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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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川端康成|译者:高慧勤
出版社新世界
ISBN9787510476358
出版时间20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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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5元
货号1203250086
上书时间2024-06-07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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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川端康成(1899—1972),日本作家。生于大阪。 1968年以“敏锐的感受,高超的叙事技巧,表现日本人的精神实质”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有《伊豆舞女》《雪国》《千鹤》《山音》《古都》等。
译者:高慧勤(1934—2008),日语翻译家、作家。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日文专业,在日本文学研究、翻译等诸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主要论著有《自然主义与“私小说”》《忧伤的浮世绘——论川端康成的艺术世界》《日本古典文学中的悲剧意识》等。重要译著有《日本短篇小说选》《舞姬》《蜘蛛之丝》《雪国·千鹤·古都》等。先后主持翻译了《川端康成十卷集》《芥川龙之介全集》。
内容摘要
《古都》是川端康成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三部作品之一。小说描写一对孪生姐妹的悲欢离合。由于家境贫寒,出生之后,姐姐千重子即遭遗弃,为一家绸缎批发商所收养,成了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姐。妹妹苗子,在襁褓中便成了孤儿,长大后受雇于人,自食其力。两姐妹容貌端丽,心地善良,天真烂漫,是川端作品中令人喜爱的纯洁少女。小说好似京都的风俗长卷,那些风物和民俗,在川端的笔下,已不单纯是小说的场景,本身就已构成艺术形象,不仅能唤起日本读者的审美情绪和文化乡愁,也让外国读者领略到日本的风情、日本的美。
精彩内容
千重子发现枫树的老干上,紫花地丁含苞吐蕊了。 “哦,今年又开花了。”千重子感到了春的温馨。 在市内这方狭小的庭院里,这棵枫树显得特别大,树干比千重子的身腰还粗。树皮又老又糙,长满青苔,当然同千重子那婀娜的腰肢无可比拟……枫树的树干,齐千重子腰际的地方,略向右弯,到她头顶上面,愈发弯了过去。而后,枝叶扶疏,遮满庭院。长长的枝梢,沉沉地低垂。 在树干曲屈处的稍下方,似乎有两个小洼,紫花地丁就长在两个洼眼里。而且,逢春必开。自千重子记事时起,树上便有这两株紫花地丁了。 上面一株,下面一株,相距一尺来远。正当妙龄的千重子常常寻思:“上面的紫花地丁同下面的紫花地丁,能相逢不?这两枝花彼此是否有知呢?”说紫花地丁“相逢”咧,“有知”咧,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每年春天花开不过三五朵。可是,到了春天,就会在树上的小洼眼里抽芽开花。千重子在廊下凝望,或从树根向上看去,时而为这紫花地丁的“生命力”深自感动,时而又泛起一阵“孤寂之感”。
“长在这么个地方,居然还能活下去……”到店里来的顾客,有赞赏枫树长得美的,却几乎无人留意紫花地丁开花。苍劲粗实的树干上,青苔一直长到老高的地方,显得格外端庄古雅。而寄生其上的紫花地丁,自然不会博得别人的青睐。 然而,蝴蝶有知。千重子发现紫花地丁开花时,双双对对的小白蝴蝶,低掠过庭院,径直飞近枫树干上的紫花地丁。枫树枝头也正在抽芽,带点儿红,只有一丁点儿大,把翩翩飞舞的白蝴蝶衬映得光鲜夺目。两株紫花地丁的枝叶和花朵,在枫树干新长的青苔上,投下疏淡的影子。 这正是花开微阴、暖风和煦的春日。
◎内文节选2(京都景物描写)京都作为一个大都会,可谓树木青翠,秀色可餐。
且不说修学院离宫和皇宫内的松林、古寺庭园里的树木,即便是木屋街和高濑川畔,以及五条和堀川等地夹岸的垂柳,虽在市内,游人也会立即给吸引住的。那是真正的垂柳。绿枝低垂,几欲拂地,十分娇柔。北山圆坨坨的,连绵起伏,山上的红松也都郁郁葱葱。
