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散文(典藏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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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衡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22661
出版时间20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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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78元
货号31732223
上书时间2024-06-30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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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梁衡,1946年出生,1968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著名散文家、学者、新闻理论家和科普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人教版中小学语文教材总顾问、国家林草局科普首席学者。曾任《光明日报》记者、国家新闻出版署副署长、《人民日报》副总编辑。有新闻四部曲:《记者札记》《评委笔记》《署长笔记》《总编手记》;散文集《觅渡》《洗尘》《树梢上的中国》《把栏杆拍遍》《千秋人物》;科学史章回小说《数理化通俗演义》。有《梁衡文集》九卷、《梁衡文存》三卷。曾获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鲁迅杂文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全国好新闻奖和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先后有《晋祠》《觅渡,觅渡,渡何处》《跨越百年的美丽》《壶口瀑布》《夏感》《青山不老》《把栏杆拍遍》等60多篇次的文章入选大、中、小学教材。
目录
第一辑 阅读自然
壶口瀑布 3
长岛读海 6
草原八月末 12
天星桥,桥那边有一个美丽的地方 16
芦芽山记 22
江南的春天 25
不如静对一院秋 28
冬日香山 30
青檀树铭 33
寻找缝补地球的金钉子 35
心中的桃花源 44
第二辑 致敬名胜
晋 祠 67
泰山,人向天的倾诉 71
武当山,人与神的杰作 77
恒山悬空寺 82
古城平遥记 87
清凉世界五台山 91
苏州园林 96
印度土王邦寻旧 100
佩莱斯王宫记 106
在欧洲看教堂 111
第三辑 拥抱生活
青山不老 117
风沙行 120
补 丁 132
搭 车 137
吃 瓜 150
线条之美 155
母亲石 160
何处是乡愁 162
万鞋墙 168
六味斋记 172
第四辑 品味人生
夏 感 175
说人性 177
人生没有返程票 180
人人皆可为国王 182
匠人与大师 185
生与死的吻别 188
年 感 192
碑不自立,名由人传 195
九华山悟佛 197
圣弥爱尔大教堂 203
桑氏老人 207
夜幕下的京城故事 209
享受岂能是头衔? 212
在印度看乞讨 214
丑碑记 219
怎样做官、做人、作文 221
第五辑 大情大理
觅渡,觅渡,渡何处? 255
大无大有周恩来 261
带伤的重阳木 280
把栏杆拍遍 288
武侯祠,一千七百年的沉思 296
读韩愈 301
读柳永 307
乱世中的美神 313
最后一位戴罪的功臣 330
跨越百年的美丽 340
梁思成落户大同 346
百年明镜季羡老 353
我们捧起了100个太阳 362
内容摘要
