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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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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故事会》编辑部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87652

出版时间2023-10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5元

货号31875500

上书时间2024-06-1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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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故事会》杂志是一本享誉海内外的通俗文学杂志。以发表反映我国当代社会生活的故事为主,同时兼收并蓄各类流传的民间故事和经典性的外国故事。在坚持故事文学特点的基础上塑造人物形象,提高艺术美感,力求口头性与文学性的完美结合,努力使每一篇作品都能读、能讲和能传。1999年、2003年、2005年,《故事会》杂志获得三届中国期刊奖;2010年获中国政府奖·期刊提名奖;2013年获第三届中国政府出版奖·期刊奖;2008年被认定为中国驰名商标;2011-2013年两次获上海名牌。

目录
至真·纯情
一碗蒸肉的故事 02
买烟记 06
这个美眉不太冷 12
才懂女人心 16
父债子还 19
婆婆也是妈 23
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29
一架“外快”彩电 33
一张“全家福” 40
情人眼里出西施 45

诺言·痴情
我的QQ里下了一场雪 51
情断试心河 57
她就一个条件 66
一百个称心 75
痴情冷美人 80
沉默·隐情
给儿子的6封邮件 106
樱桃如血 112
小镇奇缘 115
新郎为什么要死 127
奇特的存折 136
三兄弟分家 142
月饼的秘密 148
扭曲的灵魂 153

禁忌·苦情
不速之客 177
彩蝶 184
孔雀泪 193
麦子长出来了 202
惨案的导演者 216
最后的握手 227

内容摘要
本书为“故事会·言情伦理系列”丛书中的一本。该套丛书是荟萃中国当代故事文学创作精华的大型书系,不仅囊括了故事届优秀作者的短篇精品力作,还整合了《故事会》杂志创刊以来内容厚实、情节曲折的中篇故事资源。书中收录的作品在《故事会》杂志发表时就在社会上不胫而走,而今经历了岁月的考验,仍然脍炙人口。品读这些故事,既能感受人物在各种情境里的喜怒哀乐,又能体悟命运在不同时代中的跌宕起伏,适合故事爱好者阅读、收藏,具有极高的欣赏价值和较强的借鉴作用。

精彩内容
麦子长出来了负心抛弃汤河边上的羊尾巴根村子里有个女人名叫陶燕婷,在解放战争时期,她救了个叫左力魁的游击队长,拼死拼活把他背到家里住了几个月,伤好了,他们也相爱了,在解放那一年,两人结了婚,小两口和和美美地过了三四年。后来,左力魁调到省城去工作,把陶燕婷一个人留在乡村,左力魁每月回来几天,每次回来都要买上一大堆好吃的东西,递到她的手上,塞到她的嘴里。陶燕婷虽说吃了不少相思苦,可一见丈夫回来,马上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又过了两年,左力魁回来次数越来越少,对陶燕婷的热情也越来越冷了,有一次八个月没音信,可把陶燕婷急坏了,托人一连写了三封信,成天像掉了魂似的坐立不安。
