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名家经典系列:人间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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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本][日本]太宰治 著,文洁若 译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156190
出版时间2021-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31163065
上书时间2024-06-2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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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太宰治(1909-1948),原名津岛修治,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齐名的日本有名作家,日本战后“无赖派”文学代表作家。1909年6月,出身于日本青森具津轻地区富豪之家。学生时期,积极投身于文学创作,并开始发表随笔。1935年凭借《逆行》入国届芥川奖。1945年凭借《女学生》获第四届北村透谷文学奖。
太宰治一生多次求死,很终在1948年第5次自杀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在其短哲的一生中,太宰治向世人展示了无与伦比的文学才华,留下诸多佳作,如《人间失格(精)》《津轻》《斜阳》《维庸之妻》等。其作品多采用“私小说”的自我告白形式,通过戏谑和自我嘲讽式的写作手法,揭示人性的阴暗面。
目录
序
手记一
手记二
手记三
后记
译者后记
内容摘要
《人间失格》是太宰治最后的作品,讲述了主人公大庭叶藏在幼年时期心灵遭受伤害,从而变成一个敏感、多疑、对人类充满恐惧的人。尽管他不断怀疑人,却又用扮丑角来获取“世间的爱”。在一次次痛苦地努力和挣扎失败后,他最终在偏僻而荒凉的旧宅中度过余生。
精彩内容
手记一
我这一辈子没少丢人现眼。
我猜测不出人究竟应该怎样生活。我生在东北地方的乡下,岁数相当大的时候才头一次瞧见火车。我忽而爬上火车站的天桥,又忽而爬下去,丝毫没理会到那是为了让人们横跨铁轨而修建的,一味地认为它只是为了把火车站的场地内建造得像是外国的游乐园,既复杂又使人快乐,设备蛮时髦。很长的一个时期,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对我而言,忽而爬上、忽而爬下天桥,是颇文雅的游戏。我认为那是铁路上最得人心的服务。后来才发觉,那只不过是为了让旅客跨过铁轨而造的非常实用的台阶而已。于是,我突然败兴啦。
小时候,我在小人书上看到地下铁道,就一个劲儿地以为,这不是根据实际利益的需要而研究出来的东西,却是由于搭乘地下的车比搭乘地面上的车要别致而有趣儿。
我自幼身体虚弱,经常卧病在床。我一边躺着,一边思忖:床单啦、枕头套啦、被子套啦,都是无用的装饰而已。将近二十岁时,才知道那些统统是实用品。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人的俭朴使我黯然神伤。
而且我不知道什么叫饥饿。不,并非指自己生长在不愁衣食住的家庭里,没这么无聊。我压根儿不理解“饥饿”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说起来蛮古怪,哪怕我空着肚子,也意识不到。上小学和中学时,刚从学校回来,周围的人们就争先恐后地说:“饿了吧?”我们也有过那样的体验,从学校回来的时候简直饿得厉害。“吃不吃甜豆儿?还有蛋糕和面包。”我发挥天生的拍马屁的劲头,嘟哝道:“肚子饿啦。”把约莫十颗甜豆儿扔到嘴里。然而我丝毫不知道“空腹感”究竟是什么。
我当然吃很多东西,却几乎不记得由于饥饿才吃东西。我吃那些被认为是珍馐美味的食物,还吃被认为豪华的食品。到别人家赴宴时,我甚至勉强大抵吃进去。而且,对儿童时期的我来说,最痛苦的时刻确实是在自己家吃饭的时候。
