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7.血屠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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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卖报小郎君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83074
出版时间2023-1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31893489
上书时间2024-06-12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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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卖报小郎君,“起点中文网”超人气话题作者,阅文集团重要作家。
曾进行过多种题材的创作,文风诙谐风趣,对人物心理情感线的把握尤为擅长。 创作的作品有《灵境行者》《王者荣耀妙笔计划:光明行》,以及《我的姐姐是大明星》《原来我是妖二代》等。
目录
第339章 杨千幻出关
第340章 参观司天监
第341章 生命炼金术
第342章 朝廷委任
第343章 北行
第344章 刷马桶
第345章 拔刀
第346章 夜谈
第347章 分析王妃随行的原因
第348章 埋伏
第349章 谁来救救我
第350章 逃亡计划
第351章 神威凛凛许银锣
第352章 许七安的谋划
第353章 王妃的秘密
第354章 撸手串
第355章 使团抵达北境
第356章 问询使团
第357章 李妙真的传书
第358章 三黄县
第359章 暗子
第360章 许七安的截杀计划
第361章 全是谎言
第362章 真凶
第363章 我很中意他
第364章 妖军过境
第365章 白马银枪李妙真
第366章 错综复杂
第367章 碰头
第368章 遇袭
第369章 共情
第370章 四方动
第371章 攻城
第372章 镇国剑
第373章 人无道,天罚之
第374章 复仇者
第375章 作揖
第376章 复盘
第377章 回京
第378章 三气元景帝
第379章 首辅大人,楚州出事了
第380章 骂!
第381章 暗流汹涌
内容摘要
故事发生在大奉王朝期间。一年,巨额税银在押运途中突然失踪,一时间朝野震动,龙颜大怒,颁发敕令:斩首护送者,三族连坐!县衙捕快许七安意外卷入此案,被打入大牢。在流放前夕,他抓住重要线索,觅迹寻踪,逻辑推理,以超常的手段迅速破案,由此得到朝廷重用,成为王朝的“打更人”。此后,他又卷入桑泊案、灰尸案、恒慧与平阳郡主案等一系列大案中……小说中,作者将社会背景、儒释道等诸家文化巧妙结合,表现了主人公许七安在侦破数起离奇案件中的睿智机敏,展示出多种多样的探案巧计。云州血战叛军、怒斩镇北王、攻打巫神教等故事情节迷雾重重,环环相扣,既有权谋破案,也有日常生活的描写,文风幽默诙谐,在轻松的阅读中让人领略到另一种奇幻的世界。
该小说为“起点中文网”最高均订作品,获2021年网文“年度最佳作品”。
精彩内容
孙尚书的老脸颓废灰败,深深地看着王首辅,痛心道:“楚州城,没了……”轰!一道惊雷砸在王首辅头顶。
大理寺卿痛心疾首地补充道:“镇北王,死了……”轰轰!两道惊雷砸在王首辅头顶,震得他目瞪口呆。
另一位四品官员愤慨道:“镇北王,屠城了……”轰轰轰!王首辅只觉得脑门挨了一道道惊雷,思维渐渐出现空白,什么念头都没了,甚至失去表情管理能力。
在孙尚书等人眼里,王首辅呆坐在桌后,双眼涣散,表情呆滞,像是没有了生气的纸人。
楚州城没了?镇北王死了?楚州城是镇北王屠的?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我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
许久,王首辅大脑从宕机状态恢复,重新找回思考能力,一个个疑惑自动浮现脑海。宦海沉浮多年的王首辅深吸一口气,目光沉痛且锐利,道:“详细说说,孙大人,从你开始。”孙尚书点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望向书房外,喊道:“陈捕头!”陈捕头跨入门槛,进了书房。