尤其眼下时值春天,东山上的嫩叶青翠欲滴。晴空朗日,望得见睿山上的新叶,绿意油油。
树青叶绿,大概是因为城市清洁,而城市清洁,想必是打扫彻底的缘故。走入祇园深处的小巷,尽管房舍低矮,古旧阴暗,道路却干干净净。
专做和服的西阵那一带也如此。小商店鳞次栉比,看起来很寒酸,路面倒也不脏。门窗上的格子很小,没有什么灰尘。植物园里也是这样,地上没有果皮和纸屑。
美军在植物园盖了房屋,当然不准日本人入内,等军队一撤出,便又恢复了原样。
植物园里有条林荫路,西阵的大友宗助很喜欢。路两旁全是樟树。
樟树不大,路也不长,他常在这条路上散步。尤其当樟树抽芽的时节……◎内文节选3(姐妹初见)京都有众多的古庙、神社,大大小小的庙会,几乎无日无之。翻皇历,五月里就有好几桩。
祭神献茶,开茶会,野外点茶,总有地方会架上茶釜,简直多得转不过来。 今年五月,千重子连葵花祭也没去看。一来因为多雨,二来也许小时候各处都领她去看过的缘故。 花固然喜欢,但看看嫩绿的新叶,千重子也是乐意的。高雄一带枫树的嫩叶自不必说,若王子那里的,她也很喜欢。 人家从宇治寄来一些新茶,千重子沏好后说:“妈,今年连采茶都忘了去看了。”“恐怕还在采吧。”母亲说。 “也许。”那次植物园的樟树刚刚发芽,美如花树,大概在那之后不久,千重子的朋友真砂子打来了电话。 “千重子,去不去高雄看嫩枫叶?”她约千重子说,“比看红叶时人少……”“时令不晚吗?”“那儿气候比城里冷,我想不会晚。”“嗯——”千重子沉吟了一下,“当初看过平安神宫的樱花,再去看周山的樱花就好了。可惜压根儿给忘了。那棵古树……看樱花反正过时了,我倒很想去看北山杉,高雄离那儿不是挺近吗?看见又直又美的北山杉,我心里觉得格外痛快。顺道再去看杉树好吗?与其看枫叶,我宁愿看北山杉呢。
既然到了这里,结果千重子和真砂子还是决定到高雄的神护寺、槙尾的西明寺、栂尾的高山寺,观赏枫树的绿叶。 神护寺和高山寺都坐落在陡坡上。真砂子倒没什么,已经换了夏装,是一身轻便的西服裙,穿着平跟皮鞋。而千重子穿的是和服,真砂子怕她吃不消,便向她瞟了几眼。可是千重子毫不吃力的样子,竟问道:“干吗尽看着我呀?”“真美呀。”“真美呀。”千重子站住,俯视着清泷川说,“我还以为已经是郁郁葱葱的深绿色了呢。多凉快呀。”“我方才……”真砂子忍住笑说,“千重子,我说的是你呀。”“……”“造物怎么生下这么美的人儿呀。”“别讨嫌。”“一身淡雅的和服,站在万绿丛中,显得格外俏丽,要是穿着华丽,当然也一样漂亮。”千重子穿了一件绛紫色的和服。腰带是父亲毫不可惜剪下来的那条印花布。
千重子上了石头台阶。想起神护寺里有平重盛和源赖朝的画像。安德烈·马尔罗认为可列为世界名画。平重盛那幅,面颊上隐约留下一点红。正想到这里,真砂子便跟她说起这话来。同样的话,真砂子以前也告诉过她几次。
在高山寺,千重子喜欢站在石水院宽阔的廊下,眺望对面的山色,也喜欢高山寺的开山祖师明惠上人在树上坐禅的那幅画。壁龛的侧面挂着轴画《鸟兽嬉戏图》的复制品。两人在廊下还受到清茶款待。
高山寺再往里,真砂子就没进去过。一般游客大抵到此为止。
千重子想起那次随父亲上周山赏花,采了许多又粗又长的笔头菜回家。后来每次到高雄,哪怕一个人也要顺路去一下遍植北山杉的村里——现在,那儿已经划为市区,街名叫北区中川北山町,大约有一百二三十户人家,其实叫作村倒更恰当。
“我走路走惯了,咱们走着去吧?”千重子说,“路又这么好。”清泷川边,山势陡峭逼仄。不一会儿,美丽的杉林便已在望。杉树挺拔而齐整,一看便知是经过人工经心修剪的。北山圆杉木,是名贵木材,只有这个村子才出产。
也许是到了三点钟休息的时刻,再不然就是割草回来,一群女人从杉山上走下来。
真砂子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盯住其中一个姑娘。
“千重子,那个人真像你。简直跟你一模一样。”姑娘穿了件藏青碎白花的窄袖上衣,系着吊袖带子,下面是扎脚裤,围着围裙,手背上戴着护背套,头上包着手巾。围裙一直围到后腰,两边开衩;只有吊袖带子和扎脚裤下面露出的细带子是红颜色。装束与别的姑娘一般无异。
这些女孩子的打扮,和卖柴女或卖花女大致一样,只不过不是进城卖东西,而是在山里干活罢了。大概也是日本妇女在田里和山间劳动时的穿着。
“真像。你不觉得奇怪吗?千重子,你仔细瞧瞧。”真砂子唠唠叨叨的。
“是吗?”千重子没怎么看,“你太冒失了。”“不管我多冒失,可她人长得那么美……”“美是美,不过……”“就像是你的私生女一样。”“你瞧,你多冒失呀!”经千重子一说,真砂子自觉失言,说话太离谱,忙掩住笑声说:“虽然人和人有长得像的,可你们俩简直像得吓人。”那姑娘同女伴们,对千重子她们两人,几乎没留意,便走了过去。
她头上的手巾包得很严。前面的头发略能看到一些,可是脸庞给遮去了一半。哪能像真砂子说的,看得那么清楚,何况又不能对着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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