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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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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亚伦·锡尔|译者:欧睿智

出版社中信

ISBN9787508683904

出版时间20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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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9.8元

货号1201619839

上书时间2024-06-08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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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2016年  “下风舷” 木槿花 猪厕 宗教裁判所 基韦斯特 纪录片 芬尼酒 安娜·格洛丽亚
1560年 皮拉奥 “黄金国”  染料木 巴西坚果 猴子肉干 飞天犬皮毛 橡胶玩具 木薯啤酒
2200年 寄生藤 玉米威士忌 塑料水果 聚酯 摩托船 空调 碳排放税 鲸鱼
1750年 巴哈马  “巴比伦”种植园 淡盐岛 “动物混合” 鸭子 猿 斯芬克斯 萨梯
2500年 大密西西比民主联邦 枣椰树 香蕉啤酒 腈纶 石蜡灯笼 “不合时宜的女权主义者” 

2016年 红茶菌 口香糖 “泰诺”药丸 红蚁 车前草 魄茶 美利奴羊毛T 恤衫 发光蚂蚁
1560年 发酵面包 赞美诗 猪圈 野生菠萝 黑牙齿 扎扎饼
2200年 摩天大楼 海堤 德韦恩龙卷风 地铁 玉米浓粥 益生菌 芭比娃娃 珊瑚 
1750年 黑白混血儿 契丹 海盗“黑眼” 甘蔗 黑鼠 美洲女王 加工鼠皮 
2500年 新现代化改革 新美利坚合众国 阿四 宦官 甘薯酒 罂粟花酒 马诺阿 燕麦片 驼绒

2016年 突厥人 羊角面包 全球变暖 军舰鸟 麦当劳纸袋 汤姆·拉斯 “坏坏的玛丽号” 蓝莓
1560年 马血 龙 食人鱼 低地森林 魔法头盔 魔鬼植物
2200年 巴尔的摩 电子月光 高清多媒体网络电视 雷姆利亚大陆 熊 食物防腐剂 塑料袋
1750年 《鲁滨逊漂流记》 鸦片 吸盘 牙齿项链 奥比巫术 僵化舌头机 环锯术 新门监狱
2500年 瑜伽霜 赫梯 堕胎药 狗疟疾 “周二不眠夜” 驼鹿 海鸟粪 科曼奇族 牙膏 旅鸽

2016年 抗焦虑药物 选择性记忆 雷鬼音乐 圆叶葡萄 《项狄传》约翰·巴克斯特的海洋馆
1560年 探险队 血书 大酒囊 橡胶球 卡拉瓦鸟 貘 宇宙飞船 墨西哥王子 
2200年 桃子们 哥伦布日 咪咪无休妓院 可乐 汽车 萨凡纳 椰汁
1750年 鸟群 氮气 西班牙硬币 刺果番荔枝汁 朗姆酒 《伦敦杂志》
2500年 灌溉水 棘梨籽 《詹妮·琼的美式烹饪教程》 电灯盘 间谍机构 肖肖尼族 鹿肉馅饼

2016年 绿色药片 电脑键盘 桑丘 海平面上升 骆驼尿 邦联旗 废奴运动
1560年 皇家公证人 乌鸦镇 印加帝国 土豆 穆罗人 圣布伦登 文兰 鹤鸵 象鸟
2200年 卡内基 驱蚊喷雾 “自我有机食物” 《野兽出没的地方》 红树林 怪物猪
1750年 莫西干头 火蜥蜴 挪威海怪 罗望子树 西发里亚火腿 干牛鞭
2500年 乔治·华盛顿 罂粟汁 橡胶水管 炼钢 毒梅子 骆驼平原 临时革命大总统

