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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上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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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彭程 著

出版社广西师大

ISBN9787559866578

出版时间2023-12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31974486

上书时间2024-06-1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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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彭程,籍贯河北衡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供职于光明日报社,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入选全国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才工程,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著有散文集“彭程作品系列”——《心的方向》《阅读的季节》《大地的泉眼》,《漂泊的屋顶》《急管繁弦》《在母语的屋檐下》等,曾获中国新闻奖、中国报纸副刊金奖、报人散文奖、冰心散文奖、丁玲文学奖、丰子恺散文奖等。

目录
第一辑 噩?梦
晴天霹雳 003
眼角的泪滴 012
“终结者” 022
长夜无眠 029
因果无凭 035
目光投向空冥 041
第二辑 挣?扎
无处躲藏 051
红灯闪亮:“工作中” 058
滚落的石头 065
看不见的黑洞 074
抓住每一棵稻草 082
“妈妈,你答应过不哭” 090
即将干涸的瓶底 100
“把悲伤调成振动模式” 108
最?后 116
呼喊穿透时空 123
第三辑 回?忆
空虚如何填满 131
重叠的时间 137
灵魂有无 144
遥远的声音 154
杯子上的笑脸 163
纸上的梦 176
在目光之外成长 186
说吧,记忆 197
在路上 205
告别之地 215
永?远 220
附:女儿文章四篇
亚洲人在美国的尴尬 229
在美国上历史课 236
亲情感悟 241
小猫的名字叫“掸子” 246

天堂一定很美(代后记)?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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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本书为一部长篇非虚构作品,是作者痛失爱女后的椎心泣血的追怀之作。作者的独生女儿不幸罹患脑癌,生命凋落于最好的年华。作品描述了得知女儿罹患绝症的震惊痛苦,长达十几个月的救治过程,以及女儿离世后绵绵不断的哀痛和思念。作品涉及许多感人而带有普遍意义的主题,有对于乖戾无情的命运和苦难的思考,有面对绝症不放弃一丝希望的抗争。这是一种对于超出日常经验的苦难经历的书写,感受和思考格外真挚、强烈和深入,从而也使得这部作品成为一部深刻的创痛、生命和人性之书。

