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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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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川端康成|译者:高慧勤

出版社新世界

ISBN9787510476334

出版时间2024-03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32043469

上书时间2024-06-07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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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川端康成(1899-1972),日本作家。生于大阪。 1968年以“敏锐的感受,高超的叙事技巧,表现日本人的精神实质”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有《伊豆舞女》《雪国》《千鹤》《山音》《古都》等。
译者:高慧勤(1934-2008),日语翻译家、作家。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日文专业,在日本文学研究、翻译等诸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主要论著有《自然主义与“私小说”》《忧伤的浮世绘——论川端康成的艺术世界》《日本古典文学中的悲剧意识》等。重要译著有《日本短篇小说选》《舞姬》《蜘蛛之丝》《雪国·千鹤·古都》等。先后主持翻译了《川端康成十卷集》《芥川龙之介全集》。

内容摘要
《雪国》是川端康成创作的第一部中篇小说,也是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三部作品之一。小说描写了东京一位舞蹈艺术研究家岛村,三次去多雪的北国山村,与名叫驹子的艺伎由邂逅而生发情爱,同时又对萍水相逢的少女叶子,流露出倾慕之情。书中没有一般所说的重大主题,也没有曲折复杂的故事情节,但岛村对浮生若梦的喟叹、对驹子爱而不得的怨望,叶子对意中人生死两茫茫的忆念,再辅以雪国山村的清寒景色,使全书充溢着悲凉的基调。

