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箭——罪行的本质(马丁·艾米斯作品)
  • 时间箭——罪行的本质(马丁·艾米斯作品)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时间箭——罪行的本质(马丁·艾米斯作品)

全新正版 极速发货

32.89 4.2折 79 全新

库存30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英]马丁·艾米斯著何致和译

出版社上海译文

ISBN9787532794508

出版时间2023-11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79元

货号31907815

上书时间2024-06-12

书香美美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马丁?艾米斯(1949-2023),英国当代著名作家,1949年生于牛津文学世家,著名小说家金斯利?艾米斯之子。与伊恩?麦克尤恩(IanMcEwan)、朱利安?巴恩斯(JulianBarnes)齐名。1974年,艾米斯凭其处女作《雷切尔文件》摘得毛姆文学奖,并被誉为“文学天才”。此后艾米斯借其一系列风格多变的作品步入文坛巅峰:《金钱——绝命书》(1984)入选《时代》杂志“一百部最佳英语小说”之列;《时间箭——罪行的本质》(1991)和《黄狗》(2003)先后入围布克奖提名。马丁?艾米斯在创作上深受卡夫卡、纳博科夫、乔伊斯等大师的影响,在写实的手法上融入了意识流、黑色幽默及浓郁的魔幻主义风格;其先锋实验的文学品格、标新立异的创作形式、变幻莫测的情节铺陈以及惊世骇俗的语言天赋是的他被形容为是“蘸着迷药水书写的文坛大师”。\"

内容摘要
\"【内容简介】:小说用“时间倒置”的手法讲述了纳粹战犯托德? 弗兰德利的一生。他从行将死亡开始如“影像倒带”般开始自己的生活,到暮年看似体面的医生生活,再到青年时期在奥斯威辛集中营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又到他生子、结婚、少年时期,最后是他回到母亲的子宫……用看似诙谐的方式为我们揭露了那段极度残暴而骇人的黑暗历史,完全颠覆了读者的阅读经验。\"