陶燕婷盼星星、盼月亮,这天终于盼来左力魁骑着一辆自行车回来了,这下子可把陶燕婷喜疯了。她打酒买菜,忙里忙外,像招待远方来客那样招待左力魁。左力魁也大包小包给她带来不少穿的吃的,更乐得她嘴都合不拢,恨不得把全村男女老少都叫来,让他们好好开开眼。
吃过午饭,左力魁对陶燕婷说:“跟我到县里去一趟吧,办点儿事。”说完,让她坐在他的自行车后架上。陶燕婷虽说没坐过这玩意儿,可她怕扫左力魁的兴,于是就壮着胆子坐了上去。左力魁驮着陶燕婷上了路,他们从一块麦田经过时,几个在干活的姑娘见了,一个个羡慕得了不得:“看人家,多有福!”陶燕婷乐得心也颤了。
左力魁把陶燕婷驮到县城,领进一个门口挂着好多牌子的大院,走进一间挺大挺大的屋子。屋子里一个胖子马上就站起来打招呼,接着拉开抽屉,取出两张纸说:“您看,早就准备好了。”说着,又拿出一个印泥盒。左力魁伸出一个手指头,在每张上按了一个手印,然后用手指着对陶燕婷说:“你也按上。”陶燕婷也不知是干什么,反正丈夫让按准没错,就老老实实地照办了。胖子又取出一个公章,“啪、啪”盖了两个,然后递给他们一人一张说:“保存好,丢了可不补呀!”左力魁点点头,算是道了谢,陶燕婷也学着他的样子朝胖子点点头,胖子也向他俩咧咧嘴,点点头。
出了大门,左力魁对陶燕婷说:“我今晚要去看一个人,明儿一早从这儿回省城,你自己回去吧!”“什么?”陶燕婷吓了一跳,大老远的,一个人怎么回去呀?她鼓起勇气正要开口问个究竟,左力魁不耐烦地说:“行了,快走吧!”说着,一扭头迈开大步走了。
陶燕婷差点儿哭出声来,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她噙着泪,一个人孤孤单单往回走。一进家门,她有一肚子说不出的委屈,趴在炕上“呜呜”哭了大半夜,然后她摸出带回来的那张盖了手印和图章的纸,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可又觉得挺珍贵,就把它锁在箱子里。
这回左力魁一走可是断了线的风筝再也不回来了,陶燕婷又等了半年,不见音信,就托村里小学的老师写信。老师听她说了上次进城的事,觉得有点儿玄乎,就让她把那张纸拿出来。老师一看,大惊失色,原来那张纸是离婚证书。陶燕婷当场惊得两眼发直,差点昏过去。可怜这位善良的妻子做梦也没想到,当初救了他命的丈夫,竟欺骗了她,狠心把她抛弃了。陶燕婷因此大病了一场,从此便在这三间土坯房里过着孤孤零零、凄凄惨惨的日子,成了丈夫还活在世上的“寡妇”!心心相印在农村,一个孤苦无依的妇女,过日子可难可苦了,地里活、家里活,打个场、修个房的,短不了得请别人来帮忙,有时请了个不安分的,不是说几句撩人的话,就是找个机会摸一把、捏一下,犯点儿坏。碰上这样的,陶燕婷只得忍着点儿、躲着点儿,唯恐一闹起来,人家还得说她不本分、招蜂惹蝶的。
就这样,陶燕婷苦苦巴巴熬到“农业学大寨”那阵子。有一天她从自留地里干活回来,走到半路上忽然觉得要解个手,便走下大道,走进一座废弃多年不用的破窑里,她瞧瞧四处没人,赶紧蹲了下来。哪知道刚蹲下,忽然听见身后“啪”一声,从高处滚下一块半砖头来,吓得她哆哆嗦嗦地问道:“谁?”没人回答。她心“咚咚”直跳,壮着胆子又说了一句:“你再不出来,我喊??人了!”她这一招倒挺灵,从那破窑顶的小碉堡上边,露出一个人头来,低声说道:“嫂子,是我,你可千万别喊呀!”陶燕婷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出名的老实主儿万东明。她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问:“你进来干什么?”万东明颤声说:“嫂子??是我先进来的。”“那你看见了没有?”“这??咋说呢?”话刚一出口,陶燕婷忍不住又脸一红,心想:有这么问人家的吗?她朝万东明摆摆手,说:“兄弟,你下来吧,咱俩这么‘楼上楼下’的说话多不方便呀!”万东明支支吾吾地说:“不行,我下不去呀!”陶燕婷奇怪地问:“你咋下不来?”“我、我光着身子呢。”陶燕婷脸上又一阵发烧:“你穷风光什么呢?”