孙尚书叹口气,道:“还是让当事人来说吧。”大理寺卿闻言,摇头失笑:“你我想到一起了。”他旋即出了书房,让王府下人去把府外等待的大理寺丞喊了进来。
等大理寺丞进了书房,陈捕头见王首辅盯着自己,微微颔首,当即朝众官员抱拳,说道:“首辅大人,各位大人,这一路北上,我们途中并不安稳,在江州地界时,遭遇了蛮族三位四品高手的截杀。而当时使团中只有杨金锣一位四品。”王首辅满脸愕然,审视着他:“你们是如何摆脱截杀的?”陈捕头回答道:“其实在官船上,使团就险些覆灭,当时是许银锣突然召集我们商议,说要改走陆路,声称若是不改陆路,明日途经流石滩,极可能遭遇伏击。一番争执后,我们选择听取许银锣意见,改走陆路。次日,杨金锣独自乘船前往试探,果然遭遇了伏击。埋伏者是北方妖族蛟部汤山君。”王首辅微微颔首:“此人心思细腻,敏锐如狡兔,当初选择他为主办官,朝堂诸公大半其实是认可他的能力。”“可惜我们依旧没能避开截杀,最后还是被他们寻到。当时三名四品围困使团,杨金锣独木难支。”陈捕头说到此处,露出感激之情,“危急关头,是许银锣挺身而出,以一人之力挡住两个四品,为我们争取逃生时间。也就是那一次后,我们和许银锣分别,直到楚州城破灭,我们才重逢……”王首辅抬了抬手,打断他,问道:“蛮族伏击使团的原因是什么?许七安去了哪里?”陈捕头皱着眉头,不太确定道:“似乎是为了王妃。至于许银锣,他脱离使团,独自北上,与我们分头行动。”“似乎?”王首辅眯着眼,带着些许质疑的语气。
“这是许银锣的推断,并非卑职。”陈捕头抱拳,强调道。
王首辅缓缓点头,眼里的质疑散去,认真思考蛮族劫掠王妃的原因。
陈捕头见状,继续道:“而后我们抵达楚州城,因为阙永修的阻挠,连续多日,一无所获。直到那天……”在陈捕头的讲述中,王首辅了解到当日发生在楚州城的惊天大战。
长久的沉默后,王首辅道:“这个过程中,许银锣在哪里?”他问出这句话时,目光是看向大理寺丞的。
大理寺丞心领神会,作揖道:“许银锣独自潜入北境,与天宗圣女李妙真配合,寻找到了唯一的生还者郑布政使。城中发生大战时,他应该刚与郑布政使分别不久。”王首辅嗯了一声,把目光投向陈捕头:“许银锣对那位神秘高手的身份,作何推测?”首辅大人很重视许七安的推断啊,刚才提到王妃的事,我一说是许银锣的推测,他便不再质疑……陈捕头回答道:“提到那位神秘高手,许银锣当时冷笑着说了一句。”包括王首辅在内,在场官员立刻看向陈捕头。
深吸一口气,陈捕头小声道:“许银锣说,庙堂之上衮衮诸公,尽是些妖魔鬼怪。”这句话对在场的大人们无疑是大不敬,所以陈捕头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也不敢去看首辅和各位大人的表情。
许七安这话的意思,他怀疑那位神秘高手是朝堂中人,或是与朝堂某位人物有关联……孙尚书心里一凛,有些毛骨悚然。他宦海沉浮多年,自认对朝堂形势、朝堂中人看得颇为清楚。可孙尚书刚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会是谁能“驱使”这样一位顶尖高手?他没有找到人选。
许七安敢这么说,意味着他有相当大的把握,但只确定神秘高手与朝堂中人有牵扯,具体是谁,他无法确认……王首辅目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许二郎,思慕与他互有好感,或许可以通过许二郎,试探许七安一番。
“会不会是魏渊?”大理寺卿低声道。
王首辅和孙尚书脸色微变,而其他官员,陈捕头、大理寺丞等人,露出迷茫之色。魏渊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知道大理寺卿何出此言。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大理寺卿随后摇头。
他的意思是指,魏渊在京城没有离开过,前几日还在御书房参加小朝会。而以朝堂诸公和陛下对魏渊的熟悉,不存在别人易容顶替的事。有人能模仿魏渊的脸,有人能模仿魏渊的面,但模仿不了魏渊的味儿。
“为什么内阁没有收到使团的文书?”王首辅看向大理寺丞。
后者拱手道:“使团认为,此事不该紧急传书。这会让陛下有时间思考如何替镇北王脱罪。”使团已经见过陛下,可我仍旧没有收到消息,这意味着陛下下达了封口令……王首辅嗤笑一声,道:“这样,陛下就会束手无策了?”他嘲笑了使团众人不太高明的对策,叹息道,“既然这样,神秘高手的身份暂且不必去管。该考虑的是我们要借这件事达成什么目的,以及怎么样处理这件事。”一位六品官员沉声道:“镇北王屠杀楚州城三十八万百姓,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我等必将被载入史册,遗臭万年。”另一位官员补充:“逼陛下给镇北王定罪,既对得起我等读过的圣贤书,也能借此名声大噪,一举两得。”最后一位官员面无表情地说:“本官不为别的,只为心中意气。”这些官员,应该是郑兴怀通过奔走运作,才来寻我……王首辅吐出一口气,道:“速去打探核实消息,等当值时间一到,就去联合诸公,一起进宫面圣吧。”午膳刚过,在王首辅的率领下,群臣齐聚可直达御书房的北门,却在此被羽林卫拦了下来。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宫门口提前设置了关卡,任何人都不准进出,群臣毫不意外地被拦在了外面。