2016年 CVS便利店 锡箔帽 犬心丝虫病 巧克力派 马尔代夫 魔克拉- 姆边贝 霸王龙 火地岛
1560年 独眼男人 绝世天劫 寄生虫 《占领声明》 沙棘盖
2200年 超级计算机 圣奥古斯丁 小猫咪 森林之神南华 蜂后
1750年 僵化粉末 国际小号演奏者协会 海格力之柱 科尔韦特先生 新型国家
2500年 机车部 辐射固化 内华达热病 迫切的乔治 宫廷妓女 阿司匹林树 魔法收音机

2016年 拖网渔船 “淡水” 藏宝图 可可豆 阿兹特克人 鱼饵 蓝蜗牛 铁梨木 猫脸女人雕像
1560年 玛卡树 美洲鬣蜥 宠物猴 期颐会 电鳗 巴霍斯 
2200年食品添加剂 机器人战争 大西洋沼泽森林 线虫 瓦剌卡草 短吻鳄 抗生素 佛罗里达墙
1750年 珊瑚礁海滩 僵尸 “飞翔的荷兰人号” 买弗兰德斯花边 国王港
2500年 四轮马车 可口可乐之王 油瘾 大爆炸 巴比伦镇 蜜蜂卵 安东尼·他妈的·科尔韦特

2016年 西蒙风 气候变化 鬼屋之旅 戒毒所 迈阿密热火队 碳定年法
1560年 犀鸟 南美巨蟒 美洲虎 黏土小雕像 阿玛哈玛古普塔人 梦境之语
2200年 公共厕所 吸血鬼 水果硬糖 杧果 潮汐能 可持续发展 
1750年 西班牙人 腌渍牛肉 大赫伦礁 鲁滨逊·克鲁索 
2500年 水熊虫 化学试剂 铆钉 白颊黑雁 独木舟 长尾小鹦鹉 

2016年 巴哈马蓝边 槟榔树 勒杜鹃 伏特加 次要情节

内容摘要
永恒先生◆在永不停驻的重负里,爱让我们抽身而出。
天刚破晓,老水手便起床了,他此番早起是为了采集木槿花上的露水饮用。
他打着赤膊、光着脚,留有雪白的络腮胡,身体结实硬朗,但身形已经大幅缩水。
他叫丹尼尔·笛福,自称已有560岁——他曾在1560年探寻“黄金国”的途中,被巨型蓝色丛林蚁咬断了脚,是印第安人的药令他断肢重生,成了整支探险队中唯一的幸存者;到了1750年,人们贪图享乐,寻求刺激,奴隶的生命如同草芥,死亡就像夏日柔和的风刮过每一所豪华的宅邸,丹尼尔疯言疯语、一无所知;然后是此刻,你我所在的这个时代,这个总要试着不让自己情绪低落的时代;再后来,他甚至去往了文明消逝的2200年和一片荒芜的2500年……老丹尼尔经历了不可思议的人生,或许还将享有永恒的生命。
而在长达千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寻找着安娜·格洛丽亚,一个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

