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英雄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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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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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管桦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72412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8元

货号31674967

上书时间2024-06-10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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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管桦(1922—2002),原名鲍化普,河北丰润(今唐山市丰润区)人。著名作家、诗人、画家。曾任《救国报》随军记者,东北鲁迅艺术学院研究员,中央音乐学院及中央歌舞团创作员,北京市作协主席、文联主席等。一生创作了大量文学作品,长篇小说《将军河》、中篇小说《小英雄雨来》是其代表作。他创作的《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们的田野》等歌词,连同优美的旋律一起,传唱至今。有《管桦文集》行世。

目录
目  次

小英雄雨来
抗日根据地孩子们的缩影
——谈《小英雄雨来》的创作
小英雄雨来

拓展阅读
上学
滦河上鹰的传说
盘山日记
暴风雨之夜
葛梅

精彩内容
河沿上响了几枪太阳已经落下去。蓝色的天上飘着一块一块的浮云像红绸子,照在还乡河上,河水里像开了一大朵一大朵的鸡冠花。苇塘的芦花被风吹起来,在上面飘飘悠悠地飞着。
芦花村里的人听见河沿上响了几枪。老人们都含着泪说:“雨来是个好孩子,死得可惜!”“有志不在年高。”芦花村的孩子们,雨来的小朋友铁头和小黑几个人,听到枪声,都呜呜地哭了。
交通员李大叔在地洞里不见雨来搬缸。幸好院里还有一个出口,李大叔试探着推开洞口上的石板,扒开苇叶,院子里空空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外也不见动静。忽然听见街上有人吆唤着:“豆腐啦!”这是芦花村的暗号,李大叔知道敌人已经走远了。
可是雨来怎么还不见呢?屋里屋外都找遍,也没有雨来的踪影。他跑到街上一问,才知道雨来被日本鬼子打死在河沿上啦!
李大叔听说,脑袋轰的一声,耳朵叫起来,眼泪流下来,就一股劲地跟着人们向河岸跑。
到了河岸,别说尸首,连一滴血也没看见。
大家呆呆地在河岸上立着。河边静静的,河水打着漩涡哗哗地向下流。虫子在草窝里叫着。不知谁说:“也许雨来被鬼子扔在河里冲走了!”大家就顺着河岸向下找。突然铁头叫起来:“啊!雨来!雨来!”在芦苇里,水面上露出个小脑袋来。还是像个小鸭子那样抖着头上的水,一边用手抹了一下眼睛和鼻子,嘴里吹着气,一手扒着芦苇,向岸上人问道:“鬼子走了?”“啊!”大家都欢喜地叫起来,“雨来没有死!雨来没有死!”原来枪没响以前,雨来就趁鬼子不防备,冷不防扎到河里去。鬼子慌忙向水里打枪,我们的小英雄雨来已经从水底游到远处去了。
军事演习虽然是秋天,午后的太阳还是火烧火燎地烫人。蓝空中的云,像海边被风吹皱的沙滩,静静地浮在那里,白得耀眼。田野,大部分庄稼都已经割完了,变得广阔起来。只剩下一两片晚熟的庄稼没有割。
芦花村西的几亩高粱,长长的高粱秆儿,像一支支红缨枪,把深红色的大穗儿,举向蓝空,在风中抖动。
高粱地旁边有一片树林。树林里满地是深绿色的牛蒡草、金黄的野菊花、紫红的牵牛花。雨来、铁头、二黑、三钻儿、六套儿、小胖、杨二娃,还有几个小朋友,正在这林中玩耍。
这几天,敌人没向这边出发,芦花村变得安静了。只有河北很远的地方,大炮像闷雷,轰轰地响。
雨来和小朋友们,用木棍和秫秸秆儿当步枪,学军队练操。每个人,把自己所保存的八路军衣物,都穿挂在身上了。铁头戴一顶八路军伤员送给他的破军帽。洗过以后,变得皱巴巴的。不住地转动着脑袋,从帽遮檐底下射出两道又庄重又严肃的目光。鼓着嘴巴,瞧他那股神气劲儿,就好像这一顶帽子把他全身都武装起来了。
二黑的腿上缠了绑腿。把系裤子的那条又窄又旧的皮带,扎在外面腰间。用一根细麻绳系裤腰。不住地往上提一提滑溜下去的裤子。油黑发亮的小脸儿,直冒汗。喜气洋洋,咧着嘴巴,龇着满口白牙笑。