本书为当代著名散文家梁衡先生的散文精粹,分为五部分:阅读自然、致敬名胜、拥抱生活、品味人生、大情大理。每部分开头,以一篇入选学生课本的散文作为首篇,包括《壶口瀑布》《晋祠》《青山不老》《夏感》《把栏杆拍遍》。又收集了梁衡先生的经典名篇,如《心中的桃花源》《泰山:人向天的倾诉》《乱世中的美神》《读韩愈》《读柳永》等。亦有近年新作《寻找缝补地球的金钉子》《风沙行》《补丁》《吃瓜》等。内容全面而深入,不论是写自然、名胜还是人物与生活,人生与政治,都饱含作者独有的深刻见解和智慧感悟,视野宏阔,境界高远,笔力雄健。
精彩内容
第一辑阅读自然壶口瀑布壶口在晋、陕两省边境上,我曾两次到过那里。
第一次是雨季,临出发时有人告诫:“这个时节看壶口最危险,千万不要到河滩里去,赶巧上游下雨,一个洪峰下来,根本来不及上岸。”果然,车还在半山腰就听见涛声隐隐如雷,河谷里雾气弥漫,我们大着胆子下到滩里,那河就像一锅正沸着的水。
壶口瀑布不是从高处落下,让人们仰观垂空的水幕,而是由平地向更低的沟里跃去,人们只能俯视被急急吸去的水流。那沟已被灌得浪沫横溢,但上面的水还是一股劲地冲进去,冲进去……我在雾中想寻找想象中的飞瀑,但水浸沟岸,雾罩乱石,除了扑面而来的水汽、震耳欲聋的涛声,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一个可怕的警觉:突然就要出现一个洪峰将我们吞没。于是,急慌慌地扫了几眼,我便匆匆逃离,到了岸上回望那团白烟,心还在不住地跳……第二次,我专选了个枯水季节。春寒刚过,山还未青,谷底显得异常开阔。我们从从容容地下到沟底,这时的黄河像是一张极大的石床,上面铺了一层软软的细沙,踏上去坚实而又松软。我一直走到河心,原来河心还有一条河,是突然凹下去的一条深沟,当地人叫“龙槽”,槽头入水处深不可测,这便是“壶口”。
我倚在一块大石头上向上游看去,这龙槽顶着宽宽的河面,正好形成一个“丁”字。河水从五百米宽的河道上排排涌来,其势如千军万马,互相挤着、撞着,推推搡搡,前呼后拥,撞向石壁,排排黄浪霎时碎成堆堆白雪。山是清冷的灰,天是寂寂的蓝,宇宙间仿佛只有这水的存在。当河水正这般畅畅快快地驰骋着时,突然脚下出现一条四十多米宽的深沟,它们还来不及想一下,便一齐跌了进去,更涌、更挤、更急。沟底飞转着一个个漩涡,当地人说,曾有一头黑猪掉进去,再漂上来时,浑身的毛竟被拔得一根不剩。我听了不觉打了个寒噤。
黄河在这里由宽而窄,由高到低,只见那平坦如席的大水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大洞吸着,顿然拢成一束,向龙槽里隆隆冲去,先跌在石上,翻个身再跌下去,三跌、四跌,一川大水硬是这样被跌得粉碎,碎成点,碎成雾。从沟底升起一道彩虹,横跨龙槽,穿过雾霭,消失在远山青色的背景中。
当然这么窄的壶口一时容不下这么多的水,于是洪流便向两边涌去,沿着龙槽的边沿轰然而下,平平的,大大的,浑厚庄重如一卷飞毯从空抖落。不,简直如一卷钢板出轧,的确有那种凝重,那种猛烈。尽管这样,壶口还是不能尽收这一川黄浪,于是又有一些各自夺路而走的,乘隙而进的,折返迂回的,它们在龙槽两边的滩壁上散开来,或钻石觅缝,汩汩如泉;或淌过石板,潺潺成溪;或被夹在石间,哀哀打旋。还有那顺壁挂下的,亮晶晶的如丝如缕……而这一切都隐在湿漉漉的水雾中,罩在七色彩虹中,像一曲交响乐、一幅写意画。我突然陷入沉思,眼前这个小小的壶口,怎么一下子集纳了海、河、瀑、泉、雾,所有水的形态;兼容了喜、怒、哀、怨、愁,人的各种情感。造物者难道是要在这壶口中浓缩一个世界吗?
看罢水,我再细观脚下的石。这些如钢似铁的顽物竟被水凿得窟窟窍窍,如蜂窝杂陈,更有一些地方被旋出一个个光溜溜的大坑,而整个龙槽就是这样被水齐齐地切下去,切出一道深沟。人常以柔情比水,但至柔至软的水一旦被压迫竟会这样怒不可遏。原来这柔和之中只有宽厚绝无软弱,当她忍耐到一定程度时就会以力相较,奋力抗争。据唐《元和郡县图志》中所载,当年壶口的位置还在这下游一千五百米处。你看日夜不止,这柔和的水硬将铁硬的石寸寸地剁去。
黄河博大宽厚,柔中有刚;挟而不服,压而不弯;不平则呼,遇强则抗;死地必生,勇往直前。像一个人,经了许多磨难便有了自己的个性,黄河被两岸的山、地下的石逼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也就铸成了自己伟大的性格。这伟大只在冲过壶口的一刹那才闪现出来被我们看见。
原载《人民日报》1993年8月23日2014年入选人教版初中语文课本长岛读海想要知道海吗?先选一个岛子住下来,再拣一条小船探出去,你就会有无穷的感受。
