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经典:小彩虹第一辑(套装全8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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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尤瓦尔·赫拉利等
出版社中信
ISBN9787521710144
出版时间2019-10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168元
货号30752613
上书时间2024-06-0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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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源于经典,阵容强大文学解读,人生主题篇幅短小,轻便随身时尚配色,颜值爆表1.甄选企鹅经典系列作品,人生主题的口袋书之歌。带你领略“一场不参加马拉松的文学漫步”,用文学的药,解人生的惑。
2.从简·奥斯汀的《婚姻》到珍妮特·温特森的《爱情》,从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梦境》到尤瓦尔·赫拉利的《金钱》,由备受瞩目的8位作家带来的跨越语言、跨越时空、跨越性别的“伟大的思想,闪耀的观点,小小的书”。带领读者深入思考每个人都会为之雀跃也为之痛苦的人生命题。 3.轻巧便携,颜值逆天,附赠彩虹折纸游戏海报,来测测你的人生关键词吧!
目录
第一辑(全8册)
1. 爱情 【英】珍妮特·温特森
2. 姐妹 【美】路易莎·梅·奥尔科特
3. 婚姻 【英】简·奥斯汀
4. 嫉妒 【法】马塞尔·普鲁斯特
5. 金钱 【以】尤瓦尔·赫拉利
6. 自由 【英】弗吉尼亚·伍尔夫
7. 梦境 【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8. 不公 【美】理查德·赖特
内容摘要
《企鹅经典:小彩虹》系列甄选企鹅经典系列作品,带来关于人生问题的智慧文学答卷。第一辑共8册,每册用一个关键词命名,摘选作家一本或多本作品的精彩片段,阐释由“生”至“死”的各种人生命题。
从简·奥斯汀的《婚姻》到珍妮特·温特森的《爱情》,从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梦境》到尤瓦尔·赫拉利的《金钱》,跨越语言、跨越时空、跨越性别,以短小的篇幅,深刻抒写每个人都为之雀跃也为之痛苦的人生体验。经典荟萃,打通古典与现代。一颗彩虹糖,人生百忧解。
精彩内容
珍妮特·温特森《爱情》节选《我要快乐,不必正常》的写作洋洋洒洒,下笔如有神助。短短两周之内,我就写下了15000字。
为什么呢?
这是一本回忆录吗?不完全是。我将它看作一场有关回忆的实验。没有一个人能清晰记起自己的过去,仿佛每时每刻都被刻录在脑海中一样。如果我们真的做到了,会发生什么呢?在我们记忆的框架之上,又有怎样的存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到底在发生些什么?关于这些问题,我们总要多说、多看、多了解。
2007年夏天至2008年末,我经历过一次崩溃。2008年秋,我的一位挚爱英年早逝,在随后的圣诞节我又失去了父亲。我在农神节一月的寒风中埋葬了父亲,取消了苏西·奥巴赫的采访,我一直很仰慕她,却从未有幸会面。到了2009年5月,我与苏西已经成为了情侣。
而后我开始寻找自己的生母——或者按我们的说法,血缘上的母亲。
为什么呢?