精彩内容
\"【书摘】1过去的会再回来我向前走,脱离黑漆漆的沉睡,发现自己被一群医生包围……他们全都是美国人。我感觉到他们的活力,毫无拘束,有如他们身上的体毛一般茂盛。我感觉到不怀好意的触摸,来自那些不怀好意的手——那是医生的手,如此强壮、干净并满是药味。虽然我几乎全身处于瘫痪状态,却发现我的眼珠可以转动。动弹不得的我似乎给了医生不少方便,但无论如何,先张望四周再说。我知道他们在讨论我的问题,不过也提到一些他们在休闲时所从事的活动,比方兴趣嗜好之类的事。就在这时候,我飞快涌起一个念头,这念头是如此完整、如此不可动摇——我讨厌医生。讨厌任何医生。讨厌所有医生。我想起一个犹太笑话:有位老太太发了疯似的在海边狂奔,高喊:救命啊!我那当医生的儿子快淹死了!有趣极了,我觉得。有趣的原因是她的自傲,我想,这种自傲甚至还强过母爱。但是,为什么要因为孩子去当了医生而感到骄傲呢?(为何不是羞耻?不是怀疑和恐惧?)这些人终日与细菌、寄生虫、伤口和坏疽为伍,置身于可憎的话语和可憎的器具中(血迹斑斑的橡皮围裙就吊在挂钩上)。他们是生命的守门员,但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当医生呢?
话说回来,围在我床边的医生穿的是平常的休闲服,他们的皮肤被晒得通红,流露出沉着与镇定,同时也表现出因多数而产生的一致性。要不是我处于现在这种情况,必能发现他们暗藏在行为动作中的轻忽与漫不经心。然而,这群乏味的医生,这些慢跑运动员、健美先生之类的活力专家却让我安了心,因为他们是如此认真地追寻个人的美好生活。美好生活,至少总强过不幸的日子。譬如说,他们勾勒出的是风帆冲浪,是期货交易的好买卖,是射箭、滑翔翼和精致美食。这让睡梦中的我梦见……不对,并不是像这个样子的。让我这么说吧:有一个人物,一个男性的角色,掌控了我所置身的那片混沌梦境。他的性格难以辨析,超越了所有力量,拥有诸如美丽、恐惧、爱情和淫秽等特质。这个男性形体,或说是灵体,似乎身穿白长袍(医生用的那种工作服)和脚蹬黑皮靴,脸上刻意挂着某种微笑。我猜,这个形象可能是我身旁其中一位医生的投射……那位身穿黑色田径服,脚蹬胶底运动鞋,带着确信表情,指着我的胸口摇头的医生。
时光过得无影无息,因为它已让位给挣扎。我困在这张既像陷阱又像洞穴的床铺上,感觉即将开始一种恐怖之旅,朝向某个可怕的秘密出发。这个秘密与谁有关?与他,与那个人有关——那个在最糟糕的时间、最糟糕的地点出现的最糟糕的人。很明显,我变得越来越强壮了。医生来了又去,以粗壮的双手和粗壮的呼吸,欣赏我新发出的咯咯声和呜咽声、我越来越激烈的抽搐,以及我灵活的扭动。时常,会有个护士在这儿,独自一人,很认真地值她的班。那身米黄色制服不时发出声音。这声音,让我觉得自己几乎可以将所有的思慕和信赖都托付其中——因为在这阶段我的情况已有显著改善,真的妙不可言,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状况了。感官知觉带着种种愉悦,开始进驻我左半部的身体(这是突然发生的),接下来是右半部(以令人愉快的鬼鬼祟祟)。我甚至赢得那位护士的赞美:当她拿起便器做例行公事时,我多多少少会在不需他人协助的情况下,主动把背拱起来……无论如何,我以一种安安静静的庆贺心情躺在那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邪恶的时刻到来——那些救护员的来临。爱打高尔夫球的医生我还可以忍受,那位护士更完全不成问题,但用电流和气流对付我的救护员就另当别论了。他们一共三个人,个个粗鲁莽撞,他们匆匆奔进房间,用几件衣物草草把我包裹起来,便将我放上担架抬进花园。没错,他们接下来拿出两个像电话筒的心脏电击器,用这种东西猛击我的胸口。最后,在他们离去前,其中有一位还亲吻了我。我知道这个亲吻的意思,这就是所谓的“生命之吻”。接下来,我一定是又昏了过去。
在耳边一声清脆响亮的爆裂声中,我苏醒过来,意识到当下只有我一人独处,意识到我所寓居的这个身体目前的状况强健极了——它正满不在乎地伸展筋骨,弓身越过玫瑰花圃去调整挂在木头篱笆上一盆松脱的铁线莲。这具庞大的身体悠悠散散在花园走动,做这做那,显然十分娴熟于这些事务。我想先放松一下,好好打量这座花园,可是却无法办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所寓居的这个身体并不听从我的旨意。打量打量四周,我下令。但这身体的脖子完全不理会我,它的双眼也有自己想看的东西。问题很严重吗?我们不会有事吧?说来奇怪,我倒不觉得慌张,毕竟,退而求其次,我还是可以利用眼角余光观察我想看的东西。我看见成群的植物在风中轻轻颤抖,仿佛叶脉中亦有血液震颤搏动。我看见周遭环绕的是一园青绿,散发出一片淡淡幽光,宛如……宛如一张美国钞票。我在园中徘徊,直到天色变暗,才把工具放回仓库。等一下!为什么我是倒着走回屋子的呢?等等!现在天色变暗是因为黄昏,还是黎明?这到底……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次序?我正要开始的这段旅程究竟服膺于何种规则?为何那些鸟儿的歌声如此怪异,而我又要前往何方呢?
