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里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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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国家人文历史》编著
出版社北京联合
ISBN9787559668103
出版时间2023-05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78元
货号1202882239
上书时间2024-10-1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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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国家人文历史》杂志,由人民日报社主管主办,是一本以“人文家国、历久弥新”为理念,以真相、趣味、良知为核心价值的人文类半月刊。自2010年创刊以来,立足时事,钩沉历史,纵横中外,斟酌古今,坚持“以历史的视角解读新闻,用人文的精神关怀时代”,受到各界读者广泛好评。
目录
第yi部分 山水之间:站在中国的大地上
仁者乐山:先民认知所处地域的鲜明地标 003
智者乐水:以大川之名抵达故乡彼岸 033
金石为开:最简明的中国矿物分布图 057
以鸟兽草木之名:动植物主题下的地图之旅 077
最古老的地名遗产 九州:华夏早期的地理探索 088
从郡县到行省: 自然然地理与行政区划的互动 109
第二部分 循善求美:认识中国的精神
让星象、阴阳指示方位:家乡地名蕴含的中国哲学 137
地利人和:先民对传统美德的赞美与向往 153
止戈为武:那些寄托和平向往的地名 177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中华版图上的美好祝福 199
第三部分 历史的拨动:变迁中的中国
历史的拨动 地名:时代变迁记录者 219
大禹治水 武王伐纣 赤壁鏖战:华夏青史的地理印记 245
协和万邦:来自古代部落侯国的地名 267
四海一家:地名中的民族历史印记 294
记录燃情岁月 反映时代特征:得名于近现代的“新”地名 316
缅怀先烈功勋 传承革命精神:铭刻国家和民族红色记忆的地名 329
附录 中国省级行政区得名溯源 341
内容摘要
中国幅员辽阔,地名众多,许多地名穿越千年流传至今,在潜意识中影响、塑造着当今的中国人。通过地名,过去与现在、先人与今人相互交汇,形成中华文化的滔滔洪流。
地名,不只是地理学符号,更是古人与山川湖海、日月星辰、历史社会深度交流后留下的人文印记。地名所承载的内涵是中华大地上一笔宝贵的遗产。本书从地理、历史、语言、文学、民俗等多个角度探究地名背后的人文底蕴、文化根脉,清晰梳理了中国地名的历史渊源和演变规律,浓墨重彩地记载下一种让国人潜移默化沉浸其中的中国精神。
精彩内容
智者乐水:以大川之名抵达故乡彼岸在中国,有关河流的歌很多。 先秦时期,就有客居于卫国的宋人因思念故土而吟唱:“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诗经·卫风·河广》)生活在汉水边上的男子思慕女子求而不得,望着浩渺江水会叹息一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诗经·周南·汉广》)而今天漂泊他乡的人,或许会因一句低声吟唱的歌谣“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寻到对故土的思念。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都市人偶尔也会因一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而衍生出泛舟邈远江湖之上的遐想。 与世界许多古老文明一样,中华文明也建立在奔流不止的河流之上。我国境内不仅流淌着如黄河、长江一样源远流长的大江大河,也有1500多条如毛细血管般在土地上蜿蜒而行的河流,滋养着地形丰富的广袤土地,更别提如珍珠般散落于江河之间的近24880个大小不一的湖泊,我国可谓不折不扣的水泽之国。溪流在山间自由地徜徉流淌,大河遇到阻碍时激荡扬波,大川归入大湖时宠辱不惊,浅水遇风时泛起微澜,深潭水面如镜却内有乾坤……两千多年前,孔子曾立于河川之上,望着汩汩滔滔的河水奔流远逝、不曾停歇,留下一句千古长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千多年后,被贬黄州的苏轼时常乘一叶扁舟“出没烟波里”,吟叹“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智者乐水,古人总能从水的千姿百态中得到启发。生于斯,长于斯,先民们逐水而居、伴水而生,用歌声咏唱这些河流的同时,也将它们的身世隐藏于大大小小的地名之中。