整理父亲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一些文件——纸张泛黄,上面都是机打文字,像古老的抄本,或者说它带给我这样的感觉,实际上不过是20世纪60年代初的东西。这是我的领养文件,里面详细记录了被领养前的我去过哪里,究竟是谁。
我不再崩溃,苏西始终是我精神上极大的慰藉。在她的陪伴下,我可以忍受那些噬心蚀骨的创伤,探察我曾写入书中的过往(《橘子》),以求拥有自己的记忆,理解并且掌控它。
不知为何,我很早便清楚,如果你能同时将自己当作一本小说和一桩事实去解读,那么你就会更加自由。如果你是一篇故事,那么你自己可以改变它,尤其是它的结局。
我知道这样的观点已经被新自由主义的口号借用,鼓吹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百万富翁、社会名流、国家总统。而如果你无法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那就是你的错,社会正义、全球不公、阶级、种族、出身都与之无关。我们都知道,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但是……出于某种原因,我的想象力十分丰富,选取了至关重要的方式解读自己。我知道,我可以将所有挫折和失败诉诸笔端,并在写作的过程中找寻出路。我确实做到了。
《橘子》是一本小说。它不是我自己的故事,我也不是书中的珍妮特。这就是关键所在:我成为了我自己的故事。
但是……《橘子》付梓二十七年后,我曾描写过的情节和看上去被排除在外的情节,驱使我回溯自己已然知晓的旧素材,又引领我发掘我从未想到自己会渴望或者需要的新素材。
作为一名作家,我发现自己不得不直面不安,这种不安与不满不是一回事。
这个标题来自温特森太太,她曾经赤裸裸地逼我做出选择:要么离开我所爱的女孩,要么再也不要回家。当时我十六岁。我们家十分昏暗、阳台狭小,后院像一个乱葬岗(那种凶手埋葬受害人的地方)。她正是在后院煞有介事地烧掉了我的书,仿佛在演一出毁天灭地的大戏,像《诸神的黄昏》一样。她问我为何这样做(“这样”是指致命地、越界地坠入爱河)。我回答道:“这让我快乐。”而她却说:“你明明可以做一个正常人,为什么非要快乐呢?”于是我思索良久,事情是否真的符合非此即彼的二元论,如同黑与白、善与恶、白天与黑夜、快乐与正常?
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好问题,但也很残忍。它是上天的恩赐,只是有些黑暗,虽然我当时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温特森太太是一位暴力的哲学家。
如果在你还小的时候,爱不可靠,你就会以为爱的本质——它的特征——就是不可靠。儿女在长大以前不会挑父母的不是。起初,你得到的爱就是你确定的爱。
我不知道爱可以有持续性。我不知道人的爱可以依赖。温特森太太的上帝是《旧约》中的上帝,他要求“儿女”绝对的爱,却满不在乎地淹死他们(挪亚方舟),试图杀掉激怒他的人(摩西),还容许撒旦毁灭最正直的人(约伯)的一切。也许效仿这样一位神,对爱有害。
没错,在与人类的关系中,上帝改变形态,也有所改进,但温特森太太不是个爱交流的人;她不喜欢人类,她从未真正改变或改进。她总是击垮我,再做个蛋糕,与我重归于好,常常在将我锁在外面的隔天晚上,带我去炸鱼薯条店,我们坐在长凳上吃包在报纸里的炸鱼薯条,看着人来人往。
我一生大多时候的行为也差不多是如此模式,因为这是我学到的爱。
加上我本身的狂野和激烈,爱变得很危险。我从不服用毒品,我服用爱——疯狂而无所顾忌的那一种爱,损伤多于治愈,心碎多于健全。我争吵、殴打,隔天又设法重归于好。我片字不留地离开,毫不在意。
爱是鲜明的。我从不要苍白的那一种。爱是用尽全力。我从不要稀释的那一种。我从不躲避爱的巨大,但我浑然不知爱可以像太阳一般可靠。日常升起的爱。
(本章原书节选内容译者:冯倩珠)尤瓦尔·赫拉利《金钱》节选不管是贝壳还是美元,它们的价值只存在于我们共同的想象之中。光是它们的化学结构、颜色或是形状,并无法带来那些价值。换句话说,金钱并不是物质上的现实,而只是心理上的想象。所以,金钱的运作就是要把前者转变为后者。不过,究竟为什么这能成功?原本有的是一大片肥沃的稻田,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换成一小把根本没用的贝壳?为什么有人会愿意辛苦地煎汉堡排、拉保险或是帮忙照顾三个精力过剩的小孩,只为了换来几张彩色的纸?