只要是程序,无论如何都有其自身的一套规矩。而我似乎渐渐懂得个中奥妙了。
我生活在此,在充满晾衣绳和信箱的美国,在这个安全、友善、仿若民族熔炉和五颜六色的美国,在这个你没问题我也没问题的美国。至于我的名字……是的,我叫托德·弗兰德利,加上姓名缩写就是托德·T·弗兰德利。没错,我四处出没,既出没在“色拉食品”店内,也出没在“汉克五金世界”店外,还会出没在白色市政厅前的那片草坪上,挺着胸,叉着腰,不时无声地发出一种呵呵呵的笑声。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在不同地方出入,在这里的商店,这里的邮局,嘴里不停说着“嗨”、“再见”和“很好,很好”等话语。但是,事情并不像我描述的这样,实际上它是如此进行的:“好很,好很。”药房的那位女士说。
“好很。”我跟着说,“吗好你?”“吗好天今你?”“您谢感。”她这么说,同时打开我的包装袋,把里面的生发水拿出来。接下来我以倒退的姿势离开,举手抬了一下帽檐。我虽然开口说话,却非出于我的意志,同样的,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如此进行。老实说,我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原来我所听见周遭这些杂乱不成章法的声音,其实是人们的言谈。天啊,就连百灵鸟和麻雀的叫声都变得庄严肃穆了。我对人们发出的这种唧啾声颇感兴趣,稍加研究后,很快我也能听懂了。现在的我可以说已完全通晓这种话语,因为我已可以用这种语言来做梦了。除此之外,在托德的脑海里还有另一种语言,不同于英语的第二种语言。我们有时候也会用这种语言来做梦。
无论如何,我们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头戴正冠,脚蹬高级皮鞋,腋下夹着一份报纸,经过数条门前车道(此区住宅密集)、许多印有姓名的信箱(韦尔斯、科恩、瑞兹卡、梅利古、克罗德辛斯基、谢林—卡尔鲍姆,以及我不知道的好多)。我走过家家户户门前为维持生活宁静而张贴的告示(请尊重土地所有人权益),走过几辆挤满孩童的巴士,以及画有身背书包的莽撞小孩、写有“当心孩童”的黄色警告标志(当然这个只有黑色轮廓的小孩不会左右张望,只低头看着地上拼命奔跑。他根本不管车辆,只顾着正当行使他的世俗权利)。当那些小家伙在小杂货店内挤过我身边时,我以心神不宁回报他们所扮的鬼脸。托德·弗兰德利,我无法闯入他的思想,却能完全感受他的情绪。我犹如一条鳄鱼,潜游在他情绪的大河中。你知道吗,孩子的每次瞥视、每双眼睛,甚至只是个纯真无邪的眯眼打量,都能在他心中勾起一串东西,让我感受到他的情绪掀起害怕和惭愧的波涛,那就是我将要前往的方向吗?关于托德的害怕,当我停下认真加以分析后,才明白那是确确实实的恐惧,不过我却无法解释。这必定和他心中的残缺有关,然而,是谁造成这个残缺?他有办法避免吗?
看呀,我们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健壮,甚至,我们还长高了一点。我并不十分清楚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一切事物都似曾相识,却又不是那么确定。但这么说还不够理想。这根本是个错误的世界,一个完全相反的世界。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越来越年轻,却似乎不以为意,他们和托德的心思并无二致。他们和我不同,他们并未发现这一切都异于常理,不觉得这让人有点不舒服。然而,我却是无能为力的,任何事我都无法干预。我无法将自己视为唯一的例外。其他人是否有同样状况,体内也藏着另一个人,一个和我一样像过客或寄生虫寓居在内的人呢?如果有,他们一定比我幸运多了。我猜他们绝不会拥有我们经历的这种梦境:身穿白外袍、脚蹬黑皮靴的人物,伴随他而来的总是狂暴风雪,犹如一大群人类的灵魂。
每天,当托德和我看完报纸,我们总会把它放回店里去。我特别注意报纸上的日期,而它的顺序是这样的:十月二日过后,你拿到的是十月一日的报纸;十月一日之后,你拿到的是九月三十日的。你能想象吗?……有人说,疯子的脑袋都封存着一部电影或戏剧,他们按剧本演出、装扮,一切无误地进行。很明显,托德的头脑是相当清醒的,他的世界是和别人一样的。只是,在我看来,这似乎是一部倒着播放的电影。
我并非是纯然无知的。\"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