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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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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果|

出版社天地

ISBN9787545582437

出版时间20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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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78元

货号32051173

上书时间2024-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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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陈果,四川汉源海螺坝人,中国作协会员,四川省作协主席团委员,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成都文学院签约作家。著有《在那高山顶上》《古路之路》《听见:芦山地震重建故事》《乡村里的中国》等报告文学作品。作品三次获国家出版基金资助,多次获中国作协、四川省委宣传部、四川省作协等重点项目扶持,入选中宣部主题出版重点出版物选题、经典中国国际出版工程等,获四川省“五个一工程”奖、四川文学奖等奖项。

内容摘要
《大成昆》是首部全景展现新老成昆铁路修建历程,溯源、弘扬成昆精神的报告文学作品。1970年7月,成昆铁路建成通车。这条钢铁巨龙,越江河、跨峡谷,穿过高烈度地震区,把天堑变通途,为人类在复杂地质、险峻山区建设高标准铁路创造了成功范例,堪称世界筑路史上的奇迹。2022年12月,成昆铁路复线建成通车。新一代建设者接过前辈的旗帜,接续奋斗,攻克白云岩砂化、突泥涌水等世界级难题,再建奇功。作者花费三年多时间,寻访亲历者,回溯三十多万筑路大军十二载战山斗水建设老成昆线、无数铁路人五十余载尽责守路的历程;踏访新成昆,下工地,入隧道,见证新时代铁路建设者对祖国和人民的担当与忠诚。作品通过记录新老成昆建设历程、塑造新老成昆英雄群像,反映了成昆铁路为国家建设、地方发展、民族团结进步发挥的难以估量的巨大作用,以及新老成昆铁路并行对促进西南地区大发展、建设新时代国家战略腹地的重要意义,弘扬了敢于吃苦、敢于奉献、敢于牺牲、坚守实干、创新争先的成昆精神。

精彩内容
女爆破手梦想成真,当了铁道兵,四川姑娘胡清碧整日里偷着乐。更神气的是去铁一师三团一营报到途中,有小朋友拍着手说:“快看快看,那个解放军叔叔有辫子!”是解放军不假,拖着辫子不假,但“叔叔”不是叔叔,是姐姐——胡清碧那年二十一岁。三团女兵共八个。胡清碧从成都铁路工程学校毕业,直接穿上军装,另几位来自北京、上海、兰州、重庆。1965年8月,距离昆明站十四公里的碧鸡关隧道建设接近尾声。初来乍到,胡清碧好生纳闷:都要大功告成了,干吗还昼夜不停作业?团长成天穿着雨衣、拄着棍子在洞子里转。其实那是一根花杆,有时探路,有时拄路,多数时候用来测量进度。