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降山庄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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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仓知淳著;水七木译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45156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1202428306
上书时间2024-06-2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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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杉下和夫因顶撞上司而被社长降为艺人助理,不得不跟着观星家星园诗郎外出工作。两人受邀来到一处山间度假村,却与UFO研究学者、小说家及其秘书等人一同被大雪困住。突如其来的杀人案令众人惊慌不安,迟迟等不到救援更让他们的处境雪上加霜。星园与杉下临时作为“侦探和助手”,搭档寻找案件真相。
可当看似不可思议的现象与一切不合逻辑的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案件调查却陷入了迷局。隐秘的凶手究竟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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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本格推理大奖得主 仓知淳作家生涯代表作重磅登场布局扎实,伏线密布,推理严谨带给头脑一场真相难觅的逻辑风暴入围第五十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原书房“本格推理20年 BEST OF BEST”榜单第七位
精彩内容
风声惊醒了和夫。
从被褥收纳间的窗户可以看到洁白无瑕的雪野蔓延在拂晓那神清气爽的微光之下。和夫没有发现朝阳的影子,便觉得时间尚早,天空也阴沉沉的。即便如此,玩具似的小屋稀稀落落地散布在雪白的大地上,那悠闲的景致就像童话中的一页插画。背景的山峰上,森林的轮廓蜿蜒起伏。狂风呼啸,森林的树木都快要被吹跑了,随风左右舞动,树梢也大幅度地摇动着。这情景看着都觉得冷。
和夫慢吞吞地从被褥架上爬了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被褥有点薄,身体下面硬邦邦的,导致背部有些许酸痛。不过,或许是太累的缘故,昨晚倒头就睡着了,大脑现在很是舒畅。睡在壁橱的上层总觉得有点奇怪,但整晚都没惊醒过。
和夫又伸了个懒腰,一只手拿着牙刷向浴室走去。先去洗个脸,再上个厕所吧。水刺骨般地冰冷,果然跟城里不一样。
来到餐厅,嵯峨岛正独自一人看着书。那是昨晚看的那本洋文书。
“早上好。”和夫向他寒暄,这位酷似猴子的UFO研究家迟钝地微微收了收下巴,表示回应,目光却没有离开书本。真是冷淡的大叔啊——和夫一边想着,一边向厨房探去。财野正麻利地准备着早餐,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房间里洋溢着咖啡的芳香。
“早上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和夫说道。
财野面无表情,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哦,咖啡泡好了,端给嵯峨岛先生吧。”和夫已经逐渐习惯了冷淡的待遇,没有抱怨地遵从了吩咐。将咖啡杯递给餐厅里的嵯峨岛后,麻子就进来了。她几乎没有化妆,脸上绽放着健康的光芒。麻子见到和夫后微微一笑,轻快地致以清晨的问候。真是个神清气爽的早晨啊。
接着,麻子也提出要帮忙,三人便一起工作了。麻子煎蛋的手法相当娴熟,和夫对此大加赞赏。麻子频频害羞的样子也煞是可爱,这让和夫大饱眼福。
早餐大致准备好时,由美、美树子和星园也来了。餐厅立刻热闹了起来。
“好困。我都好久没有这么早起过床了。”由美不停地揉着眼睛,娇滴滴地说着。
“星园先生,昨晚睡得好吗?”美树子问道。她跟昨晚一样,大清早的就化着浓妆。
“嗯,也许是比在东京更接近星空的缘故吧,我睡得很香。”“我害怕风的声音,都没怎么睡。”由美闹别扭似的控诉着。