在我那农村的家里,全家十个人左右,面对面地坐成两排,每个人面前摆着一个餐盘。我是最年幼的,当然忝陪末座。那个吃饭的房间光线阴暗,白天吃饭时,十来个家人不声不响地吃饭的光景总是使我不寒而栗。何况我们家族又是农村里古板的老顽固,菜肴大抵是固定的。珍贵的食品,美味佳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我越发害怕就餐的时刻了。我在那阴暗的餐厅里,只觉得寒气逼人,浑身颤抖,把饭一点儿一点儿地送进嘴,塞入嘴。我居然思量:人为什么要每天吃三顿饭呢?大家的确一本正经地吃着,这也恰似正在举行一种仪式。家人每天三次,在固定的时刻,聚集在阴暗的房间里,把餐盘按照顺序摆好。哪怕不想吃,也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咀嚼饭。也许是为了向在家里蠢动着的祖先的灵魂祷告吧。
“不吃饭就非死不可。”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我暗自思忖:这不过是令人厌烦的威吓而已。然而该迷信(至今我仍不由得认为像是迷信)一向使我感到不安与恐惧。“人不吃饭就死了。因此,就得干活儿,并且吃饭。”对我而言,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难以理解、晦涩,让人觉察到恫吓的言词啦。
总之,我至今似乎丝毫不明白什么是人的“谋生”。我感到自己对幸福的观念与世上所有人对幸福的观念迥然不同,因而惴惴不安。所以,每天夜里我都辗转呻吟,甚至差点儿发疯了。自己究竟幸福吗?从小时候起,人们确实经常说我是幸福的孩子。我自己呢,总觉得是在地狱里。我认为,说我是个幸福的孩子的那些人比我快乐安宁多啦。
我竟然寻思过:自己会有十个灾祸,哪怕让街坊承受其中一个灾祸,都足以使他送命。
总之,我就是不理解,完全捉摸不透使街坊痛苦的性质与程度。清楚的痛苦,只要能吃上个饭就能解决的痛苦,然而是最强烈的痛苦,也许足以把我那十个灾祸化为乌有。说不定那是凄惨的阿鼻地狱。我不了解。不过,居然既未自杀,也未发疯,还议论政党的事儿,不绝望,不屈不挠地为了生存而斗争,或许并不痛苦吧?当一个地地道道的利己主义者,而且确信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一次也未怀疑过自己吗?那就蛮轻松快乐啦。不过,人统统是这样的,大概说不上是完美无缺吧。不了解……晚上睡得香甜,早晨呢,精神就爽快了吧。做什么样的梦呢?一边走路,一边想什么呢?金钱?总不至于光想这些吧?我似乎听说过,人是为了吃饭而活着的,却未听说过,是为了金钱才生存的。然而,也许……不,这个我也不了解。越想越不了解。只觉得唯独自己与众不同,遂被不安与恐惧魇住了。我几乎无法跟街坊谈话。我不知道该怎样说,说什么话。
因此,我想起了丑角的事儿。
这是我对人最后的求爱。虽然我非常害怕人,却好像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人。于是,我凭着丑角这条线跟人取得联系。我不断地面泛笑容,由衷地十分艰难地拼命干,千钧一发之际全身出黏汗为人效劳。
从小时候起,哪怕是对于自己这一家的人,他们究竟多么痛苦,都在想些什么,我压根儿摸不着头脑。我只是害怕,无法忍受,一个劲儿地觉得发窘。于是,我就变成一个高明的丑角。总之,不知不觉地我成了一个一句真话也不说的孩子。
只要看看当时哥儿们的合影就会发现,其他人的神态都一本正经,只有我本人必然歪着脸古怪地笑着。这也是我儿童时代悲哀的一出滑稽剧。
爹妈无论对我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反唇相讥过。几句申斥,对我而言,好似晴天霹雳,令我快发疯啦。岂但不敢顶嘴,我甚至确信,毫无疑问,那顿责备可以说是万世一系的人的真理。我没有实践这个真理的本事,也许不能再跟人住在一起了吧。因此,我既不能与人争吵,也不能自我辩解。倘若有人说不入耳的话,我就觉得理所当然,确实是我完全误解啦。于是,我一向一言不发地忍受攻击,内心里惊恐得快要疯啦。
任何人假若受到谴责,挨了骂,心情大概就不会舒畅。我呢,在发怒的人的脸上瞧见了比狮子、鳄鱼和龙还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似乎隐藏着这个本性,如果有机会(譬如,牛在草原上悠闲地躺着,抽冷子用尾巴狠狠地打死肚子上的牛虻)人也会怒上心头就猛可地暴露出人那可怕的本来面目。我看罢,吓得头发都竖起来啦。我相信这种本性也许是人生存的资格之一,于是几乎对自己感到绝望。