万东明不好意思地说:“不怕嫂子笑话,我就这一身皮,脏得实在没模样儿了,刚才在水坑里涮了涮。我寻思老天爷儿好,一会儿晒个半干穿上,谁知??这么会儿工夫嫂子你进来了。”这个万东明与陶燕婷同村,四十出头了,还是个光棍汉子。要论人吧,长得高高大大、端端正正,手里农家活哪样也拿得起、放得下,可就因出身不好,高的攀不上,找个哑巴瘸子他不干,所以一直是个“单干户”。在羊尾巴根这么个穷地方,万东明是个脱了破棉袄就穿小单褂的主儿,而且是单打一的行头没有换头,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戏。
听万东明这么一说,陶燕婷的心里挺不是滋味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那儿发愣怔。正在这时,窑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万东明变脸变色,压低嗓门说:“嫂子,来人了,你快出去吧!”说着一猫腰,人便缩进了碉堡里。
陶燕婷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万一让人看见她和光着身子的万东明在这儿,往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于是,她赶忙一转身出了窑门。谁知一见迎面走来的人,她更加心慌。为啥?这个人尖嘴猴腮,小脸塌鼻蚕豆眼,他叫万宝昌,是村里的大会计,是个谁也不敢得罪的实权派。
论辈分,万宝昌该叫陶燕婷婶呢,可他是个见了女人比猫儿见鱼腥还馋的角色,对陶燕婷早就垂涎三尺,他倒不是真心爱她,而是欺侮她家没男人,想找个便宜。现在他见陶燕婷慌慌张张从破窑里出来,顿时两只蚕豆眼一转,嘿嘿,准是这娘们和哪个野汉子在这儿鼓捣什么呢,让我给冲散了?他决定进窑里看看,想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抓住了陶燕婷的把柄,那她就得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任人摆布了。
他抬脚要进窑,可把两人吓坏了,万东明吓得缩在自己垒的小窝里大气也不敢出,陶燕婷吓得连头也不敢回,飞快地往家里跑去。
可是,万宝昌刚一步踏进窑门,突然连跳带蹦就逃出来。原来这小子天生胆小,见到个土螫、马蜂都会吓得脸发白,现在看见从砖堆里钻出一条两尺来长的青蛇,晃悠着身子,弹眼吐舌朝他凑过来,差点儿没把这小子尿给吓出来。
当天晚上,陶燕婷睡不着觉了,破窑里的事虽没闹出来,可她却可怜起万东明来,那么能干的人,一年忙到头,连身换洗的衣裳都没有。人家平日净给自己帮忙,自己怎么就不能帮帮人家?她眼望着屋顶上的房梁一个劲儿地发呆,把万东明平日的好处一点一滴全想了起来。想着想着,她躺不住了,起来打开箱子,把左力魁留下的衣服翻了出来。
陶燕婷挑了几件衣服用一个小包袱包好,徘徊再三才夹着包袱走出门,摸着黑东瞅瞅、西张张,小心翼翼地来到万东明家门前。万东明家穷得连个大门都没有,她直接进了院子,看看两间小土房黑洞洞的,一点灯火也不见,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又犹豫了:进不进去呢?就在当儿,忽然“咔”地一声,屋里火光一亮,接着又见一个红火头一闪一闪的。陶燕婷知道万东明是在家一个人闷头抽烟呢,心里一慌,脚下一绊。
这一下惊动了万东明,他问了一声:“谁?”说着趿着鞋走出来。
“我。”陶燕婷小声应道。
尽管声音不大,可万东明听出来了,激动地叫了一声:“嫂子!”万东明家一年到头难得有个串门的,今儿晚上来了陶燕婷,他不由得喜出望外,声音都有点儿发颤了:“嫂子,屋里坐吧!”“不,让别人看见,那??”陶燕婷说着把包袱递给万东明,“这几件衣服给你,往后做个针线活什么的就来找我。”“行??”“可有一样,千万别让人看见。”没等他回答,陶燕婷仿佛觉得四周都是眼睛在盯着她,一刻也不敢再停留,说了声“我走了”,转身就走。万东明抱着那包袱站在院子里,老半天也没动地方。