精彩内容
永恒先生精彩书摘(节选)节选2016他又开口道:“说到果阿地区,不得不提另外一件事。那里生长着一种植物,结出的果实活脱脱是只小羊羔,只是少了牙齿、蹄子和眼睛。动物生长在这种植物的心皮中,从心皮延伸出的长长的茎连在动物肩膀靠下一点儿的位置。它们也吃草,所以可以清理掉这片区域中所有的杂草。它们的肉可以食用,口感接近螃蟹肉,而血则像蜂蜜一样甜。你可能会好奇:这种植物既然能结出肉和毛,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开发它的商业用途呢?我觉得这是因为宗教裁判所谴责这种做法。”节选2200我也会思考关于珍珠的事情 还有人造钻石 金子 珠宝 塑料之类。我经常迷失在靠它们致富的美梦中。过去我常常躺在床铺上想波士顿的富人 他们拥有摩托船 可以喝塑料瓶装的清洁的水 而且每天换一瓶。拖车给他们送去了成箱的水果 蔬菜 面包 黄油 牛奶 食用油 奶油。车内温度很低 所以这些食物不会因高温而沸腾。他们可以随时享用任何想吃的食物 就像国王一样。他们的房子很凉爽 因为安装了一种叫空调的东西 这是一种古老又昂贵的技术。你可以通过太阳能或电来启动空调 只要你有钱交碳排放税。电 空调 卡车和其他东西都非常可怕 是它们引发了我们所有的疾病。他们说是电加上机动车 工厂 还有牛才造成了气候变暖。但是我并不在乎 我只想手握财富躺在床上 从塑料瓶子里喝甘甜的水。我怎么会在乎全球变暖呢 我会装一台空调 我会在车上 露台上 狗身上都贴满太阳能板 我还会装一个塑料浴池 我会交碳排放税的 反正我这么有钱。
内文选摘2500我父亲是大密西西比民主联邦的世袭国王兼总统,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幸运的事,因为他热爱权力带来的便利,也热爱进行统治管理。但是对他统治的人民来说这未必是好事,对整个国家来讲这亦是灾难。在一片薰衣草色的光线里,这个国家最终消失在了历史弥漫着香味的滚滚尘埃之中。虽然结局已经明了,但还是让我从头讲起吧。
起先,我们的辖治范围由我们居住的圣路易斯、堪萨斯城和它们以西的大部分地区组成,向南直到密西西比丛林的边界。名不副实的是,其实所有这些地区加起来并不能组成密西西比州,而只是原先密苏里的其中一些城市,再加上阿肯色州零零星星的一点儿土地。但是这个国家直接大胆地使用了“大密西西比民主联邦”这个名字。我们长期定居在圣路易斯。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城市里大约有两万五千人,常见的植物是枣椰树,房子多由泥浆建成,人们喜欢喝香蕉啤酒,除了一月和二月还算比较凉爽外,剩下的月份里气温都高到可以直接煎熟一只猿猴。我的家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数个世纪。
我家族的姓氏是罗列特,但我的全名是贾斯敏·圣罗列特,名字中间的“圣”字有点儿追求流行的意味。我是我父亲这一脉中唯一身世存疑的人,我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因此我们这个总统家庭只有两个成员,虽然算上佣人和奴隶,我们“家庭成员”的数量会瞬间增加十倍。有时我一整天都见不上父亲一面,或者只能在他工作的场合见到他。我们在世袭的府邸中过着奢侈的生活,这座府邸曾经是圣路易斯庄严的市立图书馆。我们曾经拥有一台可以同时烘焙50块木薯的巨大微波炉,还有一座同农夫家的整栋房子一般大的浴池。我们养了上百只孔雀,我们穿腈纶服装,铺真正的地毯,点石蜡灯笼,用塑料箱罐,还能享用异域商品,比如我们和邻国进行贸易往来时得到的腰果酒。我们有水箱,并且有规划地储备粮食,高大厚重的水泥墙将那些贫穷的人隔绝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之外。
……对我自己来说,谈论已经灭绝的动物时,我的内心充斥着对逝去时光的渴望。我开始在图书馆里没日没夜地搜寻关于大象和其他灭绝生物的信息,但它们的故事仅仅在书中偶有提及。于是我试着去请教丹尼尔·笛福,但他也已经记不清哪种动物是真实存在过的,哪种动物是神话臆想出来的了。动物的灭绝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却让我时常陷入困惑。如果你无法分辨真实和虚构,那最终还剩下什么?我非常渴望找到一张清晰的驼鹿照片,但是一无所获。只有生在匮乏时代却拥有智慧的人才能体会这种无尽的悲哀:我们有描述事物的词汇,但事物本身已经不复存在了。大象、美人鱼、长颈鹿,已经消逝的词汇在我们的脑海中闪着微光。在爱德华·哈洛韦恩按字母顺序所写的小说中,有些段落使用的全是已经消逝的词汇:烤面包机、打地鼠、波音747、沥青、胶子等等。有时候我们可以构想出某些事物的样子,但像胶子这种东西,我们甚至都不知该如何归类。