“滚,我们要觐见。”“镇北王丧心病狂,死有余辜,然,身后事还没定。我等要为楚州城三十八万百姓申冤。”有官员大声高呼,正气凛然,仿佛是正义的化身。
“身为亲王,屠杀百姓,死不足惜。淮王当贬为庶民,曝尸荒野,给天下一个交代。”群情激昂,众人开始冲撞关卡。
“放肆!”羽林卫千夫长瞪着群臣,大声呵斥,“尔等胆敢擅闯皇宫,格杀勿论!”“呸!”头发花白的郑布政使,朝他吐了一口浓痰,非但不惧,反而怒发冲冠,“老夫今日就站在此地,有胆砍我一刀。”羽林卫千夫长避开喷来的痰,头皮发麻。他还真不敢抽刀子砍人,虽说擅闯皇宫是死罪,但规矩是规矩,现实是现实。以前群臣激愤,闯入皇宫的例子也有。正确的做法是拼死拦住他们,宁愿挨打,也别真对这些老儒抽刀,不然下场会很惨。
眼前这些都是什么人?当朝首辅、六部尚书、侍郎、翰林院清贵、六科给事中……衮衮诸公,形容的就是这些人。
好在士卒们身强体壮,挡住这些老东西不在话下,被吐唾沫,被踢,被抽耳光,就是不退半步。
只是,让人头疼的是,羽林卫越是半步不让,文官们闹得越凶。开始还是十几名朝堂大佬在闹事,渐渐地,皇城衙门里其他小官也跟着凑热闹来了。
城门口闹哄哄的,双方僵持不下。
这时,一辆雅致的马车在远处街道停下来,门帘掀开,钻出一位俊美无俦、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二郎……”车厢内传来女子温婉的声音,王思慕探出秀美的脸,低声道,“此举虽会得罪陛下,但却是你真正扬名立万的良机。况且,群聚宫门的大人们,何尝不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呢?
“尽管畅所欲言,若能让朝野上下对你赞誉有加,让,让我爹对你改观,你将来何愁不能平步青云?”经过多方刻意传播,皇城衙门里,镇北王屠城之事,尽人皆知。
王思慕听闻后,便给许二郎出谋划策,建议他也来掺和。
你爹对我改不改观,与我何干……许二郎心里嘀咕一声,正色道:“我此番前来,并非为了扬名,只为心里信念——为民。”王思慕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听许二郎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哥?!”王家小姐吃了一惊,把帘子掀开一些,顺着许二郎目光看去,不远处,穿银锣差服的许七安缓步而来。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许二郎大吃一惊。
“你怎么在这里?”许七安反问,扭头,不轻不重地看了眼王思慕。
后者勉强给了一个礼节性的笑容,迅速放下帘子。
许七安摘下佩刀,拍了许二郎屁股一下,怒道:“许辞旧,你厉害啊。大哥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苦恼娶不到媳妇呢,你倒好,勾搭上王家小娘子了。”“大哥胡说八道什么,”许二郎有些气急,有些窘迫,涨红了脸,道,“我和王小姐以诗会友,谈古论今,是君子之交。”许七安道:“她的事回家再说,你来作甚?”闻言,许二郎脸色严肃:“我方才听说使团回京,带回了镇北王的尸骨,以及他为一己私欲,晋升二品,屠城之事。大哥,你与我说,是不是真的?”许七安收敛吊儿郎当的姿态,默然点头。
许二郎心口一痛,踉跄后退两步,眼眶瞬间红了。他本来不信,可眼前的景象,文官们口中的谩骂,以及大哥的话,都在告诉他,那一切都是血淋淋的事实。
许七安拍了拍小老弟的肩膀,望向群臣:“看宫里那位的意思,似乎是不想给镇北王定罪。文官的笔杆子是厉害,只是这嘴皮子,就差点意思了。”“大哥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三十八万条性命,屠杀自己的百姓,纵观史书,如此冷酷残暴之人也少之又少,今日若不能直抒胸臆,我许新年便枉读十九年圣贤书……终于,来到人群外,许新年气沉丹田,脸色略有狰狞,怒喝一声:“尔等闪开!”喧闹声突然消失,场面为之一静。