天下黄河在中国境内的河流中,黄河是一条年轻的河。经历了180多万年的塑造与过关斩将,最终在距今约1万年前冲破了大地的层层桎梏,奔流向海形成了现今的规模。然而在中华文明的历史上,黄河又是一条古老的河流,正是在其流经的沃土之上孕育了灿烂的农业文明,出现了最早的文字。在一段漫长的岁月里,黄河就是古人心中河流的样板,“河”就是黄河的名字。到三国魏晋时期,“黄河”二字开始见诸诗文,如三国时期李康《运命论》中的“夫黄河清而圣人生”,又如《木兰辞》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待到唐宋,黄河已基本定名。为何是“黄”?很大可能正是古人对黄河的直观描述。据《左传》记载,早在哀公八年(前487年),古人已经作诗感慨自己这辈子恐怕都等不到黄河变清,“俟河之清,人寿几何?”可见当时的河水浑浊已是常态。200多年后,人们又开始称河为“浊河”,再到后来称之以“黄”也就不奇怪了。
黄河之“黄”声名远播,但是仔细看黄河流域的诸多城市村镇却鲜少以“黄”命名。陕西中部倒有两处县城名为黄陵、黄龙,却是因内有黄帝陵和黄龙山而得名,而流域内的众多支流更少见以“浑”“浊”“黄”来命名的河流。若溯游而上,越接近源头反倒越会发现这条大河的底色未必是黄色。
古人很早就开始探源黄河。据《史记·大宛列传》记载,张骞通西域后确认了黄河之源在于阗,即今新疆和田一带,注入一片“盐泽”(即罗布泊)后便“潜行地下”。这一错误记载在晋代张华的《博物志》中就已得到纠正,书中提到黄河“源出星宿”,即今天的星宿海。贞观九年(635年),唐朝将领李靖、侯君集等人率军追击吐谷浑时也曾经过星宿川,还来到了柏海,也就是今天的鄂陵湖(白色的湖)与扎陵湖(蓝色的湖)。五年后文成公主出嫁,松赞干布正是在此迎接送亲队伍。如今我们已经知道黄河正源是从巴颜喀拉山北麓流淌而下的卡日曲(红色之河)。黄河从扎陵湖、鄂陵湖出发流经的第一个县青海省玛多,在藏语里便有“黄河源头”之意,而自甘肃省玛曲县开始,一系列挟带着泥沙的河流逐条汇入,才开始为黄河“增色”。 青海省的湟源县与甘肃省的临夏市,其名字皆源自流经两县的黄河上游的两条重要支流——湟水与大夏河。它们不仅贡献了充沛的水量,也挟带着泥沙入河,甚至有人一度因“湟”“黄”读音相近而误以为湟水才是黄河名字的来源。
自内蒙古托克托县河口村往上即黄河上游。河口村之名与内蒙古巴彦淖尔的临河区、磴口县、山西河曲县一样,皆因处于黄河沿岸而得名。而无论是历史还是当下,比起黄河的清浊,黄河的流向对流域内地名的影响更为深远,河南、河北、河东、河西、河套、河朔等地名更是传之久矣。 依据黄河的流向,在今甘肃境内黄河以西地区,曾被称为“河西走廊”,甘肃也因境内有陇山和黄河,曾被称为“河陇”。陕北有首广泛传唱的船歌:“你知道天下黄河几十几道弯,几十几道弯里有几十几条船……”反复高唱的“几十几”形象地道出了黄河流向“爱转向”的特质。而黄河上游著名的河套地区正得名自黄河最大的转向——“几”字弯。所谓河套,是明代才出现的称呼。据《明史·地理志》记载,其形容的正是“大河三面环之”的地形,自宁夏银川以北,内蒙古的托克托以南这段黄河两侧的“套”状平原地带,就是河套。秦汉时期这里曾被称为“河南地”,后来也曾有河曲之名。之所以更名,清人认为还与明朝在今宁夏陕西北境修建的长城不无关系,三面环河外加长城横穿而过,进而形成相对独立的地理单元,成为一个真正的“套”。
位于黄河下游的三门峡市(今属河南)可以说也是黄河“转向”的结果,其地名更是得自黄河“青春期”时一段叛逆的经历。年轻的黄河顺着晋陕大峡谷流入关中盆地时,自龙门奔涌而出,遇到秦岭阻隔便转向东流,遇到太行山阻挡,便以巨大的水力持续冲击出三股水道,最终得以汇成大河一路东奔向海。后人便将这三股激流命名为人门、神门、鬼门,还与大禹治水的传说联系起来,河中屹立的巨石正是大禹凿龙门时留下的定河神针——“中流砥柱”。唐时还曾置龙门县,后因设黄河渡口而改名,即为今天的山西省河津市。
此外,古人常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形容时过境迁、今昔巨变。这并非想象,而是真正的经验之谈。黄河一直是晋陕两省的天然边界,自北而南奔流,其东岸即山西南部,被称为河东,而西岸的陕西省黄河以西、洛河以东地区在历史上也被称为“西河”。战国时魏国曾在此设西河郡,名将吴起也曾任“西河守”,这一古老称谓也至今留存于陕西澄城县的西河村。不过,出了晋陕大峡谷,黄河前方一片“坦途”时,当地的一些村庄就没那么幸运了。随着大河的蜿蜒摆荡,不少村落在河之东西方位也随着改道变化。如河南、河北这样泛指大区域的地名反而历史悠久,例如“河南”一词在《周礼》中就已出现,隋代即已置河南道。而河朔之名也颇为古老,朔即北方,河朔便泛指黄河以北地区。东汉末年袁绍割据河北,陈寿在《三国志》中就称他是“威震河朔,名重天下”,而唐末藩镇割据的河朔三镇,其范围更与今天的河北省大部分重合。
