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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埃里克?拉森|译者:李永学
出版社新星
ISBN9787513351072
出版时间2024-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88元
货号1203196975
上书时间2024-06-12
埃里克拉森(ErikLarson)
美国作家、记者,生于1954年。被《芝加哥太阳报》称为“有小说家灵魂的历史学家”。曾为《时代杂志》《纽约客》《大西洋月刊》等知名媒体撰稿。代表作包括《白城恶魔》《至此一年》《无线追凶》,在近二十个国家出版,均受到读者好评,英文版销量超过一千万册。其中,《白城恶魔》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提名,并于2004年获爱伦坡奖ZUI佳犯罪实录奖。
序 曲 前景暗淡
第一部 威胁在增加
第二部 已知的不测
第三部 恐惧
第四部 血与尘
第五部 美国人
第六部 战火中的爱
第七部 至此一年
尾 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
资料来源与致谢
注释与参考文献
纳粹的轰炸机随时会来。每一个皎洁的月夜,伦敦人都祈祷自己能活下来。
1940年,英国前途未卜,丘吉尔在至暗时刻开启了他的首相生涯。尽管纳粹步步紧逼,民众依然捍卫着他们的日常生活,并以此与丘吉尔内阁并肩作战。他们在灯火管制的夜晚谈情说爱,戴着防毒面具去听音乐会,在一片废墟的校园里完成学位授予仪式,在敌机呼啸中享受一杯杯热茶。
丘吉尔一家也不例外。在处理政务之余,他们也在为儿子破裂的婚姻头疼,为懵懵懂懂便答应了别人求婚的女儿担忧,也为在家庭裂痕中降生的小孙子送上祝福。
生活从未停下,人们在守望与坚持中等来了出人意料的转机。
晚上七点零五分,防空警备处的一条信息到达当地民防指挥室,公布“空袭黄色警报”。这意味着已经发现向考文垂飞来的敌机。随后收到“空袭红色警报”,这是拉响防空警报的信号。
考文垂过去经历过空袭。这座城市从容地应对过。但是,正如许多居民后来回忆的那样,星期四这天晚上让人感到大不相同。信号弹突然出现在空中,在降落伞下飘荡,让已经被月光照耀的街道更加明亮。七点二十分,伴随着一位目击者所描述的“暴雨一般的唰唰声”,燃烧弹开始下落。有些燃烧弹似乎是新品种,不仅能够点火,还能爆炸,让易燃物向四面八方飞溅。一些高爆弹也同时落下,包括五枚四千磅重的撒旦,显然是为了摧毁供水系统,让消防队无法工作。
随后,当飞行员在上空“燃放火焰”时,高爆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他们还投下了降落伞雷,总共一百二十七枚,其中二十枚未能爆炸,有些是因为故障,有些是因为安装了德国空军似乎很喜欢使用的延时引信。“空中到处是嗒嗒的枪声、炸弹的呼啸声和爆炸时可怕的闪光和巨响,”一位巡警回忆道,“天空中似乎布满了飞机。”空袭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基督教女青年会旅馆中的一群女人没时间逃进附近的防空掩体。一位女子写道:“生平第一次,我知道了什么叫吓得发抖。”
炸弹击中了几个防空掩体。因为担心弄伤幸存者,几队士兵和防空警备处人员用手扒开瓦砾堆。一处避难所显然被直接命中的炸弹摧毁了。“一段时间后,我们挖到了躲在避难所里的人们,”一位救援人员写道,“有些已经身体冰凉,有些尚有余温,但他们都死了。”
一枚炸弹落在伊夫林阿什沃思博士和她两个孩子藏身的掩体附近。首先出现的是“响亮的碎裂声”,她写道,然后是爆炸声,“然后,大地的一阵波动摇撼着掩体”。爆炸的气浪吹开了掩体的门。
她七岁的孩子说:“差点把我的头发吹掉了。”
她三岁的孩子说:“差点把我的脑袋吹掉了!”
在一家城市医院里,哈里温特医生爬到了屋顶,帮忙在燃烧弹把医院点燃之前将它们扑灭。“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医院的庭院四周有数百枚燃烧弹发着光,就像一棵巨大的圣诞树上闪烁的灯火。”
在这座建筑物里面,产房中的孕妇被安置在床下,床垫遮盖着她们的身体。有位病人是受伤的德国飞行员,正住在顶层的病床上疗养。“炸弹太多了—时间太长了!”他呻吟着,“炸弹太多了!”
伤员开始来到医院。温特医生和外科医生同仁们在三间手术室里工作。多数伤员是肢体受损和严重的撕裂伤。“然而,炸弹撕裂伤的复杂性在于,表面伤口看似很小,伤口下面却受损严重,”温特医生后来写道,“所有东西都搅在一起。只缝合表面伤口而不进行大型切开手术根本没用。”
在另一家医院里,一位正在接受训练的护士发现自己正面对旧日的恐惧。“受训期间,我一直担心要在截肢手术后拿着哪位病人的断肢,总设法在有截肢手术的时候不用当班。”她写道。但这次空袭“把这一切都改变了,我没时间这么神经质了”。
现在,这座城市要承受的是被许多人认为最严重的创伤。燃烧弹像撒盐似地散落在这座城市著名的圣迈克尔大教堂的屋顶和庭院里,第一拨大约在八点落下。其中一枚落在屋顶的铅板上。火焰烧穿了金属,然后,熔化的铅水流到内部的木头上,把木头也点燃了。目击者呼叫消防车,但消防车全都在忙着和遍及全城的大火搏斗。第一辆消防车在一个半小时后,从十四英里外的索利哈尔镇赶到大教堂。消防队员眼睁睁地看着燃烧,什么都干不了,因为一枚炸弹炸碎了一条关键的总水管。一个小时后,水终于流出来了,但水压很低,而且很快变小,直至消失。
当火势不断变大,开始吞噬圣坛、小教堂以及屋顶沉重的木梁时,教堂职员们冲了进去,尽其所能地抢救一切—挂毯、十字架、烛台、圣饼盒、耶稣受难像—以庄严的队伍把它们送进了警察局。当橙色的拳头状火柱吞噬了大教堂里汉德尔弹奏过的那架古老的管风琴时,教区长R.T.霍华德牧师站在派出所的门廊前看着它燃烧。“整个内部成了一团翻腾的烈焰,熊熊燃烧的大梁、木材堆在一起,古铜色的浓烟穿透它们升腾而起。”霍华德写道。
考文垂的其他地方看来也起火了。国土安全大臣赫伯特莫里森当时正在远处的一座乡间宅院里做客,他注意到火光在三十英里外都清晰可见。一名在这次空袭后不久便被击落的德国飞行员告诉皇家空军审讯员,在返程途中飞过伦敦上空时,他还能看到一百英里外的火光。在考文垂以西八英里的巴尔萨尔卡门村,日记作者克拉拉米尔本写道:“当我们走出房子时,探照灯正在探测晴朗的天空,星辰看上去很近,天空如此纯净,月光如此明媚。我从未见过如此辉煌的夜晚。一拨又一拨的飞机飞过,猛烈的炮火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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