节选1750这天清晨我6点便起床了。早餐喝了牛奶,然后跳了会儿舞,在我坐下来写这段话之前,我去花园里散了散步。现在我已经是一个老人了,因此非常需要晒太阳。于是我伫立在苹果树下,这时一团阴影遮住了清晨的阳光。这不是预示着风暴将至的乌云,而是一个庞大的鸟群?——?一群野生鸽子,又称长尾鸽。它们喧腾着从我头顶掠过,洒下的排泄物如同落雪纷纷。连续足有一个小时,我们在鸟群密布的天空下狂奔,一个男人宣称他一枪打死了60只鸽子。但是到了晚饭时间这些鸽子全都飞走了,所以我们还是只能吃羊肉。
还有一些人说鸽子的数量已经减少了不少,过去它们的迁徙能持续大半天,甚至有时会持续两天,鸽群遮天蔽日,不留一丝缝隙。我知道他们肯定夸张了,因为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荒唐,在如此广阔的世界里,这种和人一样具有神圣意味的生物数量竟会比现在还要多。可能它们并没有变少,只是在这里的数量减少了,而在其他地方的数量增加了。但是这天早上我突然意识到,鸽子数量的减少,这一现象并不仅仅关系到鸽子本身,也和观察它们的人类息息相关。人的好恶取决于他的世界观,以及他在世界中所处的地位,他会倾向于相信自己期待相信的,并抵制自己拒绝相信的。于是这天早上我看到的鸽群像是对我的一种警示,但是却没有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给我带来最应该带来的启发(它们并没有让我客观地思考真相,而不在其中掺杂个人好恶);更确切地说是一种提醒,即:任何一件事的真相都必定因人而异,而这正是它会对此人产生重要性或非重要性的核心原因。因此,即使鸽子原先的数量并不可能比现在多,但如果一个人非要说现在鸽子的数量减少了,那也可以理解,因为他自认为这是真相。
我已经偏离了主题。我本来想描写的是1750年我在淡盐岛上的历险。但是我首先需要讲述当时对我来说尤为重要的两个问题: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可信的?我是否相信这位讨人喜欢的老丹尼尔医生就像他自己宣称的那样,已经有300多岁了?我是否相信他和他口中的那位安娜·格洛丽亚在上个世纪就认识了?我当然不信,就像已经消失的巨大鸟群只是那些怀念消逝时光之人脑海中的幻想,这些故事其实也背负着丹尼尔医生内心深处最殷切的渴望。他的确相信自己是世界上年龄最大的人,而且他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孤独地游荡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他看到那个女人时的喜悦也是真实的。他相信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伴侣,无论她在真实世界中是何身份,对他来讲她都是命中注定的角色。
节选2500这里的午后非常安静,我觉得自己仿佛造访了别人的梦境。我悲哀地和自己打趣:父亲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他一心效仿美利坚合众国,结果现在连后者衰败而亡的命运也一并效仿了。从前的合众国屈服于不同派系之间的争斗,将奴隶制扩张到了包括密苏里在内的西部领土上;他们屈服于民主的萎缩,以及人口的爆炸式增长;他们过度食用玉米糖,还向空气中排放有害气体;他们甚至还屈服于干旱,一如我们现在的处境。