“摇篮”支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李白笔下的黄河总像一条精力充沛的巨龙,从天而降、气势磅礴。而这样的洪荒之力,恐怕还要归功于各条支流。在黄河上游,单是来自四川的白河、黑河,青海的湟水、大通河,甘肃的大夏河与洮河等支流就为黄河贡献了近70%的水量,中下游又有渭河、汾河、洛河、伊洛河、沁河等助力,才让黄河这么神采奕奕。更重要的是,正如钱穆曾指出的那样,华夏文明的孕育也“并不籍赖黄河自身,他所凭依的是黄河的各条支流。每一支流的那一个角落里,都是古代中国文化之摇篮地”。这些支流仿佛华夏文明遥远的故乡之河,古老的名字至今还在这片土地上静静流淌。
“四合连山缭绕青,三川滉漾素波明。春风不识兴亡意,草色年年满故城。”(《过故洛阳城》)熙宁四年(1071年),司马光因反对王安石变法退居洛阳,路过汉魏洛阳城的颓墙时不免心有感叹,遂作此诗。三川说的正是黄河、洛河、伊河,而古都洛阳便是因地处洛水北岸而得名。洛河、伊河发源于华山南麓,交汇成为双子河携手汇入黄河。这片支流流域自古河水平缓温和、支流繁多且土壤肥沃,有“温洛”之美称。“最早的中国”——二里头文化便从这里诞生,偃师商都也曾在此拔地而起,汉魏时还曾在洛水河畔修建城池,引伊洛河做护城河,隋唐时索性跨河建城。此外,今洛阳的洛龙区得名自龙门石窟,后者正是修建于伊河两岸。所谓龙门,指的是两山夹峙伊河如天然门阙,而其在先秦时曾有个更为古老形象的名字,即为伊阙,唐代书法家褚遂良的《伊阙佛龛碑》正题刻于龙门石窟的宾阳洞内。距离洛阳不远的伊川县也得名于伊河。
今甘肃省定西市下辖的县城渭源,看似不起眼,其县名却很早就在《禹贡》中出现,皆因黄河第一大支流——渭河发源于其境内的鸟鼠山。在《山海经》中,河(黄河)、渭并称,相传夸父逐日干渴之时曾饮尽河、渭之水,而渭的源头在“鸟鼠同穴山”。《尚书·禹贡》又记载了大禹凿穿山脉让渭水东流的传说,因而也被称作“禹河”。如果说洛阳的繁盛之景离不开洛水的滋养,那么长安乃至汉唐的繁荣更与渭水有关。曾是秦朝古都的咸阳正因为位于渭河北岸、九山之南,“山水俱阳”而得名,城内至今还有渭城区,不过诗人王维笔下“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的水陆码头繁荣之貌却已不见。而在咸阳东面的渭南市,也因渭河得名,汉初就曾设渭南郡。不过,渭河最广为人知的风貌是来自《诗经·邶风·谷风》中那句“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发源于宁夏六盘山东麓的泾水是渭水支流,因为挟带着大量的泥沙,两河交汇时便出现“泾渭分明”的河面景观。宁夏最南端的泾源县就因泾水发源于此而得名。
跟随渭河从潼关汇入黄河后,一路溯游而上,便会遇到黄河的第二大支流——汾河。如果说渭河是三秦儿女的母亲河,那么汾河则赋予山西“地肥水美五谷香”的好风光。《水经注》里汾河源头犹如一位笼罩于烟云水泽的温婉美人,“水上杂树交阴,云垂烟接。自是水流潭涨,波襄转泛……”乍一看竟不像是北方河流。也难怪李白到山西游历时看到汾河秋景会泛起思乡之情,“思归若汾水,无日不悠悠”(《太原早秋》)。而几百年后,16岁的青年诗人元好问赴并州应试途中,于汾水河畔偶遇一位捕雁者。听闻一只大雁因与其结伴双飞的伙伴被捕杀而从天上一头栽到地上,元好问深受震撼,便将两只大雁买下合葬于汾水旁起名“雁丘”,在此写下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摸鱼儿·雁丘词》)这样荡气回肠的词句。不过汾水赋予两岸平原的不仅有诗词的浪漫,还有厚重的历史。位于晋南的临汾,便以地处汾水河畔而得名。早在先秦时这里已是晋国、韩国等诸侯国的政治中心,隋开皇三年置临汾郡,此名沿用至今。而其下辖的襄汾境内还曾发掘出旧石器时代的丁村遗址与新石器时代的陶寺遗址,说明在远古时期先民已于汾水流域定居。更别提中华儿女寻根问祖的洪洞县也在汾河东岸。元好问在词中感慨,“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千年风云变幻,唯有汾水依旧平静地流淌在汾阳市、汾西县、临汾市等地名中,最终汇入黄河,成为浩瀚华夏文明之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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