八月里在烟台对面的长岛开会,招待所所长是一个很热情的人,叫林克松,与美国总统尼克松只一字之差。一天下午,他说:“我给你弄一条小船,到海里漂一回怎么样?”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们驱车来到了海边。船工们说风太大不敢出海,老林与他们商议了一会儿,还是请我们上了船。他说:“你来了,我们没有惊动官府,要不然,你今天就享受不上这小船的味道了。”我想今天就冒上一回险。
快艇高高地昂起头在海面上划出一道白色的浪沟,海水一望无际,碎波粼粼,碧绿沉沉。片刻,我们就脱离了陆地,成了汪洋中的一片树叶。这时基本上还风平浪静。大家有说有笑,一会儿就到了庙岛。这岛因地利之便是一座天然的避风港,历代都十分繁华。
岛上有一座古老的海神庙,海神为女性,这里称海神娘娘,在福建一带则叫妈祖。妈祖在历史上确有其人,是福建湄洲的一林姓女子,善航海,又乐善好施,死后被人们奉为海神。宋代时,朝廷封林家女为顺济夫人,元时封天妃,清时封天后,神就这样一步步被造成了。这反映了不管是官府还是百姓,都祈求平安。后殿右侧是一陈列室,有各种不同时代、不同类型的船只模型,大多是船民、船商所献。室后专有一块空地,供人们祭神时燃放鞭炮之用。人们出海之前总要来这里放一挂鞭炮,是求神也是自慰,地上的炮皮已有寸许厚。我国沿海一带,直至东南亚,甚至欧美,凡靠海又有华人的地方都有妈祖庙。有人说,如果组织一个妈祖党,那将是世界上最大的政党。
庙岛的海神庙依山而建,山门上书“显应宫”三个大字,据说十分灵验。山门两侧立哼哈二将,门庭正中则供着一个当年甲午海战时致远舰上的大铁锚。这铁锚和致远舰,还有舰的主人,带着一个弱国的屈辱和悲愤,以死明志一头撞进敌阵,与敌船同沉海底,半个多世纪后,它又显灵于此昭示民族大义。锚重一吨,高二点五米,环大如拳,根壮如股。海风穿山门而过,呼呼有声,大锚拥链而坐,锈迹斑斑,如千年古树。我手抚大锚,远眺山门之外,水天一色,烟波浩渺,遥想当年这一带海域,炮火连天,血染碧波,沉船饮恨,英雄尽节。再回望山门以内,哼哈二将本是佛教中守护庙门的神,因为他们有力便借来护妈祖庙。这大铁锚本是海战的遗物,因为它忠毅刚烈也就入庙为神。人们是将与海有关的理想幻化为神,寄之于庙。这庙和海真是古往今来一部书,天上人间一池墨。
离开庙岛,我们向外海方向驶去,海水渐渐变得烦躁不安。这海水本是平整如镜,如田如野,走着走着,我们像从平原进入了丘陵,脚下的“地”也动了起来。海像一面宽大的绿锦缎,正有一个巨人从天的那一头扯着它抖动,于是层层的大波就连绵不断地向我们推压过来。快艇更加昂起头,在这幅水缎上急速滑行。
老林说开花为浪,无花为涌。我心中一惊,那年在北戴河赶上涌,军舰都没敢出海,今天却乘着小船来闯海了。离庙岛越来越远,涌也越来越大。船上的人开始还兴奋地说笑,现在却一片寂静,每个人的手都紧紧地扣着船舷。当船冲上波峰时,就像车子冲上了悬崖,船头本来就是向上昂着的,再经波峰一托,就直向天空,不见前路,连心里都是空荡荡的了。
我们像一个婴儿被巨人高高地抛向天空,心中一惊,又被轻轻接住。但也有接不住的时候,船就摔在水上,炸开水花,船体一阵震颤,像要散架。大海的波涌越来越急,我们被推来搡去,像一个刚学步的小孩在犁沟里蹒跚地行走,又像是一只爬在被单上的小瓢虫,主人铺床时不经意地轻轻一抖,我们就慌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这海有多深,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鼓噪;不知道这海有多宽,尽头有谁在抻动它;不知道天有多高,上面有什么东西在抓吸着海水。
我只祈祷这只半个花生壳大小的小船别让那只无形的大手捏碎。这时我才感到要想了解自然的伟大莫过于探海了。在陆地上登山,再高再陡的山也是脚踏实地,可停可歇,而且你一旦登上顶峰,就会有一种把它踩在了脚下的自豪。可是在海里呢,你始终是如来佛手心里的一只小猴子,你才感到了人的渺小,你才理解人为什么要在自然之上幻化出一个神,来弥补自己对自然的屈从。
我们就这样在海上被颠、被抖、被蒸、被煮,腾云驾雾般走了约半个小时。这时海面上出现了一座小山,名龙爪山,峭壁如架如构,探出水面,岩石呈褐色,层层节节如龙爪之鳞。山上被风和水洗削得没有一棵树或一根草,唯有巨流裹着惊雷一声声地炸响在峭壁上。山脚下有石缝中裂,海水急流倒灌,雪白的浪花和阵阵水雾将山缠绕着,看不清它的本来面目。
