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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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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茅盾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82907

出版时间2024-02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31973302

上书时间2024-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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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茅盾(1896—1981),原名沈德鸿,字雁冰,浙江嘉兴桐乡人。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文化活动家、社会活动家。代表作品有《子夜》《林家铺子》《春蚕》《白杨礼赞》等。此外,茅盾还是中国现代神话学的开拓者。他根据人类学的观点与遗形说的理论,对中国神话的脉络进行了梳理与分析,为中国神话学理论体系的建构奠定了基础,并将北欧神话这一西方奇幻文化瑰宝引入国内,可谓我国神话研究领域的第YI人。

目录
  第YI章 几个根本问题

  第二章 保存与修改

  第三章 演化与解释

  第四章 宇宙观

  第五章 巨人族及幽冥世界

  第六章 自然界的神话及其他

  第七章 帝俊及羿、禹

  第八章 结论

  附录

  参考用书目

  中国神话研究

  中国神话的保存

  神话的意义与类别

  《楚辞》与中国神话

内容摘要
  中国神话学领域开山之作。
  茅盾先生通过列举中国古籍里的各家学说,同时与西方的北欧神话、希腊神话等做比较研究,引人类学之精华入中国神话之研究,其中不乏严谨独到的分析考证与风格鲜明的批判精神,前无古人地开拓了中国神话研究的新天地,可谓独步学坛。
  本书的问世不仅拉开了中国神话学的序幕,更是茅盾先生向世界文学发展脚步看齐的一个创举,让世界发现中国神话的同时,也铸牢了民族文化认同的根基。