精彩内容
“妈妈,你答应过不哭”最初了解这个病的凶险时,震惊痛苦之外,我最担心的是你得知真相后的反应。
我设想过种种可能的情形。
你肯定会痛苦悲伤,情绪崩溃,会抱怨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厄运,在你的同伴们享受健康快乐的时候,你却要忍受致命疾病的折磨。生命正在最好的年华,梦想正在绽放花朵,为什么一切就要结束。这种情况下,你哭泣喊叫,发脾气,歇斯底里,都是完全可能的,谁也都能理解。
随着时间流淌,如果病情进一步加重,没有治愈希望,你又会怎样?按照医生的说法,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场景。从位于这座楼房第二十层高处的卧室推开窗户,下面就是小区的一条青石甬道,没有任何遮挡。如果决意放弃自己的生命,纵身一跳,便是最为便捷有效的解脱方式。我对高空坠落始终有一种担忧,你小时候住的那间屋子窗子比较低,有一次看见你踩着小凳子探头朝下面看,半个身子压在窗台上,把我吓得够呛,赶紧在外面装了安全护栏。
但是,所有这一切担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手术后不久,左半身基本瘫痪,让我不再担心你有能力做出极端行为。但从得病到离世,长达一年多的时间,你从来没有当着我们面哭过一次,抱怨过一句,一次也没有。你不曾向我们,不曾向医生,也不曾向任何人打听过你的病情,能不能治好,仿佛忍受痛苦的,是别人而不是你,你只是一个局外人。这一点让我大感意外,甚至现在回想起来时,仍然有一种困惑不解。说给别人听,更是引起一片感慨,纷纷赞叹你内心坚强。
我们了解到别的患者很多不是这样。微信群里,不少病人的家属,都在诉说他们的患病的亲人,如何被疾病折磨得痛苦不堪,如何情绪失控、哭泣甚至咒骂。他们叹息,但没有人抱怨责备。他们知道,病人这样对他们发泄,只是因为他们是亲人,他们有义务和责任承受这些。
相比之下,你大不一样。
如果仅仅开始时是这样,并不奇怪,应该是你不了解病的凶险程度。你正在生命活力最为充沛的年龄,对这个阶段的人来说,重病和死亡,还只是一个遥远模糊的影子,一种更多属于别人的遭遇,一种虽然存在但通常体现为观念形态的事物。
因为疾病发展快,住院时你的眼睛就几乎看不清东西了,这样也就没办法看手机,查询病情。但这也只应该是推迟了你知晓的时间而已。医生护士们怜悯的目光,家人忧虑的表情,特别是手术之后,众多难受的症状,频繁复杂的检查,面对这一切,再愚钝的人,也会考虑它们意味着什么了,何况你一向敏感。尤其是当开始做肝功、生化、心电图检查,头部放疗区定位,进行放疗前的各种准备时,更是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你疾病的性质。
其实在放疗之前,你的好友在探望你时,已经自作主张地告诉了你真实病情。她说你内心强大,让你知晓真相,更有助于激发求生意志,对治疗有利。我们再反对也没有用了。
得知病情后,你外表看上去颇为镇定,没有明显的恐惧惊慌,更不曾哭闹抱怨,仿佛印证了同学朋友们对你的看法。但我们还试图给出另外一种解释:你虽然得知自己得上了可怕的疾病,但还没有将它和最严重的后果直接挂钩。你一向健康的身体,让你迄今为止对疾病的可怖还不曾有真切体验,对恢复健康有信心。而且,亲戚中也有得了癌症多年,一直恢复得不错的,可能也多少淡化了“癌症”这个词汇的凶恶色彩。“我能接受这个结果。”这是在放疗开始前,我们告诉你这个病的真相时,你说过的一句话。但你真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放疗长达一个半月,这个过程中,我每天推你去治疗,深切感受了你的镇定。只是在刚刚开始时,你问过我一句:“我这病还有救吗?”我心中难受,但尽量做出轻松的表情说当然有救,但因为病情比较重,治疗时间要长一些。后来你再没有问过我,也没有问过妈妈。你应该是相信了,还是已经决心承担任何后果?
妈妈陪同你住院,前后共计四个多月,一百多天。每一天,她都近距离地看着你被病魔折磨的痛苦样子:手术后头部和上身插着很多管子,动一下就要牵动伤口,疼痛难忍,坐起和翻身时十分吃力;药物反应让你呕吐不已,脸上直冒虚汗;为了化验脑脊液,前后做过多次腰椎穿刺,每次穿刺后都要平躺五六个小时,再难受也不能动弹……妈妈每次问你感觉如何,你总是回答没事,但你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是无法遮掩的。妈妈好几次控制不住眼泪,倒是你来安慰她:“妈妈你又哭了,你答应过不哭的。”只要不是特别难以忍受,你总是尽量地多跟妈妈聊天,说话中还保持了一丝幽默感。妈妈告诉我,有一次你们的对话是这样的——妈妈说:好闺女;你回答:是。
妈妈说:乖闺女;你回答:是。
妈妈说:漂亮闺女;你回答:一般。
妈妈说:你是唯一的女儿;你说:你是唯一的妈妈。
我还想到了一个场景。你放疗结束出院回家不久,健康状况还不错,为了活跃气氛,妈妈逗你为我们几个人的表现评分,你给她和护工阿姨的都是高分,给我的是一个及格线以上的分数。你脸上挂着笑意,说老爸你只要别老是愁眉苦脸的,下次也能得高分。
在家里,还要继续服用几个疗程的化疗药。为了掌握你服药后的反应,以便确定用药量是否增减,药品是否调整,我们有时会问你,是不是难受。大多数时候你都说不难受,或者是“还行”,有时候则用摇头来回答,这比说话要省力气。尤其是在第二次开颅手术后不久,气管切开,你不但无法发声,摇头也困难,就变成了眼神交流,用眨眼或闭眼分别表示不同的感受。
