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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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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一圣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89519

出版时间2024-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32002204

上书时间2024-06-1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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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孙一圣,1985年生,山东菏泽曹县人。小说发表于《人民文学》《天南》《青年文学》等杂志。曾获得“2015年紫金?人民文学之星奖”。出版小说集《你家有龙多少回》《夜游神》、长篇小说《必见辽阔之地》。《全家福》是他最新的作品 。

目录
自序  傻子怎么会累
全家福
番外一  仿佛若有光
番外二  赶鸭子上车
番外三  火车叨位去
番外四  望山跑死马
代跋  少年游,千里好去莫回头

内容摘要
《全家福》是孙一圣全新的长篇小说。
一个留守村中的小孩因为老师要求上交一张照片,便踏上了一趟跌跌撞撞的徒然旅程。在马不停蹄的奔跑间歇,闪烁着若明若暗的回忆,拼贴出一个家的离散与寻回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没有兴亡的痕迹,没有历史的变迁,没有波澜壮阔的情节,只有转瞬即逝的瞬间,只有在一个长镜头下被我们遗落的人间真实。
孙一圣以他独有的奇崛又稚拙的笔法,写出了一个懵懂的孩子对未知世界的向往与开拔。这个世界,大人们已经熟视无睹,在孩子眼里却充满奇迹与发现。生活的艰辛和磨难,家人的隐痛与温情,孩子还只能隐隐去体会、去承受——他还意识不到,这便是“活着”。
孙一圣说,这本书写给每个孩子,写给每个丢失了童年的大人。

