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宋画:10—13世纪的中国文艺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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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冬君
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ISBN9787569946055
出版时间20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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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时间2024-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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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导读
从宋画看“中国文艺复兴”
我是怎样进入绘画史的
中国与希腊相看两不厌
两位后主文艺复兴的悲剧
从五代到南宋的笔墨焦虑
第一部分:
让大一统稍息会儿——五代十国
用花鸟表达兴衰
黄家花园的花絮
天才也要有人懂
富贵花鸟写生来
黄家体制汉赋风
卷轴里的人性与政治
《夜宴图》的辗转
绘事“政治正确”
“明劝诫”化解了猜忌
一卷“千载寂寥”
走进夜宴故事
“韩君轻格”的人格分量
颤笔是自我意识在疼痛
赤子的孤绝
人性的贵气
用理性作为悲剧的尺度
在“铁钩锁”里折腾
无常的“金错刀”
饱蘸痛与苦的“撮襟书”
绘画界的后主
“颤笔”蛛丝与马迹
“瘦硬战掣”是后主遗范
没有禁忌的观念冒险
线条突围
绣衣闻异香
画出女人“异端”美
《宫中图》流离
不再宣喻女教的仕女图
中国山水精神的建构
十世纪末山川觉醒
一个人观念转型
他是梭罗先驱
给自己画了一个圈
独立全景山水
只缘身在太行中
写出山水“气质”
“我思”的山川倒影
水墨无限可分
一个浩瀚的灵魂
《潇湘图》前世今生
走出皇家山水遗范
淡设色在桃花源
唯美的治愈力
灵魂的水墨印象
浩瀚的留白谱系
一座蓬勃的雪山
第二部分:
文艺复兴来了——北宋
山水画中的“蒙娜丽莎”
把顽石画到点头为止
自我无意识
皴的欢乐颂
对完美的卑从
散点透视下想像昂扬
有光穿透寒林
卷云皴的青云路
“卷云皴”有来历
焦虑转化为审美情绪
把石绘成云朵的“道理”
皇家青云也靠不住
《画史》为何漏掉他?
米芾看不上他的格法
代表皇家的俗气
毕竟还有一卷云
古调独奏成白描
伯时出岂容道子独步
如青瓷开片的白描绘事
用写意手法写像
癫狂的水墨
为什么是米芾?
从西园到皇家“宁做我”
墨戏的精神暗线
“癫乐”的“米家云山”
一朵“癫云”的独立宣言
墨的波粒二象性
“米家云山”在江南
皇家不收大写意
写意是写什么
《千里江山图》的独白
《千里江山图》的出场
希孟就是皇储赵佶
“希孟”是一个王道理想
《清明上河图》的终结意味
宣和年的年终奖
《清明上河图》里的“全景式”世相
年终奖的终结
花鸟中庸调
“游于艺”的喜悦
花开鸟鸣的写实“戒尺”
墨笔写意的调和分寸
色是江南“落墨花”
皇帝也有个体性
第三部分:
文艺复兴的挫折——南宋
有院体画家没有画院
南宋的画院梦
南宋无画院
画家去了哪里
还想有个画院
南宋画坛失踪的群彦
高宗麾下的宫廷画家们
士人画的失踪
艺术批评的价值坐标
“剩水残山”的画格
残山剩水无态度
归正人的态度控
山水无常有态度
一个至乐的悲剧身影
在历史里寥寥“留白”
人物画的禅宗话头
狂禅的悲剧精神
宋画关键词——“王孙美学”
向“士人人格共同体”靠拢
《画继》的启示
自我身份认同
在青绿设色上写意
春草忆王孙
后记
内容摘要
两宋时期,社会进步超乎想象,诸如民生与工艺、艺术与哲学、技术与商业无不粲然,域外史家谓之“近世”,或称“新社会”,在唐、五代的基础上,宋以文艺复兴,形成新的人文天际线。
文艺复兴带来的审美自由,适合艺术蓬勃地生长,从五代、两宋开始,中国绘画才真正迈进独立的艺术门槛,中国山水画的兴起,尤其水墨山水的兴起,成为10世纪至13世纪中国文艺复兴的标志。
本书按照历史顺序,分为五代、北宋和南宋三个时期,解读了近30位名家、近100幅传世经典画作,探究了山水、花鸟、人物三大绘画类别由技入艺以至于境的发展过程。创作体例上,赏析与评传结合;方法上,审美与思辨兼济,是作者在学术上的一次尝试。绘画史的陈述,需要思想史的提升,以及艺术哲学的陶冶,作者试图以此建构新的中国绘画史。
读过本书,或许你会发现,去艺术中开拓文化的江山,才是一个好去处。追求自由,构建独立人格,这是对中国文化和自我的一次美的救赎。
闹哄哄的世界,美令人免于奴役。
精彩内容