精彩内容
  第YI章几个根本问题  “神话”这名词,中国向来是没有的。但神话的材料——虽然只是些片段的材料——却散见于古籍甚多,并且成为中国古代文学中的色彩鲜艳的部分。自两汉以来,曾有许多学者钻研这一部分的奇怪的材料,然而始终没有正确的解答。此可以他们对于那包含神话材料最多的《山海经》一书的意见为例证。
  班固依《七略》作《汉书·艺文志》,把《山海经》列在形法家之首(形法者,大举九州之势,以立城郭室舍形;六家,百二十二卷)。东汉明帝时,王景当治水之任,明帝赐景以《山海经》《河渠书》《禹贡图》,可知《山海经》在当时被视为实用的地理书了。王充这位有眼光的思想家也说:“禹主治水,益主记异物,海外山表,无远不至,以所闻见,作《山海经》,董仲舒睹重常之鸟,刘子政晓贰负之尸,皆见《山海经》,故立二事之说。使禹、益行地不远,不能作《山海经》;董、刘不读《山海经》,不能定二疑。”(见《论衡·别通篇》)又说:“按禹之《山经》,淮南之《地形》,以察邹子(衍)之书,虚妄之言也。”(见《论衡·谈天篇》)这又可见王充也把《山海经》视为实用的地理书“方物志”,而且是禹、益实地观察的记录了。《汉志》以后,《隋书·经籍志》(第七世纪)亦以《山海经》冠于“地理类”之首。(《隋志》:“汉初,萧何得秦图书,故知天下要害,后又得《山海经》,相传以为夏禹所记。”)自《汉志》以至《隋志》,中间五百多年,对于《山海经》的观念没有变更。自《隋志》以后又三百余年,五代末刘昫撰《旧唐书·经籍志》亦以《山海经》入“地理类”;其后北宋欧阳修撰《新唐书·艺文志》,北宋王尧臣撰《崇文总目》,皆因依旧说。便是那时候对于《山海经》颇肯研究的尤袤,他的《遂初堂书目》(今在《说郛》中)也是把《山海经》放在“地理类”的。大胆怀疑《山海经》不是地理书的,似乎明代的胡应麟可算是第一人。他说:“《山海经》,古今语怪之祖。……余尝疑战国好奇之士本《穆天子传》之文与事,而侈大博极之,杂傅以《汲冢》《纪年》之异闻,《周书》《王会》之诡物,《离骚》《天问》之遐旨,《南华》郑圃之寓言,以成此书。”又说:“始余读《山海经》而疑其本《穆天子传》,杂录《离骚》《庄》《列》,傅会以成者,然以出于先秦,未敢自信。逮读《楚辞辩证》云:‘古今说《天问》者,皆本《山海经》《淮南子》,今以文意考之,疑此二书,皆缘《天问》而作。’则紫阳已先得矣。”(皆见《少室山房笔丛》)胡应麟说“《山海经》是古今语怪之祖”,是他的灼见。他推翻了自汉以来对于此书之成见,然而尚不能确实说出此书之性质;他不曾明言这是一部“小说”(中国的广义的用法)。清代修《四库全书》,方始正式将《山海经》放在子部小说家类了。这一段《山海经》的故事,就代表了汉至清的许多学者对于旧籍中的神话材料的看法。他们把《山海经》看作实用的地理书,固然不对,他们把《山海经》视为小说,也不算对。他们不知道这特种的东西所谓“神话”者,原来是初民的知识的积累,其中有初民的宇宙观、宗教思想、道德标准、民族历史最初期的传说,并对于自然界的认识等等。
  据最近的神话研究的结论,各民族的神话是各民族在上古时代(或原始时代)的生活和思想的产物。神话所述者,是“神们的行事”,但是这些“神们”不是凭空跳出来的,而是原始人民的生活状况和心理状况之必然的产物。
  原始人民的心理,有可举之特点六:一为相信万物皆有生命,思想,情绪,与人类一般;此即所谓泛灵论(Animism)。二为魔术的迷信,以为人可变兽,兽亦可变为人,而风雨雷电晦冥亦可用魔术以招致。三为相信人死后魂离躯壳,仍有知觉,且存在于别一世界(幽冥世界),衣食作息,与生前无异。四为相信鬼可附丽于有生或无生的物类,灵魂亦常能脱离躯壳,变为鸟或兽而自行其是。五为相信人类本可不死,所以死者乃是受了仇人的暗算(此唯少数原始民族则然)。六为好奇心非常强烈,见了自然现象(风雷雨雪等等)以及生死睡梦等事都觉得奇怪,渴要求其解答。(AndrewLang:Myth,RitusandReligion,pp.48—52)原始人本此蒙昧思想,加以强烈的好奇心,务要探索宇宙间万物的秘奥,结果则为创造种种荒诞的故事以代合理的解释,同时并深信其真确:此即今日我们所见的神话。
  现代的文明民族和野蛮民族一样的有它们各自的神话。野蛮民族的神话尚为原始的形式,文明民族的神话则已颇美丽,成为文学的泉源。这并不是文明民族的神话自始即如此美丽,乃是该民族渐进文明后经过无数诗人的修改藻饰,乃始有今日的形式。这些古代诗人的努力,一方面固使朴陋的原始形式的神话变为诡丽多姿,一方面却也使得神话历史化或哲学化,甚至脱离了神话的范畴而成为古代史与哲学的一部分。这在神话的发挥光大和保存上,不能不说是“厄运”。中国神话就是受了此“厄运”而至于散亡,仅存断片了。
  就中国现存的古籍而搜集中国神话,我们不能不说中国民族确曾产生过伟大美丽的神话。为什么我们的神话不能全部保存而仅余零星的片段呢?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内说:“中国神话之所以仅存零星者,说者谓有二故:一者华土之民,先居黄河流域,颇乏天惠,其生也勤,故重实际而黜玄想,不更能集古传以成大文。二者,孔子出,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实用为教,不欲言鬼神,太古荒唐之说,俱为儒者所不道,故其后不特无所光大,而又有散亡。然详案之,其故殆尤在神鬼之不别。天神地祇人鬼,古者虽若有辨,而人鬼亦得为神祇。人神淆杂,则原始信仰无由蜕尽;原始信仰存则类于传说之言日出而不已,而旧有者于是僵死,新出者亦更无光焰也。”  胡适在《白话文学史》内说:“故事诗(Epic)在中国起来的很迟,这是世界文学史上一个很少见的现象。要解释这个现象,却也不容易。我想,也许是中国古代民族的文学确是仅有风谣与祀神歌,而没有长篇的故事诗,也许是古代本有故事诗,而因为文字的困难,不曾有记录,故不得流传于后代;所流传的仅有短篇的抒情诗。这二说之中,我却倾向于前一说。‘三百篇’中如《大雅》之《生民》,如《商颂》之《玄鸟》,都是很可以作故事诗的题目,然而终于没有故事诗出来。可见古代的中国民族是一种朴实而不富于想象力的民族。他们生在温带与寒带之间,天然的供给远没有南方民族的丰厚,他们须要时时对天然奋斗,不能像热带民族那样懒洋洋地睡在棕榈树下白日见鬼,白昼做梦。所以‘三百篇’里竟没有神话的遗迹。所有的一点点神话如《生民》《玄鸟》的‘感生’故事,其中人物不过是祖宗与上帝而已(《商颂》作于周时,《玄鸟》的神话似是受了姜嫄故事的影响以后仿作的)。所以我们很可以说中国古代民族没有故事诗,仅有简单的祀神歌与风谣而已。后来中国文化的疆域渐渐扩大了,南方民族的文学渐渐变成了中国文学的一部分。试把《周南》《召南》的诗和《楚辞》比较,我们便可以看出汝汉之间的文学和湘沅之间的文学大不相同,便可以看出疆域越往南,文学越带有神话的分子与想象的能力。我们看《离骚》里的许多神的名字——羲和、望舒等——便可以知道南方民族曾有不少的神话。至于这些神话是否取故事诗的形式,这一层我们却无法考证了。”(《白话文学史》页七五至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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