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昆曲大观(前世今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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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曲大观(前世今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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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守松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94055

出版时间2017-03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169元

货号3854792

上书时间2024-06-10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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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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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上  等你六百年
  等你六百年
  复活
  在劫难逃
  终于过节了
  昆曲“入遗”幕后
  始作俑者不言功
  我拿“青春”赌明天
  一个“中心”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龙的传人
中  风雅大师
  风雅大师
  两个聋子的对话
  大武生“活关公”
  “好声音”与“活皇帝”
  满庭花雨  姹紫嫣红
  高处不胜寒
  孤独为艺术发酵
  张充和的“昆曲之路”
  “昆虫”追梦八十年
  异国他乡有知音
下  盛世元音
  “昆大班”传奇之“源”
  何谓学者
  江南昆曲老名士
  不须自冻阳春雪
  昆曲遇见“小人物”
  又见“玉山雅集”
  大美昆曲  美从何来
  故乡的人和事
  昆曲小镇  盛世元音
名家短评
后记

内容摘要
 杨守松编著的《昆曲大观(前世今生)(精)》以浓墨淡彩泼洒出高雅经典的昆曲穿越时光六百年的画卷。悲欣交集、命运多舛的昆曲人,沧海桑田、由盛而衰的昆曲史,交织成气壮山河、缠绵悱恻的动人绝唱。作者还原了历史,描绘了现实,展示了昆曲600年博大精深的艺术和卓越的魅力。