这天夜晚,月亮圆圆地挂在空中,万东明想着自打穿了陶燕婷送的衣服,心里暖烘烘的,一闲下来脑子里就出现陶燕婷。他想:平时叫她喊她,她不睬,可她总是朝自己甜甜地笑,笑得自己浑身麻酥酥的。他见今儿晚上月亮天明的,觉着陶燕婷家的猪圈该起圈了,于是就扛着铁锨,跳进猪圈,“吭哧吭哧”干了起来。
在屋里油灯底下做针线活的陶燕婷,听见院里有动静,赶紧出来,见是万东明正在起圈,就不声不响回进屋,在一个破了口的瓦罐里掏出两个鸡蛋用水煮了,剥了蛋壳,放在一个盘子里。
万东明只花了半个来小时就将圈起完,又推来新土垫在圈里,这才起身拍拍手。他心满意足地要离开,忽然听到一声“等等”,陶燕婷过来叫住了他:“兄弟,你累了半天,到屋里歇会儿吧!”万东明立在院里,没动脚。
“快进屋去!”听见陶燕婷催促,万东明便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陶燕婷让万东明坐在炕上,把那盘鸡蛋端了上来,说:“兄弟,你辛苦了半天,嫂子也没有什么招待你的,这两个鸡蛋将就着吃吧。”万东明接过盘来,大嘴一咧,傻乎乎地看着陶燕婷。
“是不认识我,还是没吃过鸡蛋?”陶燕婷说着微微一笑,她觉得自己好多年没这样高兴过了,就好像一场大梦浑浑噩噩地做了许多年,今儿个才从梦中醒来。万东明也觉得今儿晚上可痛快了,他恨不得天天都来给她帮忙,不是为了吃鸡蛋,而是想多看她两眼。跟她一个村住了这么多年了,好像这几天才看出她这么漂亮。
“吃呀!”陶燕婷见他净望着自己出神,脸上有点儿发烧。
“哎!”万东明答应一声,抓起鸡蛋一口一个塞到嘴里,鼓了鼓腮帮子咽了下去,噎得他直翻白眼,吓得陶燕婷顾不上什么回避不回避的,伸出右拳轻轻地给他捶着,嗔怪道:“看你,倒是慢着点儿呀!”万东明只觉得气往下一顺,鸡蛋全到了肚子里,他顺势拉着陶燕婷的手说:“嫂子,咱俩也跟??”“跟什么?”万东明结结巴巴地说:“跟刘备和孙尚香似的吧!”“胡扯什么?”“嫂子,其实我也知道你挺喜欢我的。”“你别自作多情了。”“那你为什么给我送衣裳?”“那我是看你可怜。”“你还偷偷量着我的脚印给我做鞋。”“胡说,在哪儿呢?”万东明从炕上拿起一只鞋底子在自己鞋上比了比,说:“嘿,我一进来就看见它了。”陶燕婷没话说了,低头不语。
万东明又凑过来问:“嫂子,我刚才说的事你倒是表个态呀!”见陶燕婷还不回答,他急了,“那你也嫌我的出身?”“不,不,”陶燕婷连连摇头,“绝对不是。”“那你倒是说呀!”陶燕婷想了想说:“今儿太晚了,过两天我一定给你准信儿。”说完便把他推出门去。
色狼插足等万东明一走,陶燕婷可静不下来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说实在的,她是既盼着万东明说出那话来,又怕他说。说了一时接受不了,不说又从心里着急。可现在人家说了,怎么办?就在这时,又听门“叭哒”一声,她以为是万东明又来了,就装作生气地说:“让你等几天,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可要生气了!”“婶子,你认错人了,是我!”一听这声音,陶燕婷吓了一跳,她听出是万宝昌来了,这可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她连忙说:“我睡了,你有事明天来吧!”“谁说的,我从窗户眼儿里看见了,你还在地上溜达呢。”万宝昌说着人已进了屋,满脸奸笑地盯着陶燕婷,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问:“你来干、干??什么?”“听说婶子煮鸡蛋了,我也想弄两个吃吃。”万宝昌此话一出,可把陶燕婷吓得一时出不了声。
万宝昌见陶燕婷默不作声,又往前凑了一步,拉着她的手说:“哟!婶子的手好白嫩呀!”“你要干什么?”陶燕婷猛地把手往回一抽。
“哟,这会儿正经了,刚才你们俩可是背也捶了,手也摸了,还说什么刘备、孙尚香的,咱俩就不兴亲热亲热了?”万宝昌皮笑肉不笑地说。