三钻儿腰间挂着个长形的破皮套子。里面插着一把铁片儿剪成的短剑。他一会儿挂在左边,一会儿挂在右边,大惊小怪地警告别人:“别碰到我的剑上!扎了你!”雨来头上戴一顶褪了色的绿军帽。帽舌软塌塌地耷拉着,快遮到眼睛上了。因此,他看人得仰起脖子来,差不多脸朝天。他用牵牛花的藤蔓当做皮带扎在腰间。花朵颤巍巍的,这不像皮带,倒是真正的花环。
他们“一二,一二”地喊着口令,挺胸瘪肚,直着小脖儿,迈着正步,在树林里转圈儿。跪下一只腿,朝一个目标瞄准。后来就演习“冲锋”。他们呼哈喊叫地奔跑着,用当做步枪和刺刀的木棍扎草垛。在他们的想象里,这草垛就是守在阵地上的鬼子兵,连扎带挑,草叶乱飞。草垛的主人,二黑的爷爷,远远地跺着脚喊叫:“小兔崽子们,把我的草垛都扎乱啦!”他们转身向墙根的小树棵子冲过去,把树棵子砍打得乱摇乱晃,树叶子纷纷扬扬。三钻儿用剑一指旁边爬满豆角蔓叶的寨子,说:“去消灭最后一股敌人!”他们又转身呐喊着向寨子冲过去,连扎带砍。不提防一个老奶奶正在寨子里摘豆角,从寨子梢上的密叶中间探出头发花白的头,睁大眼睛,惊叫道:“我的老天爷,把我的豆角都糟蹋啦!”他们转身向路边的马兰草冲去……铁头的小妹妹二妞做护士,把高粱叶子当做纱布,连呼哧带喘地往杨二娃的胳膊上缠裹。杨二娃装伤员,可是一点不像,雄赳赳地站在那里,嘴里不住声地叫着:“这不算啥,轻伤不下火线,快点扎上,再去消灭鬼子!”他们押着想象里的一队俘虏——鬼子兵,走进街里。听有人喊:“来跑反(注1)的啦!”只见村西大路上和庄稼地里,黑压压的人群,呼啦呼啦往这边跑。
〔注1〕跑反:旧时指为躲避兵乱或匪患而逃往外地。
我们就是到这儿埋地雷的芦花村的街上,立时变得喧腾起来。飞扬的灰尘里,人呀,车呀,牛呀,毛驴呀,……就像河水般往东流。小猪崽子尖声尖气地叫着。鸭子从背筐里伸出长脖子,张着扁嘴,嘎嘎嘎嘎。一只老母猪,带着个沉甸甸的大肚子,摇摆着耳朵,扭搭扭搭地哼哧着。赶猪的老头儿,留着一把灰白色的大胡子,面流汗水,就像回答谁的问话似的,一边走一边喊叫着:“我不能把它留给敌人,眼看就是一窝小猪啦!”扬起的尘土,在大路、在田野、在村里的街道上浮动。在这猪、牛、人、马、车辆汇成的河流里,长着连鬓胡子的武装班长申俊福过来了。他敞着怀,高卷着裤腿,光着两只大脚,肩上扛着个大地雷。汗珠顺他胡子拉碴的脸往下滚,顺着他袒露的胸膛往下流。一路上喊着:“闪开!闪开!别挡道,嘿!”后面跟着十五六个大汉,有扛着地雷的,有用柳条筐背着地雷的,有用篮子挎着地雷的。四五把铁锹,七八支步枪。有村里的民兵,也有区里的爆炸小组。
雨来、铁头、三钻儿他们,跟在民兵爆炸组的屁股后头,连颠带跑着喊叫说:“我们也去埋地雷!”民兵和爆炸组员,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嘴里喊着:“别捣乱!一边去!”雨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颠跑着,拉扯申俊福的褂子后襟,说:“大叔大叔,我们会挖坑儿!”申俊福连呼哧带喘地叫道:“嘿,嘿,别拉我呀!还给我添分量吗?”到了村东大路上,开始挖坑埋地雷的时候,一个民兵发现雨来他们还是跟来了,吃惊地叫道:“我的小爷爷们哪,你们来凑这热闹干什么?”申俊福跺着脚说:“快给我走!”雨来他们互相望了望,凑一块儿,悄声商量了几句话。然后,雨来摸了摸头上的军帽,低头瞧一眼腰间牵牛花的藤蔓,理直气壮地走到申俊福跟前,说:“我们就是到这儿埋地雷的!”铁头他们帮腔说:“对啦,我们就是到这儿埋地雷的!”申俊福正忙着分派民兵爆炸组埋地雷,没时间理他们,只是烦气地用手拨拉雨来一下:“去!去!别捣乱!”雨来受了推搡,并不灰心,大声喊叫:“怎么我们来帮忙也不好啦?”申俊福见雨来他们死乞白赖不走,就向一个高个子民兵挥手说:“把纸条和粉笔给他们一部分,叫他们画伪装地雷去吧!”雨来他们拿着纸条和粉笔,一个个脸上带着庄重、严肃、紧张、兴奋的神情,往回跑了一段路。从村东头路口开始,在大路上,漫地(注1)里,用土块压下红绿纸条。用粉笔在每一个纸条周围画个圆圈。
纸条上有的写着:“喂!小心地雷!”有的写着:“请日本皇军吃点心!”有的写着:“请皇军坐飞机!”二黑用手提了提滑下去的裤子,两眼瞧着大路一处坚硬平坦的土地,皱着眉头,嘴里吸溜着气,说:“应该在这儿写几个大字!写什么呢?”大伙都翻动着眼皮想词句。雨来把军帽往后脑勺推了推。双手叉腰,叉开两腿,寻思了一会儿,说:“把课本上的一句话写在这里吧!”他摆出架势,两腿劈成八字,弯腰拿粉笔在那块坚硬的地上,歪歪斜斜写了几个大字:“这儿是中国的土地!”这时候,申俊福向这边跑来,手一挥一扬地说:“快走,快走,向东南跑!敌人到啦!”不由分说,连推带搡,把他们推进一个土沟。叫道:“顺着沟跑!”孩子们顺沟跑了一段路,爬上沟坡,又跑过一块地,在一个圆形的大土坑里蹲下来。都睁大眼睛,互相对视着,仄起耳朵(注2)听四外的响动。每个人脸上紧张的神情,都明显地表现出他们等待的这件事,又高兴,又有点害怕。
〔注1〕漫地:方言,这里指空旷的田野。
〔注2〕仄起耳朵:即侧起耳朵。仄,倾斜,偏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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