卷轴里的人性与政治一卷“千载寂寥”人们对“夜宴图”的审美体认,有一种可笑的盲从,多半来自主流话语的灌输而陷入观念先行的沼泽,并非真正体会到艺术家创作的艺术过程,无法了解画家惊心动魄的精神峰值。
因为并非人人都可以通过绘画欣赏走进艺术家的心灵,那种高峰体验如徒手攀岩,只有抓住艺术语言的锋角才不至于堕入平庸的险境。人在表达绝望抑或身处绝望和希望之间时,光有个哲学的说法是不够的。哲学是思维方式的探险,当语言难以走近真理时,启示就会回到审美的原点。
关于韩熙载与李后主以及关系到南唐一国存亡的政治博弈,文献基本流于政治险恶的记载,不及“夜宴图”所给出的艺术图解来得震撼。以写实叙事为主题的工笔人物肖像,仅仅誉之形神兼备还不够,重要的是创作者对被创作对象的内心与精神的观照,所有构思都围绕这一观照进行。夜宴场景,虽欢乐,却不见狂欢,虽笙鼓齐鸣,却静默含蓄,画面设色浓丽,却又矜持风雅,风物、风貌以及各色人等的每一个细节都全力参与了叙事过程。工笔之下,细细描摹人性美以及身不由己陷于政治旋涡的两个孤独寂寞人。李煜不在画里,可他孤独、恐惧、寂寞的情绪就在画中逡巡,以窥探韩熙载的无奈孤独之心。三个孤独寂寞人,一个环顾左右,不知谁能与之共克形如累卵、随时坠毁的王朝危局;一个目睹他的国君称臣纳贡、输币买安却无能为力;一个在画笔上将他们的无奈都沉淀为历史深处的千载寂寥。
艺术家的职业本能促使他下手之际,首先投注对艺术本质的忠诚,然后是遵循艺术语言的逻辑,完成对美的追求。在大自然的自在生成中,在人间杂芜的乱象里,发现美的内在秩序及关系,以人性对真善的渴望去创造美的形式,提炼艺术关怀的对象等,这些行为其实皆为人的自救。人的自救才是艺术的终极目标,这便是艺术价值中立的边界。为艺术语言的尊严,顾闳中守住了艺术的底线。
他作为宫廷御用画家,既有艺术的灵性,又有对权谋的政治敏感,否则他无法领会君上意图,从拿捏艺术与权力之间的分寸来看,在他,还是艺术占了上风。看得出,他在全力维护艺术的尊严以及人性孤独的尊严,以纷纭里的静穆和奢华中的淡泊,表现了美之于真善与人之于良知的相惜。
画主韩熙载官居高位,本为清流名士,何以不惜纡尊降贵以自黑、自污而自毁?
“士人人格”,是获得士人社会价值认可的通行证,是支撑中华精神的根骨,是中国传统文化绵延至今的精神核心,可这背后,是何等强大的力量使韩熙载宁愿自毁其“士人人格”形象?
想必顾闳中也感同身受,权力博弈,如斗兽场,围墙内的皆如履薄冰。何况南唐内外交困之际,在北宋强盛权势颠覆的阴影下,出了一个韩熙载式的艺术喜剧。幸而李煜只是一位具有艺术灵性的小国主,前有长他18岁的后蜀后主孟昶,后有宋徽宗赵佶,几乎不受制约的最高权力掌握在他们手里,那就高抬权力的贵手吧,如李煜对韩熙载以艺术的方式解决政治问题,似乎艺术的灵感在起作用。韩熙载则以其自黑、自污的示众方式化解权力的猜忌,而顾闳中则努力从韩熙载毫无尊严的彻底缴械中发现了他内心的高傲。以现代人格之眼观之,虽然带有“诛心”这一道德绞杀的狰狞,但专制权力在它形成的机制里,就没有预留人格尊严和个体权利的价值维度,是画家顾闳中以涵容古今的胸襟和艺术的解决之道,在权力意志与艺术精神之间求得了一个和解。
这一切,也许只有置身其中并能保持那颗敏感的艺术之“心眼”的顾闳中,才能看到夜宴上豪华纷扰的背后,韩熙载自黑、自污、自毁的辛酸和世态的凉薄。既然韩熙载下决心非要通过自黑、自污甚至不惜自毁人格来保存自己,那么,顾闳中便精心谋篇布局,和那些画上的配角们一道配合韩熙载,进行一场精英人格的自杀。他以精湛的画技和最后的自由逻辑展开了不见泪水反而喧笑而的真正悲剧,升华了艺术表达的极致。他既懂李后主权力猜忌与独裁意志焦虑的密度,也深深明白韩熙载自黑、自污、自毁的悲怆,当他审度着夜宴的每一个场景时,他看穿了韩熙载还在竭力持守着人格尊严,在声色酒肉中高傲着。
在画家眼里,那喧闹舞台上演的上流社会的繁华夜宴,敌不过韩熙载一脸的千载寂寥。也许画家内在的纯良和美的质地,敦促他要扮演一个拯救者的角色,将他主观的追求与智慧投射到他所要表达的对象上,让寂寞追随笔端游走在婀娜肢体之间,让孤松般的淡泊隐约在酣歌醉舞(用欢酒歌舞)中,如特写,如无声的镜头。
他的画取得了巨大成功,恰恰由于并非为讨好猜忌的邪恶,而是阻止屠杀降临。他在宣谕当下的同时,也在告知未来,艺术或绘画的魅力,就在于它可以使那个邪恶时代仅存的良善在历史中永远鲜活;画家的职业操守就是召唤潜在的良知,与未来不停地对话,直到他们交出他们的隐秘——精英式的自污、自毁,这是良知与邪恶较量被置之死地而后在艺术里重生的一个成功案例。不要忘记,当权力欲以各种手段彻底摧毁你的尊严而迫使你匍匐于它的脚下时,还有艺术的拯救;不要忘记,当持守尊严与活下去存在两难抉择时,还有艺术中立的办法,那就是跳出“诛心”式的道德评价体系,回到人性的始点。
顾闳中与韩熙载,是那么惺惺相惜,画家与画主能在一幅画上相遇相知,应该是艺术上的高峰体验,宫廷市井的纷纷议论都被收纳到了这一点点打开的时间卷轴里,以艺术融化并终结了自污的游戏。图中五个场景中,无论是六幺舞的摇摆,还是击羯鼓的轰鸣,都是那“千载寂寥”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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