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迅演讲(精)/走近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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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演讲(精)/走近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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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鲁迅|总主编:陈武

出版社广陵书社

ISBN9787555412250

出版时间2019-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2元

货号30675215

上书时间2024-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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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为鲁迅演讲作品集,收录鲁迅《娜拉走后怎样》《未有天才之前》《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记谈话》《无声的中国》《老调子已经唱完》《革命时代的文学》《读书杂谈》《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等演讲稿,涉及内容非常广泛,包括社会经济制度、妇女解放、改革国民性、革命文学、文艺与政治、文学与社会、中国传统文化与文学等,从中可以感受到鲁迅思想的深刻以及敢讲真话、直面现实的胆魄和魅力。

作者简介
鲁迅原名周樟寿,字豫才,后改名周树人,浙江绍兴人。1902年留学日本学医,后弃医从文。1918年,以“鲁迅”为笔名发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被誉为“中国现代文学之父”。代表作有《呐喊》《彷徨》《朝花夕拾》《华盖集》《南腔北调集》等。在翻译外国文学和整理中国古籍方面也成就卓著。

目录
社会篇
  娜拉走后怎样 ——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讲
  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讲
  记谈话
  无声的中国——二月十六日在香港青年会讲
  老调子已经唱完——二月十九日在香港青年会演讲
  关于知识阶级——十月二十五日在上海劳动大学讲
  文艺与政治的歧途——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上海暨南大学讲
  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三月二日在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讲
  今春的两种感想——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北平辅仁大学演讲
  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欢迎新校长会上的讲演
  少读中国书,做好事之徒
  在中山大学学生会欢迎会上的演讲
  再论“第三种人
文学篇
  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九二四年七月在西安讲学时的记录稿
  革命时代的文学——四月八日在黄埔军官学校讲
  读书杂谈——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讲
  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讲
  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五月二十二日在燕京大学国文学会讲
  上海文艺之一瞥——八月十二日在社会科学研究会讲
  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北京大学第二院讲
  读书与革命
  文学与社会
  革命文学与遵命文学

内容摘要
 鲁迅并不是一个专业的演说家,他甚至不喜欢到处去演讲。他的演讲所产生的效果也与我们今天认为的一些“演讲效果”并不是一回事。因此,在今天这个学问未得深究、创作没有成就便时时赶场“捞金”、将演讲商业化的时代,重温鲁迅的诸篇演讲可以感
受到鲁迅立足于作家根本传达出的思想的深刻,同时鲁迅那种敢讲真话、直面现实的胆魄和魅力,也足以引发我们对演讲本身的探讨和思考。

精彩内容
 娜拉走后怎样——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讲我今天要讲的是“娜拉走后怎样?”伊孛生是十九世纪后半的瑙威的一个文人。他的著作,除了几十首诗之外,其余都是剧本。这些剧本里面,有一时期是大抵含有社会问题的,世间也称作“社会剧”,其中有一篇就是《娜拉》。
《娜拉》一名EinPuppenheim,中国译作《傀儡家庭》。但Puppe不单是牵线的傀儡,孩子抱着玩的人形①也是;引申开去,别人怎么指挥,他便怎么做的人也是。娜拉当初是满足地生活在所谓幸福的家庭里的,但是她竞觉悟
了:自己是丈夫的傀儡,孩子们又是她的傀儡。她于是走了,只听得关门声,接着就是闭幕。这想来大家都知道,不必细说了。
娜拉要怎样才不走呢?或者说伊孛生自己有解答,就是DieFrauvomMeer,《海的女人》,中国有人译作《海上夫人》的。这女人是已经结婚的了,然而先前有一个爱人在海的彼岸,一日突然寻来,叫她一同去。她便告知她的丈夫,要和那外来人会面。临末,她的丈夫说:“现在放你完全自由。(走与不走)你能够自己选择,并且还要自己负责任。’’于是什么事全都改变,她就不走了。这样看来,娜拉倘也得到这样的自由,或者也便可以安住。
但娜拉毕竟是走了的。走了以后怎样?伊孛生并无解答:而且他已经死了。即使不死,他也不负解答的责任。因为伊孛生是在做诗,不是为社会提出问题来而且代为解答。就如黄莺一样,因为他自己要歌唱,所以他歌唱,不是要唱给人们听得有趣,有益。伊孛生是很不通世故的,相传在许多妇女们一同招待他的筵宴上,代表者起来致谢他作了《傀儡家庭》,将女性的自觉,解放这些事,给人心以新的启示的时候,他却答道:“我写那篇却并不是这意思,我不过是做诗。”娜拉走后怎样?——别人可是也发表过意见的。一个英国人曾作一篇戏剧,说一个新式的女子走出家庭,再也没有路走,终于堕落,进了妓院了。还有一个中国人,——我称他什么呢?上海的文学家罢,——说他所见的《娜拉》是和现译本不同,娜拉终于回来了。这样的本子可惜没有第二人看见,除非是伊孛生自己寄给他的。但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
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你看,唐朝的诗人李贺,不是困顿了一世的么?而他临死的时候,却对他的母亲说:“阿妈,上帝造成了白玉楼,叫我做文章落成去了。”这岂非明明是一个诳,一个梦?然而一
个小的和一个老的,一个死的和一个活的,死的高兴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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