那天看见有个小战士蜷在避人洞里睡觉,团长手中的花杆成了“打人棍”。小战士看清面前站着团长,紧张得说不出话。绷着个脸的团长开了口:“毛主席都睡不好觉,你来这里开小差?!”小战士很机灵:“刚才在梦里,毛主席说,碧鸡关隧道看样子要提前一年完工,我觉也睡得安稳了。接下来打蜜蜂箐,你们肯定也没问题——我干活儿去了,团长!”团长哈哈大笑,花杆变回拄路棍。胡清碧这时才知道,三团还在一号阵地,二号阵地已在等着他们。一营另两个女兵宁玉明、吴金荣,也是刚刚毕业。对于她们,部队按“铁姑娘”标准锻炼。有一阵子,团里让洞外作业的她们进隧道施工。进洞二十多天后的一个夜班,胡清碧和吴金荣爬上八米高的太平梁,一人一把三角挖锄,将上个班留下的初凝混凝土从边缘刨松,移至搅盘,衬砌边墙。木板搭在太平梁上,相当于操作平台。木板折得猝不及防,吴金荣和胡清碧直接摔到隧底。人、挖锄、搅盘、木板的对撞空中就已展开,落地方才结束。胡清碧多处软组织挫伤,半张脸血肉模糊;吴金荣压缩性骨折,住院半年。难得吃一回肉,打菜时,炊事班战士手一抖,一小片肉不翼而飞,会让胡清碧难过几天。蹲在沙地吃饭,大风起,缓则尘飞土扬,疾则飞沙走石,迟一秒伸手捂碗口,咽下喉管的,就不只是饭。棉衣表面那层布磨破了,大家索性把残存部分都撕掉,如同把雨打风吹得七零八落的墙皮,彻底揭个干净。棉花压得紧实,没了布面包裹,白花花的,远看像是羊皮。团长戚广和借题发挥,说咱们虽是一支“羊皮大军”,照样打胜仗。一顶帐篷住十二个人,女兵到底特殊些,营里把技术组那顶帐篷隔出一半,安顿她们。人有三急,晚上好办,找个角落将就,白天就只能少喝水……奇怪的是从来没人抱怨,轻伤不下火线的事却时不时听人说起。胡清碧印象最深的是战友戴荣芳,差一点粉身碎骨,记者问他怕不怕,他说:“怕的话,我就躲边上去了。”离隧道出口两百米,滇池边矮坡上,立着炸药库。紧挨炸药库,是起爆药制作房。1965年9月20日午后,一个雷管意外爆炸,引燃杂物,制作房上空升起浓烟。制作房里有四盒雷管、两百公斤炸药,还有两百个成品起爆药包。爆炸随时可能发生,戴荣芳迎着浓烟冲了进去。雷管与起爆药包存放一处,戴荣芳一把把雷管搂进怀中,抢在炸药爆炸前,扔到安全地带。胡清碧是四连的兵,戴荣芳是二连战士,荣立一等功的他,让她刮目相看。碧鸡关隧道全长二千二百八十二米,围岩软硬交替,地下裂隙涌水每昼夜达一千六百至三千八百方,个别地段严重风化,引发塌方一百七十七次。“羊皮大军”迎难而上,进口连续六个月保持百米成洞,出口连续八个月保持百米成洞以上。1966年5月,碧鸡关隧道提前达到通车条件,部队开到一平浪。蜜蜂箐三座隧道都由铁一师修建,蜜蜂箐2号隧道交给三团。岩层破碎、地隙涌水这里都没出现,难怪战友开玩笑,“捡了根甘蔗来啃”。戚广和手中的花杆,一刻没有放下。团长说了:“这里离广通还有三十多公里,火车已经摁响喇叭等我们,不可能洞子没打通,把火车从肩膀上面扛过去!”1964年底,国家为成昆线下拨四亿多元机械设备购置专款,陆续从日本、联邦德国、民主德国、法国、英国、瑞典、瑞士、匈牙利、捷克等国,引进了包括开凿、衬砌、运渣三个系列的隧道施工设备。到1966年底,不包括风动工具及小型机械设备,全线各种施工机械有五十多种、五千一百三十六台。自日本进口的ZC-419型液压钻臂式凿岩台车,全师仅有一台,配属到了三团。这是戚广和的底气。全断面开挖,三团首开先河。此前,成昆线上,隧道都是分部开挖。分“部”也是分“步”:第一步,开挖下半部分,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下导坑;第二步,挖上导坑;第三步,落中槽,打掉上下导坑间大约一米厚的夹层;然后挖边墙,最后才是衬砌、铺轨。