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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发泄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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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如钢 著

出版社广西师大

ISBN9787559868831

出版时间2024-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32090310

上书时间2024-07-03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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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周如钢,浙江诸暨人,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32届高研班学员。迄今已在《人民文学》《十月》等文学期刊发表小说百余万字,部分作品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新华文摘》《长江文艺·好小说》等选刊选载及入选年度选本,著有中短篇小说集《陡峭》等,获大观文学奖、《莽原》年度文学奖、全国梁斌小说奖、浙江省新荷计划·潜力作家奖等。

目录
目 录 
孤岛             1 
流霞            25 
情绪发泄馆     109 
鱼能在天上游么 157 
浮生惑         181 
华盖           211 
离岸           237 
清明上河图     258

内容摘要
本书是一部中短篇小说集,包含《孤岛》《流霞》《情绪发泄馆》《鱼能在天上游么》《浮生惑》《华盖》《离岸》《清明上河图》共8篇。作品里有父子之间的心理较量,有失独却仍然热爱生命的模样,也有给予世间情绪出口的方向,更有对命运对人性的深层探索和追寻。作者善于捕捉日常生活里的细微,以及人性背后的磁场,使作品呈现出深度的悲悯和情怀,既有对生命浩瀚和现实无奈的写照,同时又赋予各个人物心理深度的成长。