但是我不再关心合众国的衰落,也不再刻意为新美利坚合众国的衰落感到哀恸。相反,让我感到悲哀的是,我的一生只会化为历史的注脚,就像历史上存在过的每一个非凡人物一样。这就是历史书籍的悲哀之处,它们抹去了生活的细节,只关注与政治和战争相关的事。我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每段历史都可以像丹尼尔·笛福惯常讲述的那样细腻多情,因为我渴望知道的正是寓有感情的、诗意的真相。雪闻起来是什么味道?大猩猩有指甲吗?当你乘坐一艘太空飞船或飞机驶离地面时,那感觉就像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吗?是谁做出了我脚上的这双塑料靴?是不是曾经存在一个像我这样被环境限制的女人,为了实现人身自由而不断地吃着堕胎药?
我永远也无法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我对真实的过去唯一的了解就来自丹尼尔·笛福的虚构故事。所有其他难以计数的历史,所有已经消失之人的真实或虚构的历史,都无可挽回地永远遗失了。此外,无论发生什么,丹尼尔·笛福终有一日会继续踏上他真实的人生之旅,到那时我便一无所有了。时间向前回溯到猫咪克里斯托弗·斯马特在舞厅地板上享受阳光的那段美好时光,或是向后延展到历史学家撰写我们这段历史的未来,那将会是关于我父亲的新现代化行动委员会、改革、单方面立法的历史。没人知道,对我来说,那多愁善感的真实是高墙上一扇坚硬的蓝色窗户,或一杯枣椰酒,是在与一切格格不入的蓝天下、在房顶上度过的清晨,是与乔治·华盛顿紧张地例行公事,是与爱德华·哈洛韦恩的欢笑,以及对丹尼尔·笛福的渴望与绝望,他是我的心上人,但他的心上人是别人。
所有这些都像从另一个房间里传来的音乐,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节选2016我们回到船屋后,老水手已经醒来,神志也有所恢复。他用粉笔在墙上画了一张藏宝图。阿扎尔想用手机把图拍下来,然后在街角的打印店里打出来。
老水手说:“我曾在东方见过只有一只巨脚的人,他们会举起这只脚遮挡烈日。我也曾见过俄罗挪克河畔的伟大城市,但它们都消失了,无迹可寻。”阿扎尔一边从箱子里掏出摄像机一边说:“好的,请稍等我一下。”“我曾在刚果的丛林里见过巨大的魔克拉-姆边贝,我还在马达加斯加见过牙齿有香蕉那么大的恐怖鸟,如今科学家们叫它霸王龙。在‘黄金国’中某座镇子的河边,我见过脸直接长在躯干上的女人,就在肩膀之下胸部之上。我还曾在加勒比海做过海盗。我曾征服过地球上所有黑暗湍急的河流。我曾经死而复生。在火地岛的蓝色冰川下,麦哲伦一直鞭打着我,直到天空变成绿色。这世上没有我未曾踏足过的地方,我深入过所有炎热多虫之地,也去过风景秀丽之地。有的地方像月球背面一样阴冷,海面像一片玻璃,海浪和乌尔姆的教堂一样高。有的地方日头毒辣,如果正午时分站在甲板上,你会立刻被热死,但太阳本身的热量其实和一个纸盘发出的热量不相上下。太阳永不落山也永不升起,大海变幻无常又一成不变。”他双眼发亮,挥舞着双臂,我们跟着他来到了院子里。眼前正是基韦斯特的又一次落日,太阳顺利落下,天空呈现出柔和的粉色。
“今天中午你们产生的想法和1558年你们在皮拉奥河上的独木舟里产生的想法如出一辙。虽然生命在不断更替轮转,但你们总会对人生产生相同的感悟。”阿扎尔说:“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也相信,但现在我连眼睛都睁不开。药物、阳光以及温柔的热带空气让我感到疲惫。我想到了琳娜。
老水手说:“每次你都会觉得生命是不同的。你的感觉是对的,生命从不相同。”节选2500我说:“亲眼看见这个世界被一次次吞噬掉是什么感觉?”“我感觉16世纪漫长无比,17世纪却像一日狂欢,在炎热的天气中吵吵闹闹,很快就走到了尾声,之后到来的18世纪,就像在晚餐前去花园里溜达,19世纪则是一杯花草茶。从那以后,所有的日子都转眼就过去了。”“让你长寿的真是现代医药吗?看起来时光在你身上反而倒流了,你越来越年轻。你长寿的秘诀是什么?”“根本没什么秘诀。失眠的时候就吃肉豆蔻,扁桃体发炎时就吃锡兰肉桂;最好能吃驼峰上的肥肉,如果能抓到大鹏,就吃它的肝脏;能找到多少疫苗,就注射多少。当然,肯定还有对安娜·格洛丽亚的渴望,它让我坚持活下去。但是我的公主,现在我不得不向你道晚安了。”我陪他走到了骆驼圈的入口,大门似乎在黑暗中打着哈欠。丹尼尔·笛福亲吻了我的手后便进去了。我站在门外干燥的沙漠中,漫天繁星都注视着我的孤独。此时他养的猫咪从黑暗中露出头来,我也只有克里斯托弗·斯马特可以聊一聊了。我拍了拍它,它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节选2200一路上老丹尼尔还会给我们讲佛罗里达的故事。