一营技术组几名实习生被安排学习新技术新工艺,胡清碧被分到爆破班。念中专时她学过爆破,但那时真正掌握的,大概也就是“爆破”二字。初到碧鸡关时,听到放炮还捂耳朵呢,毫秒电雷管爆破技术,她掌握得了?别人替胡清碧捏一把汗,她自己手心里也是湿的。顾名思义,毫秒电雷管爆破是以毫秒为单位控制爆破间隔。胡清碧身高一点五五米,她严重担心,如此高度,跳起来都未必摸得到。“西工指”派来的叶工程师天天和爆破班一起战斗,这句话,他说过不止一回:“师长说得有道理,就算开飞机,没人天生就会,没人天生学不会。”说到师长李万华,胡清碧除了敬佩,还是敬佩。1933年5月,十六岁的李万华参加红军。跨过鸭绿江抗美援朝时,他已是铁一师二十一团团长。“上午炸,上午修;下午炸,下午修”,抢修路桥的战场上,李万华第一个喊出这句话。不屈不挠与敌军周旋,他带领二十一团连续奋战二十余天,修复被炸线路一百一十二处(次)、桥梁一座。光是这钢铁般的意志,李万华已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他对技术人员的珍重,同样让胡清碧感佩万分。这件事她是后来听团长讲的:一次施工,管理人员下达命令,所有机关干部、技术人员全部去江边扛运物资。一位测量员扛着水泥爬陡坡,差点掉入江中。师长知道后大光其火,一顿狠批:“把技术人员当搬运工用,是不折不扣的高射炮打苍蝇。搞建设也是打仗,也要拼刺刀。刺刀削土豆,乱弹琴!”要是胡清碧当时能预知后来会有那样一件事发生在她和师长之间,她还不知道会感动成什么样子。但是,一百摄氏度的水已然到达沸点,胡清碧这壶沸腾的水,满腔热情,只有早日新手变熟手这一个出口。一切都是新的,都在学中干,干中学。凿岩台车十五台风枪,炮眼怎么布置、怎么打大有讲究。炸药填充,填多填少,全靠数字张口。她得学会和炮眼对话。掏槽炮一圈圈响下来,才是翻渣炮。说是一圈圈响,外行听起来也就是“轰”一声。把一声“轰”分解为若干声的玄机在于雷管。一支雷管分二十五段,螺蛳壳里做道场,她得会这一套。需要胡清碧掌握的东西还多。一百多个炮眼,一百多支雷管,串并联、并串联、大串联都会用到,节约、安全、效率都要顾及。每支雷管的电阻都要准确测出,填药前四百欧,填药后,三欧、五欧、八欧……零零星星加起来仍是四百欧,才可正常引爆,否则会出现“哑炮”,必须掏出炸药,重新装。费时费力在其次,掏炸药的风险系数,不是一般高……工期紧逼,如拖在身后的影子,紧紧盯着一师,盯着三团,盯着一营。部队每天四班倒、连轴转,没有节假日。时逢雨季,施工便道泥泞不堪,全靠倒班下来的施工部队加班修整。遇到雨骤路塌,炊事班的人放下大勺,也要拿起钢钎。每次爆破只能掘进一米多,理想的数值是二点五至三米。上了床,别人起了鼾声,胡清碧还在琢磨:问题出在哪儿?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就连啃馒头时,胡清碧也抱着书,一个字眼儿一个字眼儿抠。选雷管、加工炸药包、装炮眼、连接爆破网络、检测、起爆,一道道工序,她一遍遍学,一遍遍看,一遍遍复盘。得了机会,胡清碧登上凿岩台车,与钻孔班一起探讨布眼、钻孔方案。钻枪她也要伸手扶一扶,图的是近距离观察钻进角度、深度。炮声响过,不等烟尘散尽,她到了掌子面。爆破效果,她第一时间掌握。施工四班倒,昼夜各两次爆破作业。班长照顾女同志,只让她白天进隧道。老中医的经验还不都是脉上号出来的,为了多“号脉”,她给班长讲道理:“铁道兵就是铁道兵,里面也没个‘女’字,我不要这个特殊。”