我总是对人感到恐惧,惶惶不可终日,而且对自己作为一个人的言行丝毫没有自信。且把个人的懊恼隐藏在心中的小匣里,严紧地将忧郁与敏感掩盖起来,一个劲儿地假装天真而乐天知命。自己作为古怪的丑角逐渐达到完善的境地。
不管怎样,只要逗人笑就行。这么一来,哪怕我在他们所说的那种“生活”之外,他们大概也不怎么介意。反正,不能让他们觉得碍眼。我本人是“无”、是“风”、是“空”的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我凭着充当丑角逗家人笑,并且靠拼命地充当丑角为比家人还要难以理解、令人害怕的那些男用人和女用人效劳。
夏天,我在浴衣下边儿穿着红毛衣,在廊下溜达,把全家人都逗笑了。难得一笑的大哥瞧见了,也忍不住笑出来,用疼爱得不得了的语调说:“小叶,这可不合适。”我也并不是一个古怪到不知冷热、盛夏穿着毛衣溜达的人。我把姐姐的护腿箍在两只胳膊上,显露在浴衣袖口外边,让人认为我穿着毛衣。
我父亲必须在东京办的事儿蛮多,因此在上野的樱木町购置了别墅,大半个月在东京的那栋别墅生活。而父亲回来时,就给家人和亲戚买非常多的礼品。哎哟,这就算是父亲的爱好吧。
某次父亲去东京的前夜,曾经把孩子们招集到客厅,边笑边问每一个孩子,他回来时,巴望要什么礼物,并且把孩子们的要求逐一记载在笔记本上。父亲与孩子们如此亲近,是罕见的。
“叶藏呢?”父亲这么一问,我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他一问想要什么,我就认为什么都不想要。随便怎样都行,反正没有任何使我快乐的东西。心里闪过这么个念头。同时,别人给我的东西,无论多么不喜欢,我也无法拒绝接受。对自己讨厌的事儿,说不出讨厌;对自己喜欢的事儿,却恰似正在盗窃,提心吊胆,极其痛苦地玩味着。难以表达的恐惧感使我难过得乱折腾。总之,我连二者选一的能力都没有。我认为,到了晚年导致自己的“生涯充满了耻辱”的重大原因之一就是这个癖性。
由于我默不作声,手足无措,父亲有点儿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说:“还是书吗?浅草的商店里出售过新年跳狮子舞的狮子,尺寸适合让小孩儿戴。你想要吗?”父亲一问“想要吗?”我就无用啦。开玩笑般的回答也罢,其他任何回答也罢,都说不出来。滑稽演员完全不及格啦。
大哥脸上露出严肃的神色说:“还是书好吧。”“是吗?”父亲显出扫兴的样子,没记在笔记本上,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
多么严重的失败啊!我使父亲愤怒啦,父亲的报仇必定是可怕的。能不能趁早儿挽救呢?当天晚上,我躺在被窝里,一边嗖嗖地浑身直哆嗦,一边思忖着。我悄悄地起床,到了客厅,拉开父亲先前收进笔记本的书桌的抽屉,拿起笔记本,“哗啦哗啦”一页页地翻,找到了记载礼物的那一页,拿出夹在笔记本中的铅笔,写上“狮子舞”,随后就去睡觉了。我丝毫也不想要跳狮子舞的狮子,反而更想要书。不过,我理会到父亲想为我买狮子。于是,我为了迎合他的意图,让他息怒,深更半夜敢于冒险,悄没声儿地进入了客厅。
果然我这非常的手段取得了成功,获得了蛮大的报偿。过了几天,父亲从东京回来,大声跟母亲说话,我在儿童房里都听见了。“我在商店街的玩店里打开这个笔记本一看,这个——在这儿写着‘狮子舞’。这不是我的笔迹。哎呀!我歪着头想起来了,这是叶藏在闹着玩儿。我问的时候,那小子嘿嘿地笑着,默不作声,其实他多么巴望要狮子啦。总之,他实在是个古怪的淘气鬼。假装不知道要什么,却写在这里。明明心里很想要,却什么都不说。我在玩具店的门前笑啦。快把叶藏叫到这儿来。”我还把男用人和女用人招集到西式房间,让一个男用人胡乱弹钢琴(尽管住在乡下,我们家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齐全),我配合荒唐无稽的曲调跳印第安舞让他们看,使大家大笑一场。二哥点了镁光,给正跳着印第安舞的我拍了照。照片洗出来后,从我的遮羞布(那是一块印花布的包袱皮儿)的接缝儿处露出了我的小鸡鸡。这又引起全家人大笑。对我来说,或许这应该是意外的成功。
每个月我都订购十册以上新出版的少年杂志。此外,还从东京函购各种各样的书,悄悄地读。由于我对荒诞博士以及樟树博士等非常熟悉,而且对鬼怪故事、讲谈、落语以及江户小故事等也相当了解,因此做出一本正经的神色讲诙谐的事儿,使全家人大笑,这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呜呼,学校!