其实我们很清楚,这样问十分愚蠢,怎么可能不难受?药物严重损伤肠胃功能,你食欲很差,每次吃东西时都紧蹙眉头。护工阿姨经常将饭菜又原封不动地端回厨房,说你头痛,恶心,喂不进去。你说不难受,只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忧。
后来又是几次进出医院。护工阿姨陪同你住院期间,我们无法去探视,阿姨为了拍视频给我们看,每次都让你“笑一个”,“露八颗牙”。这样不顾及你的感受,未免有些残忍,但你仍然是很听话地配合,努力做出笑容。
但有一天,你的目光明白无误地透露了你的心情。
那是在第二次开颅手术及气管切开手术后,距第一次手术已经五个多月了。在重症监护室救治了几天,又回到神经外科病房调整数天,各项指标逐渐稳定了下来,医院再一次催促我们办手续出院。病房是给手术病人住的,你已经做过两次开颅手术了,不可能再做,也没有别的治疗措施了,也就再没有理由继续住下去。此前说话还比较委婉的大夫,这次说得很直接:回家休养,或者去郊区找一家临终关怀性质的医院,尽量让她过得舒适些,少些痛苦。
但这样的医院并不好找,回家的话,出现什么情况我们也无法处置。我们又陷入了新的焦虑。万幸的是,经过一位医生朋友热心帮忙联系,离家不远的海军总医院的神经外科答应接收,便转到了该科的病房。
但这种结果,你一定是没有想到。
头一天,护工阿姨发来一段视频,晃动的画面中,她告诉你说我们明天就要回家了,你的脸上溢出一丝笑意。但你并没有能够回到自己的房间。经过几个小时的忙乱折腾,办理出院手续后,一辆救护车把你拉到十几公里外,迎接你的仍然是一所医院。这里走廊比上一个地方更宽,病房更大,设施也更新,但墙壁一样雪白清冷,到处弥漫着药水的气味。
在护士的指挥下,我们把你抬下轮椅,抬到了一张病床上,将各种物品摆放整齐,归置到位。妈妈走到门口,给护士详细交代如何照护你,我站在病床前,弯下腰看着你,脸上使劲挤出一缕微笑。
我牢牢地记住了你此时的目光。
你直直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目光清澈、犀利而尖锐,仿佛被清水洗过的刀子,闪着寒冽的光亮。这是你不曾有过的神情,搜遍脑海,也找不出一点儿这样的记忆。这是意识高度清醒下才会有的目光,里面有留恋、绝望、哀伤等等太多的内容,让我心中一阵颤抖,一阵冰冷,仿佛一坨冰块从喉咙咽下,穿过肚肠直落到小腹部。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想到了这句话。
护士又在催促离开。走出病房时,转身和你告别,你不看我们,扭头望向窗子的方向,叫你也不应。我从你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愤恨,你一定是在痛恨降临在你身上的命运。
第二天,听护工阿姨讲,我走后,你哭了十几分钟。到了夜里你又哭了,被子蒙着头。此前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你流一滴泪。我心如刀绞。是怎样的痛苦绝望,才能让你这样爆发出来。我想到昨天你的目光,该是由于气管切开,你无法对多日不见的我们说话,带给你的心理打击是巨大的。但更有可能,是你认为这次出院后会回家的,没有料到只是换了一间病房。这更让你清醒地认识到病情的严重,看到死神的头颅就在不远处晃动。
这是你第一次明确地宣泄自己的痛苦,也还是在深夜里,我们不在你身边时。回想到一些场景和细节,我越来越相信,我们此前为是否要告诉你实情而犹豫不定,其实是多余的。你内心早就清楚,只是不说。你很默契地配合着我们,双方彼此都心照不宣。
尽管如此,我还是相信,一直到最后,你也没有完全失去希望。妈妈对我说过好几次她的感觉:你认为我们能救你。从小到大,你所有的愿望,最后都是能够实现,虽然有时可能会费些周折。这一年多来,我们千方百计的努力,你都看在眼里,加上求生本能的驱使,你一定也相信会成功,就像此前所有问题最终都能够解决一样。
在那一次深夜暗自哭泣后,过了几天,你看上去又表现得很平静。你十分礼貌地对待值班的小护士们,全力配合她们的要求,每一次都微笑着说谢谢。那时你气管的刀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能够说一些简单的话。护士们也都喜欢你,空闲时总爱到病房里来看你,打听你在国外读书和生活的情况。有人还问起学英语时遇到的问题,你总是很友好地解答,还说等将来病好了以后,可以义务教她们学外语。
从海军总医院出院回家后,过完春节,正月初五那天,你精神很好,对妈妈说你想写字。从住院到现在,大半年里你都没有写过一个字了。妈妈和护工阿姨一起,把你扶到轮椅上坐下,在你面前架起小桌子,拿了一支笔和一张纸给你。你左手掌连同手腕压在纸上,右手捏着铅笔,微微抖动着,费力地写了一会儿。我凑过去看,在这张大十六开的复印纸上,你一共写下了十来行字,字迹歪歪扭扭,但仔细看还是能够辨认出来:“今天破五,我想要练字。”“妈妈,我很好,你放心吧!”“爸爸你好!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真帅。”“叔叔,谢谢你的看望和水果。”“考拉你好,姑姑爱你!”“回家的感觉真好!我爱北京。”“想吃番茄菜花。”“我的愿望是康复,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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