陶燕婷气得浑身直哆嗦:“别忘了,我是你婶子!”万宝昌“嘿嘿”一笑:“又不是亲的,再说,只要咱俩看着顺眼??”陶燕婷“呸”了一声:“谁看着你顺眼!”“你看不上我,看着万东明顺溜,可你别忘了,他是黑五类、臭大粪!我把你们的事一抖落,明天他挂着牌子,你挂着破鞋,三乡五里转一转,你就美了!”万宝昌说着转身要走。
几句话把陶燕婷吓得魂飞魄散,她说:“好侄子,千万别??”万宝昌顺势把陶燕婷揽在怀里说:“好婶子,不,燕婷,我想你可不是一天半天了,你就答应我一回吧!”边说边把陶燕婷按在炕上。陶燕婷到了这种地步,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得任其摆布??等万宝昌满足了兽欲,看着直擦眼泪的陶燕婷说:“燕婷,你也别太那个了,人和人就是那么回事,哪个皇帝没点儿风流事,何况咱一个平民百姓呢?我手里有点儿权力,也不亏你,往后你的工分按满工记,分口粮时,我秤杆一抬,算盘一响,你知、我知就行了。”陶燕婷把头扭向土墙,再也不理他了。
真是偷腥猫儿性不改,万宝昌自从那天晚上尝到了甜头,他是每晚必来,花言巧语,软硬兼施地欺侮陶燕婷。
这天晚上,万宝昌把小脸洗了洗又来了,陶燕婷一点儿也没反抗就让他得了手。就在这小子美着时,突然“哗啦”一声门响,接着“咚咚咚”地闯进一个人来,一挑门帘进了里屋。来人正是万东明,一下子吓得陶燕婷和万宝昌瘫了。
原来万东明那天向陶燕婷表明心迹后,见陶燕婷并没拒绝,只是让他等几天,他知道事有八成了,乐得天天夜里做好梦。可耐着性子等了四天不见回音,他沉不住气了,刚才一时心血上涌来找陶燕婷,想锣对锣、鼓对鼓当面问问,快到门口时,正好看见万宝昌进去,他就躲在一边想等万宝昌走了再进去。哪知万宝昌一进去就拉灭了灯,凑到窗根儿一听,顿时怒火冒三丈,不顾一切地冲进屋里。
万宝昌乍着胆子问:“你小子夜入民宅,干??干什么来了?”“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万东明说着双手握拳,两眼冒火,一步一步逼过来,吓得万宝昌不住地讨饶:“东??明叔,高抬贵手吧!”万东明哪理这一套,他一伸手,像抓猫似的把万宝昌拎了起来,怒骂一声:“去你妈的!”就把他从敞开的窗户里扔了出去,摔得那小子鬼哭狼嚎地夹着尾巴逃跑了。
心魂稍定的陶燕婷刚想开口把事情说清楚,哪知万东明一挥手制止住了。他双唇紧闭,鼻孔里出着粗气,说:“难怪你让我等几天,是为了和他说清楚!”“兄弟,我??”“什么也别说了,谁让我是黑五类崽子呢,还想高攀,瞎了眼了!”说着万东明在自己身上猛捶几拳,一跺脚走了。陶燕婷眼前一黑,倒在炕上。
万东明自从摔了万宝昌以后,就做好了挨斗的准备,可一连几天不见动静,他也不知道万宝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等着人家什么时候找来就认倒霉。他也暗暗骂了陶燕婷无数次,可每次骂过之后,又觉得她不是坏女人,这里头准有事儿,可气一上来又大骂一阵。从此,他再也没登过陶燕婷的门,但一空闲下来,就远远呆望着陶燕婷那三间土坯屋,好半天儿脚不动窝。
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有一天,他一个本家侄子万长山来找他,说公社让一个村出两个民工去修水库,村里决定让他俩去。肚里正窝火烦闷的万东明二话没说就痛快地答应了。
就在万长山转身要走的时候,万东明突然叫住万长山说:“今儿个吃了晚饭扛着大镐上我这儿来。”“干啥?”万东明瞪了他一眼,说:“刚才我出去兜了一圈,谁家的自留地都种上麦子了,只是你婶子??”“我婶子?”万长山翻了半天白眼,想不起从哪儿又蹦出一个婶子来。
“我说的是陶??”“陶”字一出口,万长山明白了,他咧嘴冲万东明一笑,答应一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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