班长答应得快,忘得也快,胡清碧动起小心思。帐篷挨着空压机房,空压机休息,说明炮眼已打好,接下来就是装炮、引爆,她一翻身就往隧道里冲。一入梦乡深似海,空压机的“情报”递不过去,胡清碧很快想出应对之策:晚饭多喝汤,临睡多喝水,晚上多醒几次,战机便不会轻易贻误。时间越往后,蜜蜂箐2号隧道里,爆破效果越好。新手变高手,胡清碧成了爆破尖子。所有登上顶峰的人,都有过化蛹成蝶的飞跃。1984年1月1日,铁道兵离开了人民解放军建制,在此之前,胡清碧都在搞爆破。不管是借着中药店戥子秤将二两炸药分成多寡不均的若干份,还是一次性引爆八十吨炸药,胡清碧从未出过差错,就是因为在蜜蜂箐2号隧道,练就了一身本事。炮声响起的地方,一座座隧道被打通,一座座山头被炸开,一条条沟壑被填平。不管是后来到了襄渝线(襄阳至重庆)还是兖石线(兖州至日照石臼港),每当硝烟散去,与路基、铁轨、车站、桥涵一起浮现在胡清碧眼前的,总有蜜蜂箐隧道那段岁月。里面有她最闪亮的青春、最痛苦的记忆。降雨持续了半个多月。8月26日晚,跟随夜班连队进隧道,一边拍打身上的雨珠,胡清碧一边想,再过很多年,书写这段经历,我会如此开笔:“1966年,一个多雨之夏……”放完炮出洞是23时。临到洞口,没法走了——雨水从洞口涌入,足有一点五米深。胡清碧个头矮,不会水,战友把她扶上运送废渣的电瓶车顶,这才转移出去。雨比进洞时大了许多,比过去十多天里大了许多(资料表明,这一晚的雨,该地区六十年难得一遇)。得此结论的是耳朵。雷声接连不断,仿佛天上也有个爆破班在点炮作业。闪电试图劈开大地,高压线上迸出的蓝色火球,兴奋中夹着惊恐。隧道外的响水河,其实是一条沟。河宽十多米,对面是蜜蜂箐3号隧道进口。两山夹峙,坡陡谷深,各营都是化整为零,以连为单位,在山坡上、河岸边见缝插针安营扎寨。洞里排出的石碴儿没有弃场,堆在沟中,像加速生长的山,也就不足为奇。胡清碧和另五个女兵住在营部附近的席棚里。脑袋还没落在枕头上,她的鼻孔里就响起鼾声。天亮了,天晴了。山还是那座山,只是植被似乎比往日茂盛。雨水淘洗过的空气清新香甜,阳光浅浅地?着肌肤,柔柔的,软软的,不似日上三竿,每一束光都像长了牙齿。战友们相约上山游玩,胡清碧心里想着点炮,脚跟了上去。一株野葡萄树从岩缝里探出身,果子繁密,闪着绛紫色的光。吴金荣摘下最大的一颗,塞给胡清碧。胡清碧好生奇怪,她不是在昆明治疗么,咋回来了?果子到底诱人,胡清碧接了乒乓大的葡萄,正往嘴里塞,吴金荣遽然高喊:“快快扔掉,那是一支雷管!”原来是一个梦。有人在外面大喊,却是真的:“山都冲垮了还在睡!赶快起来,往山上跑!”彼时,营技术组组长曹厉强正和宁玉明谈恋爱,住在一百多米高处的曹厉强打电话到营部,让营部的人叫上女兵,马上转移。胡清碧伸出脚,才知地上积水逾半尺,鞋子漂泊不知去处。胡乱套上两只鞋,她和几个女兵手牵手钻出帐篷。明灭的闪电似道道钢鞭,似是铁了心,非把小路折断不可。滚滚雷声不知疲惫地摇撼大地,自雷声缝隙间传出的声音惊心动魄。胡清碧能听到雨下成的河,撞得沟壁喊痛,撞得石头哀号;能听到堆在沟谷的石碴儿在松动,在奔跑;能听到沟口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声和枪声……天真的亮了,真的晴了。涌入鼻腔的空气里游动着怪异的气息,太阳还未露头,却有根钢针,扎得人睁不开眼。是投射在眼底的灾难的面目,不忍卒睹。头晚住过的席棚消失不见,胡清碧并不十分意外,令她大惊失色的,是席棚外那块一百多方的石头。石头形状不规则,顶部平整,大家平时爱在上面吃饭、聊天、学习、开会。