精彩内容
穿过县境上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大地赫然一片莹白。 火车在信号所前停了下来。
……镜子的衬底,是流动着的黄昏景色,就是说,镜面的映像同镜底的景物,恰似电影上的叠印一般,不断地变换。出场人物与背景之间毫无关联。人物是透明的幻影,背景则是朦胧逝去的日暮野景,两者融合在一起,构成一幅不似人间的象征世界。尤其是姑娘的脸庞,叠现出寒山灯火的一刹那顷,真是美得无可形容,岛村的心灵都为之震颤。
远山的天空还残留一抹淡淡的晚霞。隔窗眺望,远处的风物依旧轮廓分明,只是色调已经消失殆尽。车过之处,原是一带平淡无趣的寒山,越发显得平淡无趣了。正因为没有什么尚堪寓目的东西,不知怎的,茫然中反倒激起他感情的巨大波澜。无疑是因为姑娘的面庞浮现在其中的缘故。映出她身姿的那方镜面,虽然挡住了窗外的景物,可是在她轮廓周围,接连不断地闪过黄昏的景色。所以姑娘的面影好似透明一般。那果真是透明的吗?其实是一种错觉,不停地从她脸背后疾逝的垂暮景色,仿佛是从前面飞掠过去,快得令人无从辨认。
车厢里灯光昏暗,窗玻璃自然不及镜子明亮,因为没有反射的缘故。所以,岛村看着看着,便渐渐忘却玻璃之存在,竟以为姑娘是浮现在流动的暮景之中。
这时,在她脸盘的位置上,亮起一星灯火。镜里的映像亮得不足以盖过窗外这星灯火;窗外的灯火也暗得抹煞不了镜中的映像。灯火从她脸上闪烁而过,却没能将她的面孔照亮。那是远远的一点寒光,在她小小的眸子周围若明若暗地闪亮。当姑娘的星眸同灯火重合叠印的一刹那顷,她的眼珠儿便像美丽撩人的萤火虫,飞舞在向晚的波浪之间。
叶子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给别人这么打量。她的心思全放在病人身上。即便转过头来朝着岛村,也不可能望见自己映在窗玻璃上的身影。恐怕更不会去留意一个眺望窗外的男人了。
岛村暗中盯着叶子看了好一会儿,忘了自己的失礼,想必是镜中的暮景有股超乎现实的力量,把他给吸引住了。
所以,她刚才喊住站长,真挚的情义盎然有余,也许岛村那时早就出于好奇,对她发生了兴趣。
车过信号所后,窗外一片漆黑。移动的风景一旦隐没,镜子的魅力也随即消失。尽管叶子那姣好的面庞依然映在窗上,举止仍旧那么温婉,岛村却在她身上发现一种凛然的冷漠,哪怕镜子模糊起来也懒得去擦了。
然而,事隔半小时之后,出乎意料的是,叶子他们竟和岛村在同一个站下车,他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跟自己有点关系的事似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但是,一接触到月台上凛冽的寒气,对方才火车上自己的失礼行为,顿时感到羞愧起来,便头也不回地绕过火车头径自走了。
男人把手搭在叶子肩上,正要走下轨道,这边的站务员急忙举手制止。
不一会儿,从黑暗处驶来长长一列货车,将两人的身影遮住了。
◎内文节选2(飞蛾)在东京临动身时,妻子嘱咐他,现在正是飞蛾产卵的季节,不要把西服往衣架或墙壁上一挂就不管了。到了这里之后,果然发现旅馆房檐下吊着的灯笼上,钉着六七只玉米色的大飞蛾。隔壁三张席的小房间里,衣架上也停着一只身小肚大的飞蛾。 窗上还安着夏天防虫的铁纱。铁纱上也有一只蛾子,一动不动,像粘在上面似的,一对桧皮色的触角,如同细羽毛一样,伸了出来。翅膀是透明的浅绿色,有女人手指那么长。窗外县境上连绵的群山,沐着夕阳,已经染上秋色,而这一点浅绿,反给人死一样的感觉。前翅和后翅重合的地方,绿得特别深。秋风一来,翅膀便如薄纸一般不住地掀动。 不知是不是活的,岛村站起来,隔着铁纱,拿手指去弹,飞蛾没有动。用拳头嘭地一敲,便像树叶似的飘然下坠,落到半途,竟又翩然飞走了。 仔细看去,窗外杉林前,有无数蜻蜓飞来飞去,好像蒲公英的白絮在漫天飞舞。 山脚下的河流,仿佛是从杉树梢上流出来的。 有点像胡枝子的白花,银光闪闪,盛开在半山腰上。岛村眺望了良久。
◎内文节选3秋天愈来愈冷,他房里的席子上,每天都有死掉的虫子。硬翅膀的虫子,一翻转来,便再也爬不起来了。而蜂,却是跌跌爬爬,爬爬跌跌的。看来像是随着季节的推移,而自然地死去,死得静谧安宁。其实走近一看,脚和触须还在抽搐、挣扎。区区小虫,死所竟有八席之大,看来是宽敞有余了。
岛村用手去捏起来扔掉,有时会突然想起留在家里的几个孩子。
有的蛾子,一直停在纱窗上不动,其实已经死了,像枯叶似的飘落下来。有的是从墙上掉下来的。岛村捡起来一看,心想,为什么长得这样美呢?
防虫的纱窗已经卸掉,虫声寂然不闻。
县境上的群山,红得越发浓重,夕照之下,宛如冰冷的矿石,发出黯然的光彩。旅馆里挤满观赏红叶的游客。
“今儿个大约来不成了。本地人要举行宴会。”那天晚上驹子到岛村房里来时说。不大一会,从大厅里传来鼓声,夹带着女人的尖声高叫。正闹成一片时,出乎意料地近旁响起一个清亮的嗓音,问:“有人吗?有人没有?”是叶子在叫。
“这是驹姐姐叫我送来的。”叶子站着,像邮差似的伸过手来,随即又慌忙一跪。岛村解开打着结的便条时,叶子已经走掉了。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此刻正在喝酒,闹得挺开心。”字是写在手纸上的,歪七扭八的。
然而,不出十分钟,驹子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方才那丫头送什么东西来没有?”“来过了。”“是吗?”高兴地眯起一只眼睛。
“啊,真痛快。我推说去叫酒,便偷偷溜了出来。给账房先生看见了,还挨了骂。酒真好。挨骂也罢,脚步声也罢,什么都不在乎。嗳呀,糟糕,一来这儿,忽然醉起来啦。我还得做生意去。”“你连手指尖都红得很好看呢。
“走啦,做生意去。那丫头说什么没有?她可会拈酸吃醋呐,你知道不?”“谁呀?”“会宰了你的。”“她也在帮忙吗?”“端着酒壶,一动不动地站在走廊上瞧着,眼睛忽闪忽闪,亮晶晶的。你就喜欢那种眼神,是吧?”“她准是一边看,心里一边想,真够下流的。”“所以呀,我才写了条子叫她送来。好渴,给我点水吧。谁下流?要不把女人骗到手,那可难说。我醉了吗?”说着扑向镜台,抓住镜台的两角,对着镜子照了照,随即直起身子,理好下摆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宴会似乎散了,忽然沉静下来,远远传来收拾碗盏的声音。以为驹子被客人带到别的旅馆,去陪第二次酒时,不料叶子又拿着驹子打了结的字条来了。
“山风馆饭局已作罢,将去梅厅,回家时前来,晚安。”岛村有些发窘,苦笑着说:“谢谢你。是来帮忙的吗?”“嗯。”叶子点头时,美丽的目光锐利地瞥了岛村一眼。岛村不免有些狼狈。
以前见的那几次,都曾留下令人感动的印象,而此刻她这样若无其事地坐在面前,岛村竟莫名其妙地有些局促起来。她那过于严肃的举止,总像有什么不寻常的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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