我们互粉了不高兴。”
朋友给我说时是当笑话讲的,我也是当笑话看的。
我写过批评“极左”的文章,这两年那帮“极左”在微博上对我的人身攻击已经肆无忌惮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些人越疯狂,越证明我的批评没有错,正是批到了其要害。
有人说,多数人25岁就死了,一直到75岁才埋。我不想做一个25岁就让自己的个性和锐气被磨光的废人,不想做一个世故、成熟、平庸到只会说正确的废话的评论员,不想变成一个装在套子里、生活在面具里的双面人。作为一个公民,我热爱自己的国家;作为一个评论员,我要履行一个评论员对这个国家的责任。今年我37岁了,人生的路差不多已经走了一半,这些道理我深深地明白。
我不是一个自负到听不进任何批评的人,我也不觉得自己的评论都没有问题,我不怕得罪人的评论自信来自对事实、逻辑和常识的尊重,来自在公共事务上运用自己理性的公心,来自见得了阳光的光明磊落,来自对中国的进步无法阻挡的坚信。写了10多年评论,没评过假新闻,没被反转新闻打过脸,判断多能经得起事件发展的考验,评论所提起的议题常能成为热点而引发业界学界思考,对一个戴着镣铐跳舞的评论员来说,可以及格了。
我的自信还来自家人、领导、同事、朋友对我的支持,来自在大学讲课时众多学子热切期许的眼神,来自众多讲座中学员们的热情鼓励,来自无数个读者在我的微信公众号中给我的留言,来自我每个生日到来时无数粉丝给我的寄语。读着这些寄语和留言,我常常热泪盈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喜欢着、爱着我,这是我的评论自信最坚实的源泉。
我不是一个偏执的人,在一些事情上有时会选择妥协,妥协到夹在中间两边挨骂;我也不爱把“新闻理想”这个词挂在嘴上,我甚至在讲课时一再让学生们要克制自己的新闻理想,平常心去做新闻。但干好新闻评论这份职业,坚守自己的原则和信念,坚守阳光与正义,心中是不能缺少理性情怀的,否则就很容易摇摆,很容易行之不远。一句真话的分量比整个世界还重,为了这份坚守,我不怕承受压力。
这一年较满意的作品
这几天凤凰网评选“2015年年度十大评论”,我的评论《没有对基本事实的认同,就无法对话》有幸入选。这篇批评特别思潮“越左越安全”和“越右越正义”的评论后来被一些人过度阐释,乱贴标签乱释放信号,“左”“右”都骂。写了这么多年评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无奈,尝试站在中间去调和“左”“右”之争,尝试寻找优选公约数,却“左”“右”不容,遭致攻击。
感谢这个社会的进步,使特别主义者只成为这个社会很小、很边缘的一部分,多数人是常识的追随者—虽然他们又常常是沉默的大多数,特别之流倒常常是在舆论场上最活跃的,所以评论员格外需要强大的内心,去排除各种特别力量的干扰而做出符合常识常情的判断。公道自在人心,理性的、有价值的声音终会获得认同。
这一年我较满意的评论有以下这些:《“批评”和“抹黑”不是一回事》《警惕那些明褒实贬的“高级黑”》《大学生怎么提一个高的真问题》《舆论不要逼代表委员说假话》《“看评论我就放心了”的自闭温暖》《传统媒体别愚蠢地跟风“黑”老人和大妈了》《“灾难文艺腔”越来越被大众排斥》,《“没有新闻”的媒介温床让天津受害》(《天津是一座没有新闻的城市》之续篇)《以屠呦呦贬低黄晓明是脑子进了多少水》《你相不相信马云从来没有行过贿》。
我对自己评论的要求是:文字可以快餐化,但观点不可以,需要经得起琢磨,角度需要避免同质化而让人眼前一亮;敢于触碰一些敏感点,触碰重大问题,能提供一点不同的视角,引发讨论成为议题;标题可能哗众但内容绝不取宠;在正常中发现反常,在反常中看到正常。
我对评论的追求
首先是“问题导向”而非“热点导向”。我不太喜欢追那些此起彼伏的热点,所谓热点,无非是几大门户网站编辑共同的口味,大家都谈这些热点,过度评论,同质评论,跟风评论,第二天又扑向新的热点,没什么意思。我喜欢从自己的日常观察中发掘“冰点”,在别人忽略的地方看到微妙的变化或有价值的议题。成熟评论员的选题应该是“问题导向”,而不是热点导向,有自己稳定的议题关注,而不是见啥评啥,攀附热点。“热点导向”容易把一个人写空,对着热点挖空心思挤角度挤论点,而“问题导向”则是一个让自己越写越厚重的过程,读书有了积累,形成对问题的看法,热点触发了思考,将读书所思用于观察时事,那书中的知识就成了融于时事思考中的自己的活知识。
其次是“具体批判”而非“抽象批判”。评论不能失去批评的基因,但怎么批评呢?我不太喜欢那种动辄把矛头指向一个抽象事物的评论,宏观地批体制,批制度,批中国人缺文明素养,批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这种“地图炮”无非过过嘴瘾罢了,毫无用处,也触动不了什么。比如,面对满地的垃圾就批判中国人的素养,这种角度是最没用的,因为谁也不会受到触动;而批判垃圾管理者,倒是很有用,因为指向了一个具体的事物,这个具体的人会受到触动从而做出改变。所以,有效的、有一定危险性的评论,都是指向具体个人和部门的评论,骂体制貌似深刻和尖锐,其实是最安全最讨巧又最没用的。
最后是“自我表达”而非“迎合大众”。我常说,评论员不是服务员,不必去迎合受众。您老需要什么样的观点,您老怎么听着怎么舒服,给您来一篇—对不起,我是写评论的,不是捏脚的。我只对事实和逻辑负责,不是对你爽不爽、爱不爱看负责,有时就是为了刺一刺那些劣根性,说一些不想说破的话,让你不爽、不顺耳、不习惯。就像我写公众号文章那样,不追热点,慢节奏,有时候文章长,不会迎合你短平快的要求。我爱的是表达,不是那么太爱钱,我要那么多粉丝和阅读量干嘛。
媒体评论
曹老师,您知道您是新传考研押题的吗?很多考试的评论题,您都写过评论。
——读者“八月”(摘自“吐槽青年”公众号读者留言)
曹老师,我的孩子考上了福建大学电气工程与自动化专业,听了老师的建议关注曹老师,关注时事,分析写作结构,今年高考语文131分,我也要感谢曹老师。
——高中生家长“豆芽汤”(摘自“吐槽青年”公众号读者留言)
曹老师,我马上要考试了。学新闻以来,一直在读您的评论,快两年了,我虽然没上过新闻课,但听过您的直播课,学会了思考,自己也开始去写评论,去发表。是您让我觉得自己对新闻仍然心存热爱,有了继续前行的勇气!
——尹凯(黑龙江大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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