人们之所以愿意如此,正是因为他们接受了这个集体的想象。“信任”正是所有金钱形式最基本的原料。如果有个富裕的农民卖掉房舍田产换来一袋贝壳,还带着这袋贝壳前往远地的省份,那是因为他相信抵达之后,其他人会愿意用稻米、房屋和田地和他交换这些贝壳。所以,可以说金钱就是一种相互信任的系统,而且还不是随随便便的某种系统:金钱正是有史以来最普遍也最有效的互信系统。
在这种信任的背后,有着非常复杂而长期的政治、社会和经济网络。为什么我会相信贝壳、金币或美元钞票?原因就在于:我的邻居都信。正因为我的邻居都信,所以我也信。而我们都信的原因在于我们的国王也信,要求我们用这些东西来缴税;还有我们的牧师也信,要求我们用这些东西来缴什一税。拿一张一美元的钞票仔细瞧瞧,我们会发现这只是一张色彩丰富的纸,一面有美国财政部长的签名,另一面则写着“In?God?We?Trust”(我们信神)。我们之所以愿意接受以美元付款,正是因为我们相信神,也相信美国财政部长。正因为“信任”这件事如此关键,我们就可以知道为什么金融体系会与政治、社会和意识体系如此紧密相连,为什么金融危机往往是由政治发展引发,以及为什么光是股票交易商某个早上的感觉就能影响股市的涨跌。
最早发明钱的时候,人们还没有这种信任,所以要当作钱的事物本身就得有实际的价值。史上最早的金钱制度是苏美尔人的“麦元”制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麦元制度出现的时间大约是公元前3000年,与文字出现的时间地点正好相同。前面提过,文字的出现是为了因应行政活动的日益频繁,而麦元的出现则是为了因应经济活动的日渐活络。
所谓的麦元其实就是大麦,将固定量的大麦谷粒作为通用单位,用来衡量和交换其他各种货物和服务。当时最普遍的单位是“席拉”(sila),约等于一升。当时大量生产了一席拉标准容量的碗,每当人民要买卖东西的时候,就能很方便地量出所需要的大麦数量。另外,薪水也是以席拉为单位用大麦来支付。每名男工一个月可以赚60席拉。而女工则赚30席拉。至于领班则可领到1200~5000席拉。当然,就算是最能吃的领班,一个月也吃不了5000升的大麦,但多余的大麦就能用来购买其他商品,像是油、山羊、奴隶还有除了大麦以外的食物。
虽然大麦本身也具有价值,但还是很难说服今天的民众将大麦视为货币,而不只是另一种商品。要解释这点,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扛着一麻袋的大麦到附近的卖场,说你想买件衬衫或者比萨,会发生什么事。店家很可能马上就大叫保安救人了。尽管如此,以大麦来当作第一种货币建立信任关系,还算是个简单合理的选择,毕竟再怎样大麦也还是有它生物学上的价值:人类可以吃。但另一方面,讲到储存和运送,大麦就还是有其局限性。金钱货币史上真正的突破,就是人类终于开始相信某些货币形式,虽然它们本身没什么固有价值,但却能方便储存与运送。这样的金钱制度,大约出现于公元前2500年的美索不达米亚:银舍客勒制度。
舍客勒并不是某种货币,而是指“8.33克的银子”。《汉谟拉比法典》曾提过,如果某个上等人杀了一个女奴,就要赔偿20舍客勒的银子,这里指的就是大约166克的银,而不是20个某种银币。《圣经·旧约》的金钱交易多半用的也是银子,而不是硬币。例如约瑟的哥哥把约瑟卖给以实玛利人的时候,价钱就是20舍客勒或说166克的银子(与女奴的命一样便宜,毕竟当时约瑟也只是个孩子。)但与先前的麦元制度的不同之处,在于银舍客勒本身并没有什么实用价值。银子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穿,质地也太软,无法做成什么有用的工具(如果做成犁或是剑,简直就像用铝箔做的一样脆弱)。真正要用的时候,白银和黄金只会做成首饰、皇冠以及各种象征地位的物品;换言之,都是在特定文化里社会地位高的人所拥有的奢侈品。它们的价值完全只是因为文化赋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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