到了晚上,它还是一个露天浴场。正是这块石头,顺着山坡,“漂”出一百多米!清点人数,全营官兵平安无事。一口气没喘匀,坏消息传了过来:暴雨引发山洪,山洪裹挟弃碴儿,1号隧道出口与2号隧道进口间的大箐沟遭遇泥石流,二营九连二排连人带铁架子房全部被埋!发生在大箐沟的灾难,更多细节,胡清碧得自张兴鳌。张兴鳌当时是二营文书,后来同胡清碧结为连理。先工作、后生活,在成昆线上是常态。“后生活”不等于“没生活”,地方上时不时会组织慰问演出,团电影队“跑片”放电影,也算“打牙祭”。团电影队当晚“跑片”,为轮休战士放映纪录片《上海在前进》。雨一直下,从片头看到片尾,张兴鳌都穿着雨衣。冒雨摸回营地,大约零时。各连沿大箐沟驻扎,营部略微靠上,往下是团指挥所和八连,再往下,与成昆铁路平行的昆一铁路(米轨,原属滇缅铁路的一段,成昆铁路通车后拆除)下方是九连。昆一铁路距大箐沟口的一平浪河还有一小段距离,六连、七连驻扎其间。营长彭耐久那晚也去看了电影,一直没敢合上眼皮的他听见外面响声越来越大,翻身起床,出了帐篷。万幸是起来了。大箐沟里万马奔腾般的喧嚣告诉他,洪水正伙着弃碴儿,从高处俯冲而下!张兴鳌他们刚刚被彭耐久从睡梦中叫出,营部伙房,被泥石流卷走大半。团指挥所和八连、七连、六连电话打通了,九连怎么也联系不上。彭耐久猛一拳砸到桌子上,一个搪瓷茶杯,应声掉落在地。其他连队虽也驻扎沟边,离沟底到底有一段距离。九连二排无处生根,索性把铁架子房搭在了昆一铁路涵洞前的沟谷中央。从营部到九连驻地直线距离两公里,但汽车在施工便道上要开十多分钟,只因大箐沟不是一条直线通下去,而是曲线前进。这正是营长和张兴鳌他们所担心的:大箐沟每折转一次就有一道山屏隔着,上游动静,下游很难感知。战士们累了一天,熬夜看了电影,又都是睡眠最好的年纪……彭耐久带上两名通信班战士,打着手电往九连赶。施工便道断了,在大雨中跌跌撞撞徒步一个多小时,一行人才抵达九连驻地。入目的一切,痛得彭耐久无法呼吸:二排不见了!占据着昆一铁路前那块平坦开阔河谷地的,是深达数米的弃碴儿、山石混合成的壅塞体。昆一铁路路基面目全非,路基下直径一点五米的涵洞不知去向!天亮了,师长赶来了,团长赶来了,团里调派的机械和人员赶来了。直到持续数日的搜救工作结束,人们还接受不了噩梦一般的事实:除五班副班长从涵洞冲出,被下游连队战友救起,二排干部战士全部被泥石流吞没。加上六连一个战士失踪,这一夜,二营牺牲了四十六人!11月底,蜜蜂箐隧道打通了。铺轨机还没开来,胡清碧又随铁一师开往新(江)黄(瓜园)施工管区,拉开了“苦战金沙江”的序幕。三团负责银丝岩隧道。工作的苦和累,胡清碧早习惯了,但是这件事,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中共九大召开在即,军委系统有五十二个代表名额,其中一个分到一师,落到她的头上!“师长既是一师之长,又是老红军。除了他,谁去,谁不知趣!”胡清碧到处“告状”。应和她的声音,也是有的。不得已,党委会上,师长李万华苦口婆心,帮大家加深认识:“老红军当党代表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同志们,建设成昆线,最需要理论联系实际的技术人员。小胡技术过硬,又是女同志,她去比我去更有代表性,更能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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