文官们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原来是翰林院的庶吉士许新年。
许多人脑海里,不自觉地回忆起佛门斗法时,许新年言辞犀利,气得佛门净尘法师勃然大怒的景象。
人群默默闪开一条道。
王首辅微微侧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许新年,神色虽然冷淡,却没有挪开目光,似是对他有所期待。
许新年对周遭目光置若罔闻,深吸一口气,高声道:“今闻淮王,为一己之私,屠城灭种,残暴无道,人神共愤,故来此……”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渐渐西移,宫门口,渐渐只剩下许二郎一个人的声音。
这一骂,整整两个时辰。
而且骂得很有水平,他用文言文骂,当场口述檄文;他引经据典地骂,倒背如流;他拐着弯骂;他用白话骂;他阴阳怪气地骂。词汇量之丰富,让人咋舌,却又很好地避开了皇室这个敏感点,不留下话柄。
文官越聚越多,上至老臣,下至新贵,看许二郎的眼神充满崇敬。
大开眼界!如果朝廷有一科是考校骂人的话,他们愿称许新年为状元。
即使经历过几十年朝堂口诛笔伐的王首辅,此刻心里竟涌起“把此子收入麾下,朝堂口争再无敌手”的念头。
羽林卫一个个被骂得低下头颅,满脸颓废,心里求爷爷告姥姥,希望这家伙早些离开。
“许大人,润润喉……”一位文官奉上茶水,这两个时辰里,许新年已经润过好几次嗓子了。文官们心甘情愿地给他奉茶倒水,只求他继续,如果许大人因为口渴离开,对他们来说,是巨大的损失。
许新年抿了抿,把茶杯递还,正要继续开口。
“闭嘴,不许再骂,不许再骂了……”这时,老太监带着一伙宦官,气急败坏地冲出来。
“你你你……你简直是放肆,大奉立国六百年,何曾有你这般,堵在宫门外,一骂便是两个时辰?”老太监气得跳脚。
许新年淡淡道:“公公莫要与我说话,本官最厌无理取闹。”心思敏锐的文官险些憋不住笑,王首辅嘴角抽了抽,似乎不想看许新年继续得罪元景帝身边的大伴,当即出列,沉声道:“陛下可愿见我们?”老太监点点头,道:“陛下说了,只见首辅大人,其余人速速退去,不得再啸聚宫门。”文官们颇为振奋,面露喜色,一时间,看向许新年的目光里,多了以前没有的认可和欣赏。第381章暗流汹涌王首辅朝众官拱手,随着老太监进了宫,一路走到御书房的偏厅里。
老太监吩咐宦官奉茶,恭声道:“首辅大人稍等。”说罢,便离开了。
王首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他也不急,默默等着,绯袍,高帽,鬓角花白。他的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但时而恍惚的眼神,让人意识到这位老人的情绪,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
终于,脚步声传来。
王首辅略显浑浊的眼睛微微亮起,看向门口。
穿蟒袍的老太监臂弯里搭着拂尘,独自一人进来,惋惜道:“首辅大人,陛下悲伤难耐,不够得体,便不见您了。”王首辅眼睛的亮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老太监叹息一声:“陛下他需要时间冷静。您知道的,淮王是他胞弟,陛下从小就和淮王感情深笃。如今淮王冷不丁地走了……”王首辅木讷点头,拱了拱手,离开御书房的偏厅。走下台阶时,王首辅没忍住,回过身,朝着御书房,深深作揖,而后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目送王首辅离开,老太监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他有些害怕王贞文的眼神,那眼里有着浓浓的失望。
他穿过御书房,进入寝宫,躬身道:“陛下,首辅大人回去了。”元景帝嗯了一声,没有睁眼,闭目养神,问道:“群聚宫门的人,都有谁啊?”老太监沉声道:“该来的都来了。”元景帝冷哼一声:“朕就知道,这些狗东西平时相互攀咬,一半都是在做戏。可恨,可恶,该杀!”他发怒了一会儿,恢复冷静道,“左都御史袁雄来了吗?”老太监想了想,摇头:“似乎没看见。”元景帝重新闭上眼睛,长久的沉默后,老太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时,突然听见元景帝道:“把今日没有来的人记下来,往后几天同样如此。”“是!”黄昏,金红色的余晖里。
许七安牵着小马,许新年也牵着他的坐骑,缓步在街道。同行的还有布政使郑兴怀,以及五品武夫申屠百里。
“郑大人,您是住在驿站?”许七安语气里隐含担忧。