他说 很久很久以前 这里是个非常美好的地方 人们从不同的地方涌来躲避寒冷和降雪。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我曾亲眼看到过一次降雪。当时我还是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孩 但是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有多冷 甚至冷到了可以冻死人的程度。很多树木植物都被冻死了 大雪持续了三个小时 但第二天天气又炎热了起来。老丹尼尔说 设想一下隆冬时节整个波士顿都被雪覆盖 大雪堆积到了最高的建筑物的房顶 人们通过雪地里的管道四处穿行 他们以海豹 海象 虎鲸为食 它们体格强壮 脂肪堆积得很厚 寒冷根本伤害不到它们 最后这些人就像被他们吃掉的海豹一样耐寒。我说 因为他们是富人 所以他们才那么肥胖。老丹尼尔说 是的 而且他们还摄入了化学试剂 因为他们爱死食品添加剂了 你以后也会喜欢的。我问 食品添加剂。他说 很好吃的。我说 我相信。他说 还有一件事 他们的生活中充斥着太多的电子光 所以丧失了在黑暗中看清事物的能力。
节选2016我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老水手身上的平庸,但平庸才是事物本来的样子,想想手机吧。”“我一直想着呢。”“手机就是一块反光玻璃,你可以从里面看到全世界的信息。这本该是个有魔力的东西,但我恨我的手机。”“是的,因为它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是魔法。”“因为它是生活的一部分,沾染上了生活的烦恼,随时会给你带来坏消息。唯一有魔力的是那些不存在的东西。”阿扎尔说:“但老水手是存在的,所以我们不能说他在某些方面具有魔力。只要存在,便没有魔力。只要你能从商店里购得手机,它的魔力就消失了。”所以我们才会对所见之事震惊不已。约翰·巴克斯特的照片、画在墙上的藏宝图以及宝藏本身。生活仍然如故:花生、温热的空气、药片和宿醉。我突然意识到,就算老水手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年老,就算他真的做过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生活也和我们的大同小异,充满了日常的无趣。即使是在那些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历险中,他最关心的事情也无外乎手有多冷或不值班时打算去吃点儿什么。他也会为做过的梦焦虑,也不得不缝补裤子上的破洞。这些琐事都与魔力无缘。魔力在于他创造了什么,而不在于他是70岁还是700岁。
我说:“老水手的魔力在于他撒的那些谎。”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领悟到什么了,道理已经到了嘴边,但这时琳娜来了,打断了我的思绪,不过这也很重要,让我学到了新的一课:现实生活就是不断被打断。
节选2200今天的落日柔和又动人 太阳在我们背后落下 最终掉入沼泽地中。海湾中起伏着粉色波浪。从这一刻起 我暗自给“詹姆独立州”颁布了一条法令 从今往后不欣赏日落就是违法行为。这是我作为国王颁布的第一条法令。之后我又颁布了一条 如果有菠萝但是不吃也是违法的。不可思议 我在此次旅行之前竟然没有吃过菠萝。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美味的水果。还有一件事也很不可思议 以前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将自己从那些让我生气和悲伤的事情中解脱出来。这世上还有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等待着我。谁还顾得上垃圾和废墟之类的东西。尽管世界已经走向末日 但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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