我在那儿受到尊敬。“受到尊敬”这个观念使我极其恐惧。把人骗得几乎没有破绽,然而被全知全能者识破了的话,会被整得粉身碎骨,出的丑超过了去死。那是我对“受到尊敬”这个状态的定义。欺骗了人们,还“受到尊敬”。然而,有一个人知道这档儿事。于是,那个人告诉了受骗者们。人们发觉自己受骗之时,究竟会怎样愤怒和报仇?仅只想象一下,就会感到毛骨悚然。
与其说由于生在富人之家,不如通常所说的由于“有才华”,我在学校才受到尊敬。我从幼年时期起,身体就虚弱,动辄就休一两个月,抑或休学将近一年,卧床不起。然而,疾病刚痊愈,我就坐黄包车上学校去。参加学年期末的考试,我仿佛比同班的任何同学都“有才华”。就连身体健康的时候,我也压根儿不用功。上学校后,我在上课时画漫画什么的,下了课就说明给同学们听,逗他们笑。而且,作文时我只写诙谐故事。尽管老师提醒了我,我依然不肯放弃。因为我知道,其实老师悄悄地把读我的诙谐故事当作乐趣。有一天,我照例写了一篇谈我的糗事的作文:母亲带着我乘火车赴东京时,我把尿撒进放在客车通道的痰桶里(但是,赴东京时,我并非不知道那是痰桶而这么做的。我是为了显示儿童的天真烂漫才这么做的)。我故意用悲痛的笔致写下来,交给老师。我有老师必定会笑的自信。我悄悄地跟随那位朝着教职员室走回去的老师。老师刚走出教室,就把我那篇作文,从全班同学的作文中挑出来,边沿着走廊走边读,哧哧地笑。过一会儿进了教职员室,大概读完了,他的脸通红,放声大笑,赶紧请其他老师读。我看清这一切,非常满意。
小淘气鬼。
我成功地让人家认为自己是个小淘气鬼,成功地摆脱了“受到尊敬”这个称呼。成绩册上,我的每一门课程都是十分,唯独操行是七分或六分,这也是全家人大笑的原因。
然而,我的本性与这种“小淘气鬼”估计正相反。这个时候,女用人和男用人教导我那可悲的事儿,我被侵犯了。如今我认为,对幼小者做这档儿事乃是人所能犯的罪孽中最丑恶、下流、残酷的勾当。然而,我容忍了。我甚至认为,又瞧见了人的一个特征,遂无力地笑了。倘若我有说真话的习惯或许会向父母控告他们犯罪的事儿。可是,我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父母。向人控告——我对“控告”这个手段没有丝毫的期待。向父亲控告也罢,向母亲控告也罢,向警察控告也罢,向政府控告也罢,结果还是被善于处世者驳得无言答对。
我十分理解有不公正的事儿,向人控告也是徒劳无益的。我觉得自己只能依然不说任何真话,忍受着,继续打诨逗笑。
哎呀,你在说对人的不信任吗?啊!你什么时候成为基督教徒的?或许有这么嘲笑的人。然而,对人的不信任,未必就是通向宗教之路,我是这么想的。如今,包括嘲笑者在内,人们之间相互不信任,耶和华什么啊都不放在心上,心平气和地活着。还是我幼小时候的事儿。父亲加入的某政党里的知名人士到这个镇上来了,发表了演说。男用人们把我带到剧场去听。座无虚席。在本镇跟父亲格外亲近的人们统统露面儿啦,他们使劲儿鼓掌。演说结束后,听众沿着下过雪的夜路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回家。他们对今天晚上的演说会胡乱说了一通坏话。其中,有跟父亲格外亲近的人们的声音。父亲的开会辞不高明,那位有名人士的演说更是一点儿都听不懂,父亲的所谓“同志们”用怒气冲冲的语调儿说。那些人顺便到我家来,走进客厅,露出由衷的快活神色,对父亲说:“今天晚上的演说会非常成功。”就连男用人们,当母亲问他们:“今天晚上的演说会开得怎样呢?”他们回答:“非常有意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家的路上,男用人们曾经唉声叹气着说:“再也没有演说会这样不称心的活动了。”然而,这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例子。人们之间相互欺骗,但难以想象的是谁都未受到任何损伤,甚至连这档儿事理都不理。这说得上是清楚明白、快活舒心的不信任的例子,我想生活中充满了这档儿事。但是,我对相互欺骗这档儿事并不怎么感兴趣。我嘛,凭着打诨逗笑从早到晚欺骗人。我对修身教科书中的正义等道德啦,不怎么关心。我难以理解那些相互欺骗却依然光明磊落地、快活开朗地活着的人,或者有能够这样生存的自信的人。人终于没教给我其妙谛。只要能够知道,我就不至于对人怀着恐惧,也用不着拼命地为大家服务,也就不必与人的生活对立,每夜尝受地狱般的痛苦。总之,就连男用人、女用人们那可恨的犯罪勾当,我都没告诉任何人。并非由于不相信人,当然,也不是由于基督教主义。我认为这是由于人们对我——叶藏严严地关上信任之外壳。即使父母,偶尔也会让我瞧见难以理解的方面。
而且,不向任何人控告的我本人那孤独的情趣,被众多女性凭着本能闻出来,这成为晚年的我被牢牢抓住的原因之一。
也就是说,我对于女人来说,是个可以守住恋情的秘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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