老林说这山下有一洞名隐仙洞,是八仙所居之地,天好时船可以进去,今天是看不成了。我这时才知道,在我国广泛流传的八仙过海原来发生在这里。古代的庙岛名沙门岛,是专押犯人的地方,犯人如果逃跑,无一不葬身海底。一次有八个人浮海逃回大陆,人们疑为神仙,于是传为故事。现在我们随着起伏的海浪,看那在水雾中忽隐忽现的仙山,仿佛已处在人世的边缘。在海上航行确实最能悟出人生的味道。当风平浪静,你“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觉得自己就是仙;当狂涛遮天,船翻桅摧,你就成了海底之鬼。人或鬼或仙全在这一瞬间。超乎自然之上为仙,被制于自然之下为鬼,千百年来,人们就在这个夹缝里生存,你看海边和礁岛上有多少海神庙和望夫石。
离开龙爪山,我们破浪来到宝塔礁。这是一块突出于海中的礁石,有六七层楼高,酷似一座宝塔。海水将礁石冲刷出一道道的横向凹槽,石块层层相叠如人工所垒,底座微收,远看好像风都可以刮倒它,近看却硬如钢浇铁铸。我看着这座水石相搏产生的杰作,直叹大自然的伟力。
过去在陆地上看水与石的作品,最多的是溶洞,那钟乳石是水珠轻轻地落在石上,水中的碳酸钙慢慢凝结,每万年才长一毫米,终于在洞中长成了石笋、石树、石塔、石林。可今天,我看到的是水怎样将自己柔软的身子压缩成一把锉、一把刀,日日夜夜永无休止地加工着一座石山,硬将它刻出一圈圈的凸凸凹凹,分出塔层,磨出花纹,完工后又将塔座多挖进一圈,以求其险,在塔尖之上再加一顶,以证其高,又在塔下洗削出一个平台,以供那些有幸越海而来的人凭吊。
这些都做好之后还不算完,大海又将宝塔后的背景仔细调动一番。离塔百多米之远是一片壁立的山坳,像一道屏风拱卫相连,屏面云飞兽走、沙树田园。屏与塔之间,奇石散布,如谁人的私家花园。我选了一块有横断面的石头,斜卧其旁,留影一张。石上云纹横出,水流东西,风起林涛,万壑松声,若人之思绪起伏不平,难以名状。
脚下一块大石斜铺水面,简直就是一块刚洗完正在晾晒的扎染布。粉红色的石底上现出隐隐的曲线,飘飘落落如春日的柳丝,柳丝间又点撒些黑碎片,画面温馨祥和,“燕子声声里,相思又一年”。这是任何一个画家都无法创作出的作品。
大海作画就是与人工不同,如果我们来画一张画,是先有一个稿子,再将颜色一层一层地涂上去,而这海却是将点、线、色等,在那天崩地裂的一瞬间,统统熔铸在这个石头坯子里,然后就用这一汪海水,蘸着盐,借着风,一下一下地磨,一遍一遍地洗,这画就制成了。
实际上,我们现在看着的这一幅画仍在创作中。《蒙娜丽莎》挂在巴黎博物馆里,几百年还是原样,而我们再过十年、百年后再来看这幅石画,不知又将是什么样子。现代科技发明了高速摄像机,能将运动场上的快动作分解来看,有谁再来发明一个超低速摄像机,让这幅画的形成过程动起来,拿到美术院校的课堂上去放,那将是一门绝顶精彩的“自然艺术”课。
下午看九丈崖。这是北长山岛的一段海岸,虽名九丈实则百丈不止。从崖下走一遍可以感受海山相吻、相接、相拼、相搏的气魄。我们从南面下海,贴着山脚蹭着崖壁走了一圈。右边是水天相连的大海,海上迎风而起的白浪像草原上奔驰的马群,翻腾着,嘶鸣着,直扑身旁。左边是冰冷的石壁,犬牙交错,刀丛剑树,几无退路。那浪头仿佛正是要把人拍扁在这个砧板上,我们就在这样的夹缝中觅路而行。但是脚下何曾有什么路,只是一些散乱的踏石和在崖上凿出的石阶。行人如履薄冰地探路,一边又提心吊胆地看着侧面飞来的海浪。老林走在前面,他喊着:“数一,二,三!三个浪头过后有一个小空当,快过!”我们就像穿越炮火封锁线一样,弓腰塌背,走走停停。尽管非常小心,还是会有浪头打来,淋一身咸汤。
这时最好的享受就是到悬崖下,仰着脖子去接几滴从天而降的甘露。原来与海的苦涩成对比,九丈崖顶上不断飘落下甜甜的水珠。这些从石缝里渗出来的水,如断线的珍珠,逆着阳光折射出美丽的色彩。我们仰着脸,目光紧追定一颗五色流星,然后一口咬住,在嘴里咂出甜甜的味道。
在仰望悬崖的一霎间,我又突然体会到了山的伟大。它横空出世,托云踏海,崖壁连绵曲折尽收人间风景。半山常有巨石与山体只一线相连,如危楼将倾;山下礁石则乱抛海滩,若败军之阵。唯半山腰一条数米宽的浅红色石层,依山势奔突蜿蜒,如海风吹来一条彩虹挂在山间。背后的海浪从天边澎湃而来,在脚下炸出一阵阵的惊雷,山就越发伟岸,崖就越发险绝。我转身饱吸一口山海之气,顿觉生命充盈天地,物我两忘,神人不分。
原载《中华散文》1996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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