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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辨性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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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帕斯卡·基尼亚尔 著; 刘楠祺 译

出版社广西师大

ISBN9787559869098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32112309

上书时间2024-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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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弗龙托 001
拉丁语 077
秘密之神 091
说起歌德 117
升华之路 123
关于《短章集》的短章 183
译后记 187

内容摘要
《思辨性修辞》是法国作家帕斯卡·基尼亚尔的重要作品之一。作为历史钩沉的大师,基尼亚尔以其碎片化的写作风格和古典主义的简洁文雅和内在精神,为我们勾勒出一幅幅丰富多彩的人文图景。通过弗龙托和马可·奥勒留的故事,基尼亚尔揭示了哲学出现之前即已存在于欧洲的一种古老的、边缘的、坚忍的、被遗忘的文学传统以及诗学的发展。通过波焦·布拉乔利尼和库萨的尼古拉的故事,基尼亚尔描述了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哲学家和他们对文艺复兴的贡献。他还回忆了自己的老师和喜欢的作品,阐述了对文学、语言、创作、主题、情节和风格的理解和思考。

精彩内容
拉丁语一位米兰的医生见到一个捕鸟人正准备带猫头鹰去捕鸟,便请求带他一起去。猎人先是有些犹豫,后来还是答应了。他们向蓝色的群山走去。在半坡上,捕鸟人停下脚步,布下网,让医生和猫头鹰待在旁边一间用树叶搭起的茅屋里,并嘱咐他保持安静,别吓着鸟儿。
不一会儿工夫,一大群鸟儿出现在天空。它们飞得很慢。医生立刻嚷道:“鸟儿好多啊!快收网吧!”听到声音,鸟儿都飞走了。又飞回了山里。
在捕鸟人的训诫下,米兰的医生答应不再犯错。随着时间流逝,鸟儿们在寂静中恢复了信心,又飞了回来,虽然数量少了一些,但翅膀扇动得更快,飞得也更高。于是,医生说起了拉丁语,他确信鸟儿肯定听不懂这种古老的语言:“Avespermultaesunt!”(鸟儿可真不少呀!)话一出口,鸟儿又立刻在空中消失了,再也没回来。
捕鸟人计划落空,狠狠地骂了自己的同伴一顿,先是骂他违背自己的承诺,其次是骂他因违背承诺而打破了寂静。可是,医生却问捕鸟人:“NamquidLatinesciunt?”(鸟儿也懂拉丁语么?)这位DoctorMediolanensis(米兰的医生)以为吓跑鸟儿的nonadsonum(不是人的声音),而是sedadsensumverborum(他说话的意思),好像鸟儿们早就明白三十六计逃跑为上。
***这则故事来自波焦·布拉乔利尼的《妙语录》(Facetta)第一百七十九篇。讲的是一次夜间(nocturne)捕猎。“猫头鹰”一词在拉丁语中就写作noctua。第一,这则笑话有力地区分了psophos(声音)和ph?nè(人声)。第二,它强调了语言感知本身是怎样在话语中消失的。第三,它指出了因果关系(不过是一个与语言同质的巫术神话)是如何被擅自转移到铁定的真实当中。第四,它阐述了intellectamvocem(词义)支配人类心灵的四种方式:囫囵吞下承载它的词音,忽略供养它的肉身,忘掉孕育它的父母,丧失反思自身时继续捕食的意识。第五,从波焦·布拉乔利尼的无神论立场出发,这则笑话最终成为一个简短的神话,它指出了那位doctor(医生)为何会indoctus(缺乏)科学实践以及amens(傻瓜们)何以会相信一个无非是某种verbum(语言效果)的deus(神)。
***伊西多尔·利瑟 在其法译本《妙语录》序言中曾经自问:为了不冒犯读者,什么才是规避与性有关之词语的上策?如果说其中的方言过于露骨,已近乎触碰动物学中亲密行为的底线,那么我们就可以说,古罗马人使用的词语,无论是那些叫加图的还是叫波尔基乌斯的,都存在着一个缺陷,即他们都使用了声称要力图避免的下流词汇。斜体字本身发出的信号,就是想让读者知道哪一页最能满足其先睹为快的冲动。情色故事中,那些隐藏在拉丁语形式之下的不雅词语非但无意掩饰自己的龌龊,反而像页面中出现的众多晦涩的祭品一样,更粗鲁地向读者咆哮:斜体字让人联想起淫邪的肉体在春宵一刻中弄皱了身上的亚麻布衫,于是,兽性的残存遽然显现。
***无论预防措施如何,我们都察觉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终此一生,我们都不知道自己何以会作为个体生命始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活着。作为读者,我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遵从这种阅读的需求,也不知道它意味何在。我们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发给陌生人的所有信号。
无人听见那声音,那是一张脸。无人听见那音调,那是一个场域。无人听见那声音的变化,那语调简直像日本人的名片,在表达着某种企盼的社会归属感。虽无人听见,可所有人都听命于那个引领他们的声音、音调和变化的语调。我们的抱怨揭示出自己内心悲哀的快乐。我们的保护者指责我们。我们的恐惧症以一种比我们的梦想更不雅、更直接的方式讲述着我们的生活。我们的服装以拉清单的方式列出了我们的英雄。我们的罪恶与其说是一种快乐状态,毋宁说是一种不甚可怕的阴影。我们的肉身只是奴隶,被它认同的所有人所奴役,也就是说,被那些早已死去的家族暴君所奴役,他们更加强烈地压迫着这个肉身,因为是他们创造了它,他们虽已入土为安,可我们仍渴望让他们回归我们的内心,就像渴望将他们送进坟墓一样。我们的外表收紧了流浪统治的枷锁。我们的目光说明了一切,而墨镜更是如此。笛卡尔有一句格言,“Larvatusprodeo”(戴上假面前行),这算得上是某种训诫了,可那是一种比真诚本身更不可能的命令,因为以我们的无知,我们连真诚都做不到——用拉丁语来说,若一个persona(人)戴上面具前行,其选择将是比immedita(眼前的)复杂性更多的“自我”(soi)。没有人知道他隐身时会有什么表现。卢西乌斯·阿普列尤斯就描绘过这样一个非常不幸的男人,当他的朋友让他想起了一个既渴望他却又让他害怕的女人时,他嚎啕大哭起来。他用打了补丁的丘尼卡遮住因痛苦而肿胀的脸,下半身从umbilico(肚脐)到pube(下腹)悉数走光。
三岛由纪夫在一个特别的仪式上自杀前曾经写道:“生活在某个时代,就意味着无法理解这个代的风格。我们可以下意识地挣脱自己的时代,但对其性质和作用却只能一无所知。”金鱼是感知不到盛放它们的鱼缸的,也感知不到摆放鱼缸的桌子。
三岛又补充说:“良心,意味着对我们用人头骨做成的酒碗喝酒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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