精彩内容
 中国的昆曲在明清之际曾经辉煌了二百年之久。
大约在六百多年前的元朝末年,昆曲最早发源于江苏昆山傀儡湖、阳澄湖交接的正仪(今属巴城)一
带,它起初的名称叫昆山腔。弋阳腔、海盐腔、余姚腔、杭州腔、昆山腔是元明南戏五大声腔,如今前四种声腔已经失传。明代中叶(正德、嘉靖年间),魏良辅“十年不下楼”,对昆山腔进行了改革,融南北曲为一体,此后称为昆曲。
根据史料记载,明万历至清乾嘉年间,是昆曲在中国最为辉煌的“盛世”。这期间,昆曲北上,逐渐取代了北曲,在京城迅速流传、风靡,并且从明朝一
直延续到清朝中期。万历年间,以苏州为中心,向全国拓展,流转大江南北,至于南方闽粤,直达西部边陲。
陆庭《昆剧演出史稿》说,“明神宗万历一朝五十年中”(1573-1620),苏州、南京和扬州是昆曲的三个中心。
徐渭在《南词叙录》中说,明中叶,扬州便流行余姚腔、弋阳腔、海盐腔、昆山腔,而魏良辅改造后的昆山腔逐渐显示它的婉转流丽,加之梁辰鱼的《浣纱记》横空出世,昆山腔成为主流已成定势。扬州的文人“一见钟情”,无论得势或者失意,往往在昆曲中浸淫。
昆曲的流传,必定要和本土文化融合。昆曲到了温州,就“吃野草”,成为“草昆”;到郴州到四川,就“吃辣椒”,成为湘昆、川昆;到北京,“吼西北风”,成为北昆……昆曲(所谓“大曲”)到扬州,就和扬州的民歌小调(所谓“小唱”)结合,汲取营养,成为“扬昆”。至今活跃在昆曲中的扬州白,便是一个明显的见证。
明亡清始,饱受屠城之祸的扬州,因据南北水运要冲,经济命脉的独特优势使之迅速恢复元气,盐商巨贾渐次聚集扬州。他们附庸风雅,一掷千金,或者高薪聘请曲师教唱,以显其地位尊贵,或者蓄养家班,其阵容之强大,几乎囊括所有的大腕明星。
盐商的兴起和文人的喜好,使得昆曲在扬州迅速
发展。扬州所辖泰州、高邮,也出现了许多昆曲家班。家班首推俞锦泉家女昆部,“粉白黛绿不知数”,“俞君声伎甲江南!”“千秋风雅”,“彻夜娇歌”(冒襄语)。
李斗《扬州画舫录》记载,乾隆皇帝六次南巡,“两淮盐务例蓄花、雅两部以备大戏”,而且“分工派段,恭设香亭。奏乐演戏,迎銮于此”。
文人士大夫和盐商的推崇,使得民间的昆曲清唱成为“时尚”。天启、崇祯年间,扬州妓女和“秦淮八艳”差不多,也以习唱昆曲为身价,市民们亦以歌曲为荣耀,还在关帝庙、熙春台“斗曲”,其情其景,和苏州虎丘曲会类似。
扬州的昆曲,在郑板桥《扬州》一诗中有十分形象的描述:“画舫乘春破晓烟,满城丝管拂榆钱。千家养女先教曲,十里栽花算种田。”还要指出的是,汤显祖的老师罗汝芳,是泰州学派创始人王艮的三传弟子,泰州学派后期重要人物达观和尚与汤显祖心有灵犀,汤翁的佛号“寸虚”就是达观所赐。《玉茗堂集》中有两首诗留下汤翁在泰州的足迹。
孔尚任和泰州更是难分难解,《桃花扇》之修改、首演与完善,都在泰州完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印证陆庭关于扬州为全国昆曲三个“中心”之一的说法。张岱《陶庵梦忆》说,杭州余蕴叔家班有一次演出时,“万余人齐声呐喊!”而苏州枫桥场神庙的职业昆班的演出,“四方观者数十万人”。难怪陆文衡在《啬庵随笔》中说是“通国若狂”,可见,时人对昆曲的追捧,远比现在的追星族还要疯狂!
明万历年间温州人姜准所著《歧海琐谈》说:“每岁元夕后戏剧盛行,虽延过酷暑,勿为少辍。如府有禁,则托为禳灾、赛祷……且戏剧之举,续必再三,附近之区,罢市废业,其延姻戚至家看阅,动经旬日……”清人劳大与《瓯江逸记》说:“温州向多倡家……其俗最好演戏。或于街市,或于寺庙庵观,妇女如
云,搭台纵观,终日不倦。”明万历初,有吴县人朱裳到郴州游幕,连他家的“苍头”都会唱昆曲,冬天下雪,他约了同僚好友,在离郴州不远的万花岩山洞口大唱昆曲。
湖南人在外地做官,也把昆曲带回家。清同治年间,陈士杰任江苏按察使回乡,多次邀请江浙昆曲艺人到桂阳演戏。
在桂阳八个民间宗祠戏台题壁上,发现上演的剧目就有一百四十六个,其中不同剧目一百一十九个!
1974年,临武县香花公社甘溪坪大队的草台上,发现有用化妆粉写的“宣统二年,胜昆文秀班在此连演十
六天”的记载。甘溪坪是个只有一百多户的村庄,昆曲戏班能演十六天,可见昆曲深入民众的程度。
乾隆二十一年(1756)8月17日,山西各地秀才到太原省试后,举行了规模盛大的“曲子大会”,与会者“几五百人”。在比较偏远的省份,众多秀才汇聚一起唱曲,可见昆曲的影响范围之广。
“东”风西渐,俗登庙堂。一时间,皇帝老儿也
都上了瘾,康熙对做昆笛用的竹子都亲自过问,可见
其喜欢、重视到了何等地步!康熙五下江南,两次有昆曲供奉,直至迷到“岂可一日少闲?”乾隆五十五年八十大寿,皇太后六十岁、八十岁生日庆典,都调集大批南方伶人进京演出,其规模其声势,可谓空前绝后。乾隆六下江南,初次巡幸,“因喜昆曲,回銮日,即带回江南昆班中男女角色多名”,在景山内垣的住处有一百多间,人称“苏州巷”,足见皇帝喜好之极,皇家梨园之盛。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王公贵族、豪门内府、文人雅士,作为一种“身份”的标志,皆以欣赏昆曲为荣。
随之,一大批职业昆班如雨后春笋出现,苏州一
带就有数千“专业”演员!他们大多在专业的戏班,也有在“家班”,多靠演出昆曲为业。这样的戏班、
家班,北京、天津、苏州、杭州、扬州、上海,直至湖南、广西、山西……星罗棋布。演出多,“明星”多,捧场的追星的不计其数,大画家大书法家文徵明,可以一个月不洗脚不沐浴,却对昆曲痴迷,往往从早上一直听到晚上,是个典型的“昆虫”!
来自歌剧之乡的意大利传教士利马窦在他的《中国札记》中,不仅惊叹于中国的经济殷实富裕,而且亲身感受了昆曲在中国人生活中的无可取代的地位。
他写道:“这个民族太爱好戏曲表演了!这个国家有很多年轻人从事这种活动,戏班的旅程遍布全国各地,他们忙于公众或私家的演出,凡盛大宴会都要雇佣这些戏班,客人们一边吃喝一边看戏,十分惬意,以至宴会有时要长达十个小时,戏也一出接一出演下去,直到宴会结束。”正是在这样丰厚的土壤中,产生了一大批戏剧作家,出现了数以千计的昆曲剧本。沈璟是其中杰出的代表之一。P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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