精彩内容
小说片段摘选要去爷爷家,得先蹚过四叔家。严格说,是蹚过四叔的院子,来到五叔的院子。原本都是爷爷的院子,中间劈作两半,一半归到五叔,一半归到四叔。五叔当兵尚没回来,四叔去么子地方了,爸爸妈妈从来不说,留下爷爷和二爷合住五叔那里,搭伙做伴。四叔的院子,有两株枣树。枣树结满葡萄一样的枣子,一串一串。如此黢黑的树干和枝杈像是一根一根的黑夜那样可怖,而树叶和枣子却是青绿青绿。每每路过,我都不敢看,只是匆匆走过。从来没人告诉我,我从小便知,它们是枣树。它们无动于衷,也知不道自己是枣树,仿佛它们是什么树都无所谓。然而,枣树是什么树,不过是一声轻微的响,是一截枯枝断裂的响。因为枣树弯曲的主干和枝杈,委实太弯曲了,弯曲得结实又迟钝,像个驼背,跪在那里,等谁回来。
走过四叔的两株枣树,我便来到爷爷住的院子,站在五叔的一株枣树下。
***这条土坡,没有水泥也没有沥青,每逢下了大雨,走在坡顶,雨水便像湍急的河流,在脚下哗哗地流淌。待到晴天,这条土路往往又像是被车辙和脚印拧坏了似的,忍不住哗哗向下流淌,想做湍急的河流。
走到坡顶,便要过石板桥。过了石板桥便出了平原。平原是我们庄子的名,也有人叫做平原庄。每每有人叫平原,我都以为他们在叫爷爷,因为爷爷名字叫平原。爷爷的名字是有一次爸爸妈妈吵架吵出来的。妈妈说,你们家赵平原,我们结婚别说出钱,一块砖一片瓦你们家赵平原也没出,都是我们一点点攒来的。
原来平原姓赵呀。
想到平原,我便想起爸爸妈妈把家搬出平原,搬到镇上那个夜晚。我躺在塞满衣物的衣柜里,衣柜躺在地排车上,爸爸在前面拉车,妈妈在旁扶车,姐姐则在后面推着车子。见我醒了,妈妈塞给我一包纸包的青岛钙奶饼干。我把饼干咔嚓咔嚓吃得簌簌掉渣。我看着天,天也不老实,晃晃悠悠,星星则忍不住闪烁。我闭上眼,等待地排车拱上咯噔咯噔一板一板的石板桥,过了桥便是出了平原了呀。
有个我还没去过的新家,吊在平原外头,等我们许久了呀。
***拖拉机走远了。赵立萍和姑父的腰背竟然佝偻起来。他们两个摇摇手,应该看不见拖拉机了,才掉身回去。他们需要穿过树林,走过漫长的街道,越走越慢,好像耗尽了一天的力气。如果我跟他们回去,也一定会跟着他们转进胡同。姑父走路也不一瘸一拐了,先是进了院门,穿过院中众多的纸扎才能进到堂屋。赵立萍刚刚进到院门,抬头看见姑父走进纸扎堆里,再也没出来。 赵立萍晃神的一瞬,姑父瘦成一张纸片了。赵立萍你有没有想过呀,姑父竟然是这样瘦巴巴的一个人呀。
***看到这株枣树,我仿佛看到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也都在院子里。
在镇子的边缘,也就是临近柏油路的这里,爸爸租了一块地皮,用刚刚从另一处拆来的红砖和青瓦盖了一处四四方方的院子。
这座院子虽不是我们的地皮,总归是我们的院子。地皮是租的,爸爸像是不想让院子漂在地上,便打了深深的地基。房屋和院墙盖好以后,也总有浮皮潦草的错觉。是此,爸爸种了一株枣树在院子里,仿佛枣树扎根了,我们的院子也便扎根了。枣树是从爷爷的院子里挪来的。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把枣树拔出来,带出来的便是爷爷的泥,种进了我们的院子。
枣树栽好以后,院子便知趣地变化了。打从大门进来,仿佛院子里从来便有一株枣树。
***远去很久的鞭炮声,再次回来了。我能听到由远及近的声响。随着炮声愈发响亮,西边的人群涌动起来,这涌动很快来到我的附近了。我不及细想,边上的人们像是退潮的海水,哄哄着散去了。我像块愣愣的礁石,突然冒在前面了。不待我反应,那个拉着挂鞭的男人,便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他身后的长鞭,前进着爆炸,像一串嘹亮的怒火,啪啪地爆炸,又像一条长长的游龙,胡乱摆尾,不住向前。龙的尾巴在我脚下噼啪作响,我吓得慌忙跳跃。我以为我的双脚要被鞭炮炸烂了。那条长长的游龙很快跑了过去。那男人似乎跑了两圈了吧,这条挂鞭,还远远没有放完。
开始我想不通,为什么他跑了那么久挂鞭都炸不完,直到看见男人怀里抱着的盘成磨盘状的挂鞭——他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边跑边把这条龙一段一段放生。
我几乎吓哭了。再一睁眼,看到一阵青烟,这条龙已然跑到对面了。龙跑得可真快呀。于是我看到了爸爸妈妈,还有他们边上的姐姐。他们没被冲散,还在一块儿,真是奇迹,一种龙的奇迹。
然而,这条龙终究不是一条奇迹的龙,这条龙不会飞,要是这条龙会飞就好了。
***妈妈骑出很远了。我扭头望向爸爸,爸爸已经不见了。我不甘心,眼睛四处乱晃,爸爸没在树林里。爸爸突然又原地出现了,纹丝没动,却在更远更小的地方。我情不自禁,冲着爸爸大喊了一声,爸。爸爸正朝我们挥手。我知不道爸爸一直挥手还是刚刚开始挥手。挥手是会传染的,我也朝爸爸挥手。
挥不到两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什么从我脑后闪过。那也是爸爸站立的身影,爸爸刚刚一定在狗洞后面站着等了许久,等我先到了才钻出来。
爸爸背后的白杨林,便是我们绕过的白杨林,也是我与妈妈穿过的白杨林。那是一片安静的白杨林。那片白杨林是那样广大,那样深邃,其实只是很小的一片。我知不道爸爸为什么还不转身钻进白杨林,爸爸似乎在等,等一条龙从白杨林深处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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