以郑兴怀的官位,住的肯定是内城的驿站,治安条件很好,又有申屠百里等一众贴身护卫。只是,他们现在的敌人是元景帝,有些事不得不防。五品化劲的武夫,在京城真的不够看。
“大哥放心,而今镇北王屠城事件,既把陛下推到风口浪尖,也把郑大人推上风口浪尖。就算是陛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做不智之举,若此会犯众怒的,须知滚滚大势,不可硬抗。”许新年说道。
郑布政使诧异地看他一眼,苦大仇深的脸上多了一丝赞许,道:“许银锣,你这位堂弟倒是目光如炬,说得甚是。这荣辱不惊的姿态,将来必定前程锦绣。”许新年淡淡一笑。
不,他只是习惯了高傲和装蒜,其实内心的承受能力也就一般般,还经常社会性死亡,根本不是那种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大国手……许七安心里吐槽。
郑布政使不知道许七安的内心戏,颇为追忆地说道:“他让我想起了魏公年轻时的风华。”不是,郑大人,您这话魏公他同意吗……许七安扯了扯嘴角,扯起一个牵强的弧度,终于还是保持了默然。
有些事发生便发生了,一日不得到处理,便如鲠在喉。
“你不必担心。”郑布政使说道,“驿站住进来一伙打更人,你明白的。”魏公已经防着了啊,有他顾着郑大人的安全,那我就不担心了……许七安心里一松。
“告辞!”郑布政使拱手,带着申屠百里离开。
许七安默默看着,从楚州到京城,短短一旬,郑兴怀的背影竟已经有些佝偻,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肩膀上,压得他直不起腰。
唉……他心里叹息一声,摸了摸小马的背部曲线,翻身跨了上去。
马蹄哒哒哒的响声里,兄弟俩缓步往家的方向而去。
“郑大人是个可怜人,元景十九年的进士,听刘御史说,此人父亲早亡,寡母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好不容易把他送到国子监,中了进士,结果因为多年的辛劳,榨干了身体,没等到他衣锦还乡,母亲便去世了。”在小马缓步的行走间,许七安说道,“而后因为刻板守规,不知变通,得罪了前任首辅,给打发到楚州。
“他在楚州经营了十八年,大半个人生都留在那里了。结果一夜之间,化为尘土。”许新年沉默了很久,郁气憋在心里,难受极了。他把郁气吐尽,感慨道:“十八年风雨,半生鸿业,说与枯骨听。”“不说这个。”似乎是为了摆脱那股致郁的心情,许七安扬起一个不正经的笑脸,“辞旧,和王家小姐搞到哪一步了?”许新年回道:“我承认对王小姐有好感,她知书达理,学识渊博,谈吐优雅,能与我谈古论今。这样的才女,除了怀庆公主,我从未见过其他人。对她稍有动心,有何奇怪?”老弟啊,咱哥俩的品位是一样的,我也喜欢怀庆这样的才女,哦,除此之外,我还喜欢临安这样的小笨蛋,采薇这样的小吃货,李妙真这样的女侠,以及钟璃这样的小可怜……“其实我一直有犹豫。”许新年无奈道,“王贞文是魏渊的政敌,未必会把思慕姑娘嫁给我。而我,也还没有决定要娶她。”许七安不再油嘴滑舌,沉吟道:“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不止一次。你和我之间,必须做出割裂。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呵,魏公可不就是条独木桥嘛。我知道你的顾虑,害怕被王贞文逼着与我作对,同室操戈,是吗?关于这一点,大哥要告诉你一个办法。”许新年虚心求教:“大哥请说。”许七安哂然道:“拥妻自重。”“大哥这是何意?”“你娶了人家的闺女,相当于有了人质,除非王贞文不在乎这个嫡女,否则,即使你们关系再差,他也不会真的绝情。把握住这个度,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再说,你又不需要完全依附王家,只是让许家多条路而已。”“有道理。”许新年缓缓点头。
见他似有所悟,许七安笑了笑,目视前方,心里想着自己那个养在外面的“外室”。
多日不见,我竟有些想她……大奉第一美人的魅力,似乎有些奇怪,没有洛玉衡那样诱人,却暗中潜移默化?真想知道她究竟是何来历。嗯,先把“外室”放在红颜知己那里,等镇北王的事情尘埃落定,再去见她。在这之前,需要小心谨慎。
钟璃也先不接,留在司天监,我这几天肯定要频繁外出,带着她不方便。
临安和怀庆也先不见,这段时间我肯定进不了宫,而且这件事关乎皇室,我也算牵扯进来,不想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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