主编推荐
"八岁的儿子凭借过人的天赋画出一幅幅父亲跳水救人的画作,但为何儿子画得越好,父亲内心越忐忑越煎熬?是英勇之举,还是自我救赎?
姐姐王彩霞从反迷信旗手变成愚昧无知的迷信者,从意气风发到晦暗沉沦,是什么改写了她的命运?
哭吧、暴力街区、柔软美学、拥抱馆……在“我”经营的情绪发泄馆里,客户们有怎样的故事和体验?情绪发泄馆何以成为最有温度的地方?
……
本书汇聚了众多精彩纷呈的故事。这些故事既有深刻的情感内涵,又具有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让我们进一步认识到人的命运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在阅读的过程中既能感受到情感的共鸣,又能获得心灵的启发。它不仅是一次阅读的盛宴,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精彩内容
《流霞》节选姐姐说话做事干脆利落,在学校是招牌,在家里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小钉子。只是谁也没想到,姐姐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也有马失前蹄的一天。 现在想来,那一天,是姐姐与阿嬷两人精神信仰决裂的一天。 在砚村,阿嬷小有名气。孩子有个病痛不好养,老人出门不吉鬼附身,都来请阿嬷。阿嬷便急急赶去,“施法”驱魔。
阿嬷的名气一传十十传百,到我记事时,已是方圆几十 里的顾客络绎不绝。吞香灰,喝香灰水,清香一炷酒水一盏便是“灵丹妙药”。 面对如此盛景,姐姐越来越坐不住,她翻着《十万个为什么》《破除迷信建立新世界》来回大声读,她用各类书本上的知识有意无意地告诉上门的人。甚至在门上刻了小小的“迷信”两个字。可是这一切,终究没人注意。 那一次,阿嬷正给人做小法事。她拎着一小碗茶叶米,用纱布扎好,反转,然后在昏睡的孩子头上来回转动,并不时念着经语。边上一干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孩子的奶奶正双手合十,闭目祈祷。孩子的父亲正跪在地上,全神贯注。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满满一盆冷水哗一下就泼到了阿嬷脸上。正在做法的阿嬷打了个激灵,脸上的水迅速淋到身上,浑身湿透的她似乎灵魂出窍,一下子怔在那里。我姐却单手拎盆,一边向后退着一边大喊,醒来醒来! 村里人说这是阿嬷几十年来唯一失灵的一次。当天晚上,姐姐被我父亲吊在了竖梯下的猪圈里,鞭子声声,身上抽出了一道道血痕。猪声拱拱,脚丫晃动的地方,便是小猪抬头之处。只是,除了猪拱的片刻,任由鞭子抽着,她却愣是没出一声。 最后,还是阿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解开了绳子。事后,我姐也就成了天上的星—扫把星。 那家的孩子不久后夭折。于是,我家就欠了一个比天还大且永远还不起的人情。永远需要低头顺目地跟人说话。我姐也出了门。村里人都容不下这颗来自天上的星。 几天没去学校的姐姐惊动了老师,老师上门了解原委后,齐齐地指责我爸的心狠手辣,然后再齐齐地指责阿嬷的封建迷信,以及齐齐地指责全村人的愚昧无知。但指责也没追回我的姐姐王彩霞。据说,在解下绳子的当天深夜,我的姐姐王彩霞背上包就淹没在了漆黑的夜色里。 老师们干脆利落,直接就报了警。这个孩子是学校的希望,在这一天我们才知道,学校已经准备保送她去市里最好的高中入学。最关键的是她可以绕过区管乡镇的学校直接入市中。这是我们砚村破天荒的头一次。在我们的记忆里,成绩最好的学生都需要从砚村到乡中,再到区中,才有可能到市中。但一般到区中后,怎么都没有我们的好事了。而姐姐却不一样,用老师的话讲,她是多少年来砚村最出彩的一个学生。
就是这个最出彩的学生,果断来了一出破除迷信的大行动。多年后,我们终于明白她的行为与她名号是相符的,因为当年的她不仅是学校的学习能手、行动能手,还是反迷信旗手。 在半年后,去学校里给她整理书籍书包时,我在她的书包里看见了一张纸,上面是红通通的五角星和红旗,以及一排手写字:兹因王彩霞同学的优异表现,特评王彩霞同学为反迷信旗手。 这张纸的最大作用就是摧毁了阿嬷建立的砚村信仰,同时也把姐姐赶出了砚村。
那段时间,学校鼓励举报封建迷信行为,要求学生与迷信的家长划清界限。但整个砚村,从小到大,受过阿嬷恩的人不在少数,不要说儿时驱鬼怪散鬼魂,就是有个小病痛都是靠阿嬷弄好的,更多的则是长辈亡故时,是阿嬷帮着穿衣送行。所以,大多数人与阿嬷有着不一样的情愫,说着说着便过了场。
只有我的姐姐王彩霞,在书本的作用下,在老师刺激下,她背着大刀,向阿嬷发起了进攻。 事实上,有着倔脾气的姐姐不仅进攻阿嬷,甚至连爸妈也看不上。她总觉得我们砚村的人没文化没知识,在迷信蔚然成风的年代,她甚至面对我咬牙切齿地说,她一定要扭转砚村的局面,把迷信彻底铲除。一边说一边还对着我挥了挥拳头。 看到她的拳头,她的江湖事迹便像电影一般浮到眼前。