和夫端着咖啡壶,从厨房探出了头:“老师,要喝点咖啡吗?”“唔——”星园的眼神透露出些许惊讶,但立刻就浮现出了爽朗的笑容,点头说道:“噢,谢谢,那我就喝一点吧。”这位老师将所有的事都果断告诉了和夫。
和夫正在倒三人分的咖啡时,美树子突然发疯似的叫道:“哎呀,这是什么呀?由美,你的衣服弄脏了。”“哎?什么?”“喏,就在背后。”美树子指了指由美的背后。
“哎,在哪儿在哪儿?”由美拼命地扭着脖子,想要看自己的背后:“讨厌,真的哎。这是什么污渍啊?我才买的衣服。”由美的纯白色羽绒大衣背后黑了一片,浅浅的污渍就像是淡墨水涂上去一样。由美夸张地吵嚷着,刺耳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狐媚:“真是的,这下就没法穿着出门了啊。”“噢,那是煤炭啊。”财野端着装有沙拉的碗,来到了餐厅里。
“煤炭?”“对。你把衣服挂到小屋的墙壁上了吧?”“嗯,墙上有钉子嘛。”“墙上的污渍沾到衣服上了。听说前一任的主人曾经在小屋里放过柴火暖炉,煤炭就是那时留下的吧。据说他非常注重于山中小屋的风格。”财野冷冰冰地说着,像是在撇清责任。原来如此,昨晚在星园的房间里看到的登山锹和煤油灯也都是注重于山中小屋风格的痕迹吧。
“真是烦死了,干洗店洗得掉这个污渍吗?”由美嘟着脸抱怨着。
“没事儿的,这种程度的污渍不显眼。”星园插嘴道:“对于你来说,世上的男性总是会紧紧地盯着你的身材和长相,他们可没闲工夫去关注这种污渍。”“哇,星园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由美的心情立刻就变好了。看到自家的老师勤于工作的样子,和夫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神奇的是这次他并没有起鸡皮疙瘩。嵯峨岛则对这场骚动漠不关心,似乎在忙着翻书。
早餐摆到桌子上后,还不见岩岸和茜的身影。大家都采取了昨晚一样的座次,里面的两个位置空着,显得有点残缺。
“草吹应该还在睡觉。”麻子客气地说:“昨晚她应该工作到很晚,大家不用在意她,先开始吧。”财野也说:“是啊,社长估计也睡过头了。早餐比较粗糙,还请包涵。大家请用餐吧。”早餐开始了。煎蛋和火腿沙拉,酸奶配上烤得恰到好处的法式面包,牛奶和咖啡。虽说简单,但对独自生活的和夫来说,这顿早餐丰盛得令他瞠目结舌。尤其是麻子做的煎蛋,非常美味。
也许是昨晚的冒牌套餐让人不过瘾,大家都展现出了旺盛的食欲。就连体态贫弱、食量看起来很小的嵯峨岛也大快朵颐。他曾在野外搭帐篷进行过实地考察,或许跟外表不同,出人意料地是个硬汉。
岩岸不在,由美和美树子掌握了谈话的主导权。两人在星园身边就像小鸟似的喋喋不休,可星园还是一一进行了详尽的答复。维持人气真是辛苦。
“早泽小姐,要怎么样才能当上作家的秘书呢?我有点向往这种工作。”面对美树子的疑问,麻子也毕恭毕敬地回答:“这个嘛,如果不先考取秘书资格证就不太有利。”由美嘲讽道:“哇,美树子,你要当秘书啊?”“因为要比普通的白领更有前途啊。”美树子轻率地说着。这孩子在不久的将来就有机会接触到社会的严苛了吧。
早餐就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结束了,茜和岩岸却还没有起来。
“原本预定在早上碰个头的,但现在这样就没办法了。非常抱歉,请大家先在这里稍事休息,我们按原定计划中午下山。”财野规规矩矩地鞠着躬,不过口吻跟之前一样冷淡,让人感受不到歉意。
和夫和麻子负责收拾,由美和美树子则是一副客人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帮忙。然而在这种情形下,和夫还是感到很庆幸,因为这样他就能跟麻子尽情地闲聊了。
嵯峨岛埋头看书,财野则心不在焉地吞云吐雾,由美和美树子继续在星园旁边喋喋不休。大家各干各的事,时间就这样流逝掉了。在温暖的暖炉旁边无所事事,这对各自来说也并不坏。
途中,由美说:“哎,星园先生,那边有游戏室哟,我们去看看吧。”“啊,好狡猾,我也要去。”三人结伴而去,可没过多久就满脸丧气地回来了,甚是好笑。
于是,两位大学女生也没了话题。正当陷入沉默之时,茜终于起来了。她身穿全黑的衣服,跟昨天从车上下来时一样,睡眼惺忪。
“小麻,我终于在天亮时完稿了。在这种地方果然没办法专注工作,完全不在状态。”茜满脸倦容地挠着她的波波头。挠头的那只手依次下行,经过了脸庞、后颈、胸口,最后到达了腰部。抠脚大汉似的动作和埃及艳后般的容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麻子笑眯眯地慰劳着:“辛苦您了。这下福池先生就不用哭了。”“福池啊?那家伙可阴暗了。‘老师,六点真的是最后期限了。时间过了的话我会被总编给杀掉的’。”茜哭丧着脸,应该是在模仿某人吧。麻子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家伙的阴暗真不是盖的。哎呀,我的肩膀都酸了。”茜说到这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点起了香烟,像个大叔似的扭动着脖子。