从六七岁记事起,姐姐一向在前大踏步,而我一直在后猫着小步。逢到与人吵架,我话还没出口,眼泪便已跑出眼眶。姐姐恨铁不成钢,干脆不再叫我的真名王彩强。看见 我,她一脸不屑,软,过来! 我成了软,便愈发成了同学眼中的笑料。要命的是,不仅懦弱,在学习上,我也难望其项背。 姐姐大我三岁。我六年级时,她初三。初中小学都在一个院里。所以,我的哭哭啼啼总影响着她的声誉。要知道,我的姐姐王彩霞,那是学校里的一块大招牌。这个尖子生,年年当班长,学校有任何比赛,出场的第一人都是她。从一 年级上到六年级,再到初中。凡有外地师生来比赛或参观,发言也好,领奖也好,都少不了她。外校老师来听课,每每要做准备的也是姐姐所在的班。而老师的所有提问,都是等着姐姐那字正腔圆铿锵有力的回答。后面一排排听课老师的眼神,更是紧紧粘在那双一次又一次高高举起的小手上。 这双小手,为我童年无数次的哭泣争回了面子。 被初中年级同学打的那次,我大哭着执意要回家找妈妈,却被姐姐拦住了。她先问了是谁,当得知那个同学长得牛高马大后,她返回了身。趁着体育课的时间,她偷偷溜到校后的竹林里,折了两根又细又长的小竹鞭。等到下课,她便领着我往那班级门口走,瞧着那个牛高马大的同学,她毫不惧怕,大声嘶喊着,谁欺负我弟弟,出来道歉。连叫几遍,没人应。最后大家的目光都朝向那个牛高马大的男生 时,姐姐把我护在身后,又把背在身后的手唰一下伸出,小竹鞭便呼啸着落向男生。 这一战,我胆战心惊,唯恐姐姐落败。好在,不等我反应过来,姐姐已大战告捷。一直准备还手的男生在小竹鞭的威力下,节节败退,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而上课的铃声又恰到好处地响起。姐姐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男生的志气,打了个威风凛凛。
……有时想想,人真的是有命运的,你怎么拗气都没有用。 有时想想,人生又是充满戏剧性的,你在你的前半生怎么也 不会想到你后半生将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姐姐用她的行动,一步一步诠释了这样的人生哲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姐姐的生命开始与迷信二字正式相连。从赌桌上的野猪移情到老男人,仅仅是老男人懂些迷信和手段,并告诉姐姐,用了这些,她口袋里的钱会越来越多。
我猜想,姐姐到现在也不会明白,老男人做的局是一个得到她的死局,而她,到现在也没有解开。 我终于明白,姐姐有意无意地靠近阿嬷的原因,也终于明白,她学着弯手指掐时辰,学着背天干地支星宿十神的原因。
……真正让母亲心死的是住院的半个月。 这是母亲一生里第一次住院。与野路太皮被车撞不同的是,母亲是从山上干活回家,下山时滑了一跤,整个人滚了几圈,身上多处受伤不说,左腿则被生生摔断了。 彼时,父亲远在十里外的地方干活,母亲是被路人救起的。我赶回家时已是第二天,母亲已经躺在了医院。我看了一眼医院拍的片子,吓坏了,整个腿骨看起来被生生折断,前面胫骨断裂,边上的腓骨也断裂。 而真正用钢板固定好拍了片出来,更是把我吓得不轻,上上下下足足有十五颗螺丝。母亲是个懂得隐忍的人,尤其在病痛上,同样的事情我们叫唤半天,母亲不会吭一声。但这一次不一样,几个晚上,母亲都是叫着痛,彻夜难眠。 三天的时间里,这个离母亲只有几十里地的姐姐,并没有来。三天后,她终于姗姗出现。那一刻,母亲的眼睛都亮了。这几天,母亲的吃喝拉撒都是我,本来是想让父亲来,可是有瘫痪在床的阿嬷,父亲根本离不开。于是我直接就请了假。但母亲有些过意不去。那种眼神跟阿嬷一模一样。 看着我端尿盆洗尿盆,母亲的脸就红了,她非常腼腆地说了无数次,说,强子,难为你了,这种事真不能叫你干的。我说,我是你生的,什么不能干啊。阿嬷现在躺在床上,还不是要你们干,以后你们万一有这一天,也要我干的。
一抬头,母亲的眼泪已悬在眼眶,差点就滚了出来。我说,干什么?生儿育女什么用呢?就为了这个时候用啊。母亲说,可你毕竟是男人啊。
所以,我知道,女儿的到来,让她一下子感觉好了许多。在她看来,有些事,总要女人做的。只是她忘了,她的女儿已经不像是一个女儿了。 虽然只有三天,但我已经习惯了每天医生的查房,护士的挂水,以及买饭打菜和端屎端尿。但母亲显然还不习惯。 姐姐的到来,让她一下子把使唤的任务倾向了姐姐。 一开始,对于倒水倒屎,姐姐顺了两把手。母亲很满意。可是,第四天的傍晚,母亲来了例假,这个事就有点棘手了。实话说这事到现在我没弄过,只看到电视上的广告。 而对于母亲来说,这不算事,有姐姐在嘛,不是简单得很。 那天,我正在走廊上跟姐姐分析母亲的病情,听到母亲在病房里叫姐姐的名字。我赶紧回房,问母亲要什么。母亲说,你出去,叫你姐进来。 我又返身,说,妈叫你。 姐姐转过身,进了房,却半分钟不到又出来了,满脸的不舒服。我问,怎么了,姐姐不答。于是,我赶忙再进病房,说,妈,你有什么事,我来好了。 母亲的脸红着绿着,说,不要不要。然后母亲又急着 说,你出去,带上门。我看见母亲手上的卫生巾,一下子就明白了。母亲满脸通红,断断续续地说已经断了很多年了,突然又出了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烦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说,我来弄我来弄。但母亲坚决不肯。出了门,我叫姐姐,你为什么不能帮母亲弄下,你是她生出来的! 姐姐一脸鄙视,说,我不看的!你不懂的! 又是一句,你不懂的。我怒火中烧,你是天上掉下来的么?你还不是从那里钻出来的?你流产的时候,是谁帮你弄的? 手机不失时机地响起,她转过身,把我抛在那里,走廊里的身影越变越小。 这一天晚上,我回家睡了个觉。我已经三天没睡过好觉了。想着第二天在家里炖点鸡汤带点给母亲。医院食堂的伙食毕竟差了点。 哪知道,早上六点不到,母亲的电话就来了,说,强子,你早点来,一会儿医生查房你跟他们说说清楚,给我加点止痛药,昨夜腰上的留置针一直很痛。 我说,姐不是在么,让她跟医生说下就好了呀。母亲说,你姐天亮时就走了,她说她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我的头都炸了,一个搞迷信的,有什么重要的会议要开!打电话给她,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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