“老师,要不要吃点早饭呢?”麻子问着,半个身子都已经探进厨房了。
“不需要了,我没食欲。”“还是只喝咖啡吗?”“嗯,要浓一点的。”茜这次则挠起了大腿。神奇的是,这动作格外妖艳。
“老师,不好好吃饭是不行的喔。我一不留神,您一天就只吃一顿。”麻子在厨房里抱怨着。
“唔。”茜含糊地回应着,睡眼惺忪,爽快地吐着烟气。
“社长也太慢了吧。”财野站了起来。受此影响,和夫也看了看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去叫他起床吧。”财野说到这儿,用他那忍者似的身段打开了厨房旁边的门,走了出去。
真的太慢了。虽说是在旅途中放松心情,但主人睡到这么晚也太没责任感了。和夫打开窗户,打算到阳台上去,他想看看岩岸会以怎样的表情走出小屋。凛冽的寒风顿时扑面而来,耳朵都冻僵了。和夫将身子探出了阳台的铁栅栏,放眼望去,小屋散布在雪野上。财野朝着小屋步行的背影看起来也小小的。他蹒跚地前行在没有脚印的白雪的广场上。风吹打着,双脚被雪地绊着,行走相当困难。财野摇摇晃晃地前行着,纯白的幕布上星星点点地印下了脚印。
“打开窗户好冷啊。”由美在背后噘着嘴抱怨道。
“啊,不好意思。“和夫赶紧回到了房间。一关上窗户,暖炉的温度就缓缓地开始包裹着身子。
“老师,咖啡泡好了。”麻子将冒着热气的杯子交给了茜。
“嗯,谢谢。喔,好幸福,我算是活过来了。”茜呷了一口咖啡,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星园说:“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麻子小姐,我也能喝一杯吗?”“啊,我来。”“你好狡猾,我去。”由美和美树子争先恐后地向厨房跑去。
“真不错。我也能喝一杯吗?”嵯峨岛罕见地发了声,但完全被无视了。没办法,为了确保嵯峨岛也有咖啡喝,麻子走进了厨房。
两人的咖啡泡好了,星野正准备送到嘴边。这时,财野迅猛地飞奔进厨房。他狠狠地摔上背后的门,门上的磨砂玻璃哗啦啦地震动着。和夫有一瞬间觉得玻璃都要震碎了。财野脸色大变,他已全然不顾沉着与冷静,惊恐的脸上已经血色尽失。
“怎么了?”星园惊奇地问道。
“不、不好了!”财野的下颚颤抖着:“社长他——岩岸死了,好像是被杀掉的。”和夫一时半会儿没能理解财在说什么,发着愣。下一个瞬间,本以为财野是在开什么玩笑,但他的态度又并非如此,让和夫茫然得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被杀掉了?”嵯峨岛的声色一反往常。他那表情就跟装有猴子的惊吓箱似的,甚是滑稽,但没人笑得出来。
财野竭尽全力地说:“是、是的,脖子被勒住了。”“呀!”美树子发出了不合拍的尖叫声。茜把咖啡杯“嘭”地一放,说:“真的被杀了吗?”“大概是的。不,确实是被杀了。”财野说完,茜冷不防地站了起来:“一起去吧。”随着这声令下,餐厅的所有人几乎都飞奔而出。和夫当然也跟从着。他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岩岸和某个人的说话声。歇斯底里的尖锐声色——这跟杀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去确认清楚情况。和夫跑了起来。一行人在狭窄的走廊上鱼拥而出,来到了后门。飞奔出后门时,和夫不知道撞到了谁,一个趔趄让他险些踢飞门旁的小型灭火器。
和夫跳下了三级的台阶。风粗暴地拍打着,让他有些姿势不稳。冰冷的寒风如刀割一般。和夫准备就这样跃向雪地时,茜制止了他:“等等。”回头一看,茜打着头阵,财野、星园、麻子和嵯峨岛在台阶上聚成了一串儿。由美和美树子似乎没有跟着。
星园问:“怎么了啊,草吹老师?”茜一只手插在头发里,另一只手指着雪地上说:“这些脚印是财野先生刚才留下的吗?”雪地上有两组脚印。脚印交错在一起而有所重合,但都笔直地指向第二栋小屋——这是往返岩岸的小屋时留下的。
“没错,是我留下的。”财野点了点头,面色苍白。雪由于夜晚的寒冷而凝结成了粗粒状,雪地上的脚印轮廓也很锋利,看上去确实是刚刚才留下的。
茜似乎接受了,说:“知道了。我们走吧。”
媒体评论
马内阿的语言勇敢地保持了孤独。这是一种不再寻求同盟、舆论支持者的语言,是历史的见证。它无畏地代表了一个内在的宇宙——对恐怖的记忆,然而它并没有放弃希望,哪怕再微弱的希望。这份希望并非指“皆大欢喜”的结局,这希望是语